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四个,不嫌多-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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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眸子,眼里自然地出现着熟悉的墨色水眸,干净如尘的面容,清纯无害的笑靥。
星辰,你在哪里?锦儿好累,好像回到曾经无忧无虑的古墓生活。
“锦儿姑娘。”子墨清冷的声音响起,梁似锦从悲伤的情绪中醒来,看了眼因为饥渴而在桌上饮了杯水的子墨,凤眸微眯,凌厉地视线如刀般射向她,“子墨,你可有话要对我说?”
“……没有……”子墨面瘫地小脸,第一次露出迟疑,眼底的隐晦无人能读懂。
“哦?是吗?”凤眸淡扫过站立的人腰间,一枚紫红色的镶金宝玉轻晃在身,“子墨,你伺候我的这两月里,我可有亏待你?”
“…不曾…”面瘫地脸色大变,子墨的眼神开始游离,最后变得暴戾,“梁似锦,你到底想说什么?”
“啧啧……怎么就这么沉不气了呢?亏我还以为你有多少硬骨气呢?”红唇间耻笑一声,“说出你来到我身边的目的,饶你不死。”
“嗤……”子墨听到梁似锦的威胁,不屑一顾,“梁似锦,你还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连内力都没有的废物?也敢来威胁我,你信不信我一掌就劈了你。”说着这话,子墨得意地扬了扬自己的白皙手掌。
“哦?是吗?你还真认为我没了内力,就治不了你?”梁似锦忽然邪魅地轻挑柳眉,佯装无意地扫过桌上的茶壶茶杯,“这茶水可好喝?上好的龙井,怕是味道独特吧?”梁似锦故意在独特两字上加了重音。
“什么?你在茶壶里下毒了!”子墨听此,手里的茶杯骤然破裂,脸色立马苍白起来,却故装镇定地看着梁似锦,“你就骗鬼吧,我是不会相信你的鬼话连篇的。”子墨清楚地记得资料里并没有说过眼前的女人会毒术的,想清楚这点,看着女人的眼神都凝满了嘲讽。
“信不信由你,若是变得其丑无比可别来怪我哦。”梁似锦笑得妖艳动人,冷凝的眼神如看一个丑八怪,让子墨为之一怔,令她不得不信,因为她输不起。
瞥过脸,子墨冷冷地道,“是不是我说了,你就给我解药?”
梁似锦嘴角动人的笑靥为之璀璨,“信我,还你娇颜。不信,则终日受无盐苦毒。”无盐,无颜,没有一个女人敢和自己的容貌打赌的,果然她选对了赌码。
“我是主子派来监视鸨娘的暗组,至于为什么到你身边,只怪你长得太像一个人。像到连我都忍不住杀了你,所以我自荐伺候于你。”说到这里,子墨的声音偏下低沉,仿佛哭过般凄楚,让人为之升起怜悯之心。
“像什么人?”说着这话,梁似锦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个在金城秦府碰到的桃花男以及今早碰到的混球,因为他们口中都是声声念叨着晗若的名字,一个她想却想不到的女人的名讳。
“宁晗若。”咬牙切齿地扯出这三个字,子墨的眼神变得阴狠,“就是这个女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不但勾引了主子,还不自足地和当朝萧丞相的两位公子有染,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除了会爬男人的床,就会到处勾引人,有了主子和萧家公子还不满足,尽是连当今的狗皇帝都为之疯狂垂爱,为了这个女人,还大肆击杀我桃冥花宫人,锁压萧家公子,原因只为着狗皇帝不允有楷模宁晗若的人存在,为此,以往曾亵渎过宁晗若的人都被他剿灭。可是他纵然对这贱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可惜这女人终是耐不住寂寞,竟连狗皇帝的宫墙都该爬,这贱人□之极,香艳一生最后还不是被那狗皇帝的老娘斩了。哈哈哈……”
听到宁晗若的死因,梁似锦的胸前忽然地升起一股灼热而崩裂的感觉,倒吸一口气,眼前,漂浮起宁晗若被斩杀时血溅三尺白绫的场景,忍住胸前欲要蓬勃而出的热潮,梁似锦凤眸凝视着子墨,“既然宁晗若死了,为什么你主人还会错认我?”
“哼,错认你?你还不配,噗~”一口黑血突然从子墨的嘴里喷出,不敢置信的瞪大冷眸,望向身后,“主人……”双腿哆嗦下一怔愣,啪的落地。
“啪啪啪!”三连声。
梁似锦看着面前的红袍蒙面男人面无表情地甩着子墨的小脸,顿时小脸难看的浮肿而起。
“主子,子墨,啊……”又是一个巴掌,子墨的脸颊又是一阵重击,因痛,双唇咬破,噗噗地红色缠连着适才的黑血,阴冷森森。
“是谁给了你胆子,让你如此诋毁我的女人的?”说完又是一记阴冷的拳风扫过子墨。
子墨噗地又是一口血,虚弱地睁着眼,眸中尽是伤色,“我究竟是哪里不如宁晗若?竟让你如此轻贱。”
“你?不过是泄欲的工具,和她攀比,你连提鞋都不配。”男人无情无义的话,子墨地眼角落下了泪,轻言,“是吗,原来我只是你泄欲的工具罢了。”
子墨凄惨落地后,男人竟是看都不看,甚至直接在她的身上踩过,桃花眸瞥了眼梁似锦,“既然你知道宁晗若的事儿,也该清楚我对她的心。只要你代替她做我的女人,我给你一切你现在所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
“哦,是吗?”梁似锦凤眸懒懒地盯着男人,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只要做你的女人,你就会给我金银财宝、锦绣繁华衣?”
“自然。”男人说着这话,眼里却是露出了不耻的神色,眼前的女人长得再像她,也终是不能逃脱世俗的粗鄙市侩,不知道这次他又会玩多久呢?
梁似锦看着男人眼底的不耻,笑得妩媚,素手向着男人的方向,伸出食指往里勾引,风情诱惑被她勾勒的淋漓尽致,男人跨步到她的身前,轻浮地捏起她的下颚,嗤笑,“果然你也不过如此。”
29
29、原来,如此 。。。
“你错了哦!”许久,梁似锦突地出声道。
“什么?”男人挑眉。
梁似锦故意看着男人疑惑逼问的眼神,痴痴地勾勒着自己的粉唇,轻启轻落,被素手拂过的唇畔嫣红如桃,银丝划过指腹,望在男人的眼里极尽诱惑。
“女人,你成功的惹’火‘了我。”男人一个邪笑,抱起梁似锦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腿上。
梁似锦轻呼一声,身体的转移让她咤然,片刻臀间出现的火热触感,令她为之愈发的想要……
“啊~”男人的唇刚要落下,就被一张贝齿咬住,桃花眸里的熊熊火焰顿时被浇熄,“找死。”怒吼而下,男人的巨掌再次挥下,换来的却不是女人的尖叫,而是自己略带狂野不满地吼声,“啊~”
男人桃花眸骤裂,轻挑的眼角上出现了些许的裂痕,梁似锦看到这儿,暗呼,这人带着面纱的同时,竟也带起了人皮面具。握着划伤男人大掌的银钗。梁似锦快速地游离男人的腿间。
嫌恶地跑到门边,梁似锦盯着男人,不屑地啐了口唾沫,“连我会用毒的事儿都没查清楚,也胆敢来动我。”
“我虽然大意的失了内力,但是我不笨,你从金城算计我到京城,一路可谓是用心良苦啊。可惜你虽有张良计,我也是有过桥梯的。你会耍计谋我也会将计就计。”梁似锦笑得一脸讽刺,她想是时候摊盘了。
“哦?我会算计你?”男人想看一个疯子一样的看着梁似锦,手里的刺痛,让他不由地望向自己手掌,黑血弥漫,横眉一瞪,“解药,否则杀了你。”
“呵,谁杀谁,还是个未知数,你中了我的‘七日泪’不死也瘫,现在你怕是连腰间的刀都提不起来吧?”轻蔑地扫了眼男人腰间的弯刀,唇角的弧度越发的张扬。
“你当我是初入江湖的黄毛小子?”听到梁似锦粉唇吐出的毒物,男人不信邪的抓起腰间的寒冥刀,手弯到腰间,却是软软地吊垂着,怎么也伸不到腰侧,发现不对劲,男人不敢相信地瞪向梁似锦,“怎么会这样,江湖中并没有叫‘七日泪’的毒药,哼,你是在骗我的吧。”男人的话说的有些迟疑,原来竟是连他自己也不确定了。
梁似锦翻眼白了眼男人,“江湖中是没有‘七日泪’,但并不代表我没有,习毒炼毒的道理,你会不懂?还是一宫之主,连这都不知道,你还不如下台给我提鞋。”
“你……”被人如此言语侮辱,男人的眼里冰冷一片,欲运气却发现身子疲乏无力,连一成的内力都聚集不起来,伸手发现手臂上一颗血色的泪珠蜿蜒着静脉直往他的心口,心一惊探向对面,“解药。”
“解药?抱歉,我习毒那会儿不小心忘记了制作解药,现在被你这么一吼,连制药的方法也忘了。”梁似锦说的诚恳,眼底却是毫无悔色。“再说了,你算计了我两个月多,拿我当猴子一样耍,我为什么要帮你解毒?”
“从你让沐婉晴到客栈找我时,你就该为有今天的结局而做好准备了。”
听到梁似锦嘴里吐出的名讳,男人脸色青白交替,“你是什么时候察觉到的?”
“你别以为每个人都是跟你一样猪生的,从金城的三好客栈到京城春锦楼的这一段历程,我就已经在奇怪着沐婉晴的事儿,虽然起初她到三好客栈找我的时候,一脸着急的要为了弟弟报仇要上京见圣,姐姐爱地之心故然真心实意。可是奇怪就奇怪在上京路途上她多次拖延我们的进程,又是腹痛又是葵水什么的。她若真心的为了弟弟,就不会几近折腾这些有的没的。那么反之原因就只有一个,在秦府我和星辰救她的那晚上,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人,而那人又是以什么利益相待,能令她宁可冒着谋害恩公的大不敬,也要来害我的原因,我就无从可知的。这是第一个让我奇怪的原因。第二嘛……呵呵……”
“第二是什么?”男人皱了皱眉问。
“第二就是春锦楼的陈三娘。”梁似锦拍着桌子狠狠地道。
“陈三娘?呵,怎么会,她可是带你如亲侄女呢!”
“嗤,亲侄女?我看未必。”眼底闪过伤色,“她若真当我是侄女就不会将我给她的紫玉送给子墨。”
“紫玉?”
“对,就是紫玉,世上可能会有物以相似的东西,但是这枚紫玉是我在云雨阁学艺时,特意打造送给陈三娘,背面还有我的名讳,以代表我对三娘的亲切之恩。那时候我还不曾怀疑过她,可怜我还那么信任她,她却背着我将紫玉谄媚给子墨。再加上我挂牌出阁那夜后归来时,只在楼道上遇到过三娘一人而已,但是巧就巧在我这前脚才进的屋,子墨就带着婢子上我屋里打扫?春锦楼内的人一向是不到午时不干活,姑娘们是不到戌时不挂牌的。可子墨却那么意外的到我房里打扫?怕是得了消息,赶来探一探虚实吧。”
“你那天不是睡了吗?怎么会知道子墨来了的?”
梁似锦瞥了眼疑惑的男人,笑,“你倒是在我屋子里藏满了眼线,连我睡着都一清二楚。可惜的是我打小就有个习惯,睡觉喜欢闭着眼睛理清头天遇到的所有事情,想玩也怕是也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子墨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进来那会儿我刚好醒着。屁颠屁颠的上报鸨娘。我猜的没错的话,子墨为了邀功也曾上报到你这儿吧?呵呵……”
感觉到梁似锦不善的笑意,男人阴沉着脸,不语。
“呵呵呵……”
“至于这第三点奇怪之处,还多亏了你脸上的人皮面具。”梁似锦指了指男人面纱下的脸,成功看到男人聚变的脸色,笑得张扬肆意,“其实我也是刚刚察觉到的,若不是你脸上的面具因为长久使用眼角的羊脂干裂,我也不会发现你的桃花眼是做的,脸上的面具是假面人皮。后来我就想你既然已经带了面纱为什么还要带人皮面具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可是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你真是谋略中的能手啊!”说完这话,梁似锦顿了顿,身形晃到男人的身前,晃地撩开面纱,看到熟悉的脸型,眼前银光闪过。
“果然,你带着象征着萧楚琅的人皮面具。我要是猜的没错的话,挂牌出阁那晚萧楚琅阔绰的竞标,并不是本人,而是你吧?”
冷眸中阴冷的气息凝聚一点,男人突然笑地邪味十足,因中毒而漆黑的手掌拍的啪啪响,声音响彻在此时寂静空洞的锦云阁内,格外的怪异恐怖。
“不错,那晚竞标的人是我,若不是我,也尝不到那销魂之极的味道。”
“你……”想到那晚的侮辱,梁似锦火气直上云霄,握着银钗的手,因为气愤,颤颤巍巍地指着男人,“说,你为什么几次三番的算计于我,我和你好像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梳理着从古墓出来至今,除了秦府那伙人,她貌似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吧?她就无法理解了,这男人为什恶魔死缠着她不放呢?
男人定定地看着梁似锦,许久没有说话,出声之时,眉目间已是风清云朗。
“梁似锦,你一直说奇怪,那我就好心的解一下你心中的疑惑。这一切怪只怪你,长得太像那个女人,为了她我甚至想过归隐,那贱人却为了仓墨彦那扮猪吃老虎的男人断然的背弃了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她被太后那老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