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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邪异诡都-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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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爷爷叫儿孙草草收拾了一下,马上就要离开。收拾妥当之后,杜羽心的背上多了个蓝锦包袱,里面装了个方形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我们想借到的圣宝。
  三爷送我们送出了好几里,才独个冷清地回到了垒白楼,突然之间,杜爷爷老泪纵横……
  我们也默默不言,静静地走在路上。
  “少爷……”杜爷爷问我道,“下面我们怎么办?”
  “杜爷爷,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家里一趟吧,打点收抬一下……”
  “还收抬什么,羽心的妈妈在他出世的时候,就被人害死了,我们爷孙三辈,以帮为家,在垒白楼不知道住了多少年了……”他看看我们身边的二三百火头兵,“这些火头兵也忠心耿耿地跟了我多年了,他们就是我的全部家当,还有什么打点收抬的!”
  “赤鳞——”我轻声道。
  “赤鳞在!”
  “云爷爷要你打探的事,结果怎样?”
  “回主人,大信家现在北冶庄,独子金弃义,有个绰号叫‘北街铜手’。此人性情怪僻阴冷,极不好相处。前阵子刚刚动手杀过勾陈的好些人。”
  “哦……”
  因为这个大信家太过隐蔽了,云爷爷虽然知道他们身在北冶庄,但并没来的及探访明白,所以在离开东砂庄之后,我们就兵分两路,派赤鳞独自先到北冶庄探明大信家的所在。
  我和爷爷商量一下,都觉得现在还是不要去北冶为好。算算日子,再过一天就是李承道和琴骨约定打擂的日子了,想想还是先到李承道那里好了。
  由于天色已经不早,所以我们要先找个地方住下。杜家人长时间经营帮会,还是很有钱的,找好了旅店,我们就早早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早早地向东砂出发了。杜爷爷吩咐鲁逊杰带那些火头兵先直接到擂台所在的“南舞龙道场”预备好,时时注意着对方有什么举动,一有情况立刻报告。
  鲁逊杰经过我的治疗,伤势的血已经止住了。杜爷爷要他先到南企的地界,也是因为那里医疗设施完备,好让他妥善处理下伤口。
  我们七人一灵,打车径直向振强武道馆走来。
  终于到了武道馆。还未进门,就听到了里面的打斗声,李承道怪叫连连,好像是在以一敌多。
  我不禁颇是担心,飞步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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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可以倒下,但信念不能倒下。一个人可以死亡,但精神不会死亡。多少年后,他仍与我们同在,多少年后,我们仍踏在他那条坦荡荡的大路上,昂首阔步……
  所以,。!
  龙是不容轻侮的!不管是谁!
  
第五一章 庄生晓梦 醉舞筋骨柔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庄子…齐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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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把推开了屋门,一群人正把李承道围在中央,手持棍棒,伺机攻上。
  我叹一口气,原来是在训练!
  这时候,我背后的其他人也走了进来,杜氏父子头一次看到这个大忠家的后人,不禁充满了好奇。
  李承道的一个弟子因为我们的到来而稍稍分了神,李承道一脚将他踢翻在地,提醒道:“专心点!”
  但即使再专心也是没有用的,李承道对这些弟子都已是了如指掌,他们的一拳一腿,早就了然于胸。所以风驰电掣之间,他那些弟子纷纷落倒,一个个神情狼狈!
  李承道长吐一口气,“好了,今天就到这吧,散!”
  众弟子站起身来,向师父前了礼,各自退出了屋子。
  李承道看看我,微笑着说“回来了。”
  “嗯。”
  “你怕不怕我们不回来,没人可以帮你的忙?”小风笑呵呵地说。
  “哈哈,你们不会来,我还是一样要去的。”李承道看到了杜爷爷他们,“这几位,是不是西品的……”
  “我们已经不再是什么西品了,现在是未锥云灵庄的大勇杜家。”杜爷爷捋着白须说。“没想到李振强还有一个这么了不得的传人!实在是老天有眼呐!”
  “杜爷爷也知道振强?”李承道对他的话颇感兴趣。
  “何止知道,我们还交过手嘞!”杜爷爷笑着说。
  “那是谁赢谁输啊?”杜羽心问道。
  “当然是振强赢了,我就不信在那年头,谁还能从振强的手底下讨到便宜!”杜爷爷笑着说,“我们只过了几招,我就知道他的厉害之处了,哎……不是对手哟!”
  “大脚——”李承道叫来了那个新弟子,“把客人接到客厅去,我去换件衣服。”
  大脚领着我们来到一间稍宽敞的屋子,家具陈设都是些年代已深。我们坐在了木椅上,大脚给上了茶,我们静候着李承道的到来。
  李承道换了一身衣服,稍有不悦地走了进来。他在主位上一坐,开门见山就对我说:“洛益啊,你们要我找的宝物,我……我还是没有给找到。几乎把那个小屋都遍了……”说到这里时,他脸上火辣辣的,好像做了亏心事似的。
  “不用太过着急,这件事还是慢慢来吧。”我说,“看你的样子,好像是伤好的差不多了?”
  “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李承道淡然道。
  “明天就到日子了吧,你的人都挑好了吗?”我说。
  “这个……我把你和小风都算上了,我这边再叫两个弟子出来。”李承道盘算着。
  “再要一个就行,我也上!”杜羽心说。
  “羽心,你昨天运功进了岔道,还是养养好了。”我说。
  “哎~我早就没有事了。你的那个奇妙的手卷给我腿上一裹,再加上你在我脚心的一按,我后来不知道有舒服呢!现在只觉得这条腿比以前更灵便了呢!”杜羽心说着,还用脚背端了茶,缓缓地送到口边,然后用嘴叼住了杯缘,一饮而尽。
  “好!我们已经有四个人选,再随便找出一个人就可以了,只是我们四人勿必要胜了三阵!”我说。
  “嗯!还是让我的大弟子去吧!他虽然差得很远,不过众弟子之中,他已算是最好了。”李承道说。
  “我看……”杜叔叔说,“还是我去吧!”
  “杜叔叔……”
  杜叔叔将手一抬,意思是我的意思他明白,“我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练功还算勤快,比起承道的大弟子来,容我自夸一句,三、五个也不是我一个的对手。眼下的事,既然我们公子插手了,就勿必要有胜无败,一定要万分的保险才好。”
  “这个……”我知道这一战,当然是胜数越大越好,可是杜叔叔向来在帮里深居要位,打杀的场面自然经历就少了,难免到后来手脚生疏,还不一定像他说的那么厉害,真的要杜叔叔去冒次险么?
  “不用再想了,让我去吧。”杜叔叔说,“不就是打场擂么,杜某一生经过的大战也不少了,这算不了什么。”
  我们也只好这么决定了。李承道对杜家父子千恩万谢,直把杜羽心谢得都有些烦了。
  我们大家本想再具体地商量了一下策略,可是不知道对手的底细,再说什么也是空谈。
  这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是鲁逊杰打来的。他报告说,已经大概知道对手的来历。都是世上一等一的好手,其中好像还有黑社会组织里面《杀手薄》上的角色。
  “看来这个勾陈现在实在是不简单,短短时间就聚齐了这么些好手。”我说。
  “正和我意,要是些庸手,打起来反而没有意思了!”杜羽心捏了捏拳头。
  “我看咱们再商量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我想到外面走走,赏一赏云飞镇的风景。”小风笑笑,“听说这里有家很大的花圃,我想去看看。”
  也好。反正左右是无事,不如各自放松一下吧。
  我悄悄地叫来了颜姐,和她说了说我心中的担忧,因为琴骨不许我使出任何覆水的异术,我担心纯*武技,我并不能取胜。
  颜姐当然明白我心里的想法,这个女人,真的是女人味十足。好些事情,不用你说,她就能感受到你的感受,也许也是因为修灵的缘故?
  颜姐说:“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能怎么办。这本来就没有一个尺度,你现在本来就是灵与体趋于合一,好多灵魂特性自然而然就改变着肉体的性征。要是让你一点也不显露覆水的异性,那可是天大的难事了。”
  看着我愁眉不展,她又拍拍我说:“小弟啊!你不用担心那么多,我们还有四个人呢嘛!放松些~”
  我一时也不知怎么说好了,“好吧……也只能尽力而为了。”我们静静地走在小路上,再没有一句话。
  ……
  我独自在一条路上漫步,这时候经过一个草庐,我很有些奇怪,怎么这个年头,还有这么复古的草庐呢?
  我好奇地走了进去,屋子里很是阴暗,却弥漫了一股浓浓的酒香。我用目光扫视了屋子一周,看见当中的地上放着一坛老酒。我走近抓起了酒坛,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这酒的名子,叫作“梦里来”。
  好古怪的酒名!但这时候我已经无暇再去想酒名怪不怪了,因为这酒的味道实在是太诱人了。左右看去,没有酒具,只好托起坛底,将酒水向口中倒去。
  我本来不好喝酒,认为那不是什么好物事,但在勾陈呆了一段时间,时时以酒为伴,不自觉地爱上了这一口儿。这时候酒香扑鼻,知道这酒应该是多年的陈品,绝不是现代的酿酒工艺可以勾兑出来的。
  正在我要开怀畅饮的时候,一只脚直踢在我的后腰上。我不由地向前撞去,那酒坛也就不由自主地向后飞出。
  我一个踉跄后,急忙回身以防敌人的追击。没有人追来,不知道这个屋子里什么时候多出一个矮瘦的老人,他见酒坛被我抛飞了,一抬脚将酒坛勾住,那酒坛被他这么一勾,顿时一条酒柱斜飞而出。老人将酒坛一挑,仍是不用手接,由另一条腿的膝窝夹住酒坛,身子突向地上倒去,那撞出的一注酒尽都流进了他的口中。
  老者斜倚在地,“小子!为什么偷我的酒吃?!!!”
  “老爷爷,我不知道您在……”我好像想起来了,刚才进屋的时候,墙角有些茅草,这老人一定是睡在了茅草中了。
  “不知道才叫偷!教我知道了就叫抢了!”老人将夹在腿中的酒一抓,又摇晃着站了起来。
  “跟我出来!”老人说完话,也不理我。东两步西两步地晃出了草屋子。
  我忙跟了出去,刚出门脚下就被绊一跤。饶是我反应迅速,忙用手在地上一撑,一个翻身站起。
  “嗯,还不错。”老者冲我笑了笑。
  到了屋外,我才看清楚这个老人的模样。
  他穿一身灰布长袍,上面脏兮兮满是油污。戴一顶麻布帽子,同样的不干净。帽子下面花白的头发和浓浓的白眉已经分不清边界,直遮住了眼。酒糟鼻,还挂着鼻涕泡。白须不长不短,将一张正在品酒的油嘴半遮半掩。他虽然是站着,却也站不稳当,一晃一晃,几欲摔倒。
  醉拳?两个字在脑海中突现。
  老人打个哈欠,“看来你也是个爱酒之人呐!”
  “是。”
  “好,你可知道这酒的好处?”老人家好像是在自鸣得意,飘风过面,露出了朦胧的睡眼,以及眼屎。
  “还请老爷爷告诉我吧,我可不知道。”我躬身说。
  “这酒的妙处,全在梦里……醒时是不知道的。”老人摇晃了一下脑袋,好像马上又要睡着了,“我本来正在梦里细品这酒的好处,却让你这小子打开了我的酒坛,那酒香味把我又醺醒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呵呵,都是这酒太诱人了。”
  “嗯……说的不错。来,过来尝尝!”老人将怀上的酒坛向前一送,示意我上前去取。
  我伸手去接那酒坛,就在手触动坛子的一刹,坛子却陡然下落,直跌在老人的脚背上。
  我将手下坠去捞那坛子,老者弯膝一磕,将我的手拨在一边。脚仍是平端着酒坛。我用另一只手向酒坛抓去,老人一个交歇步,又隔开了我的手。
  我知道老人是在试我的身手,于是伸腿向他的腿绊去,同时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襟,硬要夺过酒来。
  老人将手一扣,已经化开了我的去抓,同时向后一个撤步,将酒提在面前一晃,慢慢灌了一口,“叫你来吃你不来,再不来酒就让老汉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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