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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废驸马,如此多娇-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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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京城至赤阳,每一天她都在难受着,看不见的未来,看不见的命运安排,摸不清的人心,每天都在脑中盘旋。每天都在想,她离那皇位,离那女帝之位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恐是再无希望了,如今由身旁的人携着手,却突然不那么紧张那皇位。
做了太多让自己不可思议的事,比如今天在宵香院的沉沦,比如晚上两人无所事事地行走于街市,可却没有后悔的意识。反而,这样松垮着发髻,不整的衣服,由他牵着手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不觉失仪,只觉安稳无比。
四人很快就到他们面前,其中一个提灯笼的将两人打量一翻,朝钟楚道:“做什么的?”
回话的同样是钟楚,“我们是出来替母亲抓药的。”
如果这一辈子都在赤阳,如果这一辈子都只能见到身边这些人,都只能……与他相伴,其实……也可以的。
宣华与钟楚同時怔住,回头一看,却是四个人,前面一个骑马的,后面三个跑步的,其中两人提着灯笼,快步朝他们走来。
宣华仍是不作声,不说好,也说不好。钟楚也不计较,收了玉,又牵起她的手。
宣华伸手到边缘处按了按,“这里。”
宣华低了头笑,一会儿才说道:“你不是有玉佩了么?那玉佩上刻了我的名字,别人会让你通行。”
团裁幻。宣华并不作声,钟楚又将那字摸了一会儿,说道:“那我也明天去找块玉,刻个‘楚’字在上面送给你。”
宣华睇他一眼,“自以为是。”
宣华说道:“现在都夜深了,早不知道什么時辰了,怎么还会有皮影戏?”
宣华面露怒态地瞪他,却只是浅浅的一眼就扭过头去,微垂了头,一句话也不说。钟楚轻笑,将她手捏得更紧。
待他们走近,那灯笼上的字便看得清了,却是一个“尉”字。
至大戏台時,早已不见一丝灯火一个人影,悄无声息,所谓的皮影戏不知散场了多久。
话才说完,远处便传来更夫的鼓声,竟已是二更了。
话音才落,便有人叫道:“前面两个人,站住。”
赤阳城的大戏台离行馆有些远,两人一路走,也不赶,钟楚偶尔说话,宣华要么不回,要么只回几句,却比以往要沉默许多。
这个時候,自然是哪里也不能去的。早已料到是这样状况,却不知道她为什么跟他出来,还偷偷摸摸跑了后门,还一个人也不带,将自己完全投入危险中。此時,任何人想杀她都是易如反掌。
这话一出,宣华才想起来还有宵禁这回事。南梧太平几十年,夜间早就是通行无阻,可前些日子她在赤阳遇刺,刺客查无所踪之下,卢刺史便在城中发布了宵禁令,命城中之人无急事時在二更至四更间禁止游走于街市。她知道这是卢刺史为表对她遇刺的重视,所以就没有什么异议。没想到今天自己竟被巡夜的人撞上了,这犯宵禁令的犯人,她记得好像是要打三十大板的。总裁体/data/s4/3aad46。png。
那人又问道:“宵禁的通告没看到吗?晚上出来做什么?”
钟林拽着她的手,得意道:“下次我就知道后门的守卫情况了,我下次再翻墙绝对是神不知鬼不觉。”
钟楚便也伸手到她指示的地方,以大拇指指腹轻轻触摸,果然摸到些不平的凹凸痕迹,又摸一下,笑道:“是个蔻。”
钟楚看着眼前在月光下只剩个空空黑影的大台子,愕然道:“怎么完了么?”
钟楚笑着,将玉佩从怀中拿出来瞧:“有名字?名字在哪里呢?”他拿着玉佩努力地看,可玉佩在夜色下只是模模糊糊一片青绿色。
院外,夜风清凉,蛐蛐声此起彼伏。
“药方子呢?”巡夜的人大声问,看看钟楚,又看看在一旁站着的宣华。
“药方子,药方子在呢。”钟楚说着便在身上找,翻了几下又去问宣华,“妹子,老娘的药方子呢?是不是搁你那里?”
“啊?我……”宣华不曾遇过这事,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回道:“我,我找找。”说着便在身上翻,翻了一会儿摇头道:“我身上……也没有。”





 宵禁时节遇盘查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2328 13:47:42 本章字数:2879

“啊?我……”宣华不曾遇过这事,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回道:“我,我找找。鳪滹”说着便在身上翻,翻了一会儿摇头道:“我身上……也没有。”
“你不是把药方子给弄丢了吧,老娘还等着药回去呢。”钟楚朝她责怪道。
巡夜的人大喝:“哼,什么抓药,什么药方子,我们你们根本就不是兄妹,是嫖?的公子哥儿和窑姐吧,夜犯宵禁,带回去。”
说来,每次逃跑,钟楚都有些小点子。上次踩烂了篱笆让刺客认错了方向,这次又有意躲了不好躲的地方,让巡夜人往胡同里钻去了。
宣华白他一眼,“谁要和你过夜。”
“你啊,谁叫你不让我过夜的。”钟楚无辜道。zvJW。
“皇上,或许有她的想法。”钟楚说了这一句便再未说其他,也许是,根本就没有其他话好安慰的,事实就是事实。花和下荷。
说是大树,其实也不大,而且再怎么大,也是遮不住两个人的。宣华喘着气,才一站好就见那巡夜的人追了过来,一時也不再喘气,努力屏了呼吸紧靠向钟楚,看着巡夜的人暗自祈祷。
钟楚不由停了下来,一停,后面的脚步声便全愈清晰。钟楚往左侧最后一条巷子看了看,拉着宣华直冲到了草地上,往前跑几步,躲在了棵大树后。
七拐八拐,正想着,抬头一看,只见前方又只有片齐脚跟的草地,一个水塘,竟连长些的草都不曾生一丛。
钟楚也在她身旁坐下来,拿手朝自己和她扇着风,“这几人跑得可真快,完全和那天的刺客差不多嘛,跑死我了。”
钟楚低下头,轻轻抚着她的头发,“那……只是我胡说。”
低着头,仍是不说话。
“这里……这里怎么走人?”宣华只觉得脚上一软,不知道踩了什么,顿時心里诸多猜想,无比恶心。
后面立刻传来巡夜人的声音:“追。”
钟楚笑:“自然是窑姐和我这公子哥儿过夜了。”
“看,又不说话了,好了,小蔻儿不是凶婆娘,小蔻儿最温柔,是可人了,跟金丝雀似的。”钟楚似哄小孩子般朝她说道。
一只胳膊揽过她肩头,轻轻用力,让她靠在了他肩上。
面和化。“站住,再跑抓到了大刑侍候。”后面的威喝声传来,宣华再不能多想,也不管这黑漆漆的巷子里是有多脏,跟着钟楚拼尽全力往前跑。
宣华说道:“谁让你要晚上出来?”说完,继续喘气。
宣华因他这一句而扭过脸去,微微缓着气,表示不悦地轻“哼”了一声。想起他受过的好几个耳光,想起他替她挡下的那滚烫的油汤,想起直到现在,他脸上还存有的烫伤印记。
钟楚摸着被她“打”过的脸庞,笑道:“凶婆娘,老是打人。”
听他的低语,宣华仰头去看,只见深蓝色的天空下,或亮或暗,或大或小的颗颗星星闪烁着,出奇的寂静,又出奇的热闹,果真明亮,美丽。
不知什么時候能好,不知是不是会一点痕迹也不留。可惜这里不是京城,许多名贵药品连她也弄不到,若是可以保证他不留疤就好了。
才跑了一大段路,此時坐着只浑身全身无力,动也不想动,仰头望星空,脖子微微有些累,不由得, 头一点点往下,最后枕在了他腿上。
宣华枕在他腿上,心中又一阵落寞与酸涩,“她是我的母亲,她是皇上,她主宰着我的一切……可是她讨厌我……是因为我,还是因为父亲?她与父亲,又有着怎样的过去?”
“赤阳的星星,也挺明亮。”
他身上,仍有经常有着的香粉味,却也能闻见干净衣服上清新的味道。
她侧了头,不再看头顶星空,失神地朝着他怀侧,轻轻道:“那天,你说皇上不喜欢我……你也知道皇上不喜欢我么?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母皇不喜欢我?”
“不是胡说……你知道,不是胡说的……”她幽幽说道:“母皇她不喜欢我,很小的時候,她就只抱含柔不抱我,含柔的生日,她还亲自动手给她做了个小枕头,我的生日,她却记都不记得。长大了,含柔要怎样她都依着,我却什么也不敢提什么也不要,哪怕这样,她还是对我冷着脸。我一点事做得不合她的意,她就将我逐出京城,送来这里来了,好像我只是个普通的臣子,只有有用无用,忠心与否,与她再无别的关系……我以为只有我知道,以为只有我知道她不喜欢我,没想到别人也看出来了,所有人都知道……”
宣华松了口气,开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喘了几口后,靠在大树坐在了草地上。
钟楚头也不回道:“他们有马啊,走这里那骑马的不能追来。”萦萧旗暮。
“你好大的胆……”宣华震怒,话还说出口就被人猛地一拽,不辨方向地往个黑巷子里冲去。
宣华双唇抖了抖,却不曾说出“放肆”这样的话来。小蔻儿……除了他,还有谁这样叫……或是不敢,或是敢,却不肯。这時听他叫起,竟无法说出斥责的话。
果然,那巡夜的人扫一眼这边,马上就转身朝巷子里追去。
钟楚拉着宣华往黑巷子里拼了命的跑,没跑几步便见着个更黑更窄的胡同,想也没想就钻了进去。
“谁凶婆娘?”宣华怒视他,他却丝毫不惧道:“你呀,凶婆娘,母老虎,我这脸都要被你毁容了。”说完,朝她唇上一吮,马上离开,“我却偏偏要喜欢你这凶婆娘。”
被人追着,所以钟楚便在巷子里拼命的绕,想将后面的人甩掉,宣华却不由想到上次遇到刺客。他也带着她绕,结果不仅不甩掉追兵,还绕到了那不能藏人的偏僻地方,掉到井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宣华抬手,却轻轻落下,贴了贴他的脸:“放肆。”
夜,一片寂静。
钟楚仍是轻轻抚着她的发。
“钟楚……”宣华低低叫道,“你说,人应该选择什么样的路呢?”





 星夜草地相依偎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2328 14:12:27 本章字数:3037

“钟楚……”宣华低低叫道,“你说,人应该选择什么样的路呢?”
“那要看,公主想要什么。鳪滹”钟楚回答。
宣华沉默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宣华终于露出抹笑容来,忍不住伸了手,轻轻摩挲他腰间的衣料。今晚,她也很开心。
宣华一笑,从他腿上侧过头来,仰面看向他:“你猜。”
皇上北巡,至赤阳不远的白江。
宣华叫人备水,侍候她沐浴。
他的手自她耳鬓处插入,以五指抚着她的发,喃喃道:“我猜不到,我只知道公主很美……很美……”说完,捧着她的头移开些距离,俯下身去将她红唇吻住。
“想要……拼了全力想要的一切,想要的生活。”
“公主又想要什么?”
“哼,你看本公主解不解。”宣华不服地怒嗔,俯身吻向他。
母皇……父亲……同含柔一样的娇宠日子?zvJW。
轻轻推门,门后也不见护卫。宣华回头道:“你回去吧,我进去了。”

走到镜前去看自己的样子,头发散乱,衣衫不整,颈上还不小心带了红痕,脸上甚至见到风情,真是……也难怪要被人认成窑姐了。以前从不会把这样的身份安到自己身上来,现在想起来,却只是想笑。这不知耻的性子,是被钟楚给带的么?
不一会儿,天又亮了些,太阳些许露出些光芒,到她平時起床的時间了,便有人候在了门外。
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今夜,当她在想一个人時,那个人翻了院子来找她,那个人又拉着她跑到外面看皮影戏,他们一路,没有轿子,没有马车,没人提灯,手牵着手,一步一步走到戏台,却发现人去楼空,什么也没有。然后又牵了手往回走,不巧碰到巡夜的人,拉了他们盘问,然后就跑啊跑,跑得筋疲力尽,躺到了草地上……
“不错吗,哪里不错了?又高又壮就有力道么?你看我哪里不满意了,有本事下次别求饶。”步阶淑东。
什么也没做,什么目地也没达到,可是心里却很开心,很安宁,只想就这样躺在他腿上,什么也不用担心什么也不用想,一辈子都可以。
钟楚低下头,见她月光下的脸庞白皙光亮,似散发着莹白光芒,一双眉,一双眼,顾盼生辉,撩人心怀。一鼻一唇,似描似画,如天上下凡的仙女。一头乌发抖落了碧钗,如瀑般垂下,如河流般铺散,落在他腿间、草地,又是风情万种。
宣华静默的時间比他长,“不知道。以前很清楚,很执着想要的,现在却觉得不那么重要了,所以……不知道想要什么了。”
钟楚说得一本正经,让她又怒又好笑,不禁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却又忍不住笑道:“没人敢看我。侍寝嘛,本公主自然挑喜欢的,我觉得卢刺史送来的那个又高又壮的就不错。”
钟楚抬起头,仰望星空。
姿阶游。来赤阳之后,真是越来越荒唐了,哪有像她这样的公主?
“钟楚,你想要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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