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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浑然不觉-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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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靳恒远轻微动了动,并没有醒;只是眉头还是深锁着;仿佛睡梦里都还在想着烦心事。
聂瑶把屋内的中央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动作极轻地给睡在地毯上的人盖了条薄毯,然后自己躺到床上;关掉了灯。
早上天刚亮;靳恒远就醒了。
发现自己睡在聂瑶房间的地毯上;他一时间神情有些怔松。
转头看到床上睡得蜷成一团的聂瑶,他小心地靠过去;细细地看她的样子;为什么总是蜷缩着身子睡呢?像只怕受到伤害的小动物。
他不由自主地抬手轻轻地理聂瑶额前的碎发。
聂瑶警觉地在第一下触碰时醒来;看清是靳恒远后;她边揉眼睛边坐起来说:“早上好;靳先生。”
靳恒远用一指背敲了下她的头;语气里带着点调侃和嗔怪:“早上好,聂小姐,你可真狠心;让我在地上睡了一夜。”
聂瑶用手抚着被他敲过的额角,一脸无辜地说:“我是怕吵醒你,这地毯多柔软啊,和床差不了多少的。”
靳恒远觉得现在这样的感觉真好,夜里睡前和早上醒来,第一眼看到的都能是自己心爱的人。
他凑上去吻了下聂瑶的额头,说:“起来跑步了,‘金刚’已经在下面等急了。”
随后两个人一起去外面晨跑,一起吃早餐,一切都自然到顺利成章,仿佛已经这么做了许久。不管心里有多少烦恼,靳恒远都尽量不在聂瑶面前表现出来,他希望自己带给她的,都是轻松愉悦的感觉。
两日后的周末。
靳恒远外出办事不在家,聂瑶原本坐在花园的秋千上看驾照笔试的题目,结果被唐逸的一通电话给叫了出来。
唐逸将聂瑶带到了一个聚集着很多年轻人的场所,那里可以上网,可以打台球,可以租各种棋牌来玩,还有各种饮料随意喝,是个普通的,适合大众消费的地方。
这种地方唐逸原本看不上,但是他知道对聂瑶得耐点性子,不到这种人多又随便大众的地方她不一定会同意。
两个人坐在角落的卡座里,刚一坐下聂瑶就直截了当地问:“你说要我和谈谈寄读的事,现在说吧。”
唐逸漫不经心地说:“别这么现实好不好?先陪我玩会儿。”
“玩什么?”聂瑶问。
唐逸眯眼瞧着她:“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聂瑶看看桌上的价目单,说:“那你等着。”
唐逸看着聂瑶起身离座,去了服务台。
唐逸脸上的表情被凝注了,以往和女人出来玩,从来都是女人坐着等,他去买单付钱,第一次有女人不用他掏钱。
聂瑶租了盘象棋回来,放到桌上说:“那就玩棋吧。”
唐逸坐在她对面,将原本仰靠的姿势变成前倾式,弓着身子思索着说:“我现在要是告诉你,我没法给你拿到寄读的名额,你还愿不愿意继续和我坐在这?”
聂瑶听到这话心里来气,心说:就知道你这人不靠谱,根本不该信你;又想:靳先生说今晚不在家吃饭,所以不用着急回家陪他,那就不要糟蹋了这刚花钱租的棋盘了。
聂瑶对唐逸说:“你要走也得陪我下两盘再走。”
唐逸表情呆了呆,似乎很诧异聂瑶的回答。
聂瑶不耐烦地说:“你是不会下象棋吧?”
唐逸立刻一脸的不服:“谁说我不会?谁输了谁受罚。”
没走几步聂瑶就看出来了,唐逸就是只知道“马走日,象走田”的水平,聂瑶也是初中在学校的兴趣小组里学了点皮毛,但用来对付唐逸却是绰绰有余。
唐逸输了两盘就开始急躁起来,一副随时要发飙摔棋子的架势,聂瑶心里嘲笑他小孩子心性,就让了他一盘。
这一赢,唐逸果真眉开眼笑,看着面前的可人儿,唐逸实在是不想这样浪费时间在这种地方耗下去。
他站起身说:“走,我们换个地方。”
聂瑶反对道:“你要是没有正事和我说的话,我要回家了。”
唐逸自然不依不饶,拉住她说:“不就寄读那点小事吗?放心,百分百没问题,我答应你了就一定给你办。”
恰在这时唐逸的手机响了,唐逸接起说了几句,然后极开心地对聂瑶说:“正好有朋友找我们,走,现在就去。”
聂瑶说:“我不去,我现在回家。”
唐逸懊恼地看着她,奚落道:“才几点就回家?你也太没劲了,有点大都市人的样行吗?”唐逸又放缓语气哄她,“我带你去长见识,保你不虚此行。”
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的,聂瑶居然真的跟着他去了。
唐逸带聂瑶来到的是一家青年俱乐部。
聂瑶小心而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人和物,俱乐部里的装修设计前卫新颖又不失豪华,显然这里不是像先前那样的普通消费场所。
他们所在的大厅是会员专享区,有很多张台位和两个大型的吧台,唐逸带她进到大厅里的一间玻璃屋,随口将聂瑶介绍给里面的一群男男女女。
里面的这些年轻人都穿着时尚考究,从头到脚都是鲜亮的名牌。
而聂瑶身上穿着随意又大众的长袖体恤和牛仔裤、运动布鞋,就像个乖巧的好学生走错了地方。
不过唐逸带来的人,没人敢说出什么放肆的话,以唐逸的性格,随时翻脸打架都不用意外。
聂瑶双手平放在双膝上,老实安分地坐在沙发的最边上,看着周围的人说笑,做游戏,她既不参与他们的活动,也不吃他们递过来的东西。她在他们中间体会着与自己同龄的,另一种年轻人的生活状态,这对她来说,就像是在看另一个不同世界里的人一样。
这群年轻人喝洋酒都是净饮,不像她以往在酒吧里见过的那些兑饮慢品的客人,举止上也没有半点斯文优雅,男女间完全不顾及旁人的时不时搂抱接吻,让聂瑶不得不撇开眼。
透过身旁的玻璃墙,聂瑶能清楚地看到外面大厅里的情景。
大厅里,全彩的激光灯制造出梦幻般的激光雨。在闪烁光线的寥寥客人中,聂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个漂亮的女人,着装亮眼,打扮艳丽,举手投足都足以吸引异性的目光。
是岳思思。
聂瑶就这样像个身处世外的旁观者一样观察着周围的人。
一旁的唐逸就像个嘻嘻哈哈的少年,和人玩得乐此不疲,喝酒,抽烟,玩牌,样样都会;聂瑶看着他,觉得居然有这样的大学生,真是不可思议。若是拿靳先生和他比,那靳先生简直是万里无一的好男人了。
聂瑶忽想起地抬手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或许靳先生今天不会太晚回去。
聂瑶站起来同他们道别,还没迈出一步就被唐逸一把拽住。
“干什么去啊?”唐逸毫不客气地说,“现在不准走。”
聂瑶被一把拉坐回原位,刚要重新起身,抬眼间见到岳思思身边不知何时多出了个男人,此刻岳思思正在与那男人说笑着,笑得摇曳生姿。
聂瑶忍不住好奇地问唐逸:“那男的不是你朋友吗?刚刚还坐在这里的。”她指给唐逸看。
“哪个?”唐逸边问边看过去,“陆剑升啊,”唐逸笑起来,“我们陆三少素来把妹有一套,那妞是肯定逃出他手掌的。”
唐逸说这些的时候,神情里竟带着几分得意,仿佛这是他们这群人做的极值得骄傲的事。
聂瑶远远地看着岳思思,虽然心里并不喜欢这个女孩子,但是也并不希望她倒霉,可聂瑶也只能就这么远远地看看,不可能过去对岳思思说什么。
再去看那个叫陆剑升的年轻男人,看上去挺精神的小伙儿,着装时尚前卫,不过仔细一观察,就不难发现他身上有和唐逸一样的气质,那种公子哥放荡不羁的痞气,花花公子的感觉。
没一会儿的功夫,岳思思就跟着陆剑升一起来到了聂瑶所在的玻璃屋,跟他们坐在了一起。
聂瑶看着岳思思的同时,岳思思自然也看到了她,惊讶与疑惑的表情在岳思思脸上快速闪过,随后她撇开头,一副完全不认识聂瑶的样子。
聂瑶无所谓地看着她笑笑。
陆剑升的手臂极熟络地搭在岳思思的肩膀上,岳思思不知是怎么想的,见到聂瑶后便和陆剑升举止更亲昵起来。
唐逸呼着酒气贴过来,带着醉意在聂瑶耳边说:“我们上楼吧,不在这看他们腻歪。”
“上楼?去哪?”聂瑶问。
唐逸笑得极暧昧:“跟我装傻,不过我喜欢,喜欢你装傻的样子。”
唐逸拉起聂瑶离开位子,其他人也都正有离开的打算,就都站了起来。
一对一对地径自走去娱乐大厅一侧的电梯口。
聂瑶觉得自己现在必须得回家了,和唐逸已经浪费了好多时间,什么正事都没干。
聂瑶甩脱唐逸的手,根本不想和他废话地直接自己快步走去会所大门。
唐逸追出来,在会所门口将聂瑶截住。
唐逸看着她,似真似假地说:“聂瑶,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和我在一起我不会亏待你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聂瑶一下就懵了,这是生平第一次有人向她表白,第一次有人说喜欢她。
唐逸见她这愣怔的表情,笑着去搂抱她。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文下几位善良读者的鼓励,最近我又开始继续写这个文。
目前已经在收尾了,遇到个麻烦事,就是60章收不住,70章又写不到,可我一定要收在整数上才行,没办法,强迫症不好治。

☆、第四十一章

聂瑶像被蜜蜂蛰了似的立刻跳开,惊恐无措地看着唐逸。
唐逸喝酒喝得浑身火烧火燎;他拿出极大的耐性哄着聂瑶;说:“宝贝儿;别闹了,乖;我们快到楼上的房间去。”
聂瑶在慌乱的心情中只觉自己应该迅速离开;不能再多和眼前的人废话纠缠。
唐逸见她向外跑;在门道里不管不顾地抓住她,没轻没重地将她按在墙上;无法再自控地暴露了本色;呼着酒气说:“有人讲;女人是先爱后性;男人是先性后爱。我们试试;看看过了今晚我们会不会相爱。”
“啪”的一声脆响;震得空气都抖了抖。
聂瑶在被粗暴的钳制后,惊慌地一巴掌狠打在唐逸脸上。
不待唐逸反应过来发火,聂瑶又用手肘大力撞他胸口。
在唐逸发出一声闷痛的惨叫后;聂瑶踹开他,飞奔了出去。
聂瑶一边沿着外面的马路狂奔,一边口里喘息着念叨:我打人了,我打人了……没事的,没打死,不会死,我不会有事的。
担心唐逸追上来,聂瑶看见一辆出租车驶来就冲过去将车截住,开门上了车后才敢回头看。
唐逸果真追了出来,站在路边气得直跺脚,手捂着胸口,嘴里不知在叫骂着什么。
聂瑶回到靳家别墅。
穿着衣服钻进自己的被褥里,将被子盖过头顶,人在里面蜷缩成一团。
不难看出唐逸面对女人是极度自信的,因为这种过度的自信,所以他没有认真地算计过,要得到聂瑶应该怎样设置场景。若是换了别人,若是今天的出事地点不在临街的门口……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聂瑶在心里问自己。
因为心里有欲望,因为对人家存着可得利的期盼,所以就在不知不觉间任人摆布,被人牵着鼻子走。
真的是人无欲则刚,聂瑶在被子里握紧了拳。
楼梯处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靳恒远回来了。
聂瑶听到靳恒远的脚步在自己门口放缓,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滋味,涩涩的。
果然门开了,靳恒远走了进来。
随后聂瑶头上的被子被小心地掀开,她听到靳恒远轻声地在她耳畔问:“今天怎么睡这么早?身体不舒服吗?”
聂瑶的手在被子下用力地抓着被角,不想让靳恒远发现她身上穿着出门的衣服躺在被子里。
她假装睡得很熟地哼了哼。
靳恒远探探她额头的温度,发现没有异样后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下,才起身离开房间。
当门被关上的那刻,聂瑶轻轻地呼了口气,心中有种说不清滋味变成了酸楚,将原本深埋不见的东西翻涌上来。
在利害关系面前,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天平,衡量着得与失,谨慎地为自己考量,这个人也一样,该说清的不说清,早晚都是祸。
清晨,岳思思在宾馆的房间里醒来。
她睡眼惺忪地揉着因宿醉而胀痛的额角,侧头间,豁然见到身旁一张正在熟睡中的男人的脸。
岳思思愣怔了稍许,随后用力地拍打自己的额头,昨夜激情的片段在脑子里一一闪过,她心里有些懊恼,这个男人是昨天才认识的,一时间都想不起他的名字。
一声手机铃突兀地震响起来,岳思思在听出是自己为宋远兴特设的铃声后,忽地一下坐起,顾不得穿衣,她寻着声音在床下的手包里翻出手机,清了清嗓子才敢接通电话。
电话那端宋远兴亲昵地与她讲着话,询问着她,嘱咐着她,哄着她,真像个父亲在关心自己的女儿一样,但又不仅与此,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不单纯。
宋远兴喜欢岳思思带给他的新鲜和刺激,还有那种年轻的感觉;
岳思思贪恋着宋远兴如父亲又如情人的关爱,享受着宋远兴给予的金钱和疼爱。
床上的男人这时被吵醒了,伸了伸懒腰后支起头笑看着她,一副慵懒惬意的样子。
宋远兴最后问岳思思想要他带什么礼物从外地回来,岳思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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