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学园-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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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兄,如何?”林麒赶紧上前问道
“不行,这里的地气不足,我看到的和丁兄弟看的差不多,就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将谢兄弟抓走,再感应不到其它的讯息……”苗天行摇了摇头。
林麒似乎一下想到了什么,“不,还是有发现的!”
“哦!林兄发现什么了?”
“地气不足!这话提醒我了,苗兄你看,这没有什么阴气,地气在我们来说,也几乎是一个最低点,这代表了什么?”
苗天行也一顿,“林兄说的是,我们学校的阴气是强得可怕,但这里几乎感觉不到。”
林麒沉呤了一下,“算了,这天都要亮了,苗兄我们先回去,该上课了,这事我再想想,等中午我们叫上莜小颖聚一聚,灵异社的社员对第四教学楼有什么了解也不一定。”
苗天行点了点头,然后和林麒一起回了各自宿舍。
上课林麒都没什么心思听讲,再加上昨晚一夜未睡,正好碰见的是陈老师讲的“毛概”。讲政治的一般都有这毛病,虽然也知道自己的课没什么趣味,可也见不得学生不听讲。一转眼正好看到林麒在下面精神恍惚地想着什么,一下就点了出来,“林麒,怎么又是你!老这样子,你自己算算,已经缺了个课时没来了?还说什么受伤上医院,又是出去外面胡混和别人打架了吧!已经断了一条腿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还有点学生样吗?你还想过这门课吗?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学生……!”
她越说越激动,一拍桌子,“真不知道现在你这种学生的思想,脑里想的都是什么!学校是用来学习的,不是给你们玩乐胡混的,不想上你就不要上!回家继续混去!”
林麒因为谢健成的事,原本今天一直心情不好,一看她这么说,也懒得和她理论,转身就走。
陈老师冲着林麒一瘸一瘸的背影吼着,“滚回家去,学校不需要你这种学生!一个瘸子,再加个没知识的大脑,我看你以后怎么在这社会生存!”
钟维早就忍不住了,一把站了起来,“陈老师,你说话客气点!”
陈老师一回头,“怎么的,你也想学他是不是?”
钟维冷冷一笑,“看了您的一番言语,我怕了……我怕学了这些狗屁东西,以后会变成和您一样的骂街泼妇!”举起课本,一撕成两半。
回身对着黄峰华他们一笑,“怎么样,老大走了,我们还呆在这干什么?”
黄峰华他们也一冷冷笑,转身头也不回一齐跟着林麒离去。
陈老师在后面暴跳如雷,“你们……你们会接受处分的!”
等她一回头,却看见班中不少人都站了起来,其中竟然还有科代表黄静,“陈老师,您真的很让我们失望……林麒同学的为人,只怕您一半都比不上!”
没等她反应过来,站起来的同学一下走了不剩三分之一,陈老师望着,气得全身哆嗦,“你们……你们……!”
……
钟维等人回到宿舍,原想安慰林麒几句,却不见了他的踪影。
原来林麒回到宿舍,想想时间还没到中午,现在也找不了苗天行,便取了仁龙剑向后山行去,仁龙剑的封印实在是太蹊跷了。
到了后山,林麒又小心驱法试了试。但那封符仿佛不是林麒下的一般,不仅反斥林麒灌入的咒文,而且随时有可能逆流回来。林麒试了几次,用的都是最小限度的灵力,有逆流也可以抵挡。试了大半天,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最后只得作罢。
抚着那已经锈迹斑斑的仁龙剑,林麒一阵心痛。
过了约本盏茶工夫,林麒顿然立起,脸上一片坚定,“仁龙,哪怕你身上的封印永远都解不开,你也永远是我的剑!就是残了锈了,我们也不是废物,我一样是顶天立地的我,你一样是见血封喉的剑!”
一股凌风的傲气升起,林麒执剑在手,一式“妙灵轻舞”冲天而起,但左腿根本使不上力,这一跃的高度已经大打折扣,半空中原本是剑画七星,落坠而下,但这高度不够,七星之位尚未排尽,已经草草收势。这一式原本是纳七星剑势合而为一,七星未尽,剑自是走了偏锋。落地之时林麒竟忘了左腿已残,立开马步收势,突觉左腿一空,醒悟已晚,竟一把重重地跌在了地上,手中的剑也一个反弹,向林麒胸上落去。
林麒一惊,暗道了一声“糟”!但只觉得胸口被重重地磕了一下,竟没有受伤,举剑一看,原来铁锈已经将刀口封死,宝剑已无昨日之辉,恰似躺在这里的自己……
林麒叹出一口气,苦笑地摇了摇头,刚刚的一股傲气早已消去,剩下的就是满心的无奈和叹息。
忽然一阵讽刺的笑声传来,林麒转日望去,高映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立在不远的一个高坡上偷看,现在已经立起身子。
“妈的,你小子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林麒倒是不怒,只是冷笑一声,“有今天又怎么样?没了一条腿,我一样可以踩死你!”
高映川怒啸一声,“你以为我还是昨天的我吗!”纵身一跃,竟有一树来高,落至林麒跟前。
林麒一惊,“你……!”
“让你尝尝老子新得的力量!”高映川大喝一声,一掌向林麒上身攻出,林麒也同时出手,两人硬生生地在半空中对了一掌。
一声闷哼,林麒竟被他这一掌震得向后退去,原本一条腿就使不上力,这一退竟退了七八步才站稳。高映川只是身子晃了晃,竟半步不退。
林麒心中一惊,这怎么可能,一个月以前,他还是连基本内力都没有的人,现在自己竟被他这一掌震得虎口发麻,险些接不下。就是所谓的武学奇材,阅遍天下所有绝世秘籍,也不可能一月飞升至此啊!
高映川这一掌拍出,竟是自己也吃了一惊,抬起自己双手望了望,狂喜地说了一句:“真***,那老鬼真没骗我啊!”
林麒听得真切,心中已经猜出了八九分,难怪他一个月就脱胎换骨,就如当天的刘继堂一般,术法武功用得根本没什么禁忌。但他究竟是怎么遇上那怨灵,又怎么得到力量的?怨灵自然不会随便给予一个人力量,更何况是一个资质这么平庸的人,他身上肯定有可利用之处!难道……他和老四的失踪有关!
想到这,林麒望向他,“我兄弟的失踪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高映川满不在乎地一笑,“有关系,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放了我兄弟,有事你冲我来!”
“不放又怎么地?有事,我冲着你和你兄弟一起来!老子现在可谁也不怕了,哈哈哈哈!”高映川又是一阵狂笑。
林麒怒喝一声,“那我***就先废了你!”一式“灵蛇吐信”直取高映川胸口灵墟穴。
高映川冷笑一声,“你看看你有这本事么!”双手如闪电,稍分即合,竟把仁龙剑夹在半空中,林麒剑势尚未启尽,竟已被这一夹夹得动弹不得。
高映川这招式怪异,近于日本剑道当中的“空手白仞”。他一招得手,一腿顺势向林麒小腹扫去。
若是此时弃剑,林麒完全可躲过这一招,但他竟是紧握不动,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腿。高映川这一腿他全数收下,被踢得气血翻涌,离地几尺才落下,手中还是抓着仁龙剑不放。
高映川得意地望着林麒,“你小子也傻得可以嘛!一把破剑罢了现在还死抓不放,你以为那种剑还能杀人吗?”
林麒已经撑剑翻身站起,抹去嘴角的血,“再破那也是我的剑,一名剑客永远不会让自己的剑脱手!”
高映川唾出一口痰,“一把破剑,再加个残废,真***绝配!你们一起归西去吧!”手中一顿,结出的竟是异教中的魔火印。
林麒一见,心中一惊,御起剑正想结出御界。猛然想起剑已经被封,灵力无法灌入,匆忙中赶紧换了三清指,但三清指启法容易,所结出的御界防御力也不强。而且高映川驱法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原本七个连印才能祭出的魔火,他硬是一个指印就启了出来。
赤色的魔火从高映川的印中飞出,直向林麒冲去,林麒匆忙中张开的御界不消半会儿已经被烧穿,魔火从已经破裂的罅隙当中喷了出来。魔火可非同一般,只要沾上一丁点,就如同燎原火星一样,不把人烧成灰烬绝不熄灭!
就在这危急关头,一个身影如鬼魅一般飞至,一掌同时拍向高映川。高映川被这一掌拍得离地三丈,向后飞去,一直撞上了一棵树才倒下。高映川所施的术法被打断,即将沾上林麒衣服的魔火也顿时散去。
林麒举目望去,那人却正是郭奕斌!
高映川一见了眼前的郭奕斌,却是脸色吓得惨白,忍痛从地上爬起,一脚跪地,“属下参见……!”
“起来说话!”郭奕斌冷道一声,
“是!但不知郭副将为何阻止我……!”高映川满身怒气,也只得压下,小心问道。
“主人最恨擅自行动的人,我想你也知道!”
郭奕斌只是冷言道了一句,高映川已经吓得汗流浃背,“这……,属下知道……!”
“知道还不快滚!”
“是……!”高映川颤抖地回了一句,连忙退下。
“为什么帮我?”林麒顺了几道经脉才问道。
“我没有帮你,主人没有说要杀你,所以你现在还不可以死!而且我说过,你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准杀你!”言毕转身正要离去。
“等等!我兄弟的失踪是不是和你们有关系?”林麒急急问道。
“是!”郭奕斌停步回道。
“为什么?我兄弟现在在哪?”
“不能说!想知道答案自己去找!”
“谁抓走他的?是不是高映川,你们的主人究竟是谁?”
“不是高映川抓的,剩下的问题还是一样:想知道答案自己去找!”话落人已不见了踪影。
不远的一个山头上,高映川捂着胸口,狠狠地朝郭奕斌离去的方向瞪了一眼,“妈的!仗着有那丫头给的不死之身,哼哼……!不死不过是唬人用的,那丫头死了,你也活不了!总有一天你要栽在老子手里!”
第四教学楼
一个学校和老师们共同隐藏了十余年的秘密,一个老师们都知道,却从不敢提及禁忌。十余年前,它已经断送了上百人的性命,包括当时在任的校长和多位老师。十余年来,在历任的校长和老师的镇压下,这个学校的第一血迷已经在学生们口中消失。十余年后的今天,它再度出现了,带着死亡的微笑回来了……!
它是开始,也是结局,学校发生过的一切,都不过是它的序曲。
众人的命运,将由它来改写……!
第四十章 一切都是谜
林麒望着手中的仁龙剑呆立良久,最后才微微叹出一口气,拣起地上的报纸,将仁龙剑包好,转身离去。
回到学校林麒把剑放好,看了看手机,和苗天约定的时间已经差不多到了。
来到苗天行所在的教室,只有苗天行一个人在。
“林兄,你来了,先坐下。小颖她一听到林兄的兄弟出事了,一早就通知社员开会询问第四教学楼的事,估计一会就能带来消息。”
林麒闻言心中一暖,小颖确实是个热心侠义的女生。初见时虽然显得有些张扬和自傲,但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和小璇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姐妹。
正想着,一阵脚步声传来,莜小颖和赵璇已经匆匆赶来。
“对不起,师兄和苗兄等急了吧?”莜小颖歉意道。
“不不,我也是刚到,师妹谢谢你,一早就麻烦你……”林麒感激道。
“师兄这是说的哪家话,来,我们先交流一下今天收集的情报吧!”莜小颖说着就翻开了今天的会议记录,赵璇则习惯地在林麒的一旁坐下。
“你看,这是我们其中一个社员说的,她当时开会的时候什么都没说,后来等散会了,她才偷偷叫上我。据说她母亲是这学校的老师,她在家也曾听她母亲提起过第四教学楼的事。”
林麒接过记录本,莜小颖指着其中一段:
杜小娥:母亲曾经提起过,不要接近旧操场。开始是说那地方常有蛇出没,后来看我不听,才模模糊糊给我讲了第四教学楼的事。这事要提起来就很远了,好像是说在80年的时候,时间我也记不清了。咱学校原来是个护士学校,按现在来说只能算个中专,因为设施很破旧,那一年教委决定把这学校合并到周围的一所医科大学。
就在这时候,忽然出现了一位回国教授,他竟坚决反对这件事,还说愿意将自己一生的研究专利所得,全部捐赠给这所学校,让这所学校独立成为一所医科大学。改革开放之初国家教委原本就缺钱,一听这事自然全力赞成。就这样,在老教授的全力资助下,这所学院从师资到设施都换了新貌,第二年,自主成立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