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王爷欠调教-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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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云晓恍然大悟,她思考的也是同一个问题,既然这男人是漠家后人,他为何会受这老巫婆的驱使?不怕后人耻笑吗?要知道,在这个时代的很多大家族中,有些人将自己的名声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的。
当然她自己算是个另类,名声对于她来说连个屁都不如。因为她的灵魂原本就不属于这个时空的。
花无殇突然出手朝着漠然的后颈重重拍去,漠然猝不堤防被击中晕了过去,花无殇再伸出手指对着他身上的几个大要穴点去,才将漠然交给了站在一旁的御风。
御风恭敬的接了过来,将人看好。
“他不可以跟你们走。”何皇后眼眸一暗,略显虚弱的道。
伏云晓浅笑道,“这可由不得你。”
“将我母后放了,我可以做你的人质。她再由你这么折腾下去,出不了这个宫门就会因流血过多而死。”习风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伏云晓挑了挑眉,凝视着他,她不觉得这个邪气的男人会真的因为救他母后而舍身为人质,因为她从他的眼里没有看到半点亲情,眼底冰凉一片。
200 最大获益者
伏云晓挑了挑眉,凝视着他,她不觉得这个邪气的男人会真的因为救他母后而舍身为人质,因为她从他的眼里没有看到半点亲情,眼底冰凉一片。
习远听着他们的对话气得在原地跳脚,恨不得直接上前将漠然给杀掉,难道他一个皇子的性命还比不过一个奴才的性命吗?无奈燕宇的钳制,他的头不敢随便的扭动,生怕他一怒之下,直接将他的脑袋给拧了下来。
何皇后并未因着他的话面容有所松动,反而冷冷的道,“畜生!本宫怎会养了你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子!竟敢违背本宫的旨意。”
习风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平静的道,“母后是想让所有南昌国的子民为您的举动殉葬吗?儿臣看母后神志不清,以后便不必日日早朝听政了,由本太子代劳便可。”
边说边走近了伏云晓。
“站住!”伏云晓冷冷的喝了一声,看了看手里半死不活的老巫婆,再看了看他,若将他捏作人质,逃出的胜算自是大一些。可是,若让他这么过来,说不定还未拿捏住他当人质,自己就被他给牵制住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云儿也会怕吗?”习风突然温声道。
伏云晓只觉得他这一声云儿听得她阴涔涔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花无殇突然拦到了习风的面前道,“有本王在,我的云儿当然不会怕你的。”话落,直接点了他的穴道,将他的内力封制住,并将剑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伏云晓见习风已经被花无殇控制住了,便将何皇后给扔了出去,几个侍卫连忙将她的身子给接住。
“将这些人全都给本宫杀掉!一个不留的杀掉!”何皇后目光阴戾的看着众人,话嘶吼完一句,整个身子便软了下去,晕了过去。
习风见她晕过去,并没有吩咐众人如何安置她,只是道,“全都退开,让他们离去。”
“是!”侍卫一个个全都恭敬的让开一条空道,让伏云晓一行人离开。
习远见习风被牵制住,双手使劲的指着自己,意为有他就用不着自己了。
燕宇目光冰冷的看了他一眼,嫌恶的将他扔到了三尺开外,然后用帕子擦了擦手,再将帕子扔掉,仿佛碰了他是件多么脏的事情。
在习远被扔出去的片刻,立刻有数十人垫到了他的地上,给他当肉墙。
习远从他们的身子上爬了起来,一人脑袋上拍了一掌,想骂却骂不出声。
伏云晓架着习风,御风背着昏迷中的漠然,花无殇,燕宇,伍月一行人很快的冲出了重围,离开了皇宫。
因为有习风在手中做人质,那些侍卫手中的弓箭毫无用处,只能任由着他们大摇大摆的冲出了皇宫。
有一批队伍担心习风的安危,和他们始终保持着一百米左右的距离,追随其后。
伏云晓出皇宫后,从皇宫中劫了数匹马和一辆马车。
燕孟,燕宇,御风,伍月骑马。御风将漠然捆绑在马背上。
花无殇因着身子骨弱而和伏云晓同坐在马车中,习风安静的坐在马车的一个角落里,目光时不时的看探向伏云晓。
伏云晓捂了捂胸口,只觉胸口隐隐作痛。
习风看了眼她苍白无一丝血色的面孔道,“你很聪明,知道将那条蛊虫捏死了再吞服肚下。”
伏云晓心颤了颤,她以为她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竟被这厮给识破了。
花无殇的面色却唰的一下惨白,紧张的抓起伏云晓的一只手腕,将手搭在她白皙的手腕上,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他身上散发的气息也越来越冰冷。
伏云晓不屑的撅了撅嘴,不就是只死虫子吗?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拉出来就是。她初见那老巫婆拿这红色的小虫子就知道这虫子定是传说中极其厉害的蛊虫王了。那老巫婆定不会做无聊的事情,肯定是想控制她的思想才会对她用这般厉害的蛊虫。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那老巫婆只是为了吓吓她,让她老实点而喂条无毒的小虫子给她吃。
所以,她才要求自己吞下蛊虫了,为的就是在吞下肚之前将那只恶心的小虫子直接捏死。若是不当着他们的面吞下那只小虫子,定是逃不过那老巫婆和漠然的眼力,无法只能用这等下下计了,想着吃只死虫总比活虫好?
就算那只死虫有毒,不是还有小冰吗?小冰可是驱毒高手,应该不怕蛊虫那小小的毒。
花无殇突然起身一把拽住习风的领口怒道,“你既然知道她捏死了那只蛊虫为何还让她吃掉!?”
习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我一开始也是不知道的,在发现她不受漠然的笛声控制时,才突然想到这一点的。可是已经晚了,那条蛊虫已经被她捏死吃进肚了。”
“你当时在场为什么不阻止?”花无殇怒道。
习风缓缓的抬头看着他道,“我为何要阻止?”
花无殇怔了怔,终是将他放开,慢慢的平复道,“本王怎么忘了,你自是不会阻止的,你为的就是逼你母后交出大权,奈何你又没那个能力,而我们这一行恰好帮了你一把。”
伏云晓忍着胸口的疼痛,眨了眨眼道,“何故有此一说?”
花无殇温润中带着怜爱的看着她道,“习风平日里虽表面上对何皇后恭爱有佳,其实早就巴不得何皇后倒台,他能早些管理朝事,执掌兵权。可是何皇后这么多年来所做所为从未激起民怨,还颇得将士爱戴,他一直无从下手。今日因燕孟一事,让不少将士寒了心,对何皇后的期许定会减少许多,这样一来,会有不少人倒向习风。所以这次获利最大的不是你我,也不是何皇后,而是他习风。”
201 厚此薄彼,不公平
‘拍拍!’习风突然拍起掌来,风流的一笑道,“旭王爷果然是四清六活,本太子甘败下风。”
花无殇不再理会习风,看了看伏云晓越来越白透的面色,垂头敛下长长的睫毛,睫毛一颤一颤的,显示出他心中的不安。
“不就是只死虫子嘛?有什么了不起!?姑奶奶我石头都能消化掉,更遑论一个小小的死虫子了。”伏云晓面露不屑的道,可是当看到花无殇沉重的面色时,心中也不安起来,她的心口处隐隐的痛感愈演愈烈。据说天机老人送了不少灵丹妙药给他,一些小病以他的能力应该不在话下,可是他此时却是一副奔丧的模样,着实让她心中焦燥起来,难道说那只死虫子会在她身体里埋下什么隐疾?
“哈哈!哈哈!”习风突然笑了起来,虽然他内力受制,可是他的笑声仍让人觉得毛皮皆悚,背脊发凉。
“你再笑,姑奶奶我直接送你归西!”伏云晓心中本是极不爽,现在见他这般笑,心中气急,只想将他杀掉解恨,若不是他和那个老巫婆,她也不会遭这罪。
习风淡扫了她一眼,揶揄道,“送我归西也好,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我会在黄泉路上等着你。黄泉路上有个伴,我也不会觉得孤单。”
伏云晓突然淡定下来,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道,“杀了你简直脏了姑奶奶的手。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我生来就不喜欢杀人。我只会挖了你的双眼,削掉你的鼻子,切去你的双耳,割去你的舌头,剁去你的四肢,然后在你肚子里喂养蛔虫,让你活个十年八载的,再让你慢慢死去。想必这种滋味是很不错的。”
花无殇垂着的头抖了抖,任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习风却是听得双眼恨不得冒出绿光来,“我真的觉得我们是天设地造的一对,一样的嗜血无情。你若现在答应嫁予我,此生跟随我,我便考虑考虑救救你如何?”
伏云晓呸了一声道,“谁和你天设地造?姑奶奶仁慈着呢!可没你那么变态,满手的血腥。”
习风勾了勾唇,妖孽的一笑道,“仁慈?本太子可是听说你曾经不止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姨娘,还将养育了自己十多年的养父给亲手杀了。这种人若都算得上仁慈,这世上怕是没坏人了。”
伏云晓张了张嘴,又合拢,这男人闲的没事做调查过她的背景?怎么这么三八啊!
花无殇抬起头浅浅的插嘴道,“你和谁都可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唯独和云儿不是,你们根本不是同类。”
伏云晓认同的点了点头道,“对!我和你不是同类。”她是人类,他是牲口类。
“喔?那她难道和旭王爷是一类?”习风仿若不觉弦外之音,目光意味深长的看向花无殇。
花无殇淡扫了眼伏云晓,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一派儒雅的道,“当然不是。”
伏云晓对着习风幽幽的一笑道,“姑奶奶自是和他不一类的,姑奶奶是雌类,他是雄类。”
“嗯,云儿真聪明。”花无殇面带笑意,毫不吝惜的赞赏道。
“我一向都很聪明。”伏云晓龇牙一笑,露出她招牌式的微笑,那两颗洁白的小门牙闪闪发光。
习风将视线投在了花无殇的身上,再从他的身上投向伏云晓的身上,突然觉得这一对的笑容,刺得他眼疼,让他急切的想破坏掉。
花无殇眼色不经意间瞥到了习风皓白的手背上,只见他的手背上有一个牙印。
漫不经心的将自己的袖衫拉下,垂首看向自己的手背,比对了一番,面色倏地一黑,恼怒的对着伏云晓道,“你是属狗的吗?见人就咬?”
伏云晓不明白他为什么好端端的会冲自己发脾气。思酌了一下,以为他是在怪自己刚刚在南昌皇宫时咬了他,这小气的男人!不就是咬了一下吗?又没掉块肉!一股郁气结聚心头道,“姑奶奶属什么,关你屁事!?”
习风若有似无的看了眼花无殇手背被伏云晓咬杀的痕迹,了然一笑道,“旭王爷不是早就知道云儿是属狗的吗?以旭王爷对云儿的关心,应该早听说过的?本太子记得在北燕皇宫时,云儿可是亲口承认自己属狗的,属相这种东西,是父母给的,没人改得了的。”
说完便将自己被伏云晓曾咬过的手支了起来,特意显露出来,好让他有看清楚一点。他手上的牙印就是上次将伏云晓关押在军营时,被她咬的,有生以来还从未有一个女子敢如此冒犯她,而她不止冒犯了,还冒犯的理直气壮。尤记得当时她咬自己时,那酥酥麻麻却又带着极痛楚的感觉,恐怕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姑奶奶就是属狗的怎么了?谁让你属鸡了?狗专克鸡,你不知道?所以你最好离姑奶奶远些,否则姑奶奶一不小心将你克死了,你的皇帝梦可就破碎了。到时候可就便宜了你那无才又无德还一脸猥琐相的二弟了!”伏云晓突然气冲冲的将矛头转向了习风。
习风无奈的摊了摊手道,“云儿,我是在帮你。”
“谁允许你叫我云儿了?云儿是你叫的吗?谁又要你帮了?你会那么好心的帮姑奶奶?你不害姑奶奶,姑奶奶就谢天谢地,感恩戴德,阿弥陀佛了!”伏云晓恨恨的看着他,若不是这马车后还跟着数千手执弓箭的队伍,她早将他解决掉了,免得他在这里碍她的眼。
习风仿佛很受伤的撇了撇嘴,指了指正襟危坐的花无殇,哀哀欲绝的道,“他叫你云儿的时候为什么你不生气,我叫的时候你就生气了?”
202 将衣服脱了!
习风仿佛很受伤的撇了撇嘴,指了指正襟危坐的花无殇,哀哀欲绝的道,“他叫你云儿的时候为什么你不生气,我叫的时候你就生气了?”
伏云晓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般问。
花无殇突然腰身挺直,眸色加深,看向了伏云晓,似乎也在期待着她的答案。他都感觉得到自己的心在砰砰的跳了,耳根子隐有发烧的迹象。
习风不悦的瞥了眼花无殇。
伏云晓很快的便理清了脑海中的思路,非常淡定的道,“那病秧子救过姑奶奶数次,算得上是姑奶奶的救命恩人了,叫声云儿又如何?而你,数次差点要了姑奶奶的命,姑奶奶没将你千刀万剐,你都该侥幸了,居然还妄想叫我云儿?”
花无殇一颗狂跳的心瞬间停止,浑身温度降到零点以下。只觉心中空落落的,有些窒息。怏怏的将头瞥向帘外,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伏云晓见花无殇一脸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