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霸爱,快逃! 作者:爱过知情浓-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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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好会直接要了我的小命。吃和撒都不能成功,那我要怎么办才能迷晕他?
我很是郁闷的挠了挠头,呃!有了!
我暗暗将小瓷瓶的瓶塞开启,然后将药粉撒在了我的袖子上,反正也被他看光不止一次了,也不在乎再多一次了。准备好以后,我就走到地中央,左手背于身后,右手轻舞。边哼着小调儿,边看着黑衣人笑的一脸妩媚。“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给你舞一曲怎么样?”
黑衣人不说话,只是看着我。因为有面纱挡着,所以我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不过,不试一下就永远都没有机会。
我边哼着舞着,然后开始一粒粒的解着纽盼。外衣,内衣都解开了,露出碧绿的小肚兜,却没有脱下去的意思。任由两个小桃子在胸前晃动,若隐若现的吊着他的胃口。果然,一声粗嘎的吞咽声泄漏了他的清晰。我更加笑的妩媚,心底在盘算着最佳的下手机会。
合着渐渐浓重的喘息声,我将衣服脱下,然后左边袖子向上,温柔的抛到了黑衣人的头上。衣服落下,袖子的位置正好盖在了黑衣人的脸上。
黑衣人深深嗅了一下,然后开口。“小姐还真是够香的,用的什么脂粉?”不知道是他武功太高,还是这种迷‘药只闻到没有效果,黑衣人居然什么事都没有继续调笑着我。
“呃,你喜欢改天多送你点好了。”靠!那是迷’药。而幽灵儿不亏是毒仙子,制作出来的迷‘药都和普通的不一样。
黑衣人一把扯下脸上的衣服,然后步步靠近了只着肚兜的我。用力将我抱在怀里。“小姐,你可真够风流成性的,不过就是关在这里一会儿,就耐不住寂寞需要男人了?”
我用力吞了一口口水,不是因为对他感兴趣,而是觉察到了一丝危险。
“只是我很好奇,为什么那么多绝色的男子和你天天睡在一起,头上的初焰颜色都没变过呢?是你不行?还是他们不行?”连我天天和谁睡都知道,这家伙到底是谁?
我是真不敢再激怒他了,手上虽然有蔷薇戒指,可是在一个武林高手全神戒备的情况下我怎么可能有机会下手呢?都怪我,早知道就不善心泛滥,直接用蔷薇戒指好了。
“看你勾‘引我的样子应该不是你不行啊!那一定是他们不行喽!要不要今天晚上我服侍你?”黑衣人说着靠近了我,隔着面纱和在我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我直抽气却推不开他。直到血从我的肩膀留下,他的力度才松了,可是他的头却一直都没动。摇摇晃晃的身体就直接将我扑到在地,我悲催的被他压在身下,摔的整个身子都要散了。可这家伙还是一动不动,既没有侵犯我,也没起身。“喂!你起来,你想压死我吗?”
黑衣人还是没反映,于是我用力的推了他一下,他就软软的躺到了旁边,仍旧没有反映。我这才放映过来,难道是迷‘药发挥效果了?
我猛的从地上坐起来,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我就是想知道他是谁。于是我伸手抓住了他的面纱,从头顶开始是光滑的额头,然后是绿色的初焰,再然后是俊俏的浓眉,一对长长的睫毛,挺巧丰满的鼻子,再到薄薄坚毅的唇。天呐!怎么是他?为什么是他?怎么会是蓝信?
这家伙怎么会是那个早已经出家多年的蓝信呢?他可是十一岁就嫁进茹府的,怎么会那么高深的武功?又为什么要隐藏身份帮我?或者说他隐藏身份做这些究竟是为什么?他说他不会害我和母亲,可他又为什么隐匿在茹府十几年?
我盯着蓝信那张除去僧帽俊俏非凡的脸庞,是真的糊涂了。他额间的初焰可说明他不是我母亲的男人,可他嫁给我母亲十几年了,仙岛国男子十五岁就可以侍寝的,他是在几年前出的家,算来算去怎么也不可能还是处呀!他刚才对我可是有吃果果的兴趣,根本就不是个出家人嘛!假的,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让所有的人都成了假的。看来我是真需要时间来慢慢消化这些奇怪的人和事。
就在我盯着蓝信怎么也理不清头绪的时候,蓝信突然醒了,或许是迷’药并没有被他吸进去多少,或许是那个药根本是吃才会达到最好的效果,反正蓝信是在不到一刻钟后就醒了过来。而当他不再隔着面纱看见我的时候,眼底闪过的就是浓浓的杀意。
我这次反映倒是快了,拇指按住蔷薇戒指的开关,然后将戒指抵在了蓝信的胸口。“别动,这戒指可是幽灵儿亲手装的毒药,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毒仙子的厉害吧?”
其实不管是因为他隐匿在茹府十几年,还是他刚才眼底闪过的杀意,我都有足够的理由杀了蓝信。可我就是没有那么做,主要是现代不杀生意识在作怪,当年解决掉灵童仙子只是个意外,现在我也只能这样吓唬住他了。
蓝信斜眼看了一下那朵绝非善类的蔷薇戒指乖乖的没动,而他在茹府观察了我那么久,当然也知道毒仙子幽灵儿——这个在江湖上下毒和制毒功夫第一的男子。
“告诉我,你为什么一定要隐匿在茹府。凭你的武功和才华,你绝对不该呆在西莲苑吃斋念佛的,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口,姿势极度暧昧却口吻冰冷的问。
、后山探秘5
“如果我说我是要救人,小姐会信吗?”蓝信也不看我,恢复了镇定望着高高的屋顶,就像闲话家常一样的开口。
我会信吗?我要是信,那我就是傻子。“救谁?”可我还不得不接着问。
“救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阿弥陀佛!”靠!这个时候又给我装出家人了,你刚才是怎么非礼本小姐的?你个大色狼!
我真是被他气的一点理智都没有了,可我还是能确定一点,这个男人不简单,头脑里想的东西绝对不是我能想明白的,还是不要招惹他好。可我也不能就这样放了他,他敌友不分,如果想害我,那我绝对死无葬身之地了。
“你说本小姐杀了你,怎么给你立碑呢?是写我的四爹爹之墓?还是写我的野男人之墓?你看光了本小姐,还非礼了本小姐,现在给我装什么出家人?”我将戒指更加的逼近了蓝信,眼睛中冒着怒火。
“非礼?是这样吗?”蓝信突然出手,一把伸进了我的肚兜里准确握住了左边的小桃子,揉捏抚摸似乎根本就不把那戒指当回事了。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我毕竟还是个不太大又敏感的年纪,被人捏了那里当然会不由自主的分了神。一秒钟不到的功夫,情况大逆转。蓝信将我的右手高高的固定在头顶保证戒指不再对着他,然后将我压在了地上。
“小姐,你还真是太嫩了!”蓝信一语双关,把我气蒙了。他是逆转了,可这手仍旧在我的胸前,豆腐吃个没完,眼底没了杀气,却仍旧冰冷的比此刻的土地还让人打颤。
“你想怎样?”我斜眼看了看胸口那不安分的大手,其实自从知道他是蓝信以后我就觉得他根本不可能真的把我怎么样。毕竟他保存了二十几年的清白,我想怎么也不可能动真格的跟了我。何况他根本就不爱我!
蓝信先是吐出了嘴里的变声珠,然后恢复了本来清雅的嗓音。“想怎样?我的小姐,你觉得我一个二十几岁的成年男子搂着一个仅着肚兜的女子会怎样?”
“你不会,你保存了二十几年的清白,不会是在等我回来给我的。”我坚信这一点,仙岛国的男子把清白看的那么重要,他守了那么多年是不可能轻易放弃的。
蓝信低头湿漉漉的吻着我的脖子,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我的好小姐,你还真聪明。这清白你知道我守的有多不容易吗?为了掩饰住,我可是日夜都不敢摘掉僧帽的。我留着他,不是为了等谁,而是为了证明我和茹庆兰根本没有关系。”
我有些回不过来了,为什么要和母亲没有关系?
“茹府的辉煌快过去了,我本就和这茹府没感情,当然要有最有力的证据证明我和你们没关系。”蓝信边吻着我边说要和我们没关系!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背上的肚兜带轻易的就被蓝信扯了开,就这样我赤着上身被蓝信将干‘豆腐’、湿‘豆腐’吃了个遍,除了不断冒起的欲念,完全就听不动蓝信在说什么。
“当年你离家学艺,夫人就将对你的宠爱转加给了我。她对我只有对孩子的宠爱,并没有其他感情,所以我才得以守住这最有力的证据。看在她对我一直都很好的份上,我告诉你一句话: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早些放弃对你和她都是唯一,也是最好的选择。”‘忙活’够了,蓝信带着重重的喘息抬起头看着我。
“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敌友不分的人随便的一句话?”我凭什么要放弃?茹府是茹家多少代人的心血,更是母亲一辈子的心血,我怎么可能放弃?
“可我不是你的敌人,也不是你的友人。”蓝信摇摇头,显然觉得我是真的不够理智。
“是呀!你是一个侵犯我的人。仙岛国虽然男女比率失调,可你要不要这样饥‘渴?有话我们坐下来说不好吗?一定要这样你才会说话?”我现在真想踹他一脚。
“饥‘渴?是啊!我也纳闷,为什么我就偏偏喜欢你这个没长相,没头脑的女人的身体。”蓝信笑了,俊美的五官很迷人,可他的手指却在干这一件天大的坏事。中指就这样钻进了我早已经湿润的土地,撩拨了起来。“到底是谁饥‘渴?”
我弓着身子狠狠的瞪着他,腾翡和栾迪都没这样侵犯过我,他凭什么?他又算什么?就这样动了茹府大小姐的身子?就这样羞辱我?我要是不讨回来都愧对我自己。
“怎么?想杀我?就凭你?再回去修炼几百年吧。”蓝信狂妄的笑着,更是增加了手上的力道,一下一下的抽动,甚至可以听到了小溪流淌的声音。
我握紧双拳,身体很诚实,可我的脑袋却不糊涂。于是我又慢慢的放松了下来,甚至还很享受的配合起他来。他愣了一下,我却妩媚又轻柔的开口了。“你就这点本事?不敢和茹府的女人扯上关系,只能借这种方式慰藉你自己吗?蓝信,我真替你感到可悲。”
果然,我的话让蓝信顿了动作,抽出了捣怪的手指,然后眼神森冷的瞪着我,那抹杀意再次在他的眼底闪现。可我不后悔,我怎么能任他如此欺辱我?
他盯着我不服输的脸庞就这样一直的看呀看,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抹杀气也就消失了。他从我的身上起来,坐到了床边。“茹菲絮,你有刺激我的时间不如想想怎么把你的手下引到这里来救我们出去。”
我将衣服穿好,也不想理他。这个男人就是外表像个正常人,骨子里坏个彻底,前一辈子加这一辈子,我最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男人。
不过,确实要尽快想办法离开这里了。不知道还有多久是天明,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又没有计算时间的东西,我真的是非常担心外面的情况。
在屋子里来回的转了好多圈,我都没有任何收获,最后只好把希望放在了房顶。死马当成活马医吧,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你拿剑飞上去看看这里离地面到底有多远。”如果棚顶和地面的距离不是太厚的话,或许我们可以把房顶捅开,实在不行也可以制造声音让影知道我们困在这里,好尽快救我们出去。
蓝信挑挑眉脚似乎觉得我太幼稚,可还是配合我上了一次屋顶。‘咳咳咳’捅掉了好多灰,呛的我直咳嗽。
而落在地面的蓝信却低头开始思索上了。按理说当年修筑这个地洞肯定是会挖很深的,所以房顶应该很结实,可现在明显感觉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厚。可能是多年的雨水冲刷和植被交替,才使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深。或许,这是个好办法。
想到这里蓝信就将地上的面纱捡起,把头和脸再次蒙个严实。“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如果伤到你我可不负责。”明明是好话,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那么欠揍。
我白了他一眼,可还是乖乖的找了个角落。想了想还是不够安全,就把浴桶倒扣了过来,猫在了角落里。‘轰’‘轰’‘轰’三声巨响后,明显是沙石掉落的声音,砸在浴桶上噼里啪啦的响。而我在桶里开始暗暗的庆幸,幸亏自己足够聪明,要不这下没被蓝信羞辱的气死,也被这些土石砸死了。
“可以了,乌龟出来吧。”直到所有的响动结束,蓝信才冷冷的开口。
我将浴桶掀开了一小点儿,马上就有新鲜的气流钻了进来。再抬眼一看,果然是繁星漫天,哈哈!
我自浴桶下钻了出来,对着漫天的星星无限感慨。“还是外面的世界好啊!”
蓝信隔着面纱大大的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真是白痴,才会对这样一个女人动了早已尘封多年的欲‘念。也不说话,直接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提上了后山。
“蓝信,谢谢你。”没把我丢在下面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