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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唐白骨精-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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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第一个的小顺子刚迈出去一步,立刻就退了回来,正好撞在跟在他后面的李诚身上。
“公主!合浦公主!”小顺子的冷汗刷地一下就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江雨虹赶紧推开众人,探出头去,果然,刚才那骑在马上打人的刁蛮恶女正在吴王府前,那群家丁拥着公主下马进门。
“小顺子,赶紧带咱们从后门进府吧。”江雨虹低声说。
“我能不能去问问公主那项圈的来历?”白易一句话说出来,让江雨虹恨不得立刻拿个大锤把他的头砸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装满了浆糊。
“可是,可是我就算从后门进了府,王爷身边都是我候着,公主见到我,我咋办?”小顺子哭丧着脸。
“这样吧,小顺子,你如果愿意出钱,我就帮你渡过这个难关!”江雨虹眼珠一转,两颗白门牙朝小顺子一露。
小顺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江雨虹那笑容,咋看咋觉得像是一只刚逮住小鸡的狐狸。
“还有我。”李诚闷声闷气地说,“我回府,公主也能见到我。”
“一人一吊钱,我就告诉你们办法。”江雨虹的手往前一伸。
“不会吧?我们可是自己人啊。”小顺子翻出个大大的白眼。
“你看着办吧,要不就被公主抓住挨板子,要么给我一吊钱,我保你平安无事。”江雨虹朝小顺子翻了个更大的白眼。
“唯利是图,见钱眼开……”小顺子一边嘀咕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吊钱。
李诚的手往怀里摸了摸,却只摸出十几文,他摸摸后脑勺:“我回府给你,成不?”
“没问题。”江雨虹小心翼翼地把钱收好,随后立刻展现出如花笑靥。
小顺子那低声地唠叨听在江雨虹眼里,就如春风过耳,没在江雨虹心上引起一丝波动。
当年江雨虹的同事,私下里给江雨虹的绰号可是“吸血鬼”、“人形造币机”诸如此类。小顺子那点小阴暗,在她眼里,完全不值一哂。
小顺子和李诚听完江雨虹的“妙计”后,有些吃惊地抬起头,“这也可以?”
吴王李恪正在前厅同合浦公主,也就是未来的高阳公主李漱谈笑风生。李漱自小就和李恪特别亲近,这个三哥待李漱和别的妹妹不同,进宫的时候,他经常办完正事以后,就会寻到李漱,给李漱讲些宫外的奇闻异事。
等李漱七八岁的时候,李恪还会偷偷带她出宫去坊市中游逛,吃些宫中吃不到的东西,买些新奇的小玩意给李漱。
后来李恪受封为益州都督,离开长安,李漱当时舍不得这个待自己极好的三皇哥走,还溜出皇宫,去送这个哥哥。
这次李漱知道三哥回来,立刻缠着父皇要出宫去见皇兄。李世民知道他们俩兄妹感情极深,也就准了她去吴王府。
李漱此时小脸涨得通红:“三哥哥,那个小子好生大胆,竟然敢拦住我,还问我什么金项圈,什么师父,胡言乱语一番。三哥哥,你说我该不该抽那个小疯子?”
李恪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小子为何要如此说,他就算不知道你的身份,也该知道他这般的行为,实在是唐突。你这项圈到是颇为别致,我以前从没见过。”
李恪的目光落在李漱的脖子上。这项圈用金丝缠成,丝丝缕缕的金丝拧在一起,有如一根葡萄藤,上面还点缀着小小的叶子,叶子是用极薄的金箔打造而成,仔细看去,那叶子的脉络都历历在目,在项圈的接口处,则是由碧玉雕成的小小一串葡萄。项圈合拢的时候,就是一串葡萄,解开的时候,就分成两串葡萄,端的是巧夺天工。
李漱用手抚着项圈,“是太子哥哥给我的。”
“太子?他何时如此大方?”李恪有些惊异,太子李承乾从来飞扬跋扈,表面上当着父皇的面对弟弟妹妹颇为照顾,私下里却从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那日我养的玉球儿跑不见了,我去找玉球儿,就找到了太**里。太子哥哥那里不知道怎的,多了几个突厥人,我当时吓了一跳,后来忽然看到是太**的侍从,不知道为何,穿着突厥人的衣衫,在那里搭着帐篷。好是有趣。”李漱说到这里,笑出声来。
玉球儿是李漱自小养大的一只波斯猫,毛色晶莹如玉,是李漱的心肝宝贝。
李恪听到这里,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后来,太子从其中一间搭好的帐篷里出来。我就问太子哥哥,有没有见到我的玉球儿。太子哥哥说没见到,他给了我这个项圈,让我不可告诉别人我见到的情形。”李漱边说边笑。
李恪摇摇头:“太子行事,荒唐的紧。那拦住你马匹的少年人,想必是知道这项圈的来历。可惜十七妹却没有留下他这个人。不然为兄到是可以帮你问个清楚。”
“我本来就想把他拿下来的,送到皇兄这里,给他点苦头吃吃。谁知却又钻出四个古怪男女,竟然救走了那疯子。”李漱想到那时情形,脸上顿时又现出怒色。
“哦,什么古怪男女?”李恪问道。
李漱就把刚才四个人从她鞭下救人,又如何哄骗她的情形一一说出。
李恪越听心中越觉得不对,那个哄骗李漱的小丫头,怎么和今天到他府中的江雨虹打扮相似?其余三个人,分明就是绿绮、小顺子和李诚。
李恪一想到江雨虹问公主认不认识她们的话的样子,不知不觉眼中浮现出笑意。这个精灵古怪的小丫头,居然还有心思为别人打抱不平?
“好啊,三哥哥,你是在笑皇妹吗?”李漱见李恪脸上的笑容,顿时脸色发红,自己堂堂一个公主,竟然上了一个小丫头的当。
“十七妹,以后你这急躁的性子要改改。大街上遇到那疯子,直接让手下拿下就行。你这么鞭打他,要是被人参上一本,说你有损闺门之训,当心以后父皇不让你出宫。”李恪忍住笑意,劝了劝李漱。随后他挥手叫道,“把小顺子找来。”
“三哥哥,我记住了。”李漱伸了伸舌头,“我当时哪里想到那么多,急着想来见三哥哥,却又被疯子拦住路,就忍不住拿鞭子抽了他。现在想想,也多亏那几个人跑了,不然事情闹大,皇后娘娘肯定让我去背什么《女诫》,待在宫里已经够闷的了,要是再背那劳什子,我非得发疯不可。”
李恪点点头,随后他吩咐身后服侍的家仆:“去,看看小顺子回府没有,把他叫来。”李恪此时存心想看看惹祸的小顺子到底怎么来见公主。
也许,该给那丫头点苦头吃吃?
小顺子从门外匆匆跑来,正要给李漱行礼,却听见李漱惊呼一声,用手指着小顺子,“三皇兄,他怎么了?”
李恪看到小顺子的脸,也是吃了一惊:“你的脸,出了何事?”
只见小顺子的脸上横七竖八缠着几根布条,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
李恪转念一想,表面上还是冷冰冰的,但是心里却是又好气又好笑,这种馊主意,肯定是那江雨虹小丫头出的。现在,他已经完全确定,那在公主鞭下救人的,就是他府中的四个人。
真是奇怪,小顺子也还罢了,绿绮和李诚那种老实人,怎么会跟着江雨虹胡闹?
小顺子赶紧低头说道:“小人和李诚经过花圃的时候,不成想惊动了一窝马蜂,被马蜂蛰了脸。刚才找大夫给上了药。”
“小顺子!”李恪的声音冰冷起来,“今天竟然有人敢冲撞公主。你可知道,冲撞公主是什么罪?现在你去将那胆敢冲撞公主的野人找到带回府中,让本王重重责罚。”
“那几个人此时想必已经逃的远了,小的,小的如何去找?”小顺子的汗又开始止不住地往外冒,听王爷的语气,莫非知道了什么?
“这还要本王教你不成?如果你找不到,就自己替那些个人挨公主的板子吧。”李恪一挥衣袖。
“罢了,三哥哥,这也不关小顺子的事。小顺子,如果找不到那些人,你也不用挨板子。”李漱有些于心不忍。
“多谢公主。”小顺子立刻如蒙大赦。
用了晚饭,李恪亲自将李漱送出府外,又吩咐公主的手下小心护送公主回宫。直到目送李漱一行人离去后,李恪才转身回府。
听雪轩里,西厢房中间的堂屋,灯火通明,中间的木榻上摆着梳子,白易正在按照江雨虹的要求,把一根弯成新月形状的金丝在蜡烛上烧热,然后在木梳的角落里烫出新月形。
绿绮在旁边一边帮江雨虹整理烙好烙印的梳子,一边好奇地问:“雨虹妹妹,你为何要在这些梳子上烫出印记?”
“这个嘛,这个新月标记,长安城别家都没有吧?”江雨虹拿起梳子,对着烛光看了看,满意地点着头,“以后不止是这梳子,凡是我江雨虹手里出的东西,都要有这个标记!这样,以后大家一看到这新月标记,就知道,哦,这东西和别家的不一样。”
“这又会如何?”
“哈哈,这么说吧,同样精美的东西,一模一样,有这个标记的,就能比没有标记的,贵上几倍。”
“不会吧,”绿绮半信半疑,扬着手里的梳子,“这梳子烫上标记,难道就能多卖几文钱?”
“这个嘛,现在还不行。”江雨虹扯扯头发,不知道该如何给这个唐代人解释广告宣传等品牌推广手段,只能含糊说道,“比如说吧,如果这烫了新月标记的梳子,送去给皇后娘娘用。然后,别人家的梳子卖一文钱,咱们就卖一吊钱,哦,不,卖一贯钱!别人要是问,这梳子凭啥卖这么贵?”
“凭啥卖这么贵?”埋头烫标记的小白也激起了好奇心。
“就因为皇后娘娘用咱这梳子!你想想看,皇后娘娘用的梳子,那肯定是不一般的。价格要是便宜了,人家还不相信呢。”
“不都是木头做的嘛?”
“可是咱这木头做的,和别家木头做的不一样,别家有这新月标记吗?别家的梳子皇后咋不用?”江雨虹恨不得敲醒眼前的两个天然呆。在江雨虹那个时代,LV里那些个帆布包,为啥就能卖上天价,不就是因为LV这两个字吗。
而在大唐,江雨虹有信心打造出一个奢侈品,嗯,到时借着李恪这个东家的身份,来点宣传,什么皇室专用啊,什么皇后娘娘最喜欢的饰品啊,一下就把档次提上去了。只是可惜,这个时代既没有报纸电视也没有网络,广告攻势用不上,不过嘛,不管什么时代,都不缺乏热爱八卦的人。
而如何制造八卦,正是江雨虹在大学时代学习经济管理时必修的一个科目。
又沉浸在对未来事业的遐想中的江雨虹忽然觉得屋子里面的气氛不对,小白怎么停下手里的活了?绿绮手里的梳子为什么跌落下来了?
江雨虹回头一看,那个又冷又酷的吴王啥时进来的?居然一直站在自己身后,不声不响的,靠,难道他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你们好大胆子,竟然敢冒犯公主。”李恪冷冷地说。
“啊,王爷,我,我不知道她是公主啊。”江雨虹硬着头皮,既然做了,那就敢作敢当。李恪没有当着公主的面揭穿小顺子,那看来是没打算跟自己计较。江雨虹那小丫头的身体里,藏着一颗精擅察言观色的心。
“你若知道她是公主,会如何?”李恪忽然涌起了好奇心。
“如果我知道她是公主,”江雨虹歪着脑袋,扯扯头发,“我,我就用布蒙上脸,不让公主看到我们的面容,然后抢了小白就跑。哎。现在公主知道我们的长相,以后生意上要和公主合作,就多了点麻烦。”
李恪有点想吐血,这小丫头脑袋瓜子咋就这么与众不同呢?好不容易把目光从江雨虹那闪着银子光泽的眼睛上移开,李恪按捺住想把江雨虹暴打一顿的冲动,决定先弄清楚白易的来历,他已经从小顺子的口中知道了白易的大概情形。
“白易,你为何识得公主所带金项圈?”李恪盯着白易。
“那金项圈分明是我师父的手艺。”白易忽然燃起了希望,“王爷,你是王爷,那能不能帮我找到师父?”
“听你口音,并非长安人,你从何处来?你师父又为何不见了?”李恪的目光有如利箭,看得白易有些不安,于是说话更加的吃力。
好不容易,李恪才弄清楚白易师徒俩的来龙去脉。
原来,白易自小是孤儿,和师父一直住在玉门关,他师父是个手艺人,专门给一些往来的商人制作金银首饰。师父住的地方很偏僻,知道的人不多。三个月前,有一个胡人找上门,花高价请他师父制作一批首饰。师父跟随那个胡人去取制造首饰用的金银珠宝,结果师父就再没回来。
白易等了几天,见师父一直没有消息,顿时着急起来,他去玉门关城里打听,知道那个找师父的胡人带着一个极大的商队,已经去往长安。他一时没了主意,就回去收拾了些东西,也往长安去,想找到师父。
白易自幼和师父隐居在玉门关外的荒山上,除了制作金银首饰,平时并不跟人打交道,不通世情。他一路走到长安,四处打听师父和那胡人的下落,却没有人知道。可是他刚才在街道上,看到了李漱脖子上带着的金项圈,立刻认出是师父的手艺,一时情急,就冒冒失失上去追问。
李恪听白易说完后,伸手从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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