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刁妃 作者:凤凰惜羽-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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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旭逸应和道。
“好,那大家这就走吧!”
蓝宁一声招呼,不再与云飞扬纠缠倩姬的话题。
蓝宁一行五人,迅速离开了隐秘的巨龙教行宫。
这行宫原本的青衣人,因为白时轩临时撤离,已完全趁着蓝宁他们几人不注意的时候,跟着白时轩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蓝宁他们一走,只剩下诺大的宫殿空荡荡地隐在青山腹中。
出了深山,蓝宁一行五人雇了一辆外表看起来简朴,但内里宽敞又实用的马车,由郝宾充当车夫,三名天下绝色的男子与蓝宁一同坐在车厢内。
他们一行五人,不紧不慢地驾着马车向皓玥王朝的安王府出发。
由于蓝宁并不赶时间,所以他们几人每到有城镇的地方都会停下来歇息,或用膳或投宿。
如此一直走了七八天,他们便渐渐的远离了云星王朝。
车上有三个对蓝宁怀着同样心思的男子在,路途中自然免不了会发生一些有趣又可笑的男人之间暗中较量的轶事,他们三人私下暗暗卯足了劲,看谁最终能抱得美人归。
比如现在,他们在福临客栈投宿,一共要了五间上房,其中有三间是相连的,有两间则需绕过一道长长的走廊,中间被一个院子远远地隔开。
为了蓝宁的安全起见,琉璃旭逸、南宫易饬与云飞扬三人已悄悄商定,无论何时何地,他们中的三人必须有两人暗中在她周围保护着她。
现在这三个人因为房间的事意见有了分歧,因为若把蓝宁安排在三间相连在一起的客房中间,他们三个人中势必有一人得与郝宾到绕过走廊另一边的房间住,问题是,他们三个谁也不愿意去那里。
这可怎么办呢?
他们一致讨论以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办法——抓阄,来决定让谁去被隔开那边的房间里安寝。
当然,他们可不敢光明正大的干这件丢人的事,因为他们怕让蓝宁与郝宾知道了,会笑到他们三人找个地洞钻下去。
而抓阄得出的最后结果是,琉璃旭逸的运气似乎背了一点点,他只得心有不甘地做个愿赌服输的君子,垂头丧气地拉着郝宾与他为邻。
琉璃旭逸自我安慰道:从宁儿看他的眼神和对他的态度来看,始终是有别于其他人的,虽然只是很细微的区别,但这已足可证明宁儿已经喜欢上他了;南宫易饬与云飞扬他们两个连对宁儿表白心迹的勇气都没有,不可能会占得先机,先夺去宁儿的心。
好在他们也只是打算在这住一晚上而已,他发誓,以后一定要让郝宾先打听清楚客栈的情况再投宿,绝对要避免再发生像今天这样的糗事。
琉璃旭逸心里打翻了醋桶,云飞扬与南宫易饬两人则暗自窃喜不已,都在为拥有近水楼台的机会而欣喜异常。
灯下的蓝宁伸了个懒腰,正要准备熄灯到床榻睡下。
“霍霍霍”低沉的敲门声,在静寂的黑夜里听来格外的响亮。
“谁呀?”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真是的。
“是我,云大哥。”
门外传来云飞扬惑人却略带紧张的嗓音。
蓝宁无奈地挑挑眉,不情愿地去开门,一双朦胧的眼眸疑惑地望向云飞扬。
“云大哥,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宁儿,云大哥有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想——现在对你说。”
“哦,什么事情这么重要?不能等到明天,非要现在说?”
蓝宁不知何故,望着云飞扬纤尘不染的眸子,竟莫名的有丝紧张的期待。
或许她已隐约猜到云飞扬会对她说些什么。
☆、第89章 真的受伤
“宁儿,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有件事情,现在是时候该让你知道了。”
蓝宁诧异地望着不苟言笑、一派严肃的云飞扬,傻傻地问道。
“云大哥,你要让我知道什么呀?”
“我想让你知道——我对你的情意。”
云飞扬听起来绝对平和的声音,表达着令人激动的情感。
“什么?”
蓝宁微微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反问。
“宁儿,云大哥想告诉你,其实倩姬她一点也没误会,我一直是喜欢着你的,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我的心是从什么时候起,就再也没有停止过想你,我的视线再也无法从你身上收回,也许是在去凌兰城路上偶偶你的时候,又或许是在更早,是我第一次看见,你为了维护绿柳,把那个山贼三爷揍得面目全非的时候……。”
面对云飞扬突如其来的表白,蓝宁有些手足无措地低下头,视线往左右两边穿了过去,不敢直视他。
她其实在早些时候已隐约感受到云飞扬对她的情愫,她只是不愿去想这件事情,她一直拖着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罢了!
但此刻,云飞扬已经明明白白地向她表明了心意,她还能再继续当鸵鸟,还能再假装下去吗?
可她要怎么办呢?回应云飞扬的感情吗?
不,如果她和云飞扬在一起,那对她一直情深不悔的琉璃旭逸该有多伤心啊!
那要拒绝云大哥吗?
她心里好像也很喜欢这个温和谦让、对她呵护有加的云飞扬呵,琉璃旭逸与云飞扬这两个人她都不想伤害。
她到底该怎么办啊?
感情这问题,真是好恼人啊!她从没想过她也会在这方面遇上抉择的时候。
“云大哥,我……”
“笃、笃、笃”
声音不是很响亮,可是却十分清晰地传到了蓝宁与云飞扬耳中。
啊!万能的上帝,感谢你在这紧急时刻解救了我,阿门。
蓝宁极其虔诚地在心里画了个大大的十字架,这敲门声响得实在是太及时了。
“女人,你睡了吗?还没睡下吧,我看你屋里的灯还亮着呢!快来开门呀,在里面磨磳什么呢?”
蓝宁有些不自然地偷偷打量一下云飞扬,她眼眸里闪过一丝犹豫。
门外的南宫易饬已然开始不耐地叫嚷了。
“来了,来了,我说南宫,你有点耐心行不行?”
蓝宁三两步小跑着去开门,堵在门口小声抱怨着。
“女人,这么久才来开门,是不是在房里藏了个见不得光的野男人啊?”
南宫易饬斜倚着门扉,绝色妖娆的脸庞挂着欠揍的贼笑,一双勾魂的丹凤眼乌溜乌溜地转个不停,直往房内窥视。
“咳咳……”
蓝宁因南宫易饬口无遮拦的话,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她气愤地瞪了他两眼,心道:南宫这张破嘴,从来没吐出过半句好听的话来,什么叫做她在屋里藏了个野男人,云大哥是她的野男人吗?
“宁儿,你没事吗?”
“女人,你小心着点。”
南宫易饬话音刚落,突地见到云飞扬从蓝宁的里屋走出来,不由得十分吃味地怒瞪着蓝宁。
“女人,这大晚上的,你真敢藏个男人在房里呀!”
蓝宁神色尴尬地咧嘴一笑,狠狠瞥回南宫易饬一眼。
“南宫,你说的叫什么话呀?云大哥他又不是别人。”
“这大晚上的,你一个大男人还跑到人家姑娘的房间来干吗?”
云飞扬反唇相讥,别看他外表温和无害,那只是他的表相,是因为还没遇上让他在乎的人儿而已;
可现在不一样了,遇到宁儿这个世间难觅的女子,他既然喜欢上了,自然会力争到底,要是有人和他抢,他身上隐藏的利刺便会毫不留情地竖起来,迅速扎向对手。
蓝宁睁大眼睛,满脸吃惊地盯着云飞扬,他这句话说得太犀利了,眼前的这个人陌生得完全不像她平时所认识的那个云飞扬。
蓝宁一时间愣住了,仿若未觉两个绝色男子之间的暗潮汹涌,
竟忘了出声去打圆场。
南宫易饬与云飞扬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算是卯上了,谁也不甘示弱,在空气中激碰出无声的火花。
蓝宁终于感受到周遭空气流动不正常,回过神后,她极端不解地望着屋内二人,活像两只斗志昂扬的公鸡,冷眼相对,冷语相向,这大半夜的,在她屋里到底是为哪般。
“南宫,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
南宫易饬十分闻言,愤愤地收回全身狂放的气息,挫败地瞟了一眼房里的另一个人,在心里暗自懊恼不已,有云飞扬在,他今晚是失去机会了。
“我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看见你房里灯还亮着,想过来找你聊会天而已。”
南宫易饬无奈地扯扯嘴角,他总不能当着云飞扬这小子的面,向她表明心迹吧!
“南宫,你来是为了找我——聊天?”
蓝宁一副看怪物的眼神挑剔着南宫易饬,那认真打量的神情教人误会,她在想将南宫易饬拆开来,有看看他的构造是否异于常人的打算!
南宫易饬被她盯得毛骨悚然,她那看人的眼神实在是太恐怖了。
“女人,你这样看着我干吗?你这副模样很容易让我误会,你对我有意思喔!”
“误会你个头喔!死南宫,谁叫你说话那么神经质,大半夜的跑来找我聊天,想让人不怀疑你脑子没病都难!”
“女人,你……欠扁呀!”
云飞扬很是失望地看着光顾斗嘴的两人,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宁儿表白心意,却在这要紧时刻被南宫给搅黄了,真是……气闷!
“宁儿,我看这时辰也不早啦!我们还是先回去,不打扰你休息了。”
云飞扬这句话说得可真叫绝,他光明正大地用我们二字连南宫易饬也一齐赶了出去!而且这理由还充分到叫人反驳不得。
他要走,也绝不会给南宫易饬留下与宁儿单独相处的机会,让这个坏事的家伙有机可乘,捡便宜。
“喔,那云大哥,南宫,晚安!”
南宫易饬似是发现太阳打西边出来一样,十分惊奇地盯着云飞扬,在他平静的脸庞上下打量了几个来回;似是要看清面前刚才说话的人,到底是不是他南宫易饬所认识的那个叫云飞扬的小子。
这小子的嘴巴比他还厉害,简直杀人于无形呀!他以前真是严重低估了云飞扬这楞小子。
总以为这小子不会是他的对手,现在看来他得好好地重新认识这小子才行。
云飞扬迎上南宫易饬打量的目光,暗中与他厮杀一番。
“女人,早点歇吧!”
“宁儿,晚安!”
南宫易饬与云飞扬分别向蓝宁道过晚安,较着劲一前一后从蓝宁屋里出去。
就在两人转身,未完全离去,而蓝宁准备关上房门之际。
一块乌黑的硬物突然从天而降。
云飞扬听得脑后生风,焦急地旋身,箭步冲向将蓝宁护在他身后。
“扑”
从屋顶上跌落那件乌黑的硬物,准确无误地击打在云飞扬前额脑门上。
鲜红的血液,立时顺着他的发际流了下来!
☆、第90章 暗杀
蓝宁迟疑不定地看着云飞扬,几欲惊叫出声,云飞扬已先一步捂住了她嘴巴,蓝宁的惊叫声只得梗在喉咙,吞回肚子里。
南宫易饬已在同时飞身跃上屋顶。
原来伏在屋顶上的黑衣人,正因大意踩跌了一块瓦片,无意中惊动了旁人,不得不正式宣告今夜的暗杀行动已然失败,拔腿准备迅速撤离。
“嘿嘿嘿……,小子,这就想走?先问过我这双手同不同意再说吧?”
南宫易饬双掌齐发,毫无温度地冷笑着,站在黑衣人前面拦住去路。
黑衣人眼内露出大惊的神色,似是没料到有人能在一瞬间截断他的退路,看来别无他法,唯有和此人硬拼了。
黑衣人咬咬牙,倏地将背后的宝刀拔出刀鞘,下手狠辣地斜刺向南宫易饬。
黑衣人一出手,招招全是毒辣无情的要命招式。
南宫易饬好整以暇地仅以单掌与他对打,完全不将黑衣人拼命的打法放在心上。
“南宫,你快点擒了他,下来吧,云大哥他受伤啦!”
蓝宁甚是清楚南宫易饬的脾性,知他定是未尽全力,旨在试探来袭之人的武功路数,一味的在屋顶上与来人缠斗,诱使对手使出平生所学而已。
“好”
南宫易饬沉声应道,长臂一伸突地探向黑衣人面前,白玉似的手指已捏住刀背,用了一招空手夺刃的上乘功夫,顷刻抢下黑衣人手里的宝刀,另一只闲着的手正欲点上黑衣人胸前大穴,岂料黑衣人已在失去武器时,洞悉了南宫易饬的意图。
只见黑衣人突地改掌为指,伸出两指探向南宫易饬面门,直取双眼,使出一使玉石俱焚的招数,逼迫南宫易饬回手自救。
南宫易饬见状,浓眉紧蹙,撤回伸出的手,封住黑衣人两指。
岂料黑衣人一个急坠,直接降落屋里,夺窗而逃!
南宫易饬一见,自知大意中计了,刚才黑衣人那招乃是虚晃一枪,目的在于挑个间接的方法逃跑。
南宫易饬当下大怒,跟着身形急坠而下,尾随着黑衣人破窗跃出,将全身功力凝于掌心,几欲朝逃窜的黑衣人拍去绝命一掌。
“南宫,你撤掌吧,可以省省了。”
琉璃旭逸邪魅的嗓音响起,已提着黑衣人的衣领,像老鹰捉小鸡般将他拎进屋里。
“这个杂碎,真是气煞我也!”
南宫易饬愤恨地踢了瘫在地上的黑衣人两脚。
黑衣人挺硬气地瞪视着他,仅冷哼了几声,并不喊疼。
“瞪,我叫你再瞪,小心我一不高兴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到时我看你还能不能如此神气!”
黑衣人半眯着阴狠的双眼,极端鄙视地朝南宫易饬冷啐一声。
“我呸!”
“你……”
“南宫,好了,先别生气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