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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夫君四个,不嫌多-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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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站在微敞的窗外,一身天蓝色太监服的望着屋内相拥的两人,脸上闪过悲痛的神色。无力地转身离去。

冷宫

梁诗韵轻着一身淡紫色的素衣站在宫院中唯一的木棉花树下,旷达的宫落,她一人孤身单影,清冽的凤眸空洞地张着,心里的凄楚又有谁人知晓。

风起,拂动着一地寸尺高的荒草,备感凄凉,幽怨。

“主子,风起了,你身子一向都欠佳,莫在此逗留伤身了。”贴身宫婢巧儿从陈旧的屋内走出,见到风里浮动的梁诗韵,从屋内取出尘封多年的虎皮披肩盖在她的身上。

看到肩膀上突然的重压,梁诗韵垂眸瞧到熟悉的虎皮,凤眸黯然。

“巧儿,怎么将这虎皮披肩取出?你明知这是……”

不等梁诗韵说完,巧儿就急急地道,“主子,奴婢知道这是当年你初入皇宫时,圣上赠予你的虎皮披肩,只是如今物是人非,你又何必执着于此。今日这光景若再将这东西尘封箱底,主子可是要与自己的身体做搏斗?”

“我,唉。”眼中渐渐地聚集起泪光,不舍、留恋的情怀笼罩着全身,“难道这就是命吗?”当年她替姐入宫,本就已预知了不凡人生,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上当今圣上。依稀记得初入皇宫时仓墨彦对自己的宠爱欢喜,只是幸福来得快,去的也快啊。

“主子,你怎么又伤心了。”巧儿是梁诗韵从宫外带入的,自小陪在她身旁,她的心思自是揣摩了八分。主子对圣上的真心实意,她怎么会不知道。可惜神女有情,襄王无意。

想到这几日在冷宫外听到的闲言碎语,传言自家主子意图弑杀清华宫的锦贵人的事情,巧儿就一阵气愤,头顶都升起了熊熊怒火。锦贵人才入宫就受此封赏嘉奖,若说没有个什么妖魅惑君的本事,谁会信?当日在清华宫里突然毒发,还不知道是不是装的,说不定这毒也是她为了惑君而造的假。

见巧儿一脸忿忿的模样,梁诗韵无奈的摇了摇头,“巧儿,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

“没,没什么。”意识到主子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巧儿立即转移了话题,“主子,看门那边,好像是玉儿回来了。”

“主子……巧儿……主子……”玉儿是正午刚被守门的侍卫允许出去置办午膳的,回来听见路旁的奴婢说自家的主子已被圣上赦免了,高兴的连路跑来,连提着的膳食锦盒都落在了路上。

“玉儿,什么事,让你跑的这般激烈,一路的合不拢嘴?”梁诗韵见此,疑惑地问道。

“主子……”玉儿呼哧了半晌,才缓和了气息,喜道,“主子,你被皇上赦免了,以后不用在待在冷宫了。呜呜呜……主子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说着说着,玉儿竟是喜极而泣。

“真的?玉儿,本宫真的被赦免了,那锦贵人身体可是好了?”

“是的,主子,不仅你被赦免了,锦贵人的身子也调理好了。此次赦免,这锦贵人可是大功臣,若非她在皇上面前进言,也不知道主子何时才能出了冷宫呢!”玉儿欣喜地解释着,脚下的动作也越发利索着,“巧儿,还不跟我一起去屋子里收拾收拾,过会小林子就来接我们回云阳宫了。”

梁诗韵和巧儿一听是皇上的贴身太监小林子,这才相信玉儿不是在说昏花,两人的脸上纷纷露出了愉悦的神色。

“奴婢就知道主子不是池中物,不会永远在冷宫杵着的,呵呵……”巧儿巧笑地跟着玉儿就进屋收拾了。徒留梁诗韵一人在木棉花下痴痴傻笑,她就知道皇上不会忍心将她常留冷宫的,粉嫩的玉容红绯满面。

清华宫

“晴朗,骄阳回来了吗?”坐在寝屋内的八仙桌前,梁似锦一边品着碧螺春,一边询问着晴朗。骄阳出去打听冷宫的事情,这都快一个时辰了也没消息,也不知道那丫头是不是在半路遇着好玩的事情,不愿回来了。

晴朗俯身道,“主子,骄阳还不曾回来。不过奴婢在清华宫门外遇到了个人,他声称曾受过主子的恩惠,特此进宫报答。”

“受过本宫恩惠?”脑海里出现昨日那个黑衣人,梁似锦猛地抬头,眸中灵光闪烁,“宣。”

“是。陈公公,主子要见你,还不出来觐见。”

“是,奴才这就来了。”门外响起一声太监独有的尖细却又磁润的男声,梁似锦正纳闷,就看到熟悉的人进了屋内。

“是你,辰时?好久不见。”见到来人真的是昨晚所见的辰,梁似锦心里虽疑惑,但还是巧言地转了话题,“你不是在金城做小买卖生意吗,怎么会进宫了,而且还成了今日这模样。”

“娘娘,此事一言难尽。当初奴才还是叫辰时的时候,曾经受金城内的地头蛇欺压迫害,若非娘娘倾囊搭救解了奴才欠地头蛇的银两,辰时也不会有那几月的清闲,更不会能做上小生意养家糊口。只是奴才的妹妹得了重病,家中需要重金治病,奴才无路可寻,只得进宫做了太监以备银两……”

星辰这话说的声情并茂,若非她事前与他做了交流,还真会被他编造的故事给欺骗了,梁似锦心里暗赞着,脸上却是一副惋惜的模样。

“世人皆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话说的真是在理。辰时,你现在已经是进了宫,也不再是昔日的小贩,以后你就在清华宫里做事吧。要是犯了个什么,本宫也好包你周全。”





59

59、假山,乾坤 。。。 
 
 
晚间,梁似锦用完膳后,自觉腹中有些许的疼痛,就到院中闲散的逛了逛。

站在清华宫的院里,她迎着清风,玉足轻挪,感受着这初夏的温度。

身旁的叶子忽然发出异样的抖动,梁似锦宁静的心神微微颤动,俄而,朱唇诡异地扬起,“你来了。”仿佛早已猜测到来人的身份,她低声呢喃道。

“娘娘。”铁树后走出个蓝服小太监,背光处的他看不出脸上的丝毫表情,自然他也不会让眼前的女人发现自己脸上的心痛眼神。

即使在她待了许久,他还是无法适应她已为妃的事实。

“陈公公,本宫让你查的事情,可有眉目?”静静地眺望着天际的皎月,梁似锦装作无心地询探,让陈公公彻查仓墨彦背后的势力也有两日之久,距离萧楚琅吩咐的时日,今日已是最后一日了。

眼前心仪的姑娘颦蹙的柳眉,紧紧地悬浮在星辰的眼底,璀璨如星的水眸因为她而变得神伤,抚平了许久,他才俯身道喜,“回禀娘娘,已有眉目。这是奴才在圣上的寝宫发现的。”

接过星辰手里的黄色布囊,梁似锦谨慎地摊开布囊,悬心间才发现这囊中之物竟是一枚浮刻着诡异血色蝴蝶断翅玉牌,唇畔惊异地望向星辰,“这是什么?”

“娘娘,你翻到另一面后,再问奴才也不迟。”

闻声,梁似锦将布囊里的玉牌翻到另一面,入目赫然是两个朱红如血的篆字,柳眉嗔怒而无奈地再次扫向星辰,后者见此道,“这两个篆字为‘断蝶’,这玉牌正是盛行江湖中的情报组织‘血煞门’的入门玉牌,传闻此组织专门搜集他人背后所不为人知的一面,只要是血煞一出,无人能隐。同时他们也接收杀人的买卖,只要是买卖者能出得起钱,不管是江湖豪门还是达官贵族,血煞门无一不接。所以江湖人和贵族都不敢轻易得罪血煞门。这玉牌既然能在圣上的寝宫发现,很有可能圣上是……”说到这,星辰的声音顿了顿,水眸不言而喻地落在梁似锦的身上。

梁似锦凤眸微挑,一抹玩世不恭的弧度出现在唇畔,“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是知道了圣上就是血煞门的人,怕了?”

“不是。”闻声,星辰果断地道,眼神复杂地望着梁似锦,“奴才从不知道‘怕’字是什么意思!”只要你无碍,就是死,他也无怨无悔。

火热的深情灼烧着梁似锦,可惜后者毫无自觉地撇过脸,“好,你不怕便好。”

“这次你去他寝宫,除了发现了这玉牌外,可曾发现他有无回过血煞?”细细地打量着手中的诡异玉牌,那玉牌上的断翅血蝴蝶恍若拟真般飞舞,隐约间,她发现这上面的蝴蝶竟和记忆中的血蝴蝶面具有几分相似。

这个想法,让梁似锦越发的想要知道这玉牌后的血煞门和仓墨彦,究竟有什么秘密?再加上脑海里的面具男——莫言,他们三者究竟是什么关系?仓墨彦若是血煞的人,那莫言呢?是否也是血煞中人。他以往总是对她时好时坏,是否是因为他身份的原因?

种种的疑点充斥着梁似锦的大脑,摇摇欲坠地侵蚀感如若崩溃的大堤大有决堤的趋势,胸前又发出阵阵的灼痛,她痛得几欲叫嚣出声。

“恩,如娘娘猜测,奴才除了发现这玉牌外还发现其他的门道。昨日奴才夜伏御书房时,发现圣上身侧的内侍太监小林子,在离开御书房后,竟奇怪地不曾回了内侍房,反而是在御花园的假山后戴了张血蝶面具。因为奴才为防被人发现,故而站的离小林子远了些,但发现小林子在假山后片刻后,居然纵身跳入假山前的静心湖……”

“血蝶面具?假山后!静心湖?!”梁似锦抓住关键的词,扬声道,“那你可曾有发现假山后是否有什么机关?”她可不会相信小林子会没事找事做的去跳湖自杀。

“奴才没用,小林子跳入湖内后,奴才也曾在假山后的探查过,却没用发现任何疑点。”语落,星辰懊恼地低头,水眸里尽是自责之色。

“娘娘,你这是要去哪里?”低头间,星辰听到屋门打开的声音,以及骄阳焦急疑惑地喊声。紧张地抬头,他才发现屋内早已没了梁似锦的身影。

“陈公公?你怎么在主子房里?”门外的骄阳看到紧接着主子而出的人居然是前些日子刚来小太监,讶异地张大嘴,可惜后者根本就无心回答她,只觉眼前一抹蓝影闪过,骄阳再抬头,却不见了陈公公的人影。

侧头看到姐姐晴朗警告的眼神,骄阳心中疑点重重,可是这次她却聪明不再去疑惑主子和陈公公究竟是去了哪里。因为她知道主子是干大事的人,一定是去做大事去了,而她自己是个小人物,只要知道管好清华宫上下便可。

想得通彻了,骄阳才欢喜的对着晴朗扬起笑脸,可是瞬间她的笑脸又巴拉的卸下,她发现姐姐居然匆匆地离开了清华宫。

离开清华宫,星辰抱着侥幸的心态到了静心湖,果真在湖边的假山后发现了梁似锦。

“娘娘。”轻声地朝着背对着他的女子唤道。

梁似锦听到声音,背影忽地一颤。

“唔?”星辰的唇畔忽然被纤细柔软捂住,心湖不自觉地荡漾起甜腻地波纹,此刻,闻着鼻翼下散发出的女子清香,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停止了心跳。如果可以,他是多么希望时间能够在此静止,哪怕死去,他也无悔。可是现实永远是残酷的。

“嘘,不要出声。”梁似锦捂着突然造反的人的双唇,躲在假山后,紧张地看着从静心湖旁走过的几个掌灯宫女。直到宫女们离开后,她才张起带着恼意地凤眸瞪向身边的人,“你可是我身边的得力干将,武力超群,怎么会如此不小心,差点被这些宫女发现我们。要是被发现了,我们还怎么探查湖底的秘密?”

星辰这才发现自己一心为了寻找锦儿,差点被几个小小宫女发现了,水眸自责地垂下,“娘娘,奴才没用,差点坏了你的大事。请娘娘责罚。”

“哼,责罚,你还不配。”若非你长得像极了星辰,她岂会轻易放过。冷哼一声,梁似锦无情地转过头探查着假山后的秘密,查找亦是触摸了许久,也没发现假山上的任何秘密,就连假山上的任何一块缕空小孔处也被她捣腾了半晌,可是还是一无所获。

星辰听着更声,已经过了一更天,担忧地问着梁似锦,“娘娘,一更天了。不如我们明日再来吧?”

闻声,梁似锦看了看天色,适才还在云雾外的皎月,此时却已被笼罩在云后放出淡淡地晕色。思索了半天,梁似锦才抬起疲惫的凤眸,极为困倦地道,“好,我们明晚再来。”

听到锦儿因为疲乏而在唇间升起的慵懒娇声,软软糯糯,好似软糖入胃,星辰的脸上顿时扬起连他自己也没发现的宠溺眼神,紧紧地锁视着梁似锦,瞧到她凤眸中的困顿和淡淡地血丝,他心疼地欲要扶起她,可是想起他只是她的属下而已,心又迷茫了。

站起身的梁似锦,一心只想着回到寝宫休息,倒不曾发现星辰脸上的异样,“回宫吧。”摆了摆手,越过星辰的身前,就欲往清华宫急速前去。

“嗯~”梁似锦刚抬脚,膝盖下却是一软,径直地往前处倒去。星辰眼明手快地闪身扶住,可是两人相偎相触间,却突然发出一阵酥麻电击,仿佛在抗拒着两人的碰触。

“走开!”意识到两人相偎间的异样,梁似锦脸色大变,冷言呵斥着推开星辰,握着被电击中的左臂,她凤眸怪异地打量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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