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王爷欠调教-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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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王爷,没听到我女儿说的话吗?我女儿不喜你,我们更不喜你,这里没有一个人欢迎你,你走。”燕孟下了逐客令。
何辉和萧兰这时才知原来眼前风姿卓绝的男人竟是西楚国皇上最宠爱的儿子旭王爷,虽然他们隐居深林之中,但和外面还是没有断线的,外面的许多事情全都逃不开他们的耳目。
他们听过旭王爷为了一个女子数次陷入险境,还曾羡慕过那名女子,却没想过那当事人,竟是他们将要过门的儿媳。
云晓的手紧紧的揪着胸口,似是想将心口的那丝疼痛抹去,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就很讨厌这个病秧子。可是自从南昌国逃出险境后,只要一遇他心口就会疼痛。心中狐疑,她这到底犯的是什么病?
云英见她这副模样,眼中出现担忧和不忍,却是沉默的立在原处。看来女儿定是对无殇动情了,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只可惜,以她的这副身子,她是不能对一个男人动情的。
花无殇,她以前是见过数次的,燕孟一直有心收他为徒,虽然他一直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不肯认他为师傅,但对她还是极恭敬的,一口一声师母,叫的甜着呢,极为讨她欢喜。此刻看到他这般模样,她心底到底有着不忍。
花无殇脚下像被钉钉子一样钉在了原处,一动不动,静凝着云晓道,“你问问你心底,你到底爱他吗?”
云晓突然面上换上美艳至极的笑意,风情万千的笑道,“我不爱他,为何要和他成亲?”
话落,将何宇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自己的红唇对准他完美的额头吻去,一触即松。
何辉这才重新落了坐,然萧兰的面色却没有那般轻松,女人的直觉是很强的。她看得出来,旭王爷爱云儿的程度并不比宇的低。
而云儿现在的做法似是偏向宇,但她的直觉告诉她,云儿的心底深处爱着的并不是宇。她对他更多的是亲情……
何宇任由她吻他,任由她牵着自己的手,任由着她说,“我一直想要成婚的对象只有一个而已,那就是我身边的这个男人。”
若是以往,她对他这般说,他说不定会喜极而泣,然此刻,他却是半点喜色都没有,心中沉郁一片。他犹记得三日前那个晚上,燕孟和云英的话。
她中了情绝毒,只有遇到心爱的人,才会心口悸痛。
她对他做了这么多,她却是半点感觉都没有。
她对花无殇仅仅是相临对望着说话,便心口悸痛……,他原以为他能用温情感化她,能用时间弥补她的心,可是,爱上便是爱上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一如她爱上花无殇,改变不了的,他只有默默的祝福她。
而且,他会想尽办法,解除她身上的毒。再来和花无殇一相高下,而不是此刻的这种趁虚而入,这不是君子的为,虽然他极想对她不君子一次。
何宇在云晓诧异的目光中轻轻的挣脱了她的手,温润依旧的看着她道,“等你什么时候真正的爱上了我,我再重新迎娶你。而不是像你现在这般置气的嫁给我,这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
云晓的心颤动了下,并没有挽留。其实刚刚在花无殇出现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已经动了,在何辉朝他出剑的那一刻,她的潜意识里就是想保护他,并没有她嘴中说所的单纯的报恩而已。
可是,她又不想负了宇,既然已经答应了和他成亲,她相信她们成亲后,一定会相处得很愉快,她也会努力用心的爱上他。做了他的妻子,她就会全心全意的对他一个人好,不会再对其他人动念想了。因为,她从小就在心里树了一个概念,她这人要么不结婚,结婚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何辉和萧兰也没有阻止,他们并不是那种不开明的父母,在他们眼中,只有两个人都对心,才能一辈子生活下去。一辈子是很长的,婚姻毕竟不是儿戏,既然云儿心中还有他人,他们便不会勉强这门婚事,他们要的是一个心无杂念,一心一意只对他们宇好的媳妇。
虽然云儿是个不错的媳妇人选,可是显然她心中已经有了他人。尽管她不承认,嘴上极力的否认,但他们这些人可都是过来人了,很容易便洞悉了她的心理。
她的天秤已经歪向了那白衣男子,否则人家也不会千辛万苦的找上门来,她也不会那么无情的那说那般绝情的话。更不会在千均一发之际,打掉了何辉的剑,她心底里明明就是在意这男子的。
燕孟突然冲动的拽起花无殇胸前的衣襟怒道,“你个浑小子,你是想害死云儿吗?!你知不知道她不能和你在一起?!”
花无殇眼神闪了闪,神情不变的道,“我知道。”虽然天机老人的医术博通古今,但他的医术并不输于他。
“你知道,你还来?!你偏要云儿因你而死就甘心了吗?!”燕孟眉头拧成了结,怒吼道。
御风手中的剑已经拨了出来,只要燕孟敢动他家王爷一根毛发,他的剑马上就要发了出去。
伍月的眼中尽是疑惑,她听着燕孟和王爷的对话,怎么越听越糊涂,他们二人是在打什么哑迷吗?
何辉和萧兰也是不解的看着燕孟,一头雾水,旭王爷来不来,和云儿的死不死有何关联?
花无殇风清云淡般的道,“她不会死的,我永远都不会让她死,我可以和她换血,她就会平安无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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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殇风清云淡般的道,“她不会死的,我永远都不会让她死,我可以和她换血,她就会平安无事了。”
只要有一个人能心甘情愿的同她换血,并有两个高手齐力助阵,便可以了。
燕孟张了张嘴,震惊了半晌,这几日他一直在思考如何找解药,如何帮云儿解毒,可是一直未果,却从未往这个方面想,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但这无疑是最好的途径,对于云儿来说是没有危险且不伤身的,但她体内的毒却会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去。
云晓隐隐的听出了不对劲,立刻阻道,“什么换血不换血的?别脏死我了!他浑身上下就没一处好地方,血更是脏的要死!我不要!”
花无殇却是在她不注意时,在她的后颈处敲了一下,云晓脑袋一沉,晕了过去,落到了他的怀里。
“亲家公,亲家母,这是怎么回事?”萧兰也察觉出不对,面带忧色的问道。
云英将事情的真相和盘托出,一一讲给他们听。
在场的除了几个之情的人,其余的人全都大吃一惊。
何辉和萧兰听后,面带怜惜之色,叹道,“云儿这孩子也是够苦的……”
御风这才明白事情的原尾,立刻脱口阻道,“王爷,您可有大事在身,怎可为了云晓小姐而误了自己的身体呢?!”
花无殇横了他一眼,他立刻闭嘴噤言,但是从他暴露的青筋可见,他心里的怒火是极大的。
情绝毒?伍月只觉得眼前塌了,这种毒她是知道的,药性只针对喜爱的人,中毒之人不能爱上任何人,爱得越深,痛的越深,最后心力绞竭而死去,可见那用毒之人居心叵测,只是她一直跟随着小姐,从未见过小姐喝了不干净的东西或是吃了什么脏的食物,怎么会中这种毒?难道是在南昌时中的,那么这毒是那恶毒的何皇后所下,还是邪戾的习风所下呢?
何宇面色淡淡,似是没有表情,只是他眼中的蕴色更深了,深不见底,让人探不清他的想法。
“老爷,夫人!外面有数万人举着箭,箭上套着火把,将我们的府院给包围了!”一个仆人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急急禀报。让本来就不协调的气氛显得更加的阴郁。
所有人皆是一惊,数万人?!这是什么概念?这地方隐蔽的很,一般人是发现不了的,那么定是有人带过来的。
倏尔,目光齐齐的扫向花无殇,他这刚到,那些人就跟来了,这说明什么?
何辉瞪着花无殇,厉声问道,“怎么想赶尽杀绝?!”
花无殇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轻轻的拂着云晓垂在额前的两缕头发,双眼带着无限的爱意。
御风怒回道,“我家王爷行事光明磊落,怎会做这等小人之事?!”
云英看了眼花无殇,然后将目光转向何辉道,“我相信他,这事定不会是无殇所做。”
“那他们这些人怎么会找到这里?”何辉对花无殇印象极为不好,都是他才搅黄了他儿子的婚事,让他好的起来才怪。怒视着他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这儿的?你是不是派人监视着云儿?!”
花无殇身子顿了顿,依然没有作声。
何宇却答话道,“我也相信他,这事不会是他所做。”
“你凭什么相信他?你个臭小子,你妻子都被他给抢走了,你还傻乎乎的帮衬着人家说话,我就没见过比你更傻的人!”何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看着他。
然而何宇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让所有人都震住了。
“是我通知他来,告诉他行踪的。”何宇面色平静的道。
花无殇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没有不论,便算是承认了。
燕孟想起三日前他们刚回这里时,那批奇怪的死士,难道说那些死士之中还有隐士?!
“真不知道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唉……”萧兰轻轻的叹了口气,阻住了何辉,免得他再发火,误了正事。当前是该讨论如何退敌,而不是在这儿争斗。
“英子!”院外传来浅浅的呼喊声。
燕孟最先听到,连忙伸手用自己的大手掌将云英的手掌包围起来。
云英轻轻的叹了口气,缓缓的道,“不该来的不会来,该来的躲不掉。我去见见他,你们全在屋子里待着,不要出去,我一个人出去便可。”
燕孟握住她的手没有松,难得温语道,“我陪着你一起。”
云英看了他一眼,终是没有阻拦,留下满屋子人,和燕孟一道出了何府。
刚出府,便看到燕洪高坐在銮驾上,俯视着他们二人,阴阳怪气的看着云英道,“这么些年没见面,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漂亮。”
云英冷冷的回道,“原来是北燕皇,稀客,只是不知北燕皇这么大的架势是做什。”
燕孟扫了眼四周,只见数不清的侍卫手执火箭包围着整个何府,只待一声令下,他们这些人便全都葬生在火海中,最后连骨灰都不保,被风吹散。
燕洪的手放在了燕孟和云英交握间,身上隐隐冒着怒火,将目光落在燕孟的面上,幽幽的道,“只要你将解药交出来,并将英子一并送到朕面前。朕便饶你们夫妇还有房间里那些人的几天命。”
云英身子抖了抖,眼中是止不住的嫌弃和厌恶之色。
燕孟面色不改的反问道,“不知北燕皇所说的是何解药?”
“你是知道的,少在这儿装疯卖傻!”燕洪怒气蹭的一下涨起来,怒视着他。
“我知道?”燕孟捋了捋嘴上角的两撇胡子道,不理会周围那么多的侍卫,悠然道,“我只记得,二十二年前,我向皇上下过不举的药,再无其它了。不知皇上所问是此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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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燕孟捋了捋嘴上角的两撇胡子,不理会周围那么多的侍卫,悠然道,“我只记得,二十二年前,我向皇上下过不举的药,再无其它了。不知皇上所问是此事吗?”
所有的士兵目光齐刷刷的看向燕洪,眼中均露出震惊之色。他的话太匪夷所思了,若是这男子所言是真,那么他们的皇上这么多年都不能近女色了?怎么可能!皇宫里还有那么多的皇子和公主呢!
“死到临头,不知死活!竟公然侮辱朕,朕看你是嫌寿命长了?!”燕洪面色陡的变阴,那眉眼恨不能挤在了一起。
“侮辱?你可是尊贵的皇上,我怎敢侮辱你。”燕孟却并不打算住口,接着道,“据说皇上有三子三女,连带着被皇上误认为公主我的女儿你的侄女,准确点来说是三子四女。这七子中却没有一个与皇上长得相像的,难道都是随母相吗……”
云英拉了拉燕孟的衣袖,担心他将那銮驾上的人给惹毛了,他一声令下放火将他们全给烧死了。
燕孟仿若未觉她的举动,一双目光意味深长的落在銮驾上那明黄龙袍的男人。
“胡说!燕凡明明就长得像朕!”燕洪怒不可遏,目带熊熊燃烧的烈火怒视着他,若是目光能杀死人,恐怕燕孟已经在他的目光下死了百回都不止了。
众侍卫这才想起燕大皇子的容貌和他们皇上的容貌颇为相像,便觉得这男子不过是信口开河,意图玷辱他们皇上的名声罢了。
燕孟却是笑了,笑的颇为畅快,眉眼间的笑意收不住,“如果我没有说错,燕凡年岁众皇子公主中最长的一个,他年方二十三。皇上不举之病却是二十二年年才患的,除却他,其余的还有和皇上长得相像的吗?或是说和他们的母妃相像……”
众侍卫听他这么说,脑海中不禁联想到除却大皇子燕凡和五公主云晓外,另外的两个皇子和四个公主的确没有一个人和皇上长的像,而且其中还有几人和他们的母妃也并不相像,现在想想,难道这其中真有蹊跷吗?当然,他们只敢内心想想,面上却保持从容不变的神色,装聋作哑,仿佛没有听到皇上和他的对话。
燕孟的话还未说完,燕洪就已经打断了他的话,冲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