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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欢脱穿越,买个将军当家奴 作者:凌青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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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就是这样喜欢捉弄人,两名心仪于她的男子几乎前后脚的离开了乌山镇,而花无缺的命运之轮也因此次分离而转动,拉开一段她想都没想过的狗血人生……没错,作为花无缺穿越的头三年只是历练,真正的大起大落才开始啊!

赫连鹰出了城之后一直向东南方走,在城外的一片林地中与从昨夜就来接应他的那史拓会合!

“哈啾!”那史拓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鼻涕流了出来,“将……将军,您怎么……”他说话都带着鼻音。

牵过那史拓手中的马缰翻身上马,赫连鹰调转马头望向乌山镇的方向。

“将军?”那史拓也上了马,看到赫连鹰恋恋不舍的样子,不禁有些担心,“我们快些走吧,否则在大军进入宁都前怕是赶不上会合了。”

闭了闭眼,赫连鹰狠心的一踢马腹,骏马扬蹄疾驰!



今天争取一万更。

感谢大家的留言和打赏!鸟儿必须努力!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十天、半个月、一个月……转眼,他口中的“最快”渐渐往“最慢”靠拢了!

在赫连鹰离开的四十六天里,花家大大小小也发生了一些事。

耿如风经常没事就逮住绣花的赵铃儿做床上运动,因为晚上花无缺也要回房睡觉,白天则在仓库整理帐册或是发呆,所以耿如风每次欺负赵铃儿都是在白天!

毕竟一家人住在同一个院子里,耿有财和耿富有自动自发的去铺子里帮忙,但还是在某个昏昏欲睡的午后撞上了耿如风和赵铃儿的“好事”!

耿有财头一次发了很大的脾气,训斥了赵铃儿和耿如风后,拿出父亲的威严,逼着他们成了亲!

耿如风和赵铃儿的婚礼很低调,只放了一挂鞭、请了几位街坊证婚和吃喜酒,花家算是嫁出去一个女儿了!不过也可以说成入赘了一个女婿,因为耿如风无房无地,就是吃住在花家。

耿如风并非一无用处,虽说他大门鲜少出、二门经常迈,但脑子却灵活得很,给花家米油铺出谋划策、偶尔也干些体力活,剩下的就是和赵铃儿积极造人!

花富山又去与父亲和弟弟同住一间屋,花无缺搬进花富山的屋子,将原来自己与赵铃儿的屋子腾出来给他们夫妻住。

秋天来得很快,赫连鹰走时是深秋,一个多月后天气骤然冷了下来。

“无缺,赫鹰连封信都没给你捎过来吗?”梳着妇人髻的赵铃儿坐在花无缺的房里绣着花,“他是不是在家乡又有了别的女人呀?”

纵然是成了亲,赵铃儿与花无缺的“较量”也没有停歇!

正学着绣花的花无缺白了一眼赵铃儿,哼声道:“你还是看好你家相公吧,昨天他到铺子里帮忙,就有两个男人的眼神不太正常!”

耿如风太漂亮了,而且是阴柔的漂亮,不但女人看着喜欢,一些性趣广泛的男人们也喜欢!

“嘶!”赵铃儿扎到了手,将手指送进嘴里吮了吮,“当初就不该让他进门!现在丢人现眼!”她还是无法接受狐狸似的耿如风!

“得啦!”花无缺不屑地道,“你想把爹气得吐血直接和我俩的娘亲到地下相会吗?你们俩办事时也不注意点儿!爹是怕你未婚有孕,到时候丢的人更大了!”

被戳到痛处的赵铃儿涨红了脸,恨恨地道:“他是故意的!那天故意把窗子打开,才会被爹发现!”

花无缺见赵铃儿毫无反省之意,也懒得说她了!他们都已经是夫妇了,可赵铃儿还在嫌弃耿如风!

姐妹俩沉默的绣了一会儿花,赵铃儿又憋不住地道:“若说赫鹰不回来情有可缘,怎么钱把总也不回来呢?钱老夫人可是还住在乌山镇。”说到钱墨璇,赵铃儿的声音有点儿可疑的腻歪。

“从乌山镇到都城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到了皇宫再与他的太后姑姑叙叙旧留上一阵子……说不好多久才能回来呢。”花无缺放下绣绷揉着眼睛道。

绣花这活儿太累人了!

“唉,谁能想到钱把总竟然是钱侯爷……”赵铃儿扼腕啊!早知道钱墨璇是这等大人物,她死活也要引起他的注意!想必乌山镇像她这样后悔的女子并不少!

只有花无缺这个没眼光的女人,看上了一个家奴!

花家人还不知道赫连鹰的真实身份,花无缺也不想因为赫连鹰的真实身份给家人带来危险。

望着窗外叶子已经落光的树木,花无缺的思绪飘得很远很远。

**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敲着铜锣和梆子走街串巷。

花无缺躺在床上,心底默数着小绵羊……

“啊,你讨厌,不要啦……”隔壁传来赵铃儿的莺咛。

哎哟,这对夫妻怎么这么精力充沛啊!花无缺翻着白眼儿翻了个身。

“啊……啊!你轻点儿!别这样啦!”赵铃儿断断续续的声音穿过不是很厚的墙壁。。

这种香艳的床事直播已经持续一阵子了,除了赵铃儿癸水来了那几日让花无缺睡了个好觉外,成亲二十多天的耿如风就像种马一样夜夜呻歌!

叹口气,花无缺从枕头下面拿出自己做的耳包戴上,多少是隔绝了那对夫妻努力的声浪。

但今夜的耿如风似乎耐力持久,不但把床摇得嘎吱嘎吱作响,赵铃儿的叫声也比以往稍大了些!

干嘛呀!刺激她这个老初女啊!戴着耳包也备受折磨的花无缺坐起来瞪着那面墙壁!

算了!睡不着不如起来走走!

花无缺披上厚衣,轻轻推开门出了屋子。

清冷的月光洒落在院子中,花无缺不知不觉走到了仓库门口。

推开仓库的木门,里面黑漆漆的。

伸手摸上门框,还记得赫连鹰把火石放在了上面,果然摸到了!

擦亮火石看清仓库油灯的位置,花无缺走过去点亮了油灯,然后再把火石放回原位。

现在仓库里已经不住人了,但赫连鹰那床地铺的东西还摆在角落里。

花无缺走过去展开那床被褥,伸手轻轻的摸着。

也许他哪一天就会回来了,所以每隔几天、太阳很好的时候,她就会把这床被褥拿出去晒一晒,免得生出霉味儿。天半运靠一。

将脸贴在他用过的枕头上,花无缺闭上了眼睛。

枕头上仿佛还留着他用皂荚洗过发后的清香味道。

不知不觉,花无缺竟然就拥着赫连鹰用过的被褥陷入了梦乡!

梦中,他回来了,伸出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她,亲吻着她,用火热的身体压着她、揉捏着她的柔软……又是一场春/梦!

“失火啦!失火啦!快救火!”一声声嘶喊打破了夜的沉寂,伴随着咚咚、嘭嘭的敲打声!

花无缺正在梦中与赫连鹰缠绵,被这纷乱的声音惊醒。

她睁开眼睛坐起来,就闻到了浓重的烟味儿!

“失火啦!失火啦!”咚咚的敲盆或敲锣声吵杂得人心里发慌!

花无缺心一惊跳起来!失火了?是她家吗?

“咳咳!”花无缺掩住口鼻,朝微弱的桔黄光芒走去!

那是她点燃的油灯,如果不是仓库失火,是哪里失火了?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花无缺凭着记忆摸到了仓库的墙壁,然后顺着一个方向走。

不要害怕,只要这样走就会走到门口!花无缺告诉自己要镇定,只有这样才能逃出去!

“啊!”被火舌舔过的手缩了回来,花无缺惊叫出声!

“无缺!无缺!”她听到外面有人在嘶喊自己的名字。

“咳咳!爹……大哥……”花无缺跌坐在地上,被烟呛得不停的咳!

她不要死!她不想死!

**

“无缺呢!无缺呢!她不在房里?!”耿有财身上的衣衫穿得七扭八歪,可见是慌乱中随意套上的!

一听到失火的喊声,耿有财就惊醒了,叫醒了大儿子和小儿子,也顾不得许多就逃了出去!很快耿如风夫妇也从房里跑了出来,唯独不见大女儿!

花富山踢开花无缺的房门,却没见到妹妹!

原来是隔壁铺子失了火,虽说离住的屋子还有段距离,但也甚是吓人!

“爹,无缺会不会已经逃出去了?”花富山掩着口鼻猜测道。

“逃出去?对对!”耿有财推着大儿子和小儿子,喊着耿如风夫妇,“快到外面去!不要站在院子里!无缺!无缺!”

边推着家人往外跑,边喊着女儿的名字,希冀花无缺已经安然逃了出去。

外面的街道上站满了逃出来的邻居,还有一些人在救隔壁的火!

在人群中喊了半天也不见花无缺应声,耿有财心慌了,又急匆匆的往自家冲!

“爹!您干什么!”花富山上前拦住父亲,“火势已经漫延到我们家了!”

“无缺……无缺肯定在里面!”耿有财推开儿子,老眼含泪的又要往里闯,“我要去救无缺!无缺!”

花富山抓住父亲吼道:“爹!我去!”

“不行不行!你是花家独苗,你要有事,我对不起明珠……”耿有财反抓住大儿子,说什么也不让他涉险!

赵铃儿瑟瑟发抖的缩在耿如风的怀中,看着照亮夜空的妖艳火光,她无声的哭起来。

耿如风漂亮的面皮紧绷,双臂紧紧抱着妻子。

耿有财和花富山还在争执谁去救花无缺时,抖相不停的赵铃儿突然尖叫出声!

“争个屁啊!你们不去救,我去!”挣开丈夫的怀抱,赵铃儿跑到一个救火人的旁边抢过水盆扣在头上,扭身就要冲回去!

耿如风极快的拉住赵铃儿,美目中盛着愤怒,“你不要命啦!”

赵铃儿泪流满面,人还在抖,但眼中也是怒火滔天,“无缺不可以死!不可以再死一次!”她用力甩着耿如风的手,甩不开就抬起来咬!

耿如风的手被赵铃儿咬得出了血,他只是皱皱眉,用力把赵铃儿拖到身后,然后沉声道:“我去救!”

泼了一盆水,欣长纤瘦的身影闪进了花家,他大概猜到那个女人在哪里了!

花家人都是眼中含泪,祈盼的望着大开的院门,希望耿如风能将花无缺救出来!



喵,放心,欢脱文的女主不会死滴。

被咒死
“无缺!”阴暗的天牢里猛地传来一声怒吼!

正打盹的天牢狱官吓得跳起来,一溜小跑的来到传出吼声的牢门前。

“赫连大人作恶梦了?”狱官恭敬地问。

赫连鹰身冷汗的坐起来,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衣衫!

抹了一把脸,赫连鹰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太快,都有些疼痛了!

按住胸口,赫连鹰看向牢门口的狱官,“几更天了?”他的声音疲惫又沙嘎。

“回赫连大人的话,五更天了。”狱官答道。

天快亮了……赫连鹰撑起身子,手仍按在咚咚乱跳的胸口上。

这是北燕国皇宫内的天牢,与宫外刑部的天牢有所区别,这里的牢房干净、舒适度就像客栈的客房,每日三餐也不错,只不过仍是铁栏囚笼,不得自由。

他回到北燕国后,先是被伯父与父亲训斥了一顿,都说他以奴隶身份混入乌山镇太荒唐!

随后入宫他恳请皇上取消自己与紫华郡主的婚事时,却触怒龙颜!

先是削掉了他辅国大将军之职,闭门思过半个月!

半个月过后,他再次进宫坚持要退婚,结果皇帝气得干脆以“意辱皇家尊严”之罪给投进了宫内的天牢!

赫连鹰知道,皇帝无非是想逼他就范,不再提退婚的事!但他信念已定,坚持退婚!就这样僵持着关了了数日不得自由!

皇宫天牢的狱官是由内侍充当,也都是在宫里当差多年的内侍了,机灵得很。

赫连鹰出身名门旺族,伯父是护国公、父亲是骠骑大将军、族内兄弟各个是虎将,皇帝根本不会真的处罚赫连鹰,只不过是杀杀他的锐气罢了!

虽然不再是将军,但狱官还是尊称赫连鹰一声“大人”。

“大人梦中惊醒,可想喝点茶压惊吗?”狱官殷勤地询问。“下官给您泡一壶?”

摆摆手,赫连鹰走到铁栏阻隔的窗前,伸手推开窗扇!冷风呼的吹了进来,使他彻底清醒过来!

他作了一个恶梦,梦到花无缺被一头猛虎扑倒,大如牛的老虎张开血盆大口发出震天的吼声,然后朝花无缺咬去!

一别近两个月,他的所有行动都被控制,信件送不出去、更无法去找她!

许诺过的日子一天天远去,赫连鹰焦躁不已。

狱官见赫连鹰似乎在沉思,便默默的退下去,不打扰他。

“无缺。”修长的手指抓住冰冷的铁栏杆,赫连鹰将额头也靠在栏杆上,感觉着冷风与铁条带来的凉意,他才能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

她会等他吗?还是一语说中了“与君自此一别,怕是今生无缘再见”?

凌晨吹了很久的冷风,赫连鹰这个鲜少生病的武将也病倒了!

**

钱墨璇回到了乌山镇,史大人率领附近几府的小官和富户前来迎接。

钱墨璇不习惯这种阵仗,婉拒了那些官员和富户们想为他接风的邀请,先是回家探望母亲。

此次进宫,已经是太后的姑母又是高兴又是伤心,拉着他的手说了很多,言语间透露着对当年篡位一事的愧疚。

钱墨璇倒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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