探险惊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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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的愿望落空了,刘刚仍然没有松手!只是力量小了一下,然后又开始继续向下拉着罗毅,眼看着罗毅一点一点的被向水面拉去,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虽然不知道水里有什么,但是我知道,只要一下水,罗毅一定会没命!
远处已经传来脚步声了,但是,已经快来不及了!罗毅的大半个身子都已经在水面上了!我感觉我快抓不住了,毕竟抓了这么久,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是刘刚的力量却一点也没有减弱!
“快救我,快救我,我不要被拉进水里~~!”看来罗毅的精神已经快崩溃了!
突然,罗毅好像想起了什么,一下子把左手伸了回来,拔出了大腿上的小口径手枪,用嘴巴弄开了保险,立刻就向刘刚开枪了!
“砰,砰,砰。”突如其来的枪声把我惊呆了,刘刚额头上的血洞不停的冒着血,缓缓的向水下沉去,但是,那双眼睛,露出的依然是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
这时,一只手从我的旁边伸了过来,一把将罗毅拉了回来,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班长老胡,我才一下子觉得筋疲力尽,软软的躺倒在岩石上,不住的喘息。这大概叫事后害怕吧?
身体软软的,或许是由于刚才过于紧张,忽然,我的头一阵剧痛,小时候见鬼的一幕幕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一睁眼,恍惚中,我仿佛看见,水面下无数只手在那里挥动着,无数奇形怪状的人也在望着我们,看我望过去,全都用空洞的眼神望向了我,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事后,罗毅是被怎么处理的,我不知道,但是听说刘刚的尸体隔了三天才找到,就那么近的地方,居然用了三天,估计上面也觉得诡异吧,所以下达了封口令。在明叔的大力干预下,于是,我在当兵一年又两个月零三天的时候,不光荣的内退了。
回到家,那两个不负责任的父母又不在,由于小时候的封印解开了,我总是能感觉到一些不怎么对劲的东西,比如,明明是空无一人的走廊,我总会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那,又或者,有时候,我总会觉得有东西在窥探我,只是似乎能力减弱了,我只能有一些感觉,再也不能清晰的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了。我观察过人们,人们也总是会不自觉的让开某些地方。
我在网上找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可是,不知道是没人指导,还是我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分,始终不得要点,只是知道了一些禁忌。
我以为经历了那么奇怪的事情,怎么的都会做做噩梦什么的,但是完全没有,回到家后,我甚至没有一次再梦到那天的事情。
这天早上,我早早的起来,准备去超市买点东西。刚走出门,“吱”一声,一辆崭新的宝马停在了我的面前,离我的身子只有两个巴掌远,把我吓一大跳,才要开骂,车上的人走了下来。
单薄的身子上挂着件花花公子,手腕上一块硕大的手表闪闪发光,梳得溜光的头发,再加上一对墨镜,怎么看都像个黑社会,不过,这家伙怎么那么脸熟呢?
“哈哈,阿生,怎么,不会连我都不认识了吧?不过你小子可长的更壮实了。”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大吃一惊,这小子居然是虎子!
并不是说虎子家没钱,相反,他爷爷很有钱,但是,他爷爷是个很严肃的人,一向不怎么给他零用钱的,而他父母常年在国外,也不可能给他买车的钱啊?再说,那身西装可是花花公子,怎么的也要好几万吧?
毕业后,由于部队规定不得带手机,等我回来后,他手机也换了,我们就再没联系上了,想不到今天在家门口遇上了,这可真是太巧了。
虎子二话不说,拉着我就去了家临海的高档餐厅,一年多没见,我们俩在间包间里喝得是脸红脖子粗,我满好奇虎子这一年干什么去了,这小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脑袋瓜子也不咋的,现在居然变得这么阔绰。
“虎子,你小子榜上富婆了?一身暴发户打扮?”
虎子估计也喝迷糊了,不过还是习惯性的左右望了望,直到确定只有我们两人,才装作很小心的把头附了过来,“我可找到了一条发财的门路,不过估计你干不了,嘿嘿。”说着,他怪笑起来,一口酒气熏的我晕呼呼的,而且声音很大,如果不是包间隔音的话,估计隔壁都能听到。
我一听,不服气了,我们两从小一起长大,又都是男人,不管身体还是头脑,我都没看出有什么事是这小子能干,我不能干的。于是我开始故意挤兑他,想知道他究竟是干什么去了。
没过一会,不知道是酒劲上涌还是是受不了我的挤兑,虎子终于开了口:“你知道水下考古吗?”
水下考古?这我倒是知道,不过,怎么看这小子也不像是个政治思想觉悟那么高的家伙,再结合上他的钱财,我惊讶了:“你参加了水下盗墓?”
第五章 探宝者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们叫做猎宝者。”虎子得意的哈哈大笑,站起来走到窗边,指着远处的海湾,“中国有一万八千公里长的海岸线,有从汉代开始的海上丝绸之路,你知道有多少沉船沉没在大海之中?”
他不等我回答,自顾自地说:“各类资料、说法太多了,也太混乱了。考古学家估计,在全球海洋中共有数十万艘沉船。而在中国,有人说历史上大约每30小时就有一艘中国船葬身大海;也有人说,仅东南沿海至南中国海海域,不完全的统计,就有沉船超过2000艘;还有人查阅历史资料说,广州沿海水域留下了沉船一千多艘,鸦片战争以前有明确记载的沉船事件就有一百多宗。”
虎子叹叹气,“加上走私的船,其实真实的数据远远高于统计数据,因为没有被中国的考古学家所探明的船太多了。”
我出神地望着辽阔的海面,是啊,大海是如此的辽阔而神秘。虎子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每一艘沉船都为大海留下了一个历史之谜,留下了无数的艺术珍品和金银珠宝。广袤的海洋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大的历史文物宝库,当然也是中国的历史宝库。”
虎子顿了顿,然后看着我,“你恐怕不知道水下的宝藏有多么大的价值吧?在我才加入这行的时候,也不知道,后来我去了解了一下,结果绝对会让你惊讶的!”他的眼里满是狂热。
虎子看我在凝神听着他的话,就继续说了下去:“你可能不清楚,有个叫麦克·哈切的家伙,是个英国人,今年应该60岁了吧。他过去是一个潜水员和打捞专家,1970年在澳大利亚建立了一家打捞公司,打捞了一些二战中沉没的商船和军舰上的物品。可让他成为千万富翁的,就是靠探寻打捞中国南海中的中国古代沉船!1984年,他就拍卖了从南中国海沉船上打捞出的3500件中国瓷器。1985年他在南中国海打捞了一艘1752年沉没的装满中国瓷器及金银物品的东印度公司的沉船,第二年在荷兰啊姆斯特丹公开拍卖15万件中国文物。两批中国古代沉船的瓷器,共让他挣到了1780万美元。”
虎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不久前,那家伙在德国斯图加特,拍卖他发现的第三艘中国古代沉船——清朝‘泰兴’号沉船上的三十五万六千件中国瓷器。三十五万六千件啊,让这次拍卖活动成为世界最大的拍卖会。我们头带我去了拍卖现场,各类的中国古瓷器摆满了各个展台。精美的瓷狮、瓷鸡,还有花瓶和人物瓷像,多的让人看不过来。麦克·哈切和印尼政府最后各自瓜分了50%的拍卖款。尽管他们没有公开拍卖总额,但据拍卖行估计,这次拍卖活动成交总额在1700万至5200万德国马克之间。”
虎子的声音激昂起来,“在拍卖会上我就下了决心,一定要把这行干好,与其便宜了那些外国的家伙,还不如我们自己捞点实惠呢!”
好像故意不给我插口的机会,虎子一气说下来,“有个美国佬写了本《寻找黄金船》,那家伙在书里说,海难是上帝写了一半的剧本,句号得由那些猎宝者来完成。这话说的太好了。哈哈,我就是中国的猎宝者!”
我看他说的激动起来,可心里仍藏着件让我疑惑的事情,“海那么大,你们怎么找到沉船的?而且,不是有海上巡逻队吗?”
“嘿嘿。你忘了我家是干什么的?我把爷爷的笔记和《阴阳定穴秘本》拿出来了,那上面可有详细的风水解说,而且加入的是大‘公司’,关系硬着呢,有专业的打捞许可证,我们基本都是打捞公海附近的沉船。反正我不管别的,只管给他们指出大的范围,比如哪片地是凶地,哪个方位的位置可能沉船,别的都是他们去搞,现在可都是高科技了,听说,光旁侧声纳和浅地层剖面仪,租用一天就是一万元,几十天就是几十万元。更不用说什么遥感技术、全球定位系统、地理信息系统和信息管理系统这些更复杂、更昂贵的技术了。水下打捞,比的就是科技,比的就是金钱。”
虎子喘了口气,接着说道:“你知道沉船上什么最多吗?”
我想了想,“肯定是瓷器啊,海上丝绸之路又叫瓷器之路。”
“对啊,我们那甚至有遥感陈年釉的设备!只需要有个大概的范围,开着船四处游荡,它就会告诉我们沉船比较准确的位置。”
虎子估计是说高兴了:“怎么样?阿生,有兴趣一起去海上探探险不?只要你想来,我给你推荐一下,保证能进来,我可知道,从小你小子就喜欢冒险,以前小时候,去那些没去过的地方,哪一次不是你带队?”
我傻了,“虎子,你把我招进去干什么啊?当水手啊?除了几次旅游,我可从来没上过船啊,不晕船就算不错了,别指望我能帮上什么忙。”
虎子摆摆手制止了我,然后眯缝着眼盯着我,“老大,你是真不清楚还是装糊涂啊?”
我摸不着头脑了,“我清楚什么啊?”
虎子惊讶的说道:“你不会不知道你妈和明爷爷以前是干什么的吧?他们以前可是倒斗的!而且你那胡叔叔现在在道上都还很有名气,老一辈的,很多都认识他。你别说,这只要和坟墓,沉船沾上点边的,总会有些科学解释不了的现像,得找专业人士才行,这不,那天我们老板一提,我就想起你来了。你可算是‘世家’子弟了。”敢情这小子先说我干不了,是激将我呢。
“你确信我妈也盗过墓?”我是真正的惊讶了,倒斗,我知道,那不就是盗墓么,明爷爷和胡叔,说他们是盗墓的,我还信,他们确实有点神神秘秘的,尤其是王叔叔那大胖子,说话就带着股子匪气,怎么看都不像干正经生意的。可我妈一正牌考古学家,文文静静,瘦瘦弱弱的,居然被说成是盗墓的,这,也太让人吃惊了。
“那还有假,我爷爷亲口说的,不会吧?你不知道?你妈妈以前可很有名气的,听说,只是听说啊,啊姨有阴阳眼呢!能看出许多诡异的事来,明爷爷当年没少靠你妈妈才能逃生。你是她儿子,怎么的也应该有点这方面的天赋和知识吧?”
一听这话,我就想起刘刚的事,小时候的记忆虽然不怎么清楚了,但是那一只只水鬼的手,也不知道是真实的,还是幻觉,现在总算明白我为什么有点与众不同了,就是不知道妈妈的阴阳眼哪来的。
后来我们又聊了不少话题,临走时,我问虎子:“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因为喝了酒,虎子想都不想:“这东西,估计没人说的清,鬼,我是没见过,粽子倒是见了两个,人心才能生暗鬼,干我们这行的,这些东西,不可不信,当然,也不可全信,自古猛鬼怕恶人,只要你不要主动去惹它,真要有鬼,来一个打一个,不就结了。人怕鬼三分,鬼还怕人七分呢!”
最终,我还是没答应当个猎宝者,每次一想起海水,我就会想起刘刚那吓人的眼神和诡异的笑容,这大海,实在是太诡异了。
对于我的拒绝,虎子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惋惜。
第六章 银质悬棺
后面一个星期的生活,一如往常,平平淡淡的,封印估计只是一时解开了,而不是我想像的完全解开,现在我对奇怪现像的感应开始越来越弱,已经好几天没有感觉到奇怪的东西了。
这天早上,我刚吃完饭,门铃响起了,打开门一看,居然是个金发碧眼的老外,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身材比较瘦,还带个金丝边眼镜,我一阵纳闷,我不认识外国人啊?我想多半是来找我父母的,也不以为意。
“你好,我叫保罗·克鲁斯,你可以叫我保罗,请问你是殷离尘先生的儿子吗?”刚坐下,保罗就问道。
“是啊,请问你是?”我一阵奇怪,还真是来找我的?
“是这样的,你父母一直都是我们联合国下属古文物探索与保护组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