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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弃嫡 作者:夏非鱼-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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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哪里,刑堂吗?自己到底到了什么地方?
……
“来,喝药,喝了病就好了。”
“呜……”奶奶,药好苦,千帆不要喝药。
“小舟乖,喝药了……”
我不是小舟,我是千帆啊,我是千帆啊,为什么叫我小舟,我是千帆,奶奶,奶奶不要丢下千帆,呜呜,千帆会乖,千帆会照顾好自己,奶奶别丢下千帆啊……
“不要怕,我在。”
不怕,千帆不怕,不要离开千帆……
她攥紧小小的手掌,温润从心底慢慢升腾起来,好温暖。
“行了,你们先下去吧,别走远了,免得还得去请。”
“是是是,小的们告退……”
等踉跄的脚步声消失了快半个时辰,小舟还是没有动,就这样一动不动躺到天亮。

若说今个这朝堂上,谁的脸色难看,那当属姬太师。
为什么?
这就要问姬廉姬侍郎了,谁叫他今个又不去上早朝,还让人带了话,说今个有急事儿,明个补上。
这话说的,就跟明个不用早朝一样,这明个补今个的,后个补明个的,这一补二补,不还差着一天嘛?
这姬廉姬侍郎的荒唐,真不是一般的荒唐。
可是早朝这事情不比私下来的胡闹,那圣上的面子可有些挂不住,脸色不好看的说了几句,不重,但这姬太师这个做父亲的,脸色自然不用说了。
所以一下朝,他谁也不搭理,直接乘着轿子回府上,就连定安王爷与他搭腔,他也只是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定安王爷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招手,旁边来了个小太监,“太师今个是怎么回事?”
“回王爷千岁的话,小的也不知道,八成又是因为姬侍郎的事儿挨了龙训了吧。”小太监也是跟定安王爷熟识了,晓得他脾气,便笑着说道。
定安王爷一听,也乐了,顺手又招了自己的侍卫,“你先跟着去瞧瞧,回头本王也去拜访一下太师。”
本来这太师家的家务事,自己也不当管的,只是自己这手上恰好有些东西要捎给他,也怕自己这老友一怒之下,斩杀朝廷命官,这可就闹笑话了。
但是这种时候,自己独去是肯定不行的,毕竟所以定安王爷眼睛眯起,将四周的人打量了去。
自己的学生阎子固?既是对自己恭敬有加又是姬廉的顶头上司,若是求情起来,谬赞几声,想来他姬敬之也不至于不卖这个面子才是。
只是想是如此想,子固那孩子那般正直死板,整日犹如一块棺材板杵在那里,要让他谬称姬廉的好,怕不如拿刀子捅他一下来的爽快。
想及此,定安王爷爽快的将视线挪开,那刑部尚书阎逐良微蹙眉,不晓得自己恩师何以如此看自己。
“哎,岳大人。”定安王爷上前,迎上急步匆匆的大学士岳祥留的,“这样急步生风是要去哪里?”
这大学士德高望重,想来由他陪着自己前去甚好,便是不说话,有这么一位跟着,也好说服自己那牛脾气老友。
那岳祥留“唉”了一声,“王爷,祥留此时尚有急事在身,还望王爷能见谅。”
定安王爷眼一转,瞧岳祥留不住地在擦拭头上冒出的细细汗珠,平日整齐服帖的发也乱了些,便省得这岳大学士是当真是有急事。

、第五十九章 爹爹

“既然如此,定安也不强人所难了。”定安王爷侧了身,不再阻拦。
“多谢王爷大度。”岳祥留说话这话,便匆匆离去,且脚步越来越近,若非此地尚且不能奔跑,怕他还不跑起来。
目光一扫,再瞧其他人,老将军闻承正在与旁人说话,一瞧见他过去,便哼了一声,袖子一甩转身离去,丝毫不留薄面于他。
苦笑,这老将军对自己的误会颇深啊。
“千岁。”一人拱手作揖,道了声。
定安回头一瞧,此人酒糟鼻子招风耳,眼睛却生如一豆,“原来是崔大人。”
“嘿,承蒙千岁还记挂着小的。”崔大人点头哈腰,礼数颇多。
“这是自然。”定安笑着回道。
他对这崔大人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因为这个人相貌奇丑,却生了个天仙般的女儿,也便是当今圣上身侧的宁妃娘娘。
若说起这宁妃娘娘,若非其甚得帝王心,断不会坐到今日这位置上,毕竟这崔大人本为商贾出身,听闻圣上选妃,便拿钱银上下打点,这才捐了个小官出来,后来宁妃入宫后,他又被赐了从三品,只可惜此人虽善于商道,而不融于官道,所以那些自视清高的官员们大都懒得与其交好。
便是见着的时候都亲亲热热地喊他一声崔大人,背地里却唤他作崔钱鼠,这崔大人还非常吝啬,吝啬到上下朝为了省轿子轿夫的钱银,每日早早出府步行而来,后来圣上得知此事,还怒斥了他一通。
就是如此一人,定安王爷微笑,便是不喜,也从不与其交恶,毕竟一个商人能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去宫,这人也有几分本事。
其后又与崔大人寒暄了几句,便找个由头渡开了
“可曾瞧见尚远侯?”定安王爷找了一圈,也没瞧见,便问旁人。
“回王爷,尚远侯爷去了长北坡平患,已经去了月余,您还亲自送的尚远侯爷上的马呢。”旁边人回道。
被人这样一说,定安王爷这才猛然想起,没错,有这事儿,难怪他这阵子总觉得耳边清静不少。
又看了看,希望能找个有分量的,正巧又瞧见一人,便上前去。
“魏卿公,近日不见,可还尚好?”
“王爷,你我二人方才还在大殿同站。”魏卿公和气的笑道,这定安王爷的记性是有些不怎么好,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每一次还是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王爷找魏某何事?”
“方才见到姬太师匆匆回去,想来是出了什么事情,不若你我二人去瞧瞧?”定安王爷伸出手,示意先请。
魏卿公断不肯走先,腰微弯做出定安王爷先请的姿势,“礼数不符,还请王爷先。”
二人前后脚,魏卿公随在定安王爷身后,心知这又是去管人家家闲事去了,索性无伤大雅,自己便随着走一遭,也免得落得这定安王爷心中不快。
再说姬太师一路催促,轿夫们累的气喘吁吁,连汗也来不及擦拭,直奔回府。
知道太师这时候要回来,门房早早就有人候着,但是这时辰来的也太早了,小厮们咋舌,赶忙上前去。
“老爷,您今个怎么这么早。”老管家上去帮着掀帘子,好让自己家老爷出来。
“那孽畜呢?”姬太师反问。
“哎,小少爷正在房里,巧了昨夜……”
老管家正想说着昨夜来了个小娃娃的事情,就被暴躁的姬太师一挥手推开,若非后面的小厮赶忙扶着,非摔着不可。
姬太师脸色铁青,直直奔着姬廉的庆余楼就去,身后的人都有几分跟不上,只能小跑着跟去。
到了那,也不推门,直接一脚就踹了上去,“孽畜!”
姬廉回头看去,瞧见自己那太师爹正怒瞪着他,那眼神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一般。
“爹,您怎么回……”还未等他说完,姬太师便几步上前,伸手就去掀盖在小舟身上的丝被,姬廉赶忙伸手擒住他的腕子。“使不得!”
“孽畜,你在外边怎生胡闹,我可曾管过你,你居然还敢将人带到府里来!”姬太师抬起巴掌就挥过去。
姬廉吃了巴掌,有些惊讶的看着姬太师,自己这老爹虽然总是责罚于他,却是个嘴硬心软的主,从小到大也不曾这般打过自己,更别提甩巴掌了。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放开了擒住姬太师手腕的手,姬廉把口气尽量放的软一些,道:“爹,恕孩儿不能,这孩子染了风寒,方才刚发汗,若是再加重病情,这身子骨怕是受不住的。”
孩子?
姬太师猛一愣神,这才仔细瞧过去,那躺着的可不就是个五六岁的小娃娃,软软的样子,还打被子里伸出只白嫩的小手,牢牢的抓住姬廉的大手指头不撒手。
可能是因为风寒发热的缘故,小脸蛋被捂的红扑扑的,额头上的发也被汗水打湿,小眉毛还皱的紧紧的,像是有心事一般,这让他不禁心生怜爱。
自己确实是太冲动了,只是听老三说起老幺昨夜带了个女人进门,也没瞧仔细,便来兴师问罪,还打了这老幺一巴掌,这老幺本就和自己不甚亲近,这下怕是更生间隙了吧。
“这孩子是打哪来的?”
姬太师开口询问,姬廉忙抬手轻轻做了个止声的动作,这让姬太师有些诧异,自己这儿子向来都是没心没肺的,怎么今个还晓得体贴人了。
“我们出去说吧。”姬廉的声音轻不可闻,想要将自己的手指从小舟手中抽出来,但小舟还是死死的抓住,就好像是溺水的人紧抓着稻草一般,连小小的眉头都锁了起来。
这让他心头一软,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的老爹还在旁边等着自己解释,便狠狠心,轻轻去扳小舟的手,然后慢慢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
但是当他的手指抽出来的刹那,小舟忽然睁开了眼,眼睛里全是失去的惊恐,眼看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是憋着不往下掉。
“小舟不怕。”
姬廉安抚的拍了拍小舟的手背,小舟扭头看他,一瞧见他的脸,便坐了起来,然后“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爹爹——”

、第六十章 犹豫

这本来粉雕般的小娃娃哭的跟个水娃娃一般,还拼命拿小手擦眼泪,一付想忍着不哭,却又忍不住,最后憋的都抽气儿了的小模样。
姬太师心是又气又怜,开口便怒斥姬廉:“孽畜,这是怎生的一回事!”
明明是在训斥,姬太师的声音里却不晓得为什么,有些难以掩饰的喜悦。
好好好,这老幺总算是有了个孩子,这也算是有了个定心了。
他刚才就觉得这孩子眉目与自己家老幺有些许相似,没想到这孩子居然会是自己未曾谋面的孙女儿。
要知道这儿孙都住在府外,自己身边也就姬廉这一个气人的老幺,如今一见到个可爱的娃娃,怎能叫他不欢喜?
只是不晓得这孩子的娘亲是何人,但一想也便知道,没能带进府中,许是来因为历不干净,是个连妾室都做不得贱业。
姬太师嗓门很大,姬廉倒是习惯了,小舟却吓的一哆嗦,哭声一下子止住了,泪眼汪汪地瞧着姬太师的脸色,扁着嘴,一付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样,往姬廉身边凑了凑。
“乖,我不是凶你,我是凶他。”姬太师觉得心都被这女娃娃给看软了,伸手想摸摸娃娃的头,却把女娃娃吓的一缩脖子,可怜兮兮地咬着嘴唇,泪珠子吧唧吧唧直往下掉。
“她怎么又哭了?”姬太师悻悻的收回手,问姬廉。
“就您的相貌跟巡逻夜叉一般,你还想摸人家的头,这不是故意要惹她哭嘛。”姬廉瞧见小舟被吓成这样,有些不高兴的嘟哝了句,用袖子给小舟擦了擦眼泪,又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不哭不哭,小舟最乖了。”
小舟点头,紧紧抓住姬廉的衣袖,有些戒备地看着姬太师。
“胡说,我姬敬之年轻的时候可是面如美玉,不然也生不出你们四个来,便是现在年纪长了些,谁见到了不是赞一句气度非凡。”姬太师被说的面上一臊,开始争辩起来。
“那不过是些阿谀奉承的话罢了,您也真信。”姬廉的嘴很毒,根本不肯让一步,这可把姬太师气的是吹胡子瞪眼。
“扑哧——”原来不是坏人,是姬廉老爹的爹爹。
小舟瞧见这父子俩斗嘴,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这荒唐老爹的老爹其实相貌并不丑陋,瞧姬廉的相貌也就知道了。
“你瞧,她笑了,她居然笑了。”姬太师一见小舟不但哭了,还破涕为笑了,顿时是心花怒放。
伸出手指去戳小舟的脸蛋,小舟也没有再躲,只是“咯咯”笑着抓他指头,最后被戳的急了,还不甘示弱的扯了把他的胡子。
小手抓的不疼,姬太师却是眉开眼笑起来,伸手摸摸小舟的额头,似乎不热了,但是还是让人找大夫来,打算再给这孩子瞧瞧,怕别留下根儿。
望闻问切,小舟眨巴了眼睛,最后那大夫说了句病愈之初只可食清淡,仍需好生照料,如此之后便告退离开。
姬廉又连忙吩咐下人熬制清粥来。
小舟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姬廉显然没有那个细心发现,却也不好意思让姬廉给自己断水来喝,只能干忍着。
她刚才在睡梦中感觉手中的东西被人夺走,这才吓的醒过来,一醒来就瞧见荒唐老爹的老爹面色不善,以为自己是被卖掉了,这面挂不悦的就是自己被卖的人家,吓了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后来一听见姬廉的声音,顿时如找到靠山一般,这才哭成那样。
想起来还有些丢脸。
不过自己为什么会在姬廉这里?
她记得自己分明是在树上才是,自己跑来是肯定不可能的,且不说自己不认识来姬廉府上的路,就是认识,都城这么大,她现在只不过是个腿短短的孩子,绝不可能自己找来。
许是姬廉在街上的时候瞧见了自己,这才将自己带来的吧。
小舟这般思索着,那边姬廉已经将她的身世来历,以及二人的关系都说了个明白,他不打算瞒着,即使瞒得了一时,也瞒不得一世,还是早早说清楚的好,免得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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