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异诡都-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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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来了个打火机,和一些油,又落回到陷阱里,现在不如叫地牢合适。
地牢的里面很潮湿,我取出火机和油,在地上点着了,才看清楚里面的一切。
三个人被铐在了三面墙上,两个中年妇女,一个中年男人。我看看那个男人,觉得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是谁来。
但是这个人却认出了我,“你……你是从未锥来的洛少爷?”
“是啊,您是……”
“我叫苏居南,是南企的副总。”
“哦!”怪不得眼熟,和苏涉南长得太像了,“您是苏家的人?”
“是。”
一刹那间,一个念头在我的脑子里面打了个激灵。难道……
“你老实跟我说,苏家是不是受了勾陈的威逼,才为虎作伥?” 我的语气很硬。
“一点不错,勾陈的人先抓了嫂子,到后来又抓了我,硬逼着大哥和你们作对!其实大家心里都恨死勾陈了。”
“哪位是苏婶婶?”
苏居南向旁边伸伸脖子,我冲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个中年妇女眉目中,的确有苏聿的特征,看来这件事千真万确。
我又看看那边墙上的阿姨,“那一位是?”
“那个大姐,我也不认识。” 苏居南摇摇头。
我走了过去,“阿姨,请问您为什么会被绑架到这里?”
“哎……他们也是为了让我的干儿子给他们卖力,就拿了我作要挟。”
“那您的干儿子又是谁呢?”
“他姓金,叫金弃义。”
啊呀!原来……“阿姨,你是不是有个女儿叫有琴婷婷?”
“是啊,你怎么知道?”
“先别说那么多了,我想办法救你们出去。” 我说完,又上到了地面。
四处找寻下,找来了钥匙,扯下了窗帘,才又回到地牢。
他们三人的手铐都是一头锁在墙上,一头铐着他们的手腕,一只手一只铐。我只有铐在墙上的钥匙,没有手腕上的钥匙,但也只能这样了。
我解开了三个人的铐链,然后回到地面,用窗帘结成绳子垂了下去,小婷婷的妈妈先拉住了绳子,我把她拉了上来,然后又把苏家的二位拉上了地面。
费了半天劲越墙而出,我一想,苏家这时候很不安全,不如先送他们到金弃义那里暂避一下,虽然那里也不一定安全,但除此之外好像别无选择。
和三个人商量后,他们都同意了。我叫来一辆TAXI,打晕了司机,把他放在后排,要是让他看到三个人手上还有铐链一定会有麻烦。我开车送大家回到了有琴家。
婷婷见到妈妈回来了,哇一声哭了出来。金弃义看到我带着他的干妈回来了,一下子愣住了。
婷婷哭了一会儿,发现妈妈和手上还有铐链,又把她的那个小包拿了过来。小婷婷取出一根弯弯的发夹,在妈妈的锁孔里拨弄了几下,叭嗒一声,锁开了!
好厉害的小鬼头!
婷婷妈妈叫她把苏叔叔两位的锁也拨开了,小婷婷依言而行。我叫大家都休息下,金弃义的伤还很重,也没叫他动手,一个人到厨房给大家作些吃的。小婷婷忙过来帮忙。
“大哥哥,”小婷婷哭了,“谢谢你……”
我拍拍她的小肩膀,“婷婷乖,不要哭。这是我应作的。你告诉哥哥,你怎么有那么多小巧的本领?”
“那个小包是爸爸给我留下的,爸爸活着的时候,是个了不起的警察,专门抓小偷的……” 婷婷说着,泪水又流出来。
“婷婷不要哭,要坚强!你看你哥,手都变成那个样子了,不是一样很坚强地活着么?” 我微笑着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们大家以后都不会再有麻烦了。”
“真的吗?”
“真的,我保证。要不,咱们两个拉勾?”
“不用了。我已经长大了,不用再拉勾了。我相信大哥哥的话。”
“嗯!”我摸摸她的小脑袋,很喜欢这个小不点。
饭作的很简单,因为我还惦记着颜姐,故此只能草草了事。把饭作好了,就立刻起身辞别。有琴阿姨硬要留我,我说我那边还有人正陷入生死的危险。
这时候,金弃义皱了皱眉,想了片刻说:“洛益,这个你拿去!” 他说着,从一边拿过来一个包,里面放着一张兽皮,兽皮上有横竖不同的纹理。
“这个是我们金家的圣宝——兽皮画。别人不能使用,但我觉得你可以。或许对你有什么帮助。”
我端了宝物在手,有点犹豫,“这……”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古怪的很,说不定立刻会改变主意。你要是不愿意用,我可能立马会收回来!” 金弃义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柔。
“我吧。”我笑了笑,“那就多谢你了。你们休息一下,最好换个地方躲起来。”
几个人点头称是,我也不敢再多逗留,出了门,开了那辆车,飞一般向旅馆方向狂奔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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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冥冥中自有天数,聚散本来无常,但缘份却又那么的可爱。
敌和友之间,是一条沟,不可逾越;又是一层纸,一戳就破。
猜不透?
那就不要再猜了。
和相投的人一起数星星好了。
第五七章 化敌为友 韬略又纵横
朦朦胧胧之中,人亮了,天醒了。
一切都好疲惫的样子,摇摇晃晃,都欲躺下休息吧!
原来只是我突然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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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累,真的很累,在车上有些昏昏欲睡,索性将窗子大开,让冷风灌入我的心口,以及大脑。
好不容易又一次回到了战场,这时候已经将近黎明了。
渐亮的天色自然不能抵挡火鸟们的豪光,它们时东时西,在空中团团飞舞。勾陈的喽罗兵早己经不知到哪里去了,杜家的火头兵远远地站着,并未参加战斗。
战圈里面是杜爷爷、颜姐、小风、李承道,以及苏聿和琴骨六人,云爷爷、杜叔叔、杜羽心与火头兵站在一处,隐约赤鳞也在旁边。另一边,苏涉南、青龙马爷也远远地看着。
战圈里面乱作一团,光华灿灿。颜姐和琴骨的灵光、小风手中眉月刃的寒光、贝壳棋和鸟羽书的宝光,伴随着李承道的琴音,搅了个乱七八糟。
两边都各有损伤,可见这一仗非同寻常。
这就更让我理解不通,既然这边这么的吃紧,琴骨为什么要把我的肉身抢走后,还要在家里缠来绵去,她不怕这边的自己一方吃亏么?
难道,他只是为了牵制我?
真是难于理解!
我这个时候己经明白了苏家并不是成心同我们为敌作对,而是受了勾陈的要挟。当务之急,就是要先除去他们对家人的顾虑。
想到此处,我开了车,直向人群里面猛地扎去。
琴骨预知来势,和苏聿说一句,苏聿将手中的书脊一挥,两只火鸟直飞过来。我急忙从车上跳了下去,“轰——”车子被两只鸟儿给钻炸了,仍向人群里飞驰而去,一下子横在两方的中间。
我来到颜姐身前,看到她身受了不轻的伤,一只灵眼已经一张一翕,显得极是无力。“颜姐,你能不能把琴骨引开?”
“没问题,多远?”
“只要我和苏聿对话她听不到就好。”
“明白了。”颜姐喘息很重。
“小风,你还行么?”
“我只动动刀就可以了,有什么行不行的!” 盘坐在地上的小风说。
“你保护颜姐一下。”
“嗯!”
“承道大哥,你一会尽量扰乱一下苏涉南和马爷,我要去和苏聿谈谈。”
“我尽力吧!”
“杜爷爷,您现在没有棋子在身,只要保护好我们大家就行了,一会儿我把棋子给您拿回来!”
“好。”
和大家刚刚说完,那辆车咚的一声崩飞了起来,在空中铁片横飞,直向我们削来。覆水之书一抖,将它们尽情挡住。这时候颜姐深吸一口气,轻轻地向东跑去。此刻的琴骨好像已经非常的不理智,也飞步向颜姐追去。紧接着,苏聿的火鸟儿又飞了过来,上上下下乱飞乱钻。
杜爷爷脚在地上一划,口中念念有词,一块块冰牢又一次拔地而起,这一次困得不是鸟儿,而是我们自己。
“少爷,现在这个冰笼只能维持片刻,一会儿就会被那些火鸟烧化,您可要抓紧时间!” 杜爷爷说。
“好的。”
琴声响起,是一阵乱糟糟的声音,透过冰墙向外看去,对面的苏涉南的马爷正捂着耳朵前仰后合。
好了,该到我了。我在冰墙上一撞,已经从冰牢中飞了出去,化作一道水箭电一样向苏聿射去。
苏聿大吃一惊,急忙手捻书脊向我一指,几只火鸟奋力向我追来。但一碰到我,就被冻遍全身,僵在了地上。
苏聿知事不妙,再欲躲时已有不及。我的肉体突现,从水身中伸出一只脚挑飞了他手中的书脊,那根银针书脊直飞入夜空,同时我在他的肩头一点,借力上跃,抓住银针飘落在地。
那群火鸟顿时攻势变缓,一只只向我这边飞回,虽是来势飞快,但似乎并没有敌意。
我用一臂夹住了他的脖子,将银针点中他的脖项,“先不用动。”
苏聿果真不敢动弹。我将嘴凑到了他的耳边,“你的母亲和叔叔已经被我救出来了,不用再受勾陈的威胁。”
苏聿就是一震,随即眼珠一转,“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自己看!”我递一件东西在他的手中。
苏聿认出了是他母亲的戒指,这才相信了。这戒指是我救他母亲的时候掉落的,一时匆忙,当时忘了还给他的妈妈,这时候却恰好帮了我的大忙。
“你把我妈妈怎么样了?” 苏聿的声音有些发颤。
“不要以小人之心想我,我把苏婶婶他们两个人转移到个安全的地方,相信他们不久就会联系你!如果你觉得我会对她们二位不利,到时候问问清楚他们好了。”
苏聿这才相信我,脸上流出难言的喜悦,虽然被我针剌相逼,也毫不挣扎。“那我要多谢你了!”
“谢倒不必了,你现在不要再为难我们就好了。先把爷爷的贝壳棋交还给我吧。”
“棋在马爷手上。”
“嗯。”我放开了他,把银针送还给苏聿,然后一个垫步蹿到马爷身前,他这个时候正在剌耳的琴音中挣扎,贝壳棋已经扔在了地上。
我拣回了棋子,才回到我们一边,杜爷爷看到棋子被拿回,高兴地不知怎么是好了。
苏聿收起火鸟,火鸟又化为白羽,附在银针书脊上,重新恢复了鸟羽书的旧样。他看看正在苦苦挣扎的父亲,跑过去一把拉住了他,两个人重新上了车,飞一般向南企集团方向飞驰而去……
颜姐!
这是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地方。我们急着向东边跑去,颜姐正摊倒在地上,小风睁眼坐在地上,没有了知觉,琴骨嘴角挂血,在她的面前,一具干枯的骷髅正一步步地向颜姐逼进。
幸亏到的及时,这时候的颜姐,恐怕己经没有丝毫的力气,而小风也显然己经着了对方的道。
琴骨见我们一同过来,知道大势已去,料敌不过,一个晃身已经飞到百米之外,不管是不是幻术,我们都不欲追究,任她自便吧。
一行人互相搀扶着回到了旅馆,静静地坐在屋中。
李承道叹一口气,“洛益,你说得很对,勾陈这一次果然是调虎离山,我跑回武道馆的时候,馆子已经被他们占领,里面的门徒弟子……”
李承道说着,泪水在眼眶里直滚。
我拍拍他的肩头,“别要太难过了,这件事不算完,我早晚要找陈士心算帐!”
“我也记下了这笔债,早晚要他还清!”
“对了,你是怎么找到鲤鱼琴的?”
“他们放火烧馆,整个馆子都被烧成灰了,只有放琴的那间小屋没有事。后来那个屋子一下子塌了,我急忙跑过去看,那个屋子竟然一下子不见了,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地上有一张古琴。我这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们一直找不到这琴,原来整个屋子就是这一张琴幻化而成的……”
哦!——怪不得。我们大家不禁为此感到意外。
看到大家没有一个人不是身受重伤,我的心里大感自责。我一拳捶在地上,不料从袖子里面把金弃义给我的兽皮画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 颜姐说。
“金弃义为了感谢我,借我使用的兽皮画。”
“好东西,小益,拿来给我看看。” 颜姐的脸上现出一丝地兴奋。
“嗯。”我将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