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xztxt.景娴和小乾子的老爸-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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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妃也少了使绊子、争宠的机会。呆在自己的小宫殿“本份”过日子。
或许早就料到这一天,皇后早早就为自己准备了身后事。
人的性命跟白纸一样薄弱,不知道什么时候湿、水就破了。
皇后娘娘带着不舍带着不甘带着解脱终是离开了人世。
象征尊贵的金丝楠木棺椁,一座嫔妃之地就是一国之后最后的归所。短短的九年皇后生涯则此结束。
弘曠早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幼小儿童。已十一岁的棒小伙(?),虽未离开尚书房,但已秘密接受雍正帝的帝王之道。
雍正帝虽能接受嫡妻的离世,也受到不小的打击。与嫡妻的相濡以沫,点点滴滴,不是家人胜似家人,唯一可放心将后背交于的女人就这样走了,她还没有看到他的丈夫要将这大清打造成盛世呢,她还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在他的教导之下登上皇位呢,就这么走了。唉,他也老了吧,身边一个又一个的老人,相继离世,看来他身边真的留不住人。
雍正帝罢朝三日,精神都没有恢复。皇后与他鹣鲽情深,她的过世给雍正帝一个极大的打击,就算他的心里早有准备这一天的到来,心里还是接受不了。
在夜深人静之时,雍正帝感叹生命的脆弱,如果不是他从景娴那里拿到了洗髓丹,雍正帝简直不敢想,他不会也……
父子俩没有多少的时间可以去消沉,蒸蒸日上的国力让他们没机会把悲伤表现出来。
景娴自认骨子里不是冷漠薄情之人,但看着殿上众人的表演还是觉得悲哀。
世上有些人,不是你大公无私就是好的。看看,老话说:人走茶凉!皇宫里更进一步,莞尔怎么算了,分明是在后人的心里插尖刀子啊。
人还没全死呢,有些人就是不死心,利用死人为自己谋利,真真让人看不上眼。
这些年,弘历似乎也感觉到了雍正帝的心思,朝堂上那若有似无的打压,摆明不想给他出头之日。特别是现在嫡子长成,雍正帝暗地里进行改革弘曠之事,以为他不知道吗?
(事实上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些年雍正帝不痛不痒的派一些事情给他做,都是面上好看,实则没什么实权的事情,要不是他有一班门客和熹妃留给他的家底,他还在得意雍正帝对他的看重。
(弘历终于摆脱了鼻孔朝天的自大,看出雍正帝不待见他的事情。)
本来生、母熹妃可称是与年氏分霸后宫及朝堂,正是风声水起的时候,加之他又有半嫡子的身份,想着太子身份舍我其谁。谁知道在大臣的上疏询问之下,竟然直接打了他的脸,“国之根本,不是尔等可以肖想的”。这话摆明是说给他听。老三弘时勤恳得像牛一样,又不会说好话,又不会拉拢朝臣,顶多就是个贤臣,老五弘昼绵软没主见,更不堪大用,指来指去就是他最有能力。而大臣的上折让雍正帝当场摔台怒骂,分明就是这些年将他当枪耍。
额娘说得对,皇阿玛就是想要嫡子继位,当年的死鬼弘晖,皇阿玛就有这个心思,现在他有了弘曠这个小子更是不死心。想让爷给弘曠这个没断、奶的小子当踏板,爷没这么大方!
当年额娘弄些东西给弘曠这个小子就好了,像他大哥一样人不知鬼不觉的去了也是件善事。等他登基,给他封个王爷也不是不可以。
现在给他添堵就是难受,弘历想。
唉,熹妃的身、子不好,软绵绵地躺在景仁宫里,不能进不能出,想让她给他出个建议瞧瞧也没那个心力。好在她识相地将手中的权力都给他,让他手松快不少。
只是现在看情况有些不妙啊。前些日子才折了那过气的廉亲王,一家子禁在府里等待发落,暂时他也伸不到爪,看得真是冒火。
要提提手下人,可不能让那廉亲王攀咬到他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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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间,新育出一子一女的低位嫔妃升做嫔,还有生育出十一阿哥的生、母娴嫔乌喇纳喇氏景娴升做娴妃的时候,不管前朝后宫是哗然还是嘘唏,总之放心雍正帝是没有改变男人的劣根性,安心地不知在何时已经变得高速发展起来的事政部门做事叫苦连天:我的皇上喂!奴才臣们已经很久没有休过假了……
“皇上,国事再忙,您好也要注意身体啊。皇后主子去之前,最担心就是你的身、子了。”没有熹妃那个女、人在她面前晃,逛御花园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特别是“看”到她躺在床上,日复日的流失体力,身边的人也开始渐渐怠慢,而百忙的雍正帝更是没有想过要去探望她,红颜变成白霜,钮钴禄氏啊钮钴禄氏,你现在就在体验我曾经的活法呢。
在一同缅怀着皇后的日子里,景娴和雍正帝的心慢慢靠近。
而景娴也嘲笑着自己,当年看不起令妃和乾隆在那里亲亲我我思念这个高氏,怀念那个富察氏,她还嗤笑,现在她也学会了这些手段呢。
不过她对皇后是有几分真心,就不知道那令仙子有几分了。
“无事。只不过是这些天忙了些。有大臣们,拿出章程,实施下去就很快好了。这些年大臣和我爱新觉罗家的爷们事情做得很好,朕很欣慰。”夏天的燥热在启祥宫是看不见的,雍正帝自然也是看到墙角的冰盆,不过那只是小份小份的,对于偌大的宫殿来说那是九牛一毛。雍正帝知道景娴一些奇异之事,当然不能以常理论之。而且他本身也是极怕热之人,特别是他这样严谨得三伏天也穿得严严实实的人更是酷暑难耐,要不是没到时间避暑跑圆明园,现在他都不会出现在后宫。
后宫现在由三妃一起襄理,裕妃,齐妃,娴妃都不是能揽权的人,因为已经明了自己的位置,这些年也着实做得不错,雍正帝很满意。在公事之余,也乐得给她们体面。
“喝碗莲子羹如何?”景娴笑意盈盈,本来她对于雍正帝的事就不怎么在意,那不是随意起个头么。况且雍正帝也不是一个会给后宫插手朝政的人。
遂转移话题,雍正帝会更高兴的。
“嗯!端上来吧。”
红姗识趣地去小厨房端来莲子羹。在锦鲤戏湖水的青瓷碗上盛好,退到一边待命。
两位主子端起小碗,慢慢品尝起来。“不错,在这热气的天喝这冰镇好的莲子羹,真是绝了。”
从雍正帝嘴里得到这赞赏,可真是不易呢。景娴娇媚地看了他一眼。“能得到皇上的称赞是景娴手下人的福气。红姗,本宫可得赏你才行。”
红姗脸带一丝红晕,表现得很高兴:“谢皇上的夸奖,谢娘娘的赏。”
“皇上今儿可有事?”两人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细细品尝过莲子羹之后,景娴闲闲聊道。
“只是多日不见弘佑。过来看看。”雍正淡然地看过来,景娴竟然能在这个老男人的眼睛里看到幽怨。
狼狈地避开,景娴可不会处理。“嬷嬷,把弘佑抱来。这孩子在偏殿里肯定玩着呢。”
景娴感觉到雍正帝对她似乎有了男、女之间的感情,这不同于上位者对于自己女、人的宠溺,也不带着皇后关系的原因,只是纯粹的男女之情。
皇后逝去之后这种感觉尤为重,说实话,景娴入宫服侍雍正,不过是为了历练心境,斩断红尘,顺便给前世的仇、人熹妃和弘历一个教训。
在对待雍正的问题上,她一直都是抱着互取所需,平等共处的心态。你给了我什么,我就回报你什么。然而对待爱情,景娴是从来没有想过会从雍正帝这里得到的。
因此,现在景娴只要一发现雍正帝朝她编织情、网的心情就有些躲避。
你说要是雍正帝心意是假的也就算了,偏偏景娴感知到雍正帝是认真的。这就有些火烧了。
一个是修真者,一个是人间帝皇,就算他们有姻缘度一生,然而走的路始终都是不同的。待百年之后,两人又该如何自处呢?
而且景娴没有忘记她发下的誓言“永远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男人。”做为交换,保佑她可怜的孩子可以平安轮回。
一想到永璂是为什么死的,景娴挣扎飘忽的心又平稳了。
男人什么的,都不会比自己更靠得住。
“皇阿玛吉祥!额娘吉祥!”糯糯的童音响起,吹散了室内的怪异,景娴调整好表情,招呼小弘佑上前。
弘佑时年五岁近六岁,正是好玩的时候,不怕生,又鬼灵精。招惹了不少的“额娘”喜爱。
连刻板的雍正帝也松了表情,HOLE不住呢。
“皇阿玛?弘曠哥哥怎么没有一起来啊?”弘佑左看看,右看看,憋出一句话来。
话说,雍正帝时常带着弘曠在身边教导着,而弘曠本身与景娴感情也一直很好,两兄弟更不用说,弘佑刚会说话就粘上了这个哥哥,常常让嬷嬷换着去找弘曠玩。
很久没有见过弘曠哥哥了,而雍正帝是单独出现在启祥宫里,弘佑就困惑地问了。
“你十哥有公务在身,所以没在宫里。”景娴道。
弘佑眼睛水汪汪地看着雍正帝,雍正帝点头。
弘佑一下子就垮了脸,把毛茸茸的小脑袋埋在景娴的胸前。“十哥都没有告诉我他离宫了。我也想出去玩儿。”
“不行哦!小弘佑想出宫玩,那得长大了才行。”
“啊……!”弘佑泄气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地,“十哥回宫不给我带礼物,我就不跟他好了。”
听得雍正帝和景娴一阵大笑。“你舍得啊?”景娴摸摸他的背,怕衣服太厚,把他给热到了。
“哼!才不会不舍得。”傲娇地一顿,这胖小子诶,差点没抱住他。雍正帝见着了,忙过来帮着顶着弘佑的小屁、股。
弘佑觉得好玩,更是起着身、子一顿一顿,直到景娴笑骂这才老实。倒是没发觉她与雍正帝那隔着小几坐着的形态越加亲密了。
64历练
“咳!那是;哥哥们都长大了,不仅要在尚书房学习;还要学会如何处理朝政;现在还要外出历练呢。”雍正帝凑趣到。
见着小弘佑;就想到弘曠小时候,也是这般可爱,也是这般事事好奇。
“皇阿玛;历练是什么?”弘佑眼亮晶晶问。
“历练啊?就是……长大了;要懂事了;当然也要做事了。”雍正帝也不知道要怎么跟第二次换牙的小鬼解释什么叫做公务、历练。跟他解释什么叫玩还有可能。身为皇帝,还是不会跟求知欲旺盛的小儿子聊天啊。
“皇阿玛,我什么时候也可以像十哥一样出去历练呢?”弘佑心底十分相信十哥他是出宫玩儿去了。别欺负他人小不懂,他也有见地滴。现在不过是在逗皇阿玛罢了,谁让皇阿玛让他很久没有见到八哥和十哥呢?
半年前八哥出宫的时候,他就已经问过额娘什么时候是历练了,不就是皇阿玛想的新辙,说什么千金之子常坐堂,好事是好事,但不能五谷不分,人事不通。所以定了个新规定,除了已经入朝的阿哥,剩下的这几个小的,可需要凭本事在外完成皇阿玛的任务才能正式入朝哩。
不过人家小,这有什么重要意义不懂啦!人家是常常听八哥、十哥他们说宫外有多少好玩的,他也想出去玩耶。
“小家伙不能光想着玩,今天的大字练了没有?看看你再没多久就要去上书房、住阿哥所了。可不能再贪玩了哦。”
景娴不想让雍正帝有机会训斥小家伙贪玩,虽然他是真的爱玩,心虚中……无论如何,都要帮着圆过去。
雍正帝也正是有此心思呢。好在他虽望子成龙,但已经不是年轻时代的雍正,对于孩子的学习,一张一驰才是长久之道,眼界的拓宽才能让皇子们不再局限于小小的紫禁城。只读圣贤书却不解其意,中看不中用,对国家,对民族,对爱新觉罗家绝不是长久之计。虽然现在还在摸索阶段,但他并非保守之人,成与不成,只该试试才知道他对弘曠的教育是否可行。
对宫里新出生的孩子,他宽松了许多,明白了对于跟孩子的相处之道,不仅仅是做个哑巴严父就够了,太需要交流才不会让有心之徒趁虚而入,伤了父子情份。
“呵呵呵……景娴不急,朕不是还没说什么呢吗?”
“皇上~!”
景娴拉着脸,作怪道。
弘佑看着满脸桃花开的额娘,学着那一波三折的调调:“皇阿玛~!”
倒是让景娴再次羞红了脸,不依地把手伸到小弘佑的咯吱窝底下搔搔。
一时间,笑声和喝声充斥在启祥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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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亲王拉下一张脸,好似别人欠了他五百万两银子:“八哥,并非是弟弟收了皇上的好处才为他做事。同为爱新觉罗家的人,自是为了爱新觉罗王朝打算。况且皇上并非薄待我等,爷这番努力做事自当是在其位,做其事!”你只为争权夺利,何时曾有为国家或是爱新觉罗这个姓氏做过什么努力。
廉亲王脸如同调色盘,:“九弟,并非是哥哥多心。你曾言,今生只做商人,做个小生意好好游览大清河山,现在皇上这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