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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恶汉的懒婆娘 作者:笑佳人-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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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撞撞的,若是被人瞧见,不定怎么想呢。

朱元宝这才意识到自已行为的不妥,讪讪地跟着秦氏走了进去,刚想跪下,就被秦氏阻住了。

秦氏按着他在椅子上坐好,语重心长地劝道:“元宝,伯母知道你对阿兰的心意,可是你们俩不合适,阿兰太傻太笨,她做不来那些应酬的事,嫁给你,她总要应付你家里的亲戚吧?她总该孝顺你爹亲手煮羹汤吧?可这些她都不会……”

“伯母,阿兰不会没关系,我会照顾好她的!”朱元宝抢着道。

“就算你会照顾好她,替她出面打理所有事情,可你们家的亲戚下人呢,他们明面上不会说什么,背地里一定会笑话阿兰的,要是哪天你不在家,就凭阿兰的性子,连下人偷奸耍滑欺负她,她都不知道吭一声。唉,是我没教好女儿,元宝,去娶个贤惠的好姑娘吧,阿兰配不上你的。”

朱元宝听出来了,秦氏是真心不想把阿兰嫁给他。强忍着压下心头的苦涩,他垂下头,攥紧拳头道:“伯母,那你们给阿兰相好的女婿是谁?”他不行,那那个人呢,那个人就一定能照顾好阿兰的一切吗?

秦氏知道,今日要是不说个明白,朱元宝恐怕不会死心的,便道:“就是……”

“阿兰要嫁给我,你不要再想着她了。”萧琅掀开门帘,寒着脸走了进来,他就知道,朱元宝火急火燎地跑到舒家肯定没有好事,却想不到他竟然是来抢亲的!

舒茂亭跟在萧琅身后,朝妻子投以疑惑的目光。

秦氏朝他摇摇头,起身示意丈夫跟她出去,这种事情,或许交给孩子们解决更合适。

屋子里就只剩下怒目而视的两人。

朱元宝早在萧琅说出那句话时就站了起来,他看着眼前这个比他小三岁看起来却比他还要沉稳的少年,对方的目光是冷的,里面充满了对他的敌意,就好像他觊觎了他的宝物似的。

萧琅吗?

是啊,与自已相比,萧琅有太多的优势了。寄居在舒家,可见他没有杂七杂八的亲戚来往,又和阿兰一起长大,深受舒家人的信赖喜爱。而且他本身也是极出色的,小小年纪就敢去山里打狼……

可是,难道自已就要这样放弃吗?

朱元宝攥紧了拳头,蓦地,他想起那年舒兰对萧琅的敌意,不由道:“就算伯父伯母认可你,可阿兰不喜欢你!”

“谁说阿兰不喜欢我的?”萧琅意外地挑挑眉,却也懒得再与朱元宝纠缠什么,直截了当地道:“我劝你早早回家吧,阿兰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们很快就会成亲。”

脑海里嗡的一声,眼前的景象好像都变模糊了。

朱元宝跌坐在椅子上,长跑后依然泛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不可置信地瞪着萧琅,似乎是要分辨他话中的真假,可只要一想到他心心念念想呵护一辈子的阿兰真的被这个人糟蹋了,他就难受得厉害,愤怒到了极点,再也不愿细想,挥起拳头直朝萧琅砸了过去:“不许你污蔑阿兰!”

萧琅闪也不闪,伸手就拧住了朱元宝的胳膊,紧紧按着他,冷声道:“我告诉你,就是想让你早些死心,要是你敢把这件事说出去,我一定会拧断你的胳膊,赶紧回你们家,下次你要是还敢再来,我就没有这么客气了!”五指骤然用力,直到朱元宝的关节处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才狠狠一甩手。

朱元宝颓然跌在地上,脑海里盘旋的只有一个念头,阿兰真的被萧琅糟蹋了……

朦胧中,有人拉起了他,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等他恢复意识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家里的驴车上,前面就坐着他身材圆滚的老爹。

“爹,阿兰她……”

朱元宝突然说不下去了,仰面倒在车上,望着湛蓝如洗的万里晴空,任由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到了耳根,已然变凉。怕被老爹发现,他用袖子盖住了脸,胸口却一抽一抽的,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平静下来。

朱来财没有回头,可他听到了儿子压抑不住的呜咽,想到儿子在舒家失魂落魄的模样,他就心疼地紧,叹气道:“元宝,这都是命,你跟她没缘,别想了,回家爹就教你杀猪宰猪,以后你想学啥,爹都教你!”

回答他的,只有秋风拂动树叶的哗哗声响。

*

去砖窑买砖,去河滩挖沙子,请师傅打地基……为了早点盖好房子,萧琅不知疲倦地忙碌着,也只有这样忙碌,他才没有功夫去想懒丫头现在在做什么。

不知不觉,二十多天过去了,月亮越发圆了起来,一年一度的中秋马上又要到了。

萧家屋子的大体结构已经成型,只剩些砌砖的力气活,还有前后院的围墙。萧琅有意放慢了速度,为的就是继续赖在舒家,赖到舒兰回家团圆的那一天。

十四那天夜里,他去河边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回到炕上后,看着窗外明晃晃的月,却怎么都睡不着了,懒丫头走了这么多天,有没有想他呢?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分开这么久,他想的很,哪里都想……

次日一早,萧琅早早醒来,特意换了一身崭新的秋衫,只是洗脸时,想到自已最近被晒的呈古铜色的脸和胸膛,心里莫名有些忐忑,懒丫头最喜欢小白脸了,偏偏他越来越黑,不知道她会不会厌恶……

秦氏蹲在灶膛前烧火,见萧琅愣在木架旁,傻乎乎地盯着他的手,隐约猜到他的小心思,轻轻哼了一声。饭后将院子打扫一遍,等着女儿女婿回来一起过节。

逢年过节,程卿染一向来的特别早。

“娘!”舒兰一从马车上跳下来,就朝立在院门口的秦氏扑了上去,“娘,我好想你啊!”

“姥姥,想!”瑾郎也在舒宛怀里朝秦氏伸手,想让姥姥抱。

秦氏笑得合不拢嘴,抬手就把外孙子接了过来,在他胖乎乎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姥姥也想瑾郎,哎呦,我的大孙子又重了!”

程卿染和舒宛把礼品拿了下来,几人言笑晏晏地往屋里走。

萧琅就站在舒茂亭身边,他只看了舒兰一眼,就不敢再看了,生怕伯父伯母心生不喜,只是目光与舒宛对上时,又好像在她亲切的杏眸里看到了笑意,就好像她知道他的心事似的。萧琅头一次觉得尴尬,回避似的垂下眼帘,默默跟在众人身后。

倚在娘亲身边的舒兰下意识地回头,见萧琅走在最后面,不由放慢了脚步,盯着他仔细瞧了瞧,只觉得许久没见,他好像瘦了,黑了……

“狼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啊?”她朝他走了过去,又取笑他:“你是不是又偷偷跑到山里玩去了?看你黑乎乎的,真难看!”

“阿兰,我……”日思夜想的人就站在身前,笑盈盈地看着他,萧琅再也忍不住了,紧紧地盯着舒兰,目光贪婪地描绘她娇憨明艳的脸庞。

“阿兰,阿琅,你们还愣在外面做什么?都给我进来!”秦氏正要往东屋走,余光中瞧见两人立在院子里,不由大声唤道。

跟在她身后的舒宛忍不住笑了出来,推着秦氏往屋里走:“娘,他们俩好久没见了,你就让他们好好说说话呗,阿兰打小就阿琅这一个玩伴,你干嘛绷着一张脸!”暗暗提醒老娘,她并没有把事情告诉程卿染,她这样防贼似的,倒是容易惹丈夫误会。

秦氏不满地撇撇嘴,好在她的傻闺女够听话,喊了一声就跟上来了。

舒宛无奈地叹口气,回头朝萧琅眨了眨眼睛。

萧琅面露疑惑,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舒宛的意思。

饭后,舒茂亭和程卿染在东屋说话,舒宛把萧琅和妹妹叫到了西屋,秦氏动了动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有大女儿在场,量萧琅也不敢动手动脚。

舒宛抱着瑾郎坐在炕头玩耍,见妹妹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萧琅则痴痴傻傻的,越发觉得好笑,示意妹妹回里屋睡觉,然后才戏谑着问萧琅:“阿琅,是不是很想阿兰啊?”

萧琅涨红了脸,原来宛姐都知道了……

舒宛不再打趣他,低声道:“行了,去吧,跟阿兰好好说说话,不过,只许说话啊,一会儿你伯母就刷完锅了,你晓得什么时候出来。”妹妹晚上还要跟他们回去,她不忍心两人连说悄悄话的机会都没有。

“宛姐,你真好!”萧琅激动地不知道该怎么谢她,胡乱揉揉瑾郎的脑袋,匆匆去了里屋。

舒宛偷偷笑,一边故意大声说话,一边留意灶房里的动静,随时准备给萧琅示警。娘亲刷碗能用多长时间?萧琅就是有心使坏也没有那个胆,她很放心,再说,看着一手哄大的孩子在自已面前谈情说爱,这种感觉真是奇怪,好玩的很。

、60月下约会

舒兰脱了鞋;从叠得整整齐齐的铺盖里抽出枕头放在炕边;躺下就要睡觉;不想脑袋还没沾到枕头;一双大手就提着她的腋窝把她转到了炕沿处;然后就被萧琅紧紧抱住了;听他在耳畔低声唤着她的名……

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闻了特别安心。

他不说话;她也就乖乖地靠在他肩头;感受他急剧起伏的胸膛。

“阿兰;想我了没?”萧琅低头;亲她小巧的耳朵,细腻的脸蛋;在她唇角徘徊;气息一下子就乱了,真的抱在怀里,跟睡前想的梦里梦的完全不一样,她柔软的身子,她发丝的清香,都让他着迷。

“想了。”舒兰在他怀里蹭了蹭,突然很想就这样一直被他抱着。

在姐姐家的时候,因为姐姐要哄瑾郎,她只有吃饭前后才会跟姐姐一起待着,偶尔一起绣绣花,去花园走走,可姐夫常常会跟在身边,姐夫看姐姐的眼神,他脸上的笑容,总能让她想起萧琅来,因为萧琅也会用那种柔柔的眼神看她,也会对她宠溺的笑。所以,每次看到姐姐和姐夫站在一起,她都莫名地有些难过,她想回家,家里有属于她的狼哥哥。

终于得到了答案,萧琅满足地含住她的唇,由浅及深,由温柔到狂荡,直到她无力地倒在他的臂弯,再也不能承受,他依然舍不得放开。

外间传来舒宛重重的咳声,萧琅骤然惊醒,抬起头来,想要离开,可看着怀里娇柔喘息的懒丫头,他就根本无法挪动脚步。

“阿兰,晚上别睡觉,等我,天黑后我就去找你。”他用力抱了抱她,最后留恋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大步迈了出去,掀开门帘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舒兰只觉得浑身无力,顺势倒在了炕上,迷蒙的杏眼望着对面的衣柜,耳旁萦绕着他刚刚低沉沙哑的声音,他晚上要来找她吗?

秦氏进屋,见萧琅正举着瑾郎玩闹,悄悄松了口气。

瑾郎玩够了,在屋里睡了一个时辰,等他被尿憋醒,舒宛便提出要回去。

萧琅看着舒兰上了马车,看着马车辘辘远去,哪怕知道晚上就能见到了,心里还是难受的厉害。他默默地看了秦氏一眼,快步回了屋,换上一套旧衣服,不顾秦氏的阻拦,跑到自家去砌砖了。他要快点盖好房子,盖好了,阿兰就能回来了。

舒茂亭摇摇头,对妻子道:“俩孩子还没分开这么久过,看来阿琅是真的难受啊!”

秦氏有些不自在地别开眼,小声嘟囔:“那怪谁?他要是老老实实的,我会让阿兰去她姐家吗?闺女离家,难道我就不想?你们男人就没个好东西!”越说越有气,狠狠瞪了丈夫一眼,又低声催道:“还愣着干啥?没看阿琅都去干活了?”

“好好好,我这就去,娘子大人息怒!”舒茂亭算是怕了妻子,连连拱手,笑着去换衣服。

秦氏忍不住看向萧琅,说不心疼,那是假的,唉,可她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纵着孩子胡闹……

太阳下山,天色暗了下来。

“伯母,我去睡觉了啊。”萧琅从河边洗澡归来,朝刷锅的秦氏道。

“去吧去吧,都累了一天了,对了,这天一天比一天凉,以后洗澡就在家里烧热水洗,别去河边了,小心着凉。”秦氏不放心地叮嘱着。

“嗯,我知道。”萧琅朝她笑笑,抬脚进了屋。

等秦氏他们睡下后,他悄悄打开上面的窗,一声不响地爬了出去,刚走出舒家院子,就忍不住狂奔起来。

中秋佳节,镇上家家户户都在门前挂上了红灯笼。与村里的静谧不同,街上人来人往,各种商铺小摊都开着,中气十足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吸引着一起出来看热闹的家人,三两相邀的好友,还有偷偷约会的青年男女。乡下小镇民风开放,在这种喜庆的日子,恋人们享有难得的相处时光,当然,他们最多也就是并肩逛逛,不可太过逾矩。

萧琅熟门熟路地爬上程府的高墙,望望高悬天空的朗月,一颗心都是飞扬的。

他知道程府的布局,也知道舒兰来做客时都会住在哪里,却万万没有料到舒宛和程卿染会站在舒兰门前,吓得他连忙隐在了黑暗中,不敢朝那边多看一眼,程卿染可不是好惹的。

“阿兰,我们要去看花灯,你要不要一起去啊?”舒宛敲敲门,轻声唤道。

等了一会儿,里面无人应答。

舒宛不死心地又敲了一遍,刚想再唤,就被程卿染揽进了怀里,听他暧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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