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霸爱,快逃! 作者:爱过知情浓-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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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你不要再耽误我宝贵的时间好吗?茹府我一走就是三年,你还指望不指望你太子的母亲是首富了?”其实对于这个我一点也不担忧,有腾翡、洁岚和小火焰在,茹府那天下第一就谁也别想抢去。
耶律云海的脸上有了一点动容,随即还是否定了。“今天不行,不方便。”靠!你会来月经吗?不方便。“机会我只给你一次,要不要随便你。”我也发狠了,今天不成功便成仁,反正我绝对不会和这坏蛋发生关系的,更不可能真的给他生个儿子。
“好吧。既然皇后一定要这样做,那朕今天晚上就不走了。只是…让朕留下来,皇后可别后悔。”耶律云海的眼中有着几分认真,几分狡诈。我突然一改算计他的感觉,有种被他算计的预感。
“吃吧。吃饱才有力气不是?”这药需要一个时辰才能发挥作用,主要是幽灵儿怕时间太短不够我准备,如果耶律云海来的匆忙将我抓了现行那我就死定了,所以延长发挥的时间。
耶律云海点头,然后优雅的吃起来。其实仔细想想耶律云海也算是光明正大的坏人了,最起码相比耶律云舒,他还算有一丁点人性,可这不代表他就能操控我,操控茹府的未来。
我低头边想边吃,心底那一直对他的恨仍旧浓烈。不光因为他对我的操控,还因为最近我听到的一段隐没在这深宫近二十年的故事。当年萧瑜是和耶律云海的母亲陈妃一起入宫的,俩人情同姐妹一起陪王伴驾,一起对抗颇有势利且霸道的皇后。俩人又一同怀孕,就是儿子出世也仅相隔一个月。
萧瑜本是仙岛国女子身体一直都很好,因为和陈妃的关系好,所以陈妃破例去陪伴萧瑜生产。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太医当时也证实过萧瑜身体并无大碍,却在生产三个月后就莫名去世,这不得不让人怀疑是不是陈妃在萧瑜生产的时候做过什么手脚。在所以人都知道皇帝宠爱萧瑜的时候,因为都生了儿子,所以陈妃为了儿子不得不对自己的朋友下手。宫斗剧看多了,这情节烂到不能再烂,却是这深宫之中每天都有可能发生的事。
之所以让大家都肯定是陈妃所为的证据还有,耶律云溪也是在陈妃的寝宫被黑衣人深夜偷走的。当时寝宫里睡的明明是两个孩子,为什么偏偏丢的是耶律云溪?没有人指使又有谁会翻阅守卫森严的皇宫大内,偷走一个他国女子所生没有根基地位的四皇子?
最让我想不透的就是寒国那个昏庸的先皇,连那帮太监宫女都看出了是陈妃所为,为什么他堂堂一国皇帝竟然看不出来?甚至还会派陈妃的儿子去寻找耶律云溪?他脑子是不是进过水?
虽然这些证据都不能直接证明就是被陈妃所为,可我没机会去查,也没可能查清人家皇宫的往事。今天所做的这一切也算是为我那苦命的婆婆报仇吧!
心里下了决定,我就开始行动。时不时的含笑媚眼看着耶律云海,喝酒的时候故意伸着舌头暧昧的舔着杯沿。直到看见他虽然没进食却仍旧不断滑动的喉结,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拉着耶律云海坐到离香炉更近的宫床,我笑着将他压在床‘上不动,头顶左上角就是那个香炉。“侍寝之夜,皇上不想和臣妾说点什么吗?”我拖延着时间希望他多吸进去点。
“皇后有几个夫侍?”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耶律云海是什么意思?“四个,皇上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是不是迟了些?”耶律云海但笑不语,将我从他身上推开,然后枕着手看垂在床柱的白纱。
离一个时辰越来越近,耶律云海却一点反映也没有。他不看我,看够白纱就闭着眼睛到现在,我知道他根本就没睡。僵硬的坐在床边,我从没一刻像这样心急过。肚子突然有了感觉,我知道那是怀孕的象征。可如果药对耶律云海失效了,那我们娘俩就要死在这深宫之中。
突然,耶律云海睁开眼睛看了我一下,只短暂的一瞥,然后又闭上眼睛,幽幽开口却让我肝胆俱碎。“皇后调查过那么多往事,为什么你就没查查耶律家男孩儿出生时名字的由来?为什么没查一下父皇叫什么?呵!那今天由朕告诉你,父皇叫耶律……定云。”
仿佛天塌下来一样,身体内最后一丝力气也随着那定云两个字被生生抽走。我在床边滑落瘫坐在地上,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算尽机关,却还是这样漏洞百出,不光害了自己,害了未出世的孩子,甚至还害了幽灵儿。
原来耶律云海什么都知道,那幽灵儿!我豁然从地上又起身,伸手抓住耶律云海的领子。“你到底把灵儿怎么样了?”耶律云海向来精明的那双眸子此刻微睁,眼瞳似乎都没办法聚焦。他的手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的想打落我揪着领子的手,可却做不到。
“你到底把灵儿怎么样了?”我不依不饶的晃着耶律云海,反正都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好装的?已经是死罪,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怕了?你不觉得晚了吗?”耶律云海勉强挤出这几个字,然后人就整个昏迷过去。
我松开耶律云海,好好的将整件事再反复的思考几遍。耶律家天定的名字随父辈的最后一个字,那么我生下来的孩子就会随幽灵儿的,就一定叫耶律溪*,这现在已经没什么值得考虑的。可奇怪的就是为什么耶律云海在明知道的情况下为什么不阻止我?却要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告诉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有耶律云海现在这昏迷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幽灵儿告诉过我,这药可是厉害的春‘药。中了应该会现场表演春宫的,现在耶律云海昏迷到底是中了?还是没中?
我郁闷的满地打转,是怎样也想不明白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耶律云海又是怎么知道幽灵儿身份的?他到底把幽灵儿怎么办了?
狠狠心,我将头上的发簪拔下,步步靠近耶律云海。就凭耶律云海的老谋深算,绝对不会放过这耶律家最后一个皇子的。他既然杀了我的夫,即使明知道会赔进去性命,我也要替幽灵儿报仇。
金簪高高举起,我看着耶律云海那张早已经昏迷没了知觉的脸,然后对准他的心口用力刺下。后颈一麻,在我还没刺到耶律云海的时候就晕了过去。
“微臣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蓝信跪在地上,怀里是被他打晕的女子。
耶律云海坐起来,将我手上的玉扳指拿下来,然后冷声吩咐。“赐死!”
“皇上!留着她绝对比杀她对寒国更好,请皇上三思。”蓝信紧紧拥着我,目光中有太多感情。
“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留她何用?”耶律云海将玉扳指揣在内怀里,设好圈套等着蓝信钻。
蓝信不是不知道耶律云海想什么,一面是亲生父亲一面是自己孩子的娘,他到底要怎么选择?
、例外3
醒来第一感觉就是后颈的疼痛,先用手揉揉脖子,然后才眯着眼睛看看周围。还是凤安殿我那张宫床,白色的轻纱安静的垂下来。我身边躺着赤着身子的耶律云海,满身的红痕证明他昨夜确实激烈的‘运动’过。可他‘运动’完躺在我床‘上干什么?
我郁闷的抬手推推他,手臂竟然没有衣袖?我纳闷的顺着手臂向身上看去。啊!我高分贝的叫出声音,惊的还在睡梦中的耶律云海还没睁开眼睛就捂上耳朵。“皇后,你成何体统?一大早就鬼叫什么?”
我用被子捂住自己,像所有遇到这种事的女生一样,我只能瞪着身边一样没穿衣服的男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我为什么就会和耶律云海这样躺在一起?我现在不光脖子痛,头更痛,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我是一丁点也想不起来。
“更衣!”耶律云海起身大声吩咐,然后就进来一排宫女为他穿衣,丝毫不理会还在床里无法接受事实的我。直到穿戴整齐,洗簌干净。这耶律云海也没再理过我一次,吩咐起驾德辛殿,然后就走了。
“娘娘,奴才服侍您起床吧。”在我盯着耶律云海背影脑袋呈空白状的时候,小夕子低着头进来询问。
我无语的掀开被子,同样是一身激情过后的印记,就算我再不想,再不愿意接受事实,也知道我到底和耶律云海做过什么了。为什么会这样?我到底点没点过幽灵儿的药?然后又发生过什么?我的记忆再一次丢了,而且这次丢的更长,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的记忆基本全部消失了。我只记得好像有谁和我说过,耶律家的孩子名字里的那个字是随父亲的最后一个字。可我到底怀了谁的孩子?我郁闷的想看看那唯一能帮我证实孩子父亲的玉扳指。
玉扳指也不见了!我看看左手又看看右手。然后也顾不得自己光着身子,我就满床满地的找了起来。小夕子见我没起床的意思,很早就出去了。现在偌大的凤安殿就剩下我一个人发了疯似得找着一个关系着我儿子身份的重要物件,可惜结果是一无所获。
等待受孕结果的一个月,几乎是我这一生为数不多难挨的日子。当御医宣布我怀孕的那一刻,我郁闷的心终于有了一丝缓解,因为耶律云海说过,只要确定我怀孕,幽灵儿就可以再进凤安殿来陪伴我。
这一次耶律云海也没食言,当天晚上我就看见了等待在将军府随时候着见我的幽灵儿。进宫之前他是被搜身过的,可还是在晚上从身上拿出一颗药丸给我服下。我不问直接吞下,抱着幽灵儿心底仍旧为那莫名其妙的侍寝之夜很不舒服。
“夫人有心事?”幽灵儿抱着我,将头抵在我的发间。我低声的将那晚丢失记忆和后来起床之后的事情告诉幽灵儿,他只听不说。很久很久都没出声,最后却将手指伸进我如瀑的长发。
摸了很久,然后从我脑后拔出一根银针。‘嘘!’幽灵儿捂着我的嘴,然后摇头告诉我不要说话。记忆就这样瞬间回笼,我完全记起当日的一切,越想越怕,越想越怕。打晕我的到底是谁?他们不杀我目的又是什么?
幽灵儿贴进我的耳朵,然后低声对我说。“刚才给你吃的是师兄的新药,保你可以死上十天。其他的交给我,十天之后我保证你还是皇后,却是我耶律云溪的皇后。”
我惊讶的看着幽灵儿,在还没消化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视线就开始模糊,没多大一会儿功夫就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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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仍旧是这凤安殿,进入眼帘的却不再是满床的白纱,而是换上我最喜欢的紫色了。揉揉眼睛起身,身上仍旧是那一品宫装,走到凤安殿的门口,呼啦啦跪了一地的奴才,每个人脸上都是春风满面。“皇后娘娘金安!”我随意点头。“起吧。”
“皇后娘娘!看见朕怎么不请安?”或许是睡的太久眼花了,我循声望去,入眼的仍旧是那身明黄色的龙袍,此刻那皇上背对着我冷声说着。我是不是睡傻了?为什么我总觉得今天的皇上不对呢?虽然冰冷冷的语气很像耶律云海,可这身段!
“既然皇后娘娘不想给朕请安,那换朕给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千岁前岁千千岁!”身穿龙袍的皇上就这样笑嘻嘻的转了过来,邪魅的嘴角一段上翘着优美的弧度,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泛着暧昧的光泽。
“你…你…”我惊讶的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我是记得昏迷前幽灵儿对我说过什么,可怎么也没想到就真的在我昏迷的十天里他就做到了。
“我什么?”幽灵儿,呃!不对。是耶律云溪抱我入怀,然后看着傻掉的我吻了下来。熟悉的吻带着幽灵儿特有的毒香就这样传进我的感官,我不想管到底发生什么事,也不在乎这天下到底是谁做皇帝,我现在只想知道他平安无事就够了。
吻够了,耶律云溪才放开我解释道。“我可以不介意谁当皇帝,我可以不介意由谁来抚养我们的孩子,但我不能看着别人有害你之心。絮絮,我回老君山的日子来了很多宫廷刺客,抓了活口才知道耶律云海原来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更知道我们的计划。所以师傅带着你的师弟妹们为我进行政变,我之所以让你假死,是希望让你摆脱耶律云海之前给你制造的假身份,然后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继续做你寒国的皇后。”
“蓝信呢?”他当初那么支持耶律云海,怎么可能轻易的让我们得逞?还是师傅亲自出手杀了蓝信?“如果没有他,我也不可能带得进来药丸,更不可能政变成功。”幽灵儿浅浅一笑,然后努努嘴示意我抬头。
凤安殿的红漆梁柱上此刻靠着一个绿衣美男,男子看着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底却有着深深的感情。“云溪,你根本就是真正应该继位的皇子,先皇传位诏书现在萧瑜殿美人树下。上面有先皇的私人印章和玉玺,时间是先皇去世前一年。”我知道耶律云溪现在还缺一个可以让他名正言顺登位的诏书,现在也是给他的时候了。
耶律云溪点头,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