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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夫君四个,不嫌多-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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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除了我,谁都不许碰。”凌厉地眼神如火如荼的射在星辰的身上,明明是隔着两层黑色纱罩的,但是星辰却觉得此时的身体恍若无物的受着对方的射杀。

藏匿在袖间的白皙素手在看到对方抱起挣扎的锦儿时,双拳骨骼相握发出嘎嘎的响声,如果有好事者仔细瞧那袖间的拳骨,便会发现星辰双拳上暴露在根根突兀的青筋。

“放开她。”水眸心疼地落在梁似锦因为被莫言怀抱而挣扎渗出的道道肌理血痕,星辰一概往态地沉起英挺而不失柔和的脸庞,纯中清幽地飘出三字。

“嗤……”对着星辰的怒火蓬勃,莫言嗤之以鼻,“区区小儿,也胆敢闯入我血煞门,这本就是死路。还敢再次命令于我。不自量力。”

知道莫言并不打算放了锦儿,星辰也不多话,拔出腰间的剑就与对方兵刃相见。

瞧着星辰怒目相视的模样,莫言忽然轻笑着吻了吻怀里的梁似锦,后者嫌恶的啐了他一口唾沫。但他却反而笑的张扬邪魅,“锦儿,我还以为你到我门中是为了何事?这会儿你同党来了,我才明白,你原是为了我门中的,账簿!”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咬着牙齿吐出的。

“锦儿,你说我是不是该谢谢你,要不是你们,我也不会警醒,原来外面的人早已对我的账簿虎视眈眈了。”

下颚被挟制,梁似锦痛苦地挣扎着,红唇忽启忽落,欲语还休的面容却苦于声线问题,发不出任何声响。顺着莫言落下的视线看去,梁似锦才明白他话里的含义。

原来就在星辰欲要和莫言打斗之际,身躯幅度过大竟是让藏匿在袖间的血煞门某本账簿遗落在外。

“梁似锦……”下颚的挟制忽然地加重,骨骼撕裂而摩擦出的崩嘎声‘嘎嘎’的一顿响,梁似锦只感觉下颚的骨头都被男人错了位,剧痛难忍,凤眸吃痛地滴出血泪,丝丝滑落在莫言的胸前以及袖间,眼前星光乍现,忽地朦胧瞧不见四周。耳畔只听到身下的男人邪恶的坏笑,“你不是一直疑问我在春锦楼时,为何不能带你走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在我眼里你就跟宁晗若那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一样下贱,除了你的肉体外,我对你没有任何的兴致。什么带你走?简直是痴人说梦话。哈哈……”

所谓真相的吐露,当局者身心堕落,桀骜的鹰眸看到怀里的女体无可仰止的剧烈翻涌、抽搐。他的嘴角顿时笑的张扬欠扁。

“……”努力的睁开昏昏欲睡的凤眸,梁似锦极度愤恨的眼神刮向邪肆发笑的男人,心口一阵憋闷抽痛,昏迷前,她定定的心里发誓,她若不死,定叫莫言尸骨无存,这次她不止是要为萧楚琅的命令而行事,更是为了她心里的恨。

“锦儿~”看着梁似锦恍若死物般的闭上凤眸,星辰害怕的瞪大清澈如汪洋的水眸,“你,竟敢伤了她。”

“不!可!原!谅!”水眸里因着这话,突然射出熊熊怒火燃烧在那双清灵的眸子里,就像梁似锦突然而变的血眸,他的水眸也在剧烈的翻涌直至变作血淋淋的瞳孔。

莫言因着对方气势的忽然改变;一时间竟是忘了如何回应。直到对方袖间射出了一股以火焰包裹的无形三角利刃,他才追悔莫及的险险逃过利刃入体之险。

身体安然落地时,他才警醒手里的佳人早已不复存在。“霍!”怔怔地坐在地上,望着早已空落的怀里,恍若隔世般的他轻嗅着自己的衣袖,仿佛这袖间还遗存在家人的余香,袅袅不尽。

“锦儿……锦儿……”怅然若失的坐在地上,他痴痴地呢喃,回想起自己对佳人所做的残忍,他又是追悔又是自责。

“对不起……”

“对不起?你以为你对着空气说对不起,她就会原谅你?呵,真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一身蓝衣紧身的蒙面男子,状似无骨羸弱的样子镶嵌在门框里,看到莫言回头看他,粉白色的唇瓣轻蔑地拉起。

看到来人,莫言的鹰眸忽然一变,“是你,你不在你的冥花宫好好呆着,上我的血煞门作何?”

来人闻声,挑衅的扬眉,“我来还能干嘛?当然是下战书的,不过这次不是武斗,而是情斗!”说完这句话,来人白皙如纸的脸上突然显现出可疑粉嫩。

“情斗?!你要是敢对我的锦儿下手,我饶不了你。”绷紧神经,莫言出掌就要和对方相斗,可惜来人并不想与他动武。

懒懒地带着些许病态的双眸落在莫言焦急的脸上,他认真地道,“这次,我可不是开玩笑。能不能得到锦儿的心,各凭本事。”落下这话,他唇角弯弯地撤离。




63

63、情意,悠然 。。。 
 
 
清华宫门外,两个人影攒动。

星辰担忧地怀抱着梁似锦,纵身跃入高墙。一进入寝屋,他就把她放在床榻上,隐匿着心底的悸动,盘膝坐在床上为锦儿打坐疗伤。

白色热气的烟雾渐渐地从梁似锦的后勺升华,胸前一阵闷痛,‘噗’的一口淤积的鲜血喷出,她虚软地倒在了星辰的怀里。

“锦儿!”水眸里闪过怜惜的痛楚,星辰抱着梁似锦,急促地叫喊着。

白皙可人的眼皮子随着浓密的睫毛微微跳动,慵懒的睁开凤眸,梁似锦双眸此时淡尘如伏地瞅着星辰,不言不语。

星辰看到梁似锦眼中如星子般璀璨闪耀,仿佛要脱离世间浮华的淡然竟让他感到了莫名的疏远,这个感知令他不敢置信。

“锦儿……锦儿你没事吧……”焦急地摇晃着梁似锦的身体,确实忘了佳人此时已是遍体鳞伤。

“咝~”沉痛地吸气声自耳边传来,梁似锦抬起已经变回原来色彩的黑瞳,凤眸剐了眼星辰,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因为莫言的凌,辱,她悲惨的失去了声线。

一抹悲凄的笑靥在她的嘴角孤独的浮起。

星辰怜惜地心都抽了,“血煞门!”愤怒的火焰快速地在他清澈水眸间升腾,无意间的火苗扫到了梁似锦,后者吃痛的呻,吟出声。

星辰这才看到梁似锦身上皮开肉绽的斑驳血迹,眸中的血丝充斥了他整个神经。

“啊……啊……”想到莫言最后与她的语气措辞,极像个睥睨王者的领导人,若她猜测正确他该是血煞门的门主。如今以她和他的能力根本就抵抗不了莫言的威力,出声想要阻止星辰欲要抵抗血煞门的想法,可是听到声线里出来的破碎呻;吟,梁似锦又颓废的闭上眸子。她怎么又忘记自己是个哑巴的事实。

她的颓废自卑,是他沉痛的代表,不忍心她再次悲鸣下去,星辰抬起自己的左手,二话不说的执刀割开手腕的动脉,他清楚自己的血从小就可以用来救人用的。

“啊???啊……”梁似锦疑惑地看着星辰自残的表现,先是不解,后是在他的怀里挣扎不断。

她不要,她不要他用自己血搭救自己。只是她忘了她虽武力不弱,可终究是个弱软女子,凤眸垂泪的盯着眼前舍己为她的男人,她的眼底渐渐浮起锥痛。

“为,为什么?”她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染血的樱唇诡异地拉起。

水眸下的柔情忽显忽隐,他笑,“你是主,我是奴,为你而伤,理所当然。”这会儿,他的脸上面无血色,嫣红的薄唇上是不规则的酱紫。

胸前处莫名地升起一股似水柔意,梁似锦顿了顿,许久脸上尴尬地撇过头,“给本宫拿件干净的衣服。”身上的破衣碎布渗着干涸的血疼痛如蝼蚁啃咬。

“好。”惨白着脸,星辰步履不稳地去给拿衣服。

星辰回来时,梁似锦身前的伤口已被安置妥善,此时正费力地为自己后背上药,床上凌乱地放着几瓶上好金疮药以及干净的绷带。

“咝~”冰冷的手触到背后的伤口处,梁似锦吃痛地倒吸了口气,额头上不时地滴落着大珠大珠的冷汗。

扶着床柱,将身子趴在其上,梁似锦咬着牙龈歧途伸手再事着上药,手却费力的怎么也伸不到背处。

可她不知道她的姿势正好让背上如蜈蚣般的伤口从左肩直直地划到右侧下腰上,长长的伤口,周围的斑驳,看的星辰几乎痛得呼吸都停止。

手上突然一空,梁似锦乍然地回头,却看到星辰沉着绝好的容颜趴在她身上,她的脸颊莫名地粉红,“走开。”糯糯地来自鼻间的低吟抗拒,在他听来却是有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忍着小腹间的荡漾,星辰安置着梁似锦,打开药瓶为佳人上药,从左肩到下腰,一点一滴的触碰洒药,他心如针扎的看着蜈蚣伤口,紧闭着薄唇,不做一语。

“啊……”梁似锦突然大声地娇吟,冷汗再一次滑落。一道道如电击雷鸣的触感从彼此肌肤相交处传来,电的梁似锦娇喘吁吁。

“快走开!”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梁似锦咬着唇畔,急急地吩咐。后者却是不发一语地只顾自己的上要工作。

身上的电击几乎将她打的越发的遍体鳞伤,又一次的呻,吟痛呼,当背后的伤口处被绑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后,梁似锦终于还是无情地推开了星辰。

“咝,很晚了,你回内侍房吧,否则被有心人发现你不在,不仅你会有麻烦,本宫也会被你牵连。”坐在床上,背过身,梁似锦凉凉地道。可是彼此都没有发现,她的心此刻正如小鹿般激励跳动,只是她不愿意承认心口的悸动而已。

“是,娘娘。”她的疏离,她的可以推拒,他怎么会不明白。嘴角失意地莞起,瞥到胸前领口处的某本账簿,离开的身子顿了顿,“这是血煞门的账簿,娘娘过目。”

凤眸扫到白皙手掌上的账簿,梁似锦快速地取过,“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

“呼……”直到看到星辰关上门离开后,梁似锦才松□子,呼了口气,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陈公公给她上药时,她会心如小鹿跳,更疑惑的是,为何他们相触时会有电流夹击。

伸手,瞧着手里的陈古账簿上还有层厚厚的灰尘,梁似锦凤眸沉思更甚无意地吹落簿子上的灰尘,粉末随风肆意扬起,烟雾缭乱的感觉令她心之恍惚。

小心翼翼地将身子靠在床前,她这才翻开那本账簿,看到账簿里的慢慢黑色楷体字,字字犀利,挥洒铿锵,凤眸忽然圆目而睁,但是这次睁的不是惊愕而是欣喜若狂。

“莫言,你果真是皇上的走狗啊!”凤眸里飘起点点的血星子,诡异恐慌地充斥着整个寝屋内,说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翌日,骄阳甚火的早早出现在天际,梁似锦因为身上的鞭痕抽搐而早早的醒来,随着晴朗端来的洗漱物舍,她草草地整理了身子,这才着了件黑色妖娆的抹胸红袍出了屋子,过几日才是夏日,这会了到院子里还是能感受到春日的清爽洒洒。

若不是昨日在血煞门的雪耻侮辱,亦或是没有与星辰的暧昧一夜,梁似锦想她还是能闻着清爽的空气,心情愉悦的。

大清早起来沉着脸是个不好的预兆,但是梁似锦还是这么做了,在晴朗乍然地目光下,她坐到院子里的秋千上轻轻地晃动,脸上是无尽的忧愁。

晴朗聪明地没有询问,机灵地退身为她去置办上午的膳食。

沉着脸,梁似锦安静地靠在秋千上,吸食着晨间难得新鲜空气,脸色忧郁说不出的女子韵味绕满全身,悠扬漂浮。

“主子,主子!”耳边出现骄阳聒噪的嗓音,梁似锦皱了皱眉,睁开眼,“骄阳,何事?”

骄阳心思简单,自是没有看到她眼底的不耐,憨憨地道,“右相府上的萧大公子、萧二公子以及左相府内的二千金来了。”

听到右相和左相,梁似锦自然而然的想到萧楚琅和慕容浮华,脸上亦喜亦忧,喜得是浮华来看她,忧的是萧楚琅那狐狸也来看她了。

心里虽是疑问,但梁似锦还是整了整装,受伤的她也没打算去其他地方闲逛,墨色的青丝上只是用了根简单的红绳系着,松松垮垮的放着,一身红袍的她倒是增了几分随意的慵懒。

萧楚琅和萧楚凌进入院子时看到梁似锦这副慵懒淡笑的模样,只觉得自己瞧到了狐仙再世,貌美如花。她的云淡风轻,她的淡笑浮沉,就像一副烙印刻在彼此的心扉。

萧楚琅的模样在一旁的慕容浮华眼底倒是直接忽略了,可是她虽有心忽略萧楚凌眼底的柔情,却怎么也忽略不了自己心口的冰凉,佯装用手捂热心口,可那心还是拔凉拔凉的刺骨。

“浮华,你来了。”从秋千上站起,梁似锦直接过滤掉了萧楚琅兄弟二人,牵起慕容浮华的小手,伸手嗔怪地点了点她的眉心,“好你个没良心的,姐姐进宫多日,你尽连一次也不来看望。可是忘却了本宫这个姐姐了?”

“哪有?!”慕容浮华闻声,眼底的凉意退却,取之而来的是嘟嘴狡辩,“姐姐中毒的时候,浮华是来看过的。回去后,浮华可担心姐姐会出个什么意外。姐姐待浮华那么好,我可不想失去一个好姐姐。”

“是吗?”凤眸里浮显点点的笑意,梁似锦疼爱地捏了捏浮华的小脸蛋,转身也没去看萧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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