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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名门医娇-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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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在柳儿的伺候下穿了衣,坐到妆镜前,让她给自己梳发,却是一脸安闲的神情,没有回答。
不大一会。外头珍珠便道:“姑娘,商家派人来拜年了,说要请姑娘前去。”
“差的谁来?”
“商二少爷。”
“我知道了,”她应了一声。“稍后便去。”
待她到了前厅后,商泽谨正在那处悠然等候,旁边还坐着商婉容,两人正闲聊着。
“玲珑,你起身了?”商婉容见了她,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坐,“你二哥正说到你,说有件事要与你商谈。”
商泽谨道:“还有太爷、老夫人、姑父。”
商婉容道:“如此庄重,莫不又是你那断案刑狱之事?”
“正是。”他道。
她敛了一些笑。道:“今日年初一,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作甚?你拜完年,便回了家吧,家中之事,也不可不理。”
商泽谨定定看了她一眼。“侄儿说过了这一件便走。”
商婉容没再说,神色却安定的很,有种奇异的祥和,似乎她对即将要发生的事——已知晓了一般。
老太爷、老夫人也俱来了,坐在上首,看小辈们一一行了大礼,笑得合不拢嘴。吩咐婢女将银盘子上的压岁钱都分了去。
老夫人左右望了望,道:“怎的不见臻哥儿?”
臻哥儿便是商婉容所生之子,如今年才十二岁。
“臻哥儿在院儿里玩呢,本想来给爹娘请安的,只是……”商婉容露了个歉意的笑,看向商泽谨。“我这侄儿说,今日除了拜年,还有件事与爹娘相商,因此便没带臻哥儿来。”
她这么一说,二老便明白了一半。
又是断狱之事!
这商家二郎什么都好。就是满脑子的断案审案,连口气儿也不喘,还不让人歇一歇,年初一的上亲家家中说什么说!
然而又一想,难不成是与李家有关的?
自然而然便想到了昨日阮小幺翻起的旧案。
老夫人也不笑了,正色道:“泽谨啊,你想说甚,如今便说来吧。”
“老夫人,泽谨正等姑父回来。”他道。
于是几人又苦苦等了李季归家。
他回来时,日头都已经过了一半了。
好容易人全了,李季很是不解,“泽谨,你这是何意?”
商泽谨道:“前些日子,侄儿去查探了大姑母一事,发现了一些疑点,今日正要与众位细说。”
“细说!?”他有些不耐,“这就不劳烦了,一来这是我家事;二来,玲珑昨日里已与我细说了!”
“只是今日,我仍有话说。”他道。
阮小幺也离了位子,与他并肩站在一处,道:“请祖父、祖母、爹爹莫要怪玲珑多事,此案是我与二哥一同查探的。”
老夫人面色一恼,“玲珑!你有失体统!”
“一切都只为我娘亲伸冤而为,还望祖母谅解。”她一字一句道:“待孙女说出实情,进不进李家族谱,仍有祖父祖母断决!”
李季急道:“你昨日不已都说了么!今日还来败甚兴!”
阮小幺道:“昨日说的是昨日之事,但今日又有新的进展。父亲大人,您还想听么?”
商婉容端坐一旁,眼中有狐疑与一抹强自镇定。
老太爷叹了口气,挥挥手,“季儿,坐到一边,听她道来。”
李季不情不愿退了开来。
阮小幺笑了笑,道:“昨日,我将此案说了一半,但仍不知道谁是真凶。但今日我已知晓了。”
说罢,她看了旁边商泽谨一眼。
他点点头,着旁边小厮将外头人叫进来。
外边进来了好些个人,一人押着一个,被捆绑的俱是一色儿的黑衣,垂头丧气,足有五个。

☆、第三百零二章 水落石出

堂上,除了阮小幺,其余几人皆是大惊。
特别是商婉容,她面色陡变,直抖得将手边茶盏都泼在了地上,铺展开的团花簇锦彩纹毯子上刹那间洇湿了一块。
老夫人惊道:“你……这些是何人!何故要绑到我家中来!”
“老夫人稍安,”商泽谨道:“这些是昨日深夜闯进王嫂家中,欲行不轨之人,如今悉都被降服,也招供出了一切。”
“泽谨!”商婉容慢慢站了起来,与他相对,“我知你年少有为,但如此是否太过过火?你一声不响将这些强人带到家中,可曾过问过爹娘之意?况且,我是你姑母,你莫不是望了,我也姓商!?”
她背对着堂上二老,看向商泽谨的眼神,直欲噬人。
商泽谨推开了一步,面容疏离而淡漠,“侄儿自然没忘。只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掌刑狱之事,自然不可放过一条漏网之鱼!”
商婉容如遭大亟,连连后退,直到腰间抵上了青檀木桌,这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他不再看她,只转身向其中一名黑衣人,“把你昨日的话,与二老都说一遍。”
那黑衣人道:“我们也是拿钱办事,雇主让做甚,我们便做甚。昨儿个要杀那家子人,都是一个少年男子让我们做的!他给了我们好些银两,说要在黎明前,做掉那夫妻二人……其他的,我们便再不知了!”
老夫人不解道:“少年男子?难不成这少年人……还与我家有干系?”
商泽谨挥了挥手,小厮再下堂去,扯了一人进来。
“你!……商寿!?”老夫人一惊。
被带上来的男子年岁不过弱冠,高高瘦瘦,穿得也是件上好袍子,唇薄而扁,鼻梁有些塌陷,瞧着倒是一副挺忠厚老实的相貌。正是商婉容出嫁时带的外院小厮。
那几个黑衣人一见他,俱都叫道:“就是他!”
商婉容面色惨白,当先跳了起来,声色俱厉。“商寿!竟然是你!你、你……怎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商寿如被一道雷劈过,先是不敢置信,后哭道:“主母!这分明是你让小的……”
“你这该死的奴才!还敢狡辩!自己做了不敢认,竟然赖到我头上!”她一脚踢了过去。
然而又被几个下人拦了住。
老夫人喝道:“婉容!你怎如此失了常态!”
她颤抖着褪了血色的唇,看向商泽谨的眼神怨毒如刀。
而商泽谨依旧是那般不冷不热的态度,他道:“究竟怎一回事,你从实道来。”
“是……昨儿个晌午,主母将小的叫过去,让小的找些人来,一定要抢在玲珑姑娘之前。将那王嫂杀了。”商寿低头道:“小的便找来了这些个人……”
他恨恨瞪了那几人一眼,一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神情。
“我姑母?”商泽谨冷冷道:“你可要想好,万一被我查出,你是栽赃陷害,可是凌迟之罪!”
商寿却低低笑了起来。声音冷厉,“栽赃陷害?小的这一身栽赃陷害的本事,还是跟主母学的!”
“你血口喷人!”商婉容尖叫道。
老夫人与李老太爷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丝毫没想到,他们平日里温婉孝顺的媳妇儿竟然是这般人
老夫人忍不住道:“商泽谨!你可是婉容的亲侄子,若无确凿证据,仅凭这一作死的奴才可不能冤枉好人!”
“祖母。玲珑本也不信姨母会如此行事,所以万般探查,但得出的结果,无一不证实了——果真是她!”阮小幺沉痛道:“姨母虽素日不大喜我,但总归是家中之事,并不算大过。然而此次……玲珑不得不大义灭亲!”
商泽谨挑了挑眉。
他打断了那番让人义愤填膺的陈述。又向商寿道:“除了此事,还有甚不可告人之事,一一说来!”
“几年前……那琅儿也是主母叫小的杀的。”商寿又投下了一颗炸弹,“小的不大知晓为何要杀了琅儿,想来她是华夫人的贴身丫鬟。知晓的事太多。”
“还有呢?”商泽谨逼问。
商寿深深低了脑袋,似追悔莫及,最后道:“大人,小的自知所做猪狗不如,小的已全跟您说了!”
“好,你没脸说,我替你说。”商泽谨道:“最后一桩,徐中有被毒案。”
老夫人不住捂着胸口,向老太爷投去无助惶惑的眼神,却只看到他眼中的叹息与不住地摇头。
她是过来人,明白妻妾争宠、姐妹反目之事,但从来却不知,自己的这个好媳妇儿竟然为了争宠,做出了如此泯灭良知之事,连亲生姐姐都如此陷害,还有那几条人命……
她一时有些喘不上来气,指着商婉容,“你、你……”
一旁的丫鬟忙替她顺气,递了茶到她嘴边。
商婉容面色凄苦,仍在抵死挣扎,“娘,您是知晓媳妇儿的本性的,您千万莫要被那奴才蒙骗了过去!”
“姑母。”商泽谨出声。
他静静看着她,他曾经很是敬重这个姑母,家中向来不喜他整日沉湎与刑狱之事,对他十年苦读,却一朝入了刑部不甚恼怒,却只有这个姑母与他道,你是朝廷命官,手握生杀大权,自然不可草菅人命,凡事定要三思而后行,稳重、稳重……
然而她却以身试法,做了这有违人伦之事。
他回过神,看着她声泪俱下,只偏过了头,道:“带朱氏。”
朱氏穿了一身旧布小袄,手肘补丁处被巧妙地绣了碎花,髻上插着木簪,虽看着穷苦,但却干净整齐,令人心生好感。
她进了堂,便向阮小幺与商泽谨下跪,叩了个头。
阮小幺忙扶着她起来,道:“大老远劳大嫂来一趟,辛苦你了。”
朱氏摇摇头,虽是笑着,然面容有些发苦。
她看着跪在地上的商寿,眼中露出了愤恨,“就是他。”
“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认得他!”她眼眶发红,道:“那日来我家中,说要讨碗水喝的人,就是他!”
商寿连看也不敢看她一眼。
老夫人痛心疾首,“婉容,你竟为了一己之私,罔顾这许多人命,你……”
她说不下去,重重叹了一声。
商婉容冲破婢女掣肘,冲上前去又将商寿踢翻在地,“这这奴才,为何要陷害我!我与你何愁何冤!”
她如今只有一个念头,死也不松口!只要不松口,相公便有法子!
然而转头看李季,见他一眼不发,似是极为难堪。
她又扑向了李季,叫道:“相公!相公!你为我说句话啊!”
李季呆呆看了她良久,突然甩手将她推了开。
商婉容一个没稳住,被推倒在地,面上泪珠滚下,痴了一般,盯在他身上。
李季低声道:“你竟然……是这种人……”
身后有丫鬟颤颤想要扶她起来,被她一巴掌挥了开。她高昂着头颅,自己扶着椅,慢慢站了起来。
商泽谨道:“姑母,你还有何话说?”
“不是我做的!我有何话说?”商婉容冷冷一笑,“你只串通一个狗奴才,便要置我于死地?我的好侄儿!”
他静静看了她一眼,终于,眼中仅剩的一点希冀也灭了光彩,又道:“带王嫂。”
商婉华身子狠狠一震!
她怎么忘了,除了那奴才,还有个王嫂!
她面如死灰,瞧着一身簇新棉袄的胖妇人王嫂畏畏缩缩从外头进了来。
她向上首二老下跪,磕了个头。
老夫人有些不自在,“起来吧。若非玲珑说起,我竟不知,你就在溧阳。”
“蒙老夫人关爱,奴婢本在沧州,今年搬到了溧阳。”王嫂低声道。
她的表情实在是精彩万分,悔不当初,搬哪儿去不好,非要来京城,看如今这是非招惹的!
商泽谨道:“八年前发生了何事,你一一说来。”
王嫂事先已是吞吞吐吐说过了一遍,如今破罐子破摔,只指望着这青田老爷一高兴,能减了自个儿的一些罪,便道:“奴婢当年也是猪油蒙心了,如今日日懊悔着呢……那、那金簪,是奴婢从华夫人屋中偷来……给……”
她颤颤巍巍指着商婉容,“给容夫人的。”
“当真如此!?”老夫人沉道。
王嫂点了点头,“奴婢当时只以为容夫人当时是见不得华夫人有这根簪子,便偷了来给她。不想、不想……”
“罢了,除此之外,你还知道些什么?”商泽谨打断她。
“这……琅儿……”她又有些张口结舌,“我曾见过琅儿将那、那些个书信藏在华夫人衣奁中。”
老夫人这才恍然,喃喃道:“因此,你怕琅儿泄露口风,又将她狠心杀死!?”
商婉华瘫在太师椅中,丝毫没了往日的端庄艳丽,颓然之色溢于言表。
阮小幺真是对她那死鬼娘亲有些好奇,这做人得失败到什么地步,才能让身边这么多亲近之人都不动声色地反水?
是商婉华的战斗力太渣还是商婉容的战斗力太破表?
然而商婉容犹如困兽,几乎有些口不择言,“书信!?什么书信!那书信相公也瞧过,分明是姐姐的手笔!我哪能作伪!”
“姑母自然能作伪。”商泽谨道:“我这处正有一件物事。”

☆、第三百零三章 罚

他最后一次叫那小厮,“将绫姬带上来。”
绫姬打扮得丽色无双,温婉中带着一丝柔媚,低眉顺眼,比之此时的商婉容来,强出了不知哪里去,也看得李季一阵发愣。
她款步前来,身后带着丫鬟,却亲自捧了一沓绣布来,先给公婆行了大礼,再一一向众人福身,似乎有些不解,“不知商大人着妾身带了这绣布来,到底是为何事?”
商泽谨打开绣布,那上头正绣了二十来个笔法不同的“寿”字,活灵活现,极有灵气,布上线头还是新断,刚绣到一半。
“这字倒好看。”他淡淡道。
绫姬笑道:“这委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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