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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穿越小户女奋斗记(全)-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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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逗弄的小夏尴尬地红了脸,自己的确急了,可是看见爹爹眼中的严肃,却不得不担心。

小夏清楚地看见,爹爹在见那紫檀盒中之物后,眼神明显严肃了起来,似乎看见不该看见之物一般,之前晋鹏说只是对龙凤镯,下定都用的着的。小夏疑惑了,到底是什么物,让爹爹素来的风轻云淡,变成了如临大敌。

正文 对峙

林于祉把紫檀盒子放在炕桌上,自己坐了上来,示意罗晋鹏坐在一侧。罗晋鹏倒好茶水,端了过来,也脱鞋盘腿坐了上来,对着林于祉。林于祉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打量着罗晋鹏,这就算和自己捅破窗户纸了,好个小子,在下定的时候,将自己一军,就算是想反口都不可了。怕是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十八岁,这般心思深沉。林于祉把茶放在嘴巴吹了吹,又放了下来。

林于祉不说话,罗晋鹏也不说话,只看着炕桌上的棋盘沉默。自己的确是用了小算计,如今也算是,把自己姨父逼到骑虎难下,小夏不许给他也得许给他了。只是晋鹏知道,姨父必然是心有不甘的,多少要等等看,毕竟自己摸不清姨父的路数。

“我本可当面绝了你的,可知为何没有?”林于祉终于开口了。

罗晋鹏只是看着他,等着后话。

“我想赌一把,既然小夏肯选,我便赌我和小夏都没看错。相对于韩睿,我更倾向于你,虽然两者都不满意。”

林于祉话锋一转,“可是,我要你给我一个承诺,无论何时护小夏周全,就算是会牺牲再多!永远不要,让小夏陷在你那些卑劣的争斗泥潭里,若是她因你受伤落泪,我便是过了那奈何桥,喝了那孟婆汤,也会回来看你天地不容!”

罗晋鹏没有退缩,沉声应下,“若我不能护小夏周全,让她有一丝一毫的伤,我便有如此黑子。”罗晋鹏指中的黑子,瞬时分崩离析。

“这盒子里的龙凤镯,我先收起。小夏那里,你有分寸的。”林于祉指着紫檀盒子,道:“小夏身子弱,你应晓得,别让她步我的后尘。”

林于祉见罗晋鹏看自己,便又多说了几句:“小夏和弘文不一样,弘文毕竟是男子,日后要有自己的担当。而小夏,我本欲养在深闺,随她开心便好,如今这般已是亏欠了。她本不需要承担这些,本该在最好的年华里,嫁于挚爱之人,携手共度。我不知,你是不是小夏的良人,如今我宁愿你是。小夏毕竟是女孩家,终会比男子更易受伤,别让你那些所谓的身份,刺伤了她。”

林于祉从炕边柜里,拿出一个锦带,递给罗晋鹏。罗晋鹏打开,是一个羊脂白的仙鹤玉牌,玉质细腻,晋鹏握在手中,玉温而不凉。

“这是我及冠之时,父亲给的,如今你也算我林家半子,这物便与你当个信物吧。”林于祉说罢,摆起了棋盘,不再多话。

罗晋鹏在林于祉书房待了两个时辰,等出来的时候,正是厨娘做饭之时,袅袅炊烟和着饭香吸入鼻腔。和姨父下了那么久的棋,才忽觉这么多年,这院内最清透的就是姨父。自己的棋艺差了他,不是一子半子,自己也是头一次,看见下棋下的如此胸有成竹之人,举手之间就可以逼的自己无路可走。直到这一刻,罗晋鹏才觉得小夏是对的,若是林于祉出世为官,必是有鸿鹄之志之人。



小夏端着糕点进书房时,罗晋鹏正看着韩睿的拜帖发呆。小夏把糕点放在罗晋鹏的桌前,然后把编好的绳子递给他。

“这么快?”罗晋鹏看着手中编好新绳的玉牌,道。

“爹爹的旧物,怎敢怠慢。”小夏坐进一侧圈椅里。

罗晋鹏把玉牌挂进脖颈之间,然后收进内里,才道:“怎么过来了,不是说要背书吗?”

小夏撇了他一眼,“师父总是刻意为难我,我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

“上次把博然兄吓的直跳脚,后来说你那蛇草用的真是出神入化。”罗晋鹏笑着想起,那次把小夏给的驱虫药,丢给了最怕虫子咬的刘博然,却引了山里的蛇来……那一夜,整个院子的人,都被折腾起来了。

“人有失手,好吧,现在我也能制紫粉了呢。”小夏不满的撅着嘴巴,就恨别人提起她的糗事,那么多人里面,只有文遥最好,一点都没有因为这个嘲笑她。

“可是不想去?”小夏指着韩睿的拜帖,问道。

罗晋鹏用手轻敲着桌面,似下了决定一般,问道:“小夏,你可知韩夫子对你的情?”

小夏看了看罗晋鹏,道:“他不说,我便当不知道。”

一句话把罗晋鹏堵的不上不下,呵,真是小夏的惯用之法。“那最好求他一辈子也别捅破。”

“你许是觉得我太多放任,可是他从不说出,总不能让我去大喇喇地问:韩睿,你是不是喜欢我呀?之前是他说要当朋友的,既然他从来没有超出这个范围,我总不好说他什么。”小夏想了下,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晋鹏。“他这次约你,也不见得要说到我吧,许是拉拢新贵,或仅仅是师生闲话。”

罗晋鹏叹气,小夏这个万事不上心,遇麻烦躲避的行为,真不知道是随了谁。



二十五日一早,罗晋鹏就徒步往乐志书社走去。乐志书社,是京城学子聚居之地之一。乐志书社,是八王爷韩孺建立的,初仅仅是为了赏看诗画,收集佳品。因书社虽建在闹市,却闹中取静,倒是吸引了不少知名才子。乐志书社为一四进的别院,一般来者不是才华出众,便是家底雄厚之人的学子。罗晋鹏从未踏足过半步,也曾有人下帖邀约,只是他每每提醒自己要低调、沉静。

以至于京城士子中都晓得,当年小三元为修远罗晋鹏,却少有人见过他,那几日乡试,应天府府学的学子,得知他是罗晋鹏,都一个劲儿的打量,问的问题,让他都快招架不住,还好刘博然和许致帮着他挡下,不然说不定他会当场落跑。都是以后可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年,谁都不好驳了面子。

罗晋鹏步入书社正门,一个青衫小童就走了出来,放上拜帖。小童只看了一下,便带路往院内走去。八王爷的置地,果然不同一般,院内置着江南风景的亭台楼阁,还有太湖石堆砌的假山。路过几个小院,每个小院都请人专门起了名字,和为此而配的景。小童在思故园前站下,指向院内,示意罗晋鹏已经到了。

罗晋鹏颔首,小童就转身离开。跨入思故园,院中辟有一方池塘,一座三孔小桥横跨其上。罗晋鹏走上去,过了桥才能到另一侧的厢房内。池塘里一片干净,没有种任何的水生植物。站在桥上,低头看,小群的锦鲤在池中游地畅然。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原来思故园是取这意。走过小桥,韩晨阳已经站在廊庑下,对着罗晋鹏含笑。

“久候了。”罗晋鹏作揖。

韩晨阳回礼,“是公子来早了。我家主人已到,请公子这边。”

韩晨阳侧开身子,向前带路。罗晋鹏随着他穿过画壁游廊,看见一个抱厦,内前有棵开满粉色花朵的合欢树。韩晨阳站在门前,道:“公子请。”然后缓步走出抱厦。

罗晋鹏空握拳,轻扣门扉。

“进来吧。”韩睿的声音响起。

罗晋鹏推门步入,缓缓关上木门,看见韩睿正在煮茶。见罗晋鹏进来,韩睿轻指一侧座椅,示意他坐下。面前的桌上,摆着一套龙泉窑的梅子青茶具。韩睿将烧开的水,置于一侧,用竹夹夹出两个青梅,放在一对茶碗中,静坐了一会儿,才用水沏茶,一遍后倒去,再倒入茶壶半满,放下茶壶。对着罗晋鹏含笑。

“果然是大了,一晃五年。”

“夫子。”

韩睿摆手,轻拂过茶壶肚,试了下温度,才端起茶壶,将茶倒入放了青梅的茶碗。然后把其中一个茶碗,放到罗晋鹏面前。

“我新得的茶,你尝尝看。”

罗晋鹏端起茶碗,先是闻了一闻清浅的幽香,然后闭上眼,小口的抿了一下,缓了缓,接着又喝了两口,然后放下茶碗,用舌尖回味。茶香不浓,但沁人心脾,后味苦,和着青梅的甜涩,成了绝唱。罗晋鹏睁开眼,便看见韩睿似笑非笑的勾着嘴角,心下道:坏了,竟然没有掩饰,怕要被他看出端倪。

“好茶?”韩睿似看出了罗晋鹏的顾忌,没有询问,心中大概已经有了算计。

“的确是。”罗晋鹏点头。

“我是什么人,想必你以知晓。”

韩睿品着茶,淡淡地说了出来。罗晋鹏身子往后靠了靠,不怕勾心斗角百般算计,就怕一开场直来直往,杀的人措手不及。

罗晋鹏点头。

“你是什么人,我愿等你想说之时告诉我。”韩睿又丢出来一句。

“韩夫子。”

“如今你叫我夫子,许以后会改了称呼也不一定。我今儿叫你来,不是试探也不是示好,只是告诉你,如我们这种人,有些东西是不该碰的。”韩睿面色冷峻,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亦或是现在,还不到该碰的时候。”

罗晋鹏沉默了,心中明了韩睿的意思,只是他不想再等下去了。

“我的事儿,不劳夫子费心。”

韩睿一把按住要起身的罗晋鹏,“如此就坐不住了,你以后要面对的人或事儿,比这阵仗还要大的多。做着不计后果,终有一日,你会为自己的行为后悔!”

罗晋鹏看向韩睿,明眸清澈,面容沉静,沉声道:“我会为我的行为负责!”

“把不该的人,无辜的人,拉进你的纷争,就是你的负责!”韩睿眼中厉光闪过,极为傲据地撇撇嘴巴,真是个孩子!

“既然选了,必是能护周全,还望韩夫子管好自己的心才是!”罗晋鹏反唇相讥,忍了两年,终在这一刻爆发。

“你还真当你什么都能周全了?”韩睿不屑的嗤了一声,看着与自己当年相似的脾气,那撞南墙,都不回头的倔强,真真儿是一模子出来的。



对于罗晋鹏的身份,韩睿从他初进修远书院,便开始猜测,派人查了他的身家,却没有太多可寻的蛛丝马迹,这让人不得不怀疑,是有人为了他重新塑造了一个身份,而原本该有的身份,便是一个莫大的忌讳。不过就算两个人真无干系,就冲他可能是罗氏一门遗孤,两人便是有远亲之系,如此该提点的,还是会提点,只是这孩子过于内敛,深沉,什么都放在心里,让人看不到,除了林小夏这点以外。

当年没有保住罗氏一门上百人,没有护住十弟周全,对于韩睿来说,就是一块压在心间的旧伤痕,碰不得,一碰就会撕心般的惨烈。而今朝堂上隐晦不明的朝局,而罗晋鹏又可能为罗氏遗孤的身份,让韩睿有着不能逃避的维护之责,这样的他进了朝堂,每走一步都是举步维艰,太子怎么能容的下罗氏的存在,皇上又怎么能容的下罗氏还有人在。

作者有话要说:**赢了,费了半天劲儿才登陆上来……

正文 解元郎

一阵长长的沉默后,韩睿主动转移了话题,给罗晋鹏分析起了当下的朝堂,分派、趋势、主张、哪些和哪些有怎么样的纷争……韩睿事无巨细,娓娓道来。罗晋鹏认真听,心中也在思虑韩睿的目的。

“夫子就肯定我一定会考取,一定会留在京城,不外派?”罗晋鹏问。

韩睿放下手中已经冷却的茶碗,道:“若我猜的不错,五日后,便是你得解元之时。”

罗晋鹏不置可否,举人是当定了,只是解元却无一把握。

“其实不该一路高调,可解元一得,春闱就会有人关注,若是殿试刻意隐藏,就有些画蛇添足了,如今这般,你只能一路按着你该得的往下走。”韩睿思虑了下,又道:“如今朝堂派系众多,圣上也是自顾不暇,这批新入之人,必然要着重选出一些,为太子铺路。若我看,一甲二甲都会被留在京中,仔细审夺。”

“我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罗晋鹏道,“敢问,夫子是属于哪一派。”

韩睿闻言大笑起来,“我就是个闲人,闲来才好偷生。”韩睿一语双关。

“当了你五年的夫子,却也没教到什么实用与你,送你点什么吧。”韩睿低目似在自语,“你还没有表字吧?”

罗晋鹏点头,“还不到及冠之年。”

“明年春闱后,你就该入仕了,是该有个表字了。”韩睿微微沉吟,半晌抬头对着罗晋鹏道:“就取若拙,如何?”

“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罗晋鹏轻声念出,“若拙,若拙,晋鹏谢夫子。”

“有了表字,你便是大人了,以后无论做什么,先三思而后行。思过、思变、思危。”



罗晋鹏有些看不清楚韩睿了,若说在书院,每个夫子都说韩睿对自己青眼有加,却每每总是淡漠视之。若说自己对韩睿之名曾有羡慕,不假;只是这些年越加的看淡了。这五年,两个人之间,也仅仅是先生和学生,若硬要扯上什么关联,便是都钟情林小夏。揪于韩睿隐藏的身份,罗晋鹏不得不想到,这次相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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