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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九幽歌 黄泉摆渡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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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想抬手去遮住它,但是好像怎么努力都使唤不动胳膊的样子,浑浑噩噩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只能使上了吃奶的力气挣扎着醒来,却瞬间被刺入眼睛的光照得发晕,闭眼缓了好一会儿,方才恢复了些。
抬手挡住射过来的光,我微咪着眼偏头看去,却发现不是我熟悉的屏风,而是个大大的靠墙而立的博古架子,惊得我一下子坐了起来,低头看去,也不是我惯用的黑麻被子,再看四周,除了那面盆架子和我那个一样外,其他再没个眼熟的来。
我努力回想了我昏睡以前的事,只记得我好像在河边,看到个飘在河上的女鬼,然后我走了过去,再然后就有些不是很清晰了,我似乎见着了那女鬼的样子,她和我极像,然后我做了什么,怎么想不起来了呢?还有那个抱着我的青衣男人是谁?我也没什么映像,但他给我的感觉有些熟悉……
正当我这里痛苦回忆之时,门被轻轻推了开来,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片青色的袖角从打开的门缝隙里飘了进来,随着门越开越大,那露出的布料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我屏住呼吸睁眼瞧着,眼见着那人终于露出脸来……
“呀,白姑娘,你醒了!可感觉好些了!昨日姑娘怎么都叫不醒,小生还担心姑娘今日也不能醒来呢!”
我觉得我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庆幸,总之是让我瞬间冷冻了。
“白姑娘,你……你可别介意,小生不是有意冒犯姑娘的,只是昨日姑娘昏迷不醒,送姑娘回去,一来距离远了些,二来姑娘独自一人居住,我等也实在不能放心,孟婆婆来看过之后,便将姑娘交给了小生与青河公子,我二人一时也找不到个姑娘来照顾姑娘,只能……只能事从权益了……”
那书生说到最后已经是十分可怜的样子,怕我不信又急急加了一句“但是姑娘放心,我等绝没有任何冒犯姑娘之举!!”
说完,那书生脸已是通红,也不知是急的,还是真的因了男女之防对我不好意思,不过那种我不知道的事情我且管不着,我好奇的是这书生是否就是昨日那个,搂了本姑娘腰的登徒子,若是,哼!!本姑娘定要好好与他说道说道!!
我心里正盘算着,又一个可疑的家伙送上了门来……
“白姑娘醒了,身子可还好!在下方才还在想着姑娘何时能醒呢!”
那青河公子笑得一脸温厚,如果在知道这厮的德行之前,我或许还能小小的沦陷一下,但此刻,我实在生不出什么欣赏的正面感官来,将他当个路人无视,没做出什么过激的动作,已是姑娘我最大的仁慈了。
“白姑娘,这是……”
那青河见我不说话,又有些奇怪地打量他二人,很是疑惑。
我视线又在他二人身上转了一圈,这二人都是青衣,我一时也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本着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的想法,我觉得还是等我回去好好想想再说,且让那人再逍遥个几日。
好吧,不是姑娘我事多计较了些,实在是昨日那人给我的感觉很是微妙了些,虽然不知道他是哪个,但我总觉得他定不只是做了搂腰这么一件对不起我的事,如若不报复一下,本姑娘觉得寝食难安呐!!
可能是我自己的思绪陷得有些深了,表情一时没控制得十分好,露出了些心里阴暗的想法来,那书生显然被吓得不轻,连句话也没能说完整。
“白……白姑娘……小生……小生与青河公子真的不曾冒犯过姑娘啊,姑娘你……你……”
我斜眼看了那书生一眼,制止了那书生结结巴巴的剖白,然后很是优雅干脆地从床上起了来,目不斜视地走了出去。
眼见着就要走出了门,想了想,还是回头说了句:
“多谢……”
那二人脸上短暂的楞忡让我小小的愉悦了一下。
“不……不必客气,白姑娘……”
那书生要说什么我用脚趾头想大概也能猜出几分,于是也不等他说完,便走了出去,不过我似乎忘了问河里那女鬼的事情,但若此时回去,是不是有些对不起方才我如此潇洒的离开……
还是算了,等我抓到那个登徒子才好问!!
出了门我才发现,这里原来街坊最边上那座闲置已久的小楼,往这里去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是乔木林,难怪这大晚上的,他二人还去那里闲逛,不算上冒犯我这件事,倒是去的巧。
我挑眉偏头望了一眼往生河那边,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去探究那女尸的事情,虽不知后来我因何昏厥,但定不是什么好事,那浮尸处处透着古怪,但凡古怪的事沾染上总没个好的。若她就此消失,我也只当自己倒霉了,若……若她还来缠着我,到时候再想计策便是,万一只是我多心了,那我平白增添了那些烦恼日子,不是很不划算。
我心里将整个事情顺了一遍,便毫无压力地将那女尸的事扔到了脑后,一身轻松地抄着手往家走了去,虽说我这会子是醒了,但还需多休息才是,至于昨日换下来的那些脏衣服,恩,明日才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今日姑娘我身子虚弱,可劳累不起。
我方迈进家们,正想寻了床小睡片刻,阿伯咋咋呼呼的声音已经从门外传了进来。
“阿曼呐,阿曼,你怎么跑这么快,害我白白跑了这许多的路!!”
边说着,阿伯已经进了来,我无奈地回头望去,一眼就望见了阿伯手里的篮子,瞬间精神为之一振。
定是好东西,我正饿着呢,只是懒得动弹,便想着睡着了就好,没想到这便有人送来了及时雨。
“阿伯!!”
我三两步迎上去,但眼睛却一直没有离了那篮子,生怕一个不小心它便没了。
“你跑这么快做什么,害的我白白跑了一趟,有那两个小子伺候着还不好,非要巴巴地回来。”
阿伯嘴里不落(la)地数落着我,但是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忍不住在心里猜测,那篮子里是什么,我希望不要又是猪肝红枣汤,上次我心绞痛的毛病犯时,阿婆给我炖了整整一个月,虽说阿婆的手艺没得挑,但如今我也实在是不想再见着它了。 
“死丫头,眼睛里就只有这个,喏,你阿婆炖的,拿去,拿去!”
阿伯一脸不爽的把篮子塞到我怀里,我忙接住,快步移到桌前,打开一看,哎呀,居然是鲤鱼汤呢,阿婆不大喜欢鱼腥味,平日极少做这个,我也只有幸喝到过一次,没想到今日竟有这样的福气。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一时没拿捏住矜持的尺度,换了阿伯好些白眼。
“行了,行了,快接住那口水罢,啧啧!!就这狗见着骨头的样子,哪里有平日里的半分傲气,也不知哪个没长眼睛的,居然把那鼻孔朝天的冰刀子脸说成什么不食人间烟火,实在让老头子我牙酸得慌!!”
阿伯一脸的嫌弃,不过我也只当他说的是耳旁风了,不与他计较,嫌我是冰刀子脸,哼!我若是冰刀子脸,阿婆那脸就不知道是什么了,也不知是谁,见着阿婆的冷脸,也不比我这狗见着骨头的样子好到哪里去!!
我斜睨了阿伯一眼,便没再理会,随他叨叨去……
鱼肉雪白,汤头清澈,几粒翠绿的葱花洒在面儿上,合着些姜丝儿,看起来很是喜人,舀了一勺放进嘴里,汤里的鲜香一下子填满了味蕾。
轻轻一咽,那股子鲜美便顺着喉咙滑到了胃里,暖暖的味道在胃里沉淀,嘴巴里还残留着些唇齿留香的美味儿,整个人也随之一振,只想赶紧地再感受一回方才的快活。
我连着喝了好几口,方觉解了馋,满意地咂咂嘴,突然想起个事儿来。
“对了,阿伯,我从前是不是有个双胞胎的姐妹?”
阿伯略顿了一下,才开了口:“怎么忽然问这个?”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阿伯的声音有些紧,我奇怪地望向他。
“真有?”
不是吧,我居然还真有个遗落在外,成了孤魂野鬼的姐妹,这让我如何心安,如何对得起我那早死的,没什么印象的娘亲和爹爹,我心里一时五味陈杂,有些忐忑地等着阿伯的答案,若他说有,我却是无论如何也得将她寻回来,只希望她还没有飘得太远……
“养你这么一个就已经得愁死,若再来一个,你是想带着她祸害谁家去,做点好事,你不要成日寻思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消停些!!”
阿伯苦大仇深的样子让我很忧伤,虽然听他那意思是我并没有什么双胞胎的姐妹,但也没能让我释怀,我这般独立上进,哪里是个愁人的姑娘了,不过问问而已,就这般紧张,生怕我真冒出个姐姐妹妹来,给他添乱似的!
我正忧伤,阿伯有些奇怪地问到:
“只是,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不过就是见着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姑娘,好奇罢了……”我随口便答。 
“见过!!在哪里!!”
我话方一落,阿伯就惊叫了起来。
我不满地斜了他一眼,嘟囔道:“梦里!!”
阿伯身子一斜,差点摔下去。
“梦……梦中!!”
我点点头,将汤盅端了起来,喝了一口才继续说到:
“梦里我有个妹妹,与我长得甚是相似,我为了表彰冥王老爷爱收留孤魂野鬼的好心肠,特意盛装去他家门口弹了一曲,却害苦了我的妹妹,那冥王老爷没将我丢下往生河,却将她丢了下去,我很是自责,这便哭醒了!”
我砸吧了一下嘴,方抬头忧伤地望向阿伯,希望他能明白,我是真的很自责……
阿伯以一种如坠梦中的表情看了我半响,好半天才止住嘴角的抽搐。
“那你昨日是怎么回事,这心口痛的毛病不是好些时间不曾犯过了?”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阿伯很快抓住了关键,不过就冲方才他那个态度,我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他昨日之事好些,因为……我本人对此也不是很清楚……
想了想,我背过身,一脸怅然地望向窗外,努力放缓气息,以一种要断气的飘渺声音说到:“阿伯,我想……我大概……是真的年纪大了,这身子骨越发不中用了,如今已到了这般弱不禁风的境地,若我有个三长两短,你要好好照顾阿婆才是!!”
我维持着那个动作,等了半晌不见身后有动静,实在扭得腰酸了,才忍不住回头去,却见大门敞开着,而阿伯已没了影儿……
我忧伤地望着敞开的门,很是难过,我只喝了汤,鱼肉还未曾尝到味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落(la) MM 说看不懂 觉得读着怪 于是我还是标记一下~


☆、听琴

因心念着那碗被阿伯带走的鱼汤,我辗转反侧了一夜,第二日起了个大早,还一直回味着昨日那鲜美的味道,正趴在桌上愁着,突然灵光一现,忙站了起来,匆匆往书房跑了去。
我这院子虽偏了些,却是冥府除了衙门以外唯一的花园式套房,当初为了学习诗词歌赋,我特意将挨着卧房的那间最大的屋子收拾了出来做了书房,凡是书房该有的东西,这里面可是一样不缺的,比如眼前这个——杉木伏羲琴。
据当初教我那老师说,这把琴还有些来历,是前朝琴圣牧放亲手所做,他死后被痴迷丝乐的皇帝收了去,前朝国破之后,这琴便再没了消息,没想到居然辗转到了这里。
听老师这意思是,这琴十分珍贵,只是我实在看不出来,便跑去问给我找来这把琴的阿伯,阿伯也是一奇,抱着琴研究半晌,没研究出个头绪,倒是问了句:
“若我拿去人间换酒喝,不知道能换多少好酒呢!啧啧!!”
这我就不乐意了,这般好东西,既然已经入了我的手,哪里还有再拿回去的道理,只是琴现下在阿伯手中,我也不好硬抢。
正愁着,恰巧阿婆进了来,望见了阿伯手中的琴楞了一下,竟对着这琴发起呆来,似在怀念着谁,很是难过的样子。
饶是我再迟钝,也看出来了,这琴和阿婆怕是有些渊源。
阿伯被阿婆的样子虎了一跳,抱着琴不知所措地望着阿婆,样子很是慌张……
“小……小眉……”
阿伯支支吾吾地唤了声阿婆的闺名,可算把阿婆从回忆里唤了出来,阿婆眼神冷淡地瞅了阿伯一眼,便转身出了门去。
阿婆这一眼不只吓了阿伯一跳,连我看了也是胆战心惊,素日里,阿婆看人虽也没什么温度,但全不似方才那一眼,何止是没有温度,简直是在看死物,只让被看的人觉得彻骨的冰冷。
我同情地瞥了一眼阿伯,却发现他脸色都变了,很是复杂地看了手里的琴半晌,终是长叹一声将琴递给了我,我傻傻的接过琴,一时还不太能明白他的意思,这是让我拿着呢还是拿走呢?若我拿走了,阿婆生气怎么办?!
我这里正觉为难,阿伯突然开了口,只是声音有些低落……
“你好好收着……” 
“哦!”
这么说这琴彻底是属于我了,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听阿伯说:
“别弄坏了……”
我这下子比方才更为难了,就我这实力,若不想弄坏它,怕是只能看看它摸摸它了,要是弹弄几下,它注定只能是早夭的命。
如此这琴便在我书房被当做摆件搁置了起来,直到若干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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