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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盗宝世家-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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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父亲慌了神,本能的拿手一挡,却被丁思梵吭哧一口咬在他的手掌上,痛得我父亲尖声大叫起来。
  他是冲着丁思梵的耳朵尖声大叫。
  夏疯子之所以被称为夏疯子,就是他这个人凡事不依常规,越是在危险的情形之下,他的花样就越多,通常情形下人们在痛叫的时候会本能的把头抬起来,冲着没人的地方叫,可是他这人不管那么多,专门捡着人的耳朵叫。曾有一次他在和敌人肉搏的时候被对手撂倒,一刀扎在他的胸上,他则拼了命的冲人家耳朵疯了一样的嚎,嚎得对手头晕目眩,摇摇欲坠,竟然手脚发软,在已经取得了绝对优势的情形下,弃刀而逃。
  这次他又故伎重施,想丁思梵原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哪受得了他这么折腾,直被他的尖叫声震得两眼昏花,竟不由自主的松开了牙齿。
  我父亲趁机把手抽了出去。
  这时候那只黑居已经跳到了我父亲的身后,正要对我父亲疾扑过来。
  (5)解除催眠
  黑居的眼睛,对人有着一种强大的催眠效果。
  但是我父亲那时候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催眠,连这个词都没听说过。他只知道一点,革命战士靠的是钢铁般的坚定意志,才能够战胜敌人,如果你的意志不够坚强,那么就很容易被敌人迷惑或是诱惑,最终走到令人心痛的道路上去。他坚定不移的认为:丁思梵这个女学生没有经过革命洪炉的磨砺,意志之薄弱,简直就是不堪一击,非常容易被王莽反动派所利用。
  事实也的确如此,我爹他已经丢了半个耳朵,这让我父亲真是又痛心又恼火,丁思梵同志啊,你犯下的错误实在是太严重了,你起到了阶级敌人起不到的坏作用……忿恼之下,他手握手枪筒,用力的一轮。
  砰的一声,手枪柄重重的敲在那只正扑过来的半人类胚胎怪物的脑壳上,砸得那东西呱的一声怪叫,一个跟头翻了出去。
  我父亲怒不可竭的正要追上去,却被丁思梵拦腰抱住了他,他一边急忙想解开丁思梵的手,一双眼睛还要防着那怪物再扑回来,忽然感觉到丁思梵的反应大大不对头,这时候她的身体绵软,全身火热,面颊红炽,滚烫的脸颊紧贴在我父亲的后背上,吓得我父亲失声大叫起来:“丁思梵,你发烧了……”
  丁思梵低低的嗯了一声,手臂用力,想把我父亲搬起来放倒,可我爹那人摆明了不懂风情,岂容得丁思梵如此放肆?双手抓住丁思梵的手臂一用力,从丁思梵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趁势一扭,将丁思梵的手臂倒剪,脑袋不由自主的低下,痛得她失声叫了起来。
  “想跟老子来这一手?哼,你打错了算盘!”我父亲气愤得满脸痛红:“丁思梵,你中了王莽的毒害太深了,竟然想用美人计勾引老子,也不想想老子是那么容易勾引的吗?丁思梵,你还有没有救就看你能不能自己觉醒过来了,你看看这些东西,好好看一看……”他强硬的把丁思梵的脑袋压到一堆玉杯、玉剑饰和玉簋等玉饰物中:“你好好瞧一瞧,这都是劳动人民的血汗啊,为了这些东西王莽害了多少无辜的善良百姓,难道这残酷的现实还不足以让你猛醒吗……”
  这就是我爹那个时代的思维,他坚持认为是丁思梵脑子中的剥削阶级思想残余还没有肃清,所以才苦口婆心的对丁思梵进行教育,指望着丁思梵同志能够猛然醒悟,重新回到以他为代表的人民怀抱中来。
  这个办法硬是管用——我爹他如是认为。但我母亲却不这么看,我母亲丁思梵告诉我说,当初她和我父亲在王莽的藏宝秘宫中与死了两千年的王莽进行坚决斗争的时候,她因为过于疲劳而被黑居那双可怕的怪眼慑去了神智,倒下的时候脑袋正好枕到一堆辟邪的玉器上面,须知人类使用玉器的历史已经有上万年了,一万两千年前,辽南的原始居民就知道磨制玉器,到了商代,玉器的工艺技术从开料、研磨、切削、勾线、浮雕、钻孔、抛光等都达到了极高的工艺水准。人类的先祖之所以如此珍爱奇玉,原因就是这东西性温凉,能辟邪。
  我母亲丁思梵告诉我说,当她的脑袋一挨到那些玉器,仿佛一道清凉的泉水流过,霎时间她的心境一片空明,思维迅速的冷静了下来,知道刚才自己竟然把我爹的耳朵咬掉了一块,不禁大为惊讶,不明白自己干吗非要咬他,这男人多脏啊,耳朵眼里都是泥……
  清醒过来之后,丁思梵连吐了几口唾沫,挣脱我父亲后,撒腿就往前跑。
  “站住!”我父亲气势汹汹的追过去:“你要去哪儿?”
  “我去刷牙……嗽嗽口……”丁思梵的脸涨红了。
  “怎么样?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
  我父亲气愤交加的大吵大闹起来:“你就是满脑子剥削阶级思想没有肃清……嫌我脏是不是?我告诉你,老子再脏也他妈的比王莽那东西干净……”
  “这倒也是……”丁思梵不得不认为我父亲此言有理。
  (6)争逐废宫
  看到丁思梵恢复了清醒,那个猴子不是猴子人不是人的怪物黑居又攀着悬梁荡了过来,用那双邪恶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两人。
  丁思梵吓得转过身去,不敢看那东西,那东西趁势就要扑过来,却被我父亲顺手操起一支青铜戈,轮起来没头没脑的照那东西一通乱打,黑居气愤愤的躲开,我父亲趁机把丁思梵的身子扳过来:“你躲什么躲,又没有做过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帮我盯着这个家伙点,你一转身,不怕让那东西搔你一下吗?”
  “我……我好害怕……”丁思梵吓得心惊胆战:“那家伙的眼睛太可怕了,我一看到它那双眼睛,就……”
  “胡说,”我父亲偏不信邪:“一双死人眼睛有什么好怕的?我怎么就不怕,你看我盯着它给你看看。”
  说罢,我父亲转过身去,与那怪物四只眼睛死死的对视起来,那东西的目光不尽妖异,瞳仁中竟然闪动着萤萤鬼火,让人一望之下,直觉得心神尽为所夺,丁思梵只是偷看了一眼,直觉得脑子一晕,就吓得不敢再看了。
  我父亲死死的盯着那东西的怪眼睛,慢慢的,他的身体变得僵硬起来,竟然一动也不动了,丁思梵急忙推了他一下:“……夏大叔……”她一推之下,我父亲呆怔怔的向前平移了两步,连身体姿式都没有任何变化,脸上的表情,更是僵硬麻木,竟尔是已经失去了神智。
  丁思梵这一惊非同小可:“我早说过你千万不要看,你偏偏……现在可怎么办啊……”那黑居见阴谋得售,竟然发出一声碜人的怪叫:“呱呜——呱!”向着两人猛扑了过来。
  眼见得那东西一张狰狞怖异的怪脸凌空迫近,丁思梵吓得想逃,又担心这东西伤害到我父亲,不逃,却又控制不住内心的害怕,慌乱之下拼命的摇晃我父亲:“夏大叔快点醒过来……”
  “来了……”只听我父亲声音悠闲的回答了一句,原本是僵硬麻木的身体却突然恢复了弹性,手中那青铜戈猛力的挥出,只听嗷的一声惨叫,将那只黑居砸得飞出了几十米开外。
  这意外的结果看得丁思梵目瞪口呆:“夏大叔,你醒得好快……”
  “醒什么醒,”我父亲哈哈大笑起来:“我根本就没有失去神智,是装出来骗王莽这反动派上当的,哈哈哈,这一下教训足够它受的了,我看它还敢不敢再跟老子玩这个……”
  看黑居那东西被打得从地上吃力的爬起来,悲愤不已的趴伏在地上,冲着两个呱呜呱呜的怪叫,以泄其愤,丁思梵心情大为好转:“夏大叔,你怎么就不害怕那东西的眼睛呢?”
  “我不害怕这东西的眼睛,那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了。”指着那充满了怨毒的黑居,我父亲冷声笑道:
  “因为我对这东西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7)凶性大发
  戟指那东西,我父亲义愤填膺的对丁思梵说道:
  “为什么这东西的眼睛瞪不过我,那只是因为我从心里仇恨那些为这个世界制造不幸与悲剧的恶势力,正是这个原因让我少年时期就离家出走,我永远也无法容忍任何制造不公的人或事物,又或观点,所以当我面对的它的时候,我心里充满了仇恨的怒火,最可恨那些洪水猛兽,他们他妈的吃尽了我们的血肉,旧社会打个落花流水,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我恨不能立即消灭这些害人虫,彻底将王莽这个歹毒的家伙打得形神俱灭……”
  “而你呢,丁思梵,”我父亲趁机说道:“我早就知道你意志薄弱,所以才会在两千年前就加入了王莽反革命集团……当然你现在已经洗心革面,投胎转世了也不知多少次,早就重新做人了,可是,在你的心里并没有认识到自己前世的错误,没有狠挖自己的思想根源,所以当你面对着王莽的时候,你心里恨不起来,反而被他所利用。正是这个原因我在一到这里的时候就希望你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可是你却逃避我对你的帮助,结果你看看……”
  “那……”丁思梵听得目瞪口呆:“那我现在恨它好了……”
  “你恨它什么?”我父亲问道。
  “我恨它……”丁思梵吱吱唔唔的道:“这东西太丑了……”
  “丁思梵!”我父亲勃然大怒:“难道这里数万名惨死的工匠及他们家人的哀号声与那淋漓的鲜血,还不足以警醒你吗?你看看这豪华的地下宫殿,这里的每一砖,每一瓦,莫不是劳动人民的血与汗,可是那些工匠们却被王莽用最残酷的刑法所处死,目的只是为了强夺这些善良人的精元,以滋补他一个人成仙得道,你曾亲耳听到过那些工匠们被剥皮抽筋时的绝望哀号,你曾看到过那势如河川的无辜者的鲜血……对了丁思梵,如果这些血淋淋的教训还不足以警醒你的话,那么刚才呢?刚才这东西为了获得阴阳相济之气,竟然惑乱了你的神智,让你丑态百出……”
  “我操你妈王莽……”前面那些谆谆教诲倒还罢了,突然听到我父亲提到刚才她失态的情形,丁思梵大为羞恼,她才刚刚十六岁,心地善良而纯净,而且一直视我父亲为“大叔”,根本就没动过那方面的心思,却中了这只黑居阴恶的圈套,让她生平第一次“失去了淑女的心态”,那在她来说实在是生平最难以羞齿的事情,如今再让我父亲一番“思想政治工作”,顿时气恼攻心,脱口骂出她有生以来的第一句脏话,顺手操起近前的一柄青铜剑,冲那怪物就扑了过去。
  “对了,没错,就是这样……”我父亲高举着青铜戈在一边保护着她,两人凶猛的冲向黑居,剑戈齐下,打得那东西横飞竖跳,到处乱跑。
  两人在宫殿里穷追黑居,见丁思梵明显力气不支,而那怪物似乎还在琢磨着在她身上打开缺口,我父亲急忙给她打气:“来,你跟我喊口号。”
  丁思梵道:“好……喊什么?”
  “打倒反动派王莽!”我父亲喊着,狠狠的一戈戮了过去。
  “打倒反动派王莽!”丁思梵跟着喊,也一剑剁了过去。
  “誓将革命进行到底!”我父亲呐喊道,横飞一戈,将那东西从悬梁上打下来。
  “誓将革命进行到底!”丁思梵喊着,一剑剁在那东西的尾巴上。
  “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我父亲喊着,想顺势一戈捅死那东西。
  “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丁思梵喊着,一剑虽然没有砍到,可是那怪物已经吓得逃无可逃了。
  “打出地宫去,解放全汉朝!”我父亲接着喊。
  “打出地宫去,解放全汉……你这是什么口号啊!那两千年前的汉朝,你解放得了吗?”丁思梵一生气,顺手将手中的青铜剑猛的朝黑居掷了过去,却听吱一声,那一剑竟然将黑居穿肋而过。
  我父亲大喊了一声好,正想趋势一戈戮死这东西,却突见那东西呱呜两声怪叫,一双眼睛竟然瞪裂,四肢摊开,眨眼工夫就见这东西长了一身的红毛。
  霎时间我父亲惊叫一声:“糟了,咱们把这东西打得太狠了,它……它他妈的变煞了!”
  (8)煞气冲天
  煞这种东西,说不好算是哪一类,煞不是鬼,却跟鬼没多大区别,如果一定要把这二者比较一下的话,只能说煞是鬼物的变态组合形态。中国民间传说中的鬼有许多种,恶鬼虽然多,但善鬼也是大有鬼在,至于不善不恶的鬼,更是在所多有。然而煞却只有一种——凶煞!
  煞不是术数之家要考虑的事情,但民间却坚信其有,古往今来的凶煞传说比比皆是,但是无论是术家还是民间,对这种东西的处理办法通常就一个字——逃!
  煞这种邪物集天地之间的凶戾之气,最是残暴狂恶,连道家祖师爷见了这东西都只能是望风而走,但此时我父亲和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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