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男主欧阳少恭by截止穷途-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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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澄……”
“……小……澄……”
到底是谁呢。
努力地想要发出声音,却无法控制。想要回应,想要发问。
是长琴吗。
还是少恭。
“……小澄……”
“……”
“……”
长琴?是长琴吗?
像是感应到了自己的焦急,温暖之意传来,令人安心。
“……是我。”
是你?你是谁?
是少恭吗,是不是少恭?
“……是。”
到底在说什么呀,你到底是谁?
觉得对自己的回应实在可笑,她不再答话。
暖意还在源源不断传来,安稳沉静。
“……睡吧……”
好像可以掘弃这片混沌,陷入安稳沉眠。
那就睡吧。
说话的人是谁呢。
如此熟悉安心的气息。
睡吧。
*
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出了汗,衣衫黏在身上,湿漉漉的很是难受。
于澄揉眼,却感觉哪里不对,低头一看,只见手指间居然缠绕着一根褐色流苏。
作者有话要说:跟着剧情走其实很有意思,但是一次性描写那么多人对我来说还是很难
、秀死快1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这章可能会被锁……天辣我都写了些什么!【捂脸】
警告!本章最后有隐含的18X内容,不适者看完前半节就自行跳过以免被雷!
醒来之后于澄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青玉坛,就是之前听过的欧阳少恭出来的门派。不知道他们是怎样从甘泉村那个可怕的山洞里逃出来的,居然还到了少恭的大本营。于澄心里疑问颇多,但人却被关在房里不能出去,虽然每日会有人送饭过来,态度也很恭敬,但于澄就是觉得不安。
她想出去,想去找少恭,但不管说什么,那些人都是一个反应。
“丹芷长老吩咐过,姑娘现在还不能出去,要等他过来。”
“我倒不知道他居然还是什么长老,好高的地位。”
“这是长老的意思,属下们只是听令形式,望姑娘莫要为难。”
“我哪里敢为难,我现在都被关起来了呢!”于澄心里愤怒,少恭想干什么,他居然还是什么长老,听上去挺有地位的不是?只是为什么要把自己关起来?
发过一番火,想要硬闯,不出意料被拦了下来,眼看出去无望,于澄闷闷的坐在床上发呆。
算了算了,少恭这么做肯定也是有理由的。他位居什么长老之位,但是先前外出寻找玉衡,却没有下属跟随,甚至一度还沦落到被怪物绑了的地步,这实在是不合常理。
难道说长老什么的其实只是虚名,少恭并没有什么实际权力?
可是那样的话,他又为什么要回来,又为什么都不来看她!
自从醒来也已经有三天了,加上昏睡的时间,谁知道她到这里有多久?
又是怎么从甘泉村逃出来的,其他人怎么样了,那个村长怎么样了。
重重忧虑搅得她心烦意乱,她叹口气,索性什么都不去想。
低头,却看到枕头边上那根流苏。
看上去有些眼熟呢,不过又为什么会在自己手里?她拿起来,举在眼前无意识的把玩。
这时,门被推开,发出吱呀的声音。于澄懒得扭头,不耐烦道:“我现在还不想吃东西,别来烦我。”
“哦,小澄是不愿意看到在下了?”熟悉的声音,慢悠悠的,多少有些戏谑的意外。
于澄一怔,迅速回头,却见欧阳少恭正缓步走来,面容温柔,笑若暖阳。
于澄心里一酸,站起身来想过去抱住他,可身子才一动,却又想到了什么,面色一沉,又坐了回去。
“丹芷长老终于肯来见我了?”她冷笑。
“小澄可是在生气?气在下这几日未来看你?”欧阳少恭依旧是笑,径直走过来,在她旁边坐下。
“我哪里敢。”于澄阴阳怪气,冷笑一声,却又觉得自己这腔调实在不爽快,看他温柔的笑颜更是不爽,站起身来对他怒目而视:“欧阳少恭你什么意思!干什么软禁我!”
“软禁?”他一呆,随即又笑,“小澄这是什么话,只是这几日青玉坛内不大太平,在下怕小澄有什么意外,这才不敢让你出门。”
“不太平?这里可是你的老家你说什么不太平!”
他摇头:“权势之争,却是哪里都无法避免的。”
权势之争?于澄愣住,又想起之前所想,突然就反应了过来。
“你是在夺——权?”她的神色变得微妙起来。
欧阳少恭笑:“小澄把在下想成什么人了,只是有人要加害于在下,在下也不得任人鱼肉罢了。”
是吗?于澄看他,但想到他既然肯对自己说这些事,就是信任她,她要是再猜疑,也实在是小气。长出一口气,虽然还是郁闷,但怒火总算消了大半。
她坐下来,盯着他:“那,现在没事了?”
他点头:“一切都已处理妥当。”说着唇角又漾开一个微笑:“这几日忙于内务杂事,无暇过来探望小澄,小澄莫要责怪。”
没空来看她?于澄有点烦闷,不想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她转移视线,扫过少恭的着装。
还是同往日一样,褐色的中衣,外面是月白色的外袍。腰间玉带,坠着佩和流苏……
她突然举起手里的流苏,“这是你的?”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欧阳少恭脸上拂过一丝惊讶之色,不知她是何意,只是缓缓点头。
于澄面色更加幽暗难测:“我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到我手上来的,一觉醒来就在了。只是……我睡着的时候,总听到有人在叫我。”
“哦?”欧阳少恭神色闪烁。
“我问他是谁,是……是长琴,还是你。”她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你猜他怎么回答?”
“……”他垂下眼帘,面色淡然。
“他说他是长琴,也是你。”于澄扔下流苏,抬手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抬头,盯过去的目光狂妄:“欧阳少恭,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欧阳少恭终于露出一丝苦笑,他看着于澄,想拿开她的手,无奈她手下用力,他便也作罢。
“小澄还是如此强势。”他无奈,话语间不再否认。
“终于认了啊你!”于澄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激动之情难以纾解,只是闷声不响的拍打他。
“认了,小澄你莫要打了。”欧阳少恭制住她的手,将她搂入怀中,“如此隐瞒是我不好,但我知道,小澄如此聪慧,自己必定能认出来。”
“你一直不说,还就真是等我找到证据逼着你承认?”于澄无奈叹气。
“说来惭愧,但确实如此。”
“你怎么这么……”于澄忍不住了,她想骂他幼稚,但又想到了什么,硬是把那个词憋了回去,“你就不想要是我没想那么多,没认得出你怎么办?”
“那便是你我缘分已尽,无须强求。”轻飘飘的声音,听的于澄不由火起,重重砸了一下他的胸膛。
欧阳少恭忍不住笑:“骗你的,怎这般不经逗。要是你真认不出我,我就不让你离开,让你日夜看着我,看你认不认得出。”
“要真这样我只会觉得你是变态。”
“变态?”他叹气:“纵然是也无妨,我已经不能再让你走了。”
这话说得沉重,于澄心里难受,有心不再提这一茬:“我现在已经回来了,就在这里。”
“我知道。”他抱紧她,闭上眼睛。
他抱得很紧,像是要通过拥抱来表现自己的心意一样。于澄内疚又难受,忍不住红了眼眶。
不,不行,不能就这么哭出来。她眨眨眼,转移话题。
“对了,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百里男——百里公子他们呢,怎么也没见过他们?”
欧阳少恭摇头:“他们并不在此处。”
“怎么回事?”于澄惊讶,推开他,大有谈论正事的样子。“不在这里,他们是去哪里了?不是在找玉衡吗,少——长琴你都在这里了,他们还能去哪里?”
欧阳少恭微笑:“小澄唤我少恭无妨,长琴也好,少恭也好,都只是一个代号,我总是我,并不会因代号而有所改变。”
“哦,哦……等等,这不是重点!”于澄呆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
“小澄在担心什么?”欧阳少恭还是笑,伸手将她揽回怀中,“百里少侠他们自然无恙,不在此处,只因玉衡已收集完毕,该履行我与百里少侠承诺的另一半了。”
“这么快就收集完了?我还以为要找很久。另一半,是说你要帮他炼药?那他又为什么不在这里?”
“百里少侠让我所炼之药并不寻常,其中有一位药材更是难得,非海外仙山而不得。百里少侠求药心切,顾不得与小澄打声招呼,便前去寻药了。我这边左右无事,其他人便与他一同前去了。”
“这样。”于澄点头,听他这么说不禁有些黯然,来不及等自己醒来就匆匆离去吗,毕竟是一起旅行这么久的伙伴,自己还那么崇拜他呢。不过既然这样,那药对他来说肯定也是非常重要了,所以他才一点时间都等不及的。
“对了,我昏过去,昏迷了多久?”
欧阳少恭叹气:“十数日。”他看着她,露出一个暧昧的笑:“我担心小澄,这些天来一直衣不解带的照顾,紧张的不肯合眼。”
被那样看着,于澄不由有点脸红,但还是不肯输了气势,强硬道:“可我醒来的时候你不还是不在么。”
“那时小澄已无大恙,门派事物繁杂,我便想先去处理。想着等小澄醒了,便可不用在意这些烦扰事情,却不想耗的时间久了些,反而惹小澄生了气。”这番话说得很是低姿态,声音又绵软轻柔,透着丝暧昧情意。于澄脸红,心开始狂跳,不知怎么突然感到了些许的危机,伸手要推开他。
“我知道了……你先放开我……”
欧阳少恭手却搂得更紧,在她颈边吐气如兰,温暖湿气拂过,鸡皮疙瘩迎风而起。
“许多年未曾相见,小澄难道都不想我?”
于澄尴尬,她听出这话里是什么意思,但是,应该是她想错了吧?相认之后的第一件事怎么可能是这个呢,一定是她思想太糟糕,没错一定是这样。
“谁说的,我很想你啊。还有我们不是也在一块很久了么?”
他闷闷的笑,“小澄还要同我装傻?”说着,手下开始不安分了。
于澄大惊,忙按住那作乱的手,“现在可是大白天!注意形象!”
“夫妻行事,本是天经地义。阴阳相合乃是天道轮回,小澄莫不是想要违抗天道?”欧阳少恭一本正经,只是向来藐视天道的他此刻搬出这些大道理,却让人不知该作何反应。
于澄想笑,又马上忍住:“我们还不是夫妻。”
“早已行过了夫妻之实。”欧阳少恭叹息,“小澄莫不是想赖账?这可不成,我不允许。”
于澄无奈,之前抗拒多半是因为不好意思,说不好听点就是欲迎还拒。现在看他这样子,还不如爽快接受,反,反正自己也不会讨厌就是了。
她抬手撑住他的肩,直起身,正色道:“说好了,我要在上面。”
欧阳少恭再次叹气:“小澄总爱争些无意义之事。”
于澄瞪眼:“你说什么?”
“什么都没有,便让你在上面。”
于澄终于满意,伸手就去扯他衣衫,欧阳少恭摇头,眼中却盈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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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时光回溯,一如当时,两人心意相通,只是目光交汇就能感觉到浓浓情意。
那是爱与被爱的幸福。
欧阳少恭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控制了青玉坛的局势,听他说之前还有个什么长老总是与他不对盘,处处针对,这次终于被他摆平。至于他使用什么手法摆平他接管青玉坛的,于澄却没兴趣知道,在她看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既然是对的,又何必去分辨呢?
她早不再被软禁,甚至欧阳少恭为了弥补,整个青玉坛就没她不能去的地方。除了会仙桥,他验证叮嘱她不可前去。
于澄不解:“那里有什么怪物吗?”
欧阳少恭摇头,目光不忍:“我只是怕你掉下去。”
于澄当时还很不满,自己现在又不是没眼镜,怎么还会走路不稳?这样的想法在欧阳少恭带她去了次会仙桥之后彻底破灭,看着那透明浮空的一片片晶状物,她扯着少恭的衣服差点没腿软倒地。
这种地方要不是逼不得已,她绝对绝对不会过来!
在青玉坛,欧阳少恭虽然控制大局,但并未多花心思在门派杂物上面,诸多事宜被他下放给亲信下属,自己仍是做着炼药的事。至于于澄,更是闲得无聊,她看少恭炼药,逗他,跟他说话,或者到青玉坛四处乱跑。
青玉坛分上下两层,两层分别是极昼与极夜,最开始于澄也很是惊讶,新奇了很久,可一旦习惯,便也不以为奇。只是无论如何,在这景色宜人的地方,心情也总是好的。
傍晚时刻欧阳少恭会在台上抚琴,这时候于澄总是靠着他,听那含着情意的琴声,同他随意聊天。时不时调戏几句,面红耳赤,满心欢喜。
闲的时间久了,于澄也无聊,便缠着欧阳少恭让他教自己炼药。少恭最初并不同意,说什么炼药有危险,以于澄的性子不受伤才怪。但还是经不住她死缠烂打,最终答应了。
说来也就这样,无聊的时候想有事情做,等事情成为必做功课之后又会想尽办法逃脱,尤其是这功课居然还要早起背药方。这才跟着学了几日,于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