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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公子无双 作者:水墨惊鸿-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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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说着,墨言静静的听着,见墨言不语,扶兮又道:“所以啊,你看,齐国是第一大国,反正横竖都要去,与其去了隐姓埋名,倒不如光明正大的去,大摇大摆的做个混吃混喝的质子。”

“嗯,有勇有谋,还不忘讨便宜。”墨言赞许的点点头,潮湿的衣袖下环着扶兮的手紧了紧,他紧紧的贴着扶兮的耳畔,柔声问道:“可是阿扶,你当真以为,做质子就是吃喝玩乐这么简单吗?”

“我怎会不知。”自古为质者,无论先前身份多么尊贵,都抵不过卑贱二字。

胸中涌上一丝钝痛,一国公主,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一个亡国女,终将成为一个需得随叫随到以艺侍人的奴仆。是舞女是歌姬,全赖于齐国王室之人的一念之间。

越想着,心越寒,拉着缰绳的手也愈紧,渐渐的尽攒出了汗水。

一双温暖的大手包住了她的双手,墨言的声音自耳后传来,他说:“阿扶,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

雨水已经停了,天边的灰色云团很快散了开,不稍一会,又是晴空万里,甚至更甚从前。

离开都城已是两个多时辰,马蹄颠簸的疾驰着,墨言忍不住问道:“怎么还是这么颠簸,这一带都是山路吗?”

“山路快些,我只想能早点到鸿雁关,出了关到齐国,自会有人接我们。”

“你的脚没关系吗?”

“这一带都是山路,只有些镇子村子可供我们歇脚,找大夫的事恐怕得到齐国了。”她说着回头笑道:“不过是扭伤了,到了齐国说不定它自己就好了,这点伤我还是能忍的。”扶兮说完便甩鞭驾马,白马在徐徐风声中疾驰向前。

*

白龙马迅疾的奔跑着,到了鸿雁关时已是八日之后。

扶兮对伏在她后背打瞌睡的人道:“鸿雁关到了。”

怔忪之间,墨言抬起头,对着漆黑一片的四周迷茫的转了转头,然后道:“那便快去吧,你的脚……”

“已经不是很疼了。”扶兮抬头看了看那伫立在前方恢弘的城门,上面刻着三个模糊的大字:鸿雁关。

“只要走出这个关口,就是齐国了。”

正说着,天边忽然飘来一朵灰色的云团,紧接着,一声闷雷,又落了雨。

暮色已垂,扶兮驾着马踏出了鸿雁关,将那巍峨的楚国抛在身后。

而那时她亦不知,面前迎来的齐国,成了她一生一世的劫。

白马缓缓行在鸿雁关外,齐境内第一个小镇,明渠镇之中。风雨间街市上人烟甚少,唯有三两个执着纸伞低头疾行的路人匆匆而过。

白马停在一家客栈门前,两个小二迎上来,一个伸手牵马,一个谄媚的笑问:“客观是住店吗?”

扶兮摇了摇头,道:“我要见你们掌柜。”说着从腰间取出一块腰牌递去,小二接过一看,脸色微变,只说了声稍等,便匆匆入内,不一会,领着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走出,那男子一脸朴实,见到扶兮,抱拳恭敬道:“在下礼部侍郎旬闇,不知是公主到来,在下未能及时迎接,还望公主赎罪。”说着飞快了瞥了眼扶兮身后的墨言,道:“这位必是一路护送公主的壮士了吧,外面下着雨,二位快快随在下入内歇脚。”话音落,两位小二纷纷上前,拉马撑伞,将二人迎进屋内。

极为普通的客栈,一楼是吃饭的大堂,二楼便是厢房。旬闇领着扶兮上楼,边走边说:“原以为公主还需个几日才至,不曾想今天就到了。如今战事连绵,为防有心人心怀不轨,委屈公主先歇在此处了,待后日一早,陛下便会派马车来迎接公主。”

扶兮笑道:“战事连绵,出门在外,多有不便,旬大人也不必在唤我公主,叫我扶兮吧。”

旬闇点着头直应声,上了楼后又吩咐小二大水备菜,安排的妥妥当当才道:“这里是镇子上唯一一家客栈,各色各样的人都会有,为防万一,入了夜,公主便不要再出来。”说着又对墨言恭谨道:“劳烦壮士多留个心眼保护公主了。”

“自然。”墨言面色如常道:“来的路上公主不小心扭伤了脚,还劳烦大人请位大夫来。”

被墨言一提,扶兮才觉得原本轻微的痛楚在几日下来之后已经变得钻心的疼痛。

旬闇走后,墨言赞道:“这个人倒是不错,明知我双目失明,却丝毫不曾怀疑过我。只是……”他怀疑的询问扶兮:“我当真很壮吗?”

扶兮失笑,转身进屋时却觉脚下提不上力,疼痛直窜心口,她扶着门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墨言听到她的吐息声生发生了轻微的变化,他上前扶着扶兮,沉思片刻,缓缓蹲下身,一把将她裙子掀了起来。

 第二十三章

“你、你要做什么?!”扶兮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怔,不知所以的看着他。

墨言没有说话,掀起她的裙子后又轻轻撩起她的裤子,露出半截雪白的小腿。

扶兮的脸上已如火烧一般,烫的一片绯红,她虽没有民间闺秀一般过于拘谨男女之间的相处,可就这么被一个大男人j□j裸的掀起裙子裤子,纵然明知他是个瞎子,别扭感还是油然而生。

“你快放开我!”扶兮脚上使了力,重重的踢在墨言的手腕之上,墨言没有闪躲,轻轻握住她的脚踝,问道:“这里是不是很疼?”

温暖的掌心贴着脚踝,扶兮低头一瞧,心中一惊,不曾想扭伤了的脚在几日的颠簸下已经青肿的老高。

怔忪之间,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腰,墨言漆黑的发丝拂过她的脸,待扶兮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被横抱起来。

她看着墨言眉宇的赤焰红图,虚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可以自己走。”

墨言没有理睬她,抱着她徐步走到床边,膝盖触碰到床沿时,才弯腰缓缓将扶兮放下:“阿扶,少动。”他站直身子,耳根微动,叹道:“大夫来了,是个老头……也不知道行不行。”说着颇为不愿的走到门口打开门。

扶兮茫然的朝门口望去,并无半个人影。

半响,她正要数落墨言的装神弄鬼,一个垂垂老矣的身影提着药箱出现在门口。

扶兮张了张嘴,惊讶的看着墨言,不曾想过他的听觉竟敏锐至此。

老者走到床边,看了看扶兮被撩起的脚踝,又看了看墨言,劈头盖脸就是一声斥责:“你这做相公的,就是这么照顾你家娘子的?老夫若再来迟一步,她这脚怕就废了。”花白的胡须随着吐息声上下波动着,扶兮脸蓦地一红,急急解释道:“您误会了,我们并非……”

“是我的失职,劳烦您看看。”墨言打断了扶兮,老者瞪了他一眼,抓起扶兮的脚左右捏了捏,又摇了摇头。

扶兮见他这般模样,轻轻拉了拉墨言的袖子,墨言倾身向前,扶兮在他耳畔低语道:“他为何一直摇头,我不过就是扭伤了脚……”

墨言凝眉想了想,认真的附在她耳边道:“可能……他是个庸医。”

二人谈话间,老者忽然起身,说了句:“好了,三日内不要沾水,不要乱跑乱跳……”顿了顿,他瞥了眼墨言,咳嗽了两声,尴尬道:“也不宜……不宜……你二人需节制些。”说完一拂袖,大摇大摆的走了。

扶兮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被纱布裹成肉饼一般的脚,疑道:“也不宜什么?”

“我怎会知道一个老头的想法,或许他上了年纪,胡乱说的。”墨言摇摇头,却是强忍着笑意的:“他虽是个庸医,但你少下床走动却是真的。有什么事,你尽管叫我。”

“尽管叫你?”扶兮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他手无缚鸡之力,眼睛又看不见,真有什么事叫他,非但成事不足,恐怕还会败事有余。

墨言但笑,伸手把扶兮往床内推了推,然后顺势躺在床外侧:“这样就方便多了。”

“你为何睡在我的床上?”扶兮皱眉瞪他,墨言目不能视,若无其事道:“为了方便照顾你,保护你。”

“你怎么可以跟我睡在一张床上?走开!我不需要!”

墨言双目紧闭,双手自然的放在胸前,温丝未动。

扶兮伸手戳了戳他:“你走不走?走不走?”

墨言依旧未动,扶兮气极,甩袖道:“你不走我走。”说着抬腿便要从他身上跨出,可是脚刚抬,她就发现了问题,她的裙角被墨言压在了身下,而且无论她如何用力的拉扯,就是拉不出来。

墨言呼吸平稳,已经熟睡,扶兮欲哭无泪,只得乖乖躺回床内。

夜半,扶兮辗转难眠,一闭上眼就是子卿决绝的脸和穆黎岁冷漠的眼,还有夫子愤怒的目光,楚王失望的深情。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皓月不知何时高悬在夜空中,浅银色的月光犹如网中挤的满满的小鱼,伴着窗棂,一下子涌进来,扑了一地银辉。

后想起从前在楚国的日子,每一步都好似走在刀刃上,临到最后,还是敌不过惨败的结局。若是面见齐王后,能安然度日,倒也是好的,怕就怕那狡猾的狐狸不会这么轻易的白白养着她。

夜沉的发慌,也静的发慌,忽然之间,耳畔不再是墨言平稳的呼吸声。

扶兮倏的从床上坐起,听着门外由远及近的吵杂声,甚至还夹杂着兵器的碰撞声。

墨言轻轻翻了个声,扶兮被压着的裙角终于得到松缓,借着月光,她瞧见墨言依旧在沉睡中,眉头舒缓开来,悄悄翻了个身下床。

门吱呀一声开了,又被阖上。

长廊里燃着长明灯,几个商人模样却身形壮实的大汉在长廊中动起了手,不肖几招,便停了手。

其中一个毛胡子对另一个挺着圆壮肚子的大汉嚷嚷道:“他娘的,明明就是老子先来的,这间房归老子!”

圆肚子大汉不屑道:“放你娘的屁,明明是大爷我先来的。”

话音落,二人再次举刀对持。

二人皆是一口北方音,尽管穿着锦衣华服,扮作商人的模样,可扶兮看的出,这二人并非真正的商人。

二人握到的手都极为粗糙,有茧甚至有龟裂,这分明是两双常年习武握刀的手。

二人吵吵嚷嚷,将楼道中的客家引了出来,众人皆是睡眼惺忪,抱怨的看着这两位不速之客。

掌柜的很快上了楼,却不是旬闇,来的是一个瘦的只剩皮包骨的少年,那模样不过十七八岁。

若非在灯火中,乍一看,着实会吓人一跳。

扶兮暗叹,不想这世上竟会有如此瘦的少年,恍若一根枯竹。可他却的笑容却是十分爽朗。

他手中拿着一把扇子,边走边打在手心,他笑:“不就是一间客房,来的时候我们的小二已经说过了,房只有一间。你们二位自行决定,不要饶了我们这的客人就行。如今你们饶了客,小店便再容不得你们了”他说完,扇子一开,轻轻摇了摇,七八名武士模样的人提着刀剑上楼,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那两个大汉抬出了楼。

长廊一下恢复了清静,众人见戏过了头,纷纷散了。掌柜的赔笑的道着歉,目光落到扶兮身上时,颔首笑了笑:“夜深了,姑娘也早些歇着吧。”他说完便走了。

扶兮静静的望着他的背影,忽然之间,舒展的眉头骤然凝注,四下张望了番,疾步跟上了那掌柜的。

果不其然,那掌柜的走出客栈后,拐进客栈旁一条黝黑的巷子里,扶兮躲在墙角,依稀可闻掌柜的和那大汉的对话声。

“怎么样?找到没?”是其中一个大汉的声音。

掌柜的笑了笑:“没找到。”

大汉怒道:“混账东西!你可知我们主子是谁?!”

掌柜的不为所动,依旧笑眯眯道:“我不过是收银子办事,我管你的主子是谁。”

“你——!”大汉怒了,举着刀对准掌柜的:“刚才一闹,你将我二人抬出楼,若是让人跑了,可饶不了你!”

“只怕你们那么一闹,已经跑了。”

大汉怒不可遏,正欲一刀劈下,另一个大汉道:“主子说了,或许并非他所想,他只是猜错了。我们刚才一闹,不也没瞧见他吗?不如先回去复命,反正过不了几天,那楚国公主就来了,主子还有法子去试,陛下派来迎接的人过几日就到了,可别生出事端来。”

先前那个大汉看了眼掌柜的,冷哼一声,收了刀,正欲离去时,忽然瞥见月影投下一个人影。

大汉喝道:“是谁?!”

扶兮一惊,本能的往后缩,却在此时,横自伸出一只手掌捂住她的口鼻,将她的低声惊呼淹没在指缝之间。

那人贴着扶兮的后背,一只手反扣住她的两手,将她猛力往暗巷中一拖,隐没在檐牙阴影之下。惊疑不定间,听着个冷若寒冰的声音在耳旁阴测测道,“若想活命,安分点,我不会伤你。”

大汉循着方才的影子往这里找来,脚步声渐进,扶兮身后那人屏住呼吸,微微的往里又缩了半步。阴影之间,扶兮低头,看到一双普通的皂靴,还有半截黑色夜行服。

大汉步子愈发近了,快要临近时,忽然传来一声猫叫,大汉一惊,回头的瞬间那人猛力夹住扶兮的腰,往上一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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