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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墓诀-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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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没有胳膊,到了我这一代,不但是个驼子而且不能生育。我们陈家看样子是要绝后了。但这部书还要传下去,有人研习。我这么多年来也是要寻一个刚正不阿的人来传授。终于发现了你,这也是缘分吧。我看过你的面相,你日后必然会有大造化,而且心无邪念,这也是最重要的。所以我选中了你。”
  陈驼子喝了一口酒,神色又恢复了以前的无拘无束,怡然自得。他说:“刚开始先别提什么《墓诀》,你别好高骛远,我从五行开始教起。”这天晚上,陈驼子留下一大堆五行的口诀要李一铲背诵。到了后半夜,李一铲背得头昏眼花,他偷眼一看,只见陈驼子斜靠在椅子上,怀里抱着酒壶,鼾声四起。李一铲心想,明早还要上学呢,可不能在这了,赶紧回家睡觉去。他慢慢地站起身来,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往外走。刚走两步,陈驼子突然说话:“没背好口诀,往哪里走。老老实实给我坐着。你不但要把五行记熟,以后还有六种四行,生量水口,十层罗盘,够你学的了。”李一铲暗暗吐了一下舌头,又回到椅子上摇头晃脑地背着:“金木水火土。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陈驼子闭着眼睛说:“金木水火土的五行,是阴阳风水最基本的东西,这些搞不明白,就无法进行实际的风水预测。别偷懒,快背。”熬了一夜,李一铲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当听见清晨的鸟叫时,他迷迷糊糊地看见陈驼子正背着手在门口紧闭双眼沐浴和风。陈驼子看见他起来了,说:“你今天不用去学堂了,我一会儿带你去给你爷爷下葬。”陈驼子带着李一铲回到李家。陈驼子对李富贵说:“你带我去你们家祖坟看看,我给老太爷下葬。”李富贵大喜,他雇了几个长工,抬着棺材往后山走。一行人抬着棺材来到后山脚下,山林之中有一块墓碑上面刻着“李和之墓”下面还有生辰死日云云。李富贵说:“这李和是我太爷爷。我们家祖上都是穷人,只是到了他老人家时,才开始慢慢发家。所以有据可查的祖坟也就是从他老人家开始。”陈驼子让人把棺材放下。他走到李和墓前,仔细看着。李和的墓上有着高高的宝顶,何谓宝顶呢?俗话说就是坟包。有钱的达官贵人之家下葬的时候,宝顶都非常壮观,有的做成亭台楼阁,更夸张的干脆就建个陵园。这李和墓的宝顶也不一般,一丈多高,两丈的直径,大理石质料上面配着云南方石的杂花。方石乃名贵之石,虽比不上田黄那么珍贵,但和和阗的羊脂也差不多了。这方石杂花红绿相间,晶莹剔透,手摸上去还有丝丝凉意,润滑至极。陈驼子笑了:“老李,你家祖上也够有家底了。果然不是一般人。”李富贵说:“请看看,哪里出了毛病?”陈驼子转了一圈,叫过李一铲:“一铲,你过来看。”李一铲走了过去,顺着陈驼子的手看去,在那宝顶底部一角,正有一汪溪水从远处蜿蜒而来,缓缓流进墓内。李一铲疑惑地说:“这水?”陈驼子脸色很严肃,蹲在地上,用手沾了沾那水,然后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又放到嘴里尝尝。他点点头,站起来说:“问题找到了。一铲,你来看一下这是什么水?”李一铲也蹲下身子,用手沾水尝了一下,恶心得差点没吐出来:“师父,这水都馊了,怎么还有一股尿骚味?”陈驼子点点头:“如果我没猜错。这水是沐浴水。”李富贵、李一铲同时惊叫:“沐浴水?”“不错。估计这附近有澡堂子,这水就是从那流出来的。”李富贵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猛然一拍大腿:“他姥姥的。这不远确实是有个澡堂子,还是个老字号。我们镇上的男男女女都去那洗澡。”陈驼子点点头说:“果然没错。这沐浴水,又叫大黄泉。这种水,倒冲墓库,绝对大凶。绝胎水到无后嗣呀!”李富贵咬牙切齿:“害我李家断子绝孙。我现在就找他们去。”陈驼子一摆手:“别那么冲动。开澡堂子的也不知道风水堪舆,所谓不知者不怪。解决这个问题很简单,只要墓前挖个引水道把那沐浴水引走便是。”李富贵发狠说:“要做就做个干脆。我想把祖坟给迁了。”陈驼子笑了:“那倒不必。这里山清水秀,背山望水,山脉走向如大鱼张口,所以这里又叫鲸吞地。是个大大的吉穴,只要断了大黄泉的水,日后必然财如水涌,尽入我口。”李富贵听得心花怒放。陈驼子在墓前走了两步,掏出罗盘比量一下说:“李老太爷的棺材下葬在离李和墓向西三丈远。头东脚西,大吉大利。”
  唐墓
  陈驼子说:“每个上点档次的墓,在下葬之时都要留一个虚位。作为藏风纳气之用,风水讲究的就是如何避风如何择水,这个虚位就是为了避风所做。我们只要找到虚位,就可以进墓了。”陈驼子用罗盘定了定向,然后径直走到平地边的一棵大树旁,说:“这虚位就在这。”这棵树可太大了,枝叶繁茂直入云霄,树身两三个人都抱不过来。陈驼子一指那树上的一个树洞:“从这进去,就可以进墓了。”说罢,他用手扶住树身,双臂一用力,脚一蹬“噌噌”而上,翻身跳入树洞。田苗花身手更是敏捷,动作极为轻盈,抓住树身,如猿猴一般一会儿工夫就来到树洞旁,也翻身跳了进去。李一铲感觉匪夷所思的同时也觉得很有意思。他扒住那树身就想往上爬,可偏偏爬不上去。田苗花伸出头来,做个鬼脸:“小胖子,你怎么上不来?”李一铲闷闷地说:“我不胖,我能爬上来。”这时,一根粗绳从上面扔了下来,陈驼子也露出头来:“小子,别费劲了。赶紧抓绳子上来。”李一铲闹个大红脸,抓住绳子,脚踩树身,慢慢地爬了上去。树洞里居然还修着台阶,陈驼子在最前面点上油灯沿着台阶往下走。李一铲眼前除了那不远处的一丝灯光外一片漆黑。古墓里阴气森森,也不知从哪吹来阵阵冷风,让人浑身哆嗦,此时墓外简直就是世外桃源。李一铲第一次进墓,紧张得满身都是汗,喉头阵阵发响。这时,身边突然传来淡香,田苗花的声音非常轻:“李一铲,你害怕了吗?”李一铲咽了下口水说:“胡说。我外号大胆,什么没见过。”田苗花“嘻嘻”笑着:“我以为你害怕了,还想赏给你可以拉本姑娘手的特权。既然你不害怕,那就算了。”李一铲心跳得厉害,脸色绯红:“谁稀罕。”走下台阶,前边的陈驼子突然站定不动。他们眼前出现了三个门。陈驼子说:“这三个门正中的那个主室也叫玄宫,是用来放置棺椁和尸体的。旁边那两个叫耳室,都是放陪葬品的。”三人走进玄宫,看见正中放着一口石制棺椁。棺椁因年头久了,长满了青斑,一股刺鼻的霉烂味。墓壁上画有彩绘的宫廷歌舞图案,壁画早已斑驳不堪。墓室里规整地陈放着造型极为别致的铜制陪葬饰物,有马有牛,还有一些瓶瓶罐罐。在这些陪葬品中最抢眼的是墓室墙角放的三个两掌多高小巧玲珑的青铜编钟。陈驼子走过来,把灯放在编钟前仔细看着。李一铲觉得新鲜,就要用手去摸那钟。陈驼子猛然喊了一声:“别碰。”10李一铲没有思想准备,被这一吼吓得差点没坐地上。他颤巍巍地问:“师父,怎……怎么了?”陈驼子说:“我们现在尽量不要动这墓里的明器。今天晚上那帮盗墓团伙如果来了,那领头的高人肯定会看出有人进过这墓。那时候,我们的机关就可能被他识破。”田苗花凑过去仔细看着青铜编钟问:“陈叔叔,这是不是无音钟?”陈驼子点头:“不错。这无音钟,就是没有音梁的编钟,看样子这个墓主还是个音乐家。”李一铲问:“师父,什么是音梁?”陈驼子笑骂:“我怎么知道?书里就这么描述的,你师父我也不是玩音乐的,这些东西只懂皮毛而已。”李一铲又问:“那咱们怎么布置机关?”陈驼子表情很严肃:“梅花五局法。”梅花五局,是类似八卦图的一种阵法。当年诸葛亮靠垒石布置的八阵图困住了陆逊,其原理就是在水边布阵,利用水雾来迷惑敌人的视觉,加上水石相激的声音通过八阵图产生回响,从阵中看去,四处都差不多,所以阵中人左冲右突感觉原地不动。梅花五局阵法,就是运用自然界中的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把人对空间的感觉打乱,迷惑心智。许多人都管它叫鬼打墙。李一铲目瞪口呆地说:“原来李大嘴在义庄外碰到的鬼打墙,就是师父你布置的这个阵法?”陈驼子“哈哈”大笑:“你说的是那天在门外偷窥我的年轻人吧。不错,不错,正是我布的。”田苗花这个女孩,心思比较缜密:“陈叔叔,如果那个高人会破这阵法怎么办?”陈驼子轻笑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铁链,链头是一个小巧的枷锁。他甩动铁链说:“这条链子坚硬至极,任何利器都不能断它。看见这枷锁没有,非常敏感,只要轻轻触动,不管什么东西都必然被锁住。我把这铁链拴在棺材盖上放在暗处,只要棺材一动,枷锁开启肯定会夹住某人的手。那人只要一挣扎,梅花五局就会开启,而且不时地变化,任何人都休想逃脱得了。就算是再高的高人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破上数次梅花局。”田苗花问:“那这阵法怎么才能不变化呢?”陈驼子笑着:“梅花五局是跟着这条铁链变化的,只要这条铁链不被拽动,那阵法自然不变。被锁链锁住的那个盗墓贼必被抓无疑。”陈驼子领着李一铲和田苗花在墓室里的一白、六白、八白(东北、东南和西北方)三个飞星位画了三张八卦图,在图上的坎、震两位用红线和飞蝗石缠绕。飞蝗石,风水师手里的飞蝗石和那些小偷采花贼用的不一样,那些人用的飞蝗石又叫探路石,是扔院子里听有没有狗叫用的,而风水师所用的石头不是实心,而是腹中中空,采用特殊材料,对空气的变化异常敏感,布阵一般都用这个。布好了梅花五局,三个人从树洞里爬了出来。看看天色,已过午后。陈驼子一脸的满足,胸有成竹。他伸个懒腰对田苗花说:“丫头,我们快点回去。你炒两个拿手菜给我们尝尝,就算是庆功宴了。”田苗花“嘻嘻”笑着:“陈叔叔想吃,那是没说的。只是怕这个小胖子可是越吃越胖了。”李一铲红着脸嚷道:“我不是胖子。”三个人说说笑笑下山而去。说着话呢,天色可就黑了。陈驼子扒在竹窗上,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黑山,若有所思。这一夜很平静。第二天早上,三个人洗漱已毕,吃过早饭,一起上山。李一铲问陈驼子:“师父,抓住那人,你想怎么处理?”陈驼子说:“交到警察所。我们要配合警局一举拿下这群盗墓贼。”三个人来到那树洞前翻了进去,顺着台阶又走到玄宫门外。陈驼子推开土门,看见墓室里所有明器都被一扫而光,空空如也,别说那编钟了,就连个破碗都没留下。棺材盖被掀开翻在一边,一具枯尸面朝下被扔在地上,已经被踩得没了人形。除了这些,墓里什么人都没有。陈驼子颇为震惊:“难道,难道有如此高人,竟然能破我阵法而去。”三个人来到棺材盖前,找到那条锁链。这时候,他们极为惊骇地发现那锁链之上锁住了一只齐腕断手。那断手上用鲜血写了四个字:“血债血偿。”
  三个人看到这断手上的字无不惊骇。李一铲颤颤地说:“他们砍下了自己的手而逃?太残忍了。”田苗花还是个小姑娘,看到眼前这带着血字的断手,顿时恶心得要命,用手抵住墓壁干呕不止。陈驼子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扔给李一铲:“你过去把那枷锁打开,把铁链收起来,我们离开这里。”李一铲拿着钥匙来到枷锁前,强忍着恶心打开枷锁,扔掉断手,然后开始收铁链。铁链慢慢收到尽头的时候,突然从暗处飞过来一样东西朝李一铲的脸就打了过来。墓里本来就十分昏暗,而且这样东西去势太猛,李一铲一下没躲开。到了近前,他才看清楚,那个东西原来也是个圆形的大型枷锁。那枷锁“啪”的一声,牢牢地拴在李一铲的脖子上,越卡越紧。李一铲“啊”地惨叫一声:“师父。”陈驼子和田苗花急忙过来查看,那也是个精钢打造的锁链。在油灯的辉映下,那链子不时闪着金属的光亮。那枷锁后也拖着一条长长的链子,不知道那头栓在什么地方。枷锁越卡越紧,李一铲的脸憋成紫色。他倒在地上手刨脚蹬,嗓子里勉强发着音:“师父,师父……救我。”陈驼子汗也下来了,他从怀里拿出一根又细又长的铜筷子来,趁那枷锁和李一铲的脖子还有点缝隙的时候,迅速把那筷子插在其间,勉强阻住了这枷锁的缩小之势。李一铲艰难地喘着气,田苗花急得都要哭出来了:“陈叔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话音刚落,三人只听得那墓室里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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