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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妖妃,给条活路-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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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卷 095 抵死缠绵(2)

厚重华丽的床幔内传来粗重的喘息声,红烛滴泪雾气冉冉,整间大殿炽热得连空气都涌动着热浪。

没有人来打扰他们,没有人舍得打扰这对正在用身体交流的男女。

幔帐内,夭桃只剩肚兜斜斜挂在细嫩的脖颈上,她用力箍筋沧仪的头,好像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吻他,不容他喘息,不容自己喘息。

夭桃想发泄,她想发泄对郁垒的思念,想暂时把眼前的男人幻想成他。她明明知道这对沧仪不公平,但是她一向都是自私的。

沧仪的掌心顺着夭桃的后背一路抚摸着,丝绸般细滑的触感,正如口中那胡搅蛮缠的嫩舌。她要的一切,他都会满足她,一如现在。

手势收回,他宽大的掌游移至她的前胸,往前方探去,在触碰到她胸前两团丰盈圆润时他忍不住用力握住,柔软坚挺,瞬间激起他身下的昂长。

推开夭桃离开她霸道的吻,两人都沉重的大口喘息着,得到新鲜空气,身体却越来越敏锐。

“若我要你做我的**,你是否甘愿?”夭桃冷笑,明显的在羞辱沧仪。

“不愿。”沧仪几乎没有任何迟疑。

“呵,若你真的爱我你又会介意?男人都是这样,虚假得很。”夭桃作势要远离沧仪。

一把捞过夭桃,沧仪盯住她的眼,道:

“你明明喜欢的不是那种人,我也不会做那种只会逢迎讨好的男人。我是介意,我介意我没有能力保护你,所以夭桃,我在这里承诺,一定会给你一个安稳的家,会给你一个能令你安心的怀抱。”

短暂沉默。

“沧仪……”

“嗯?”

“你就为了我当一次郁垒,就一晚,好吗?”

……

“好。”

相思蚀骨,沧仪饱受,夭桃也饱受,夭桃对郁垒之情的折磨沧仪太懂,亦如他对夭桃之情的折磨。

他从未祈祷自己是夭桃所要寻的郁垒,因为他就是他,他是爱夭桃的沧仪,得之幸,失之命。他从不强求。

“啧啧,你这肚兜还真像老女人的风格,一点情调都没有。”

沧仪鄙夷的盯着半遮半掩的**,黑色的肚兜,还真是像极了夭桃的风格,不过那朵出尘的玉莲他倒是极其喜欢,也像极了她,傲然冰清,遗世**。

“嗷——”

“该死的笨女人!”

沧仪低吼一声,肩上**的疼。

那头被他惹怒的饿狼咬上他的肩,一点余力都不留。

“我现在才确定,原来你和人上床最大的嗜好就是咬人。”沧仪拍怕夭桃的后脑勺又恼又无奈,上次她咬的牙印好不容易才消退,现在又要添几处了。

“没吃了你就算好的了。”夭桃白了沧仪一眼,盯着那个淤血的牙印内心稍稍有些愧疚,可是谁让他激怒她的?活该。

“我的肉哪有你的香?吃了还得永生。”沧仪没好气的道。

夭桃的眸光忽然黯淡下去,盯着沧仪坏笑的脸,心生感慨。沧仪当真没有想过要吃她,所以她才会放心与他寻欢。若换做云麟,她就不敢保证了,因为她不了解那个人,云麟温柔,不似沧仪这般无赖痞气,但是沧仪是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她,而云麟不同,云麟对她的利用多过对她的情。

沧仪俯下身子,星眸紧紧盯着夭桃的脸,嘴角有一抹邪魅**的笑。探手在她胸前扯开她那碍眼的黑色肚兜,她那对浑圆的雪峰耸立在他眼前,又如一对雪白的小兔弹跳出来。

“来吧!”夭桃忽然坏笑,挺了挺**对上沧仪的目光。

**巫山共赴,哪怕没有感情掺杂,面前是赤、裸的秀色,谁能不动心?包括夭桃,原始的本性不能违背,合欢享受极乐,谁能不贪恋?想当年,她妖帝后宫也养了不少**,只是在遇到郁垒后为了证明她对他情有独钟,她便遣散了那些尤物从此不再乱碰别的男人。

沧仪喉头一紧,呼吸急促,将夭桃脑后的发带扯下,那泛着银光的长发披散在胸前,衬得她的肌肤胜雪凝脂如玉。

他叹息一声,搂住夭桃的身子,她胸前那两颗粉嫩的殷桃抵在他胸膛挠得他心痒痒。他的**硬硬的抵着她,不让她逃开,而她也极其配合,摆动腰肢时而摩擦他力量的顶端,惹得他口干舌燥,粗壮蠢蠢欲动。

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夭桃,毫不扭捏做作,连床事也大气得很,想要就是想要,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故作羞涩矜持一番。

沧仪的硬、挺肆意摩挲着她双腿中央最娇弱的部位,而她也感觉得到他血脉流动有力跳动的力量,那处花蕊被他挑逗得酥痒难耐,不由微微张合,溢出些许花蜜。

身体最**的地方被沧仪修长的手指肆意挑拨抽、插,他正用溺宠的眸光低头凝望着他的手指在她双腿间如何进出,她的面色晕红,双瞳剪水,这是放下所有硬壳的女人,而不是将自己伪装成比男人还强势的夭桃。

看着她咬着红唇不出声的美丽模样,仿佛魂魄都被她勾了去。他终于忍受不住,将手指从她开始潮湿润湿的**中拔出……

“桃儿,明日我便命礼部拟旨册封你。”沧仪带着粘液的手指在她的臀瓣上轻轻描画着,指腹下的触感极佳,饱满极具弹性。

第7卷 096 抵死缠、绵(3)

明日册封,比云麟还早一日,好像一切都在夭桃掌握之中。

得到想要的结果,夭桃勾起唇角,带有一种胜利的意味。这场戏,好歹也算成功了一半,尽管她在沧仪这里演的这场戏带了感情,还差点败在他面前,可是最终还是达到了目的。

夭桃迫不及待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正在用下面寻找他的粗大试图填满体内无限的空虚。终于握住那根力量的凝聚,带着它深入湿漉漉的花、穴,火热硕、大,填满了她整个空洞。

当然,那种被紧紧吸住得快感,也让沧仪逸出一声低吟。无法形容此时的快感,他用大手紧扣着夭桃的纤腰,用力挺出快速地撞击,每一下撞击都带着渴望。

“你…为什么爱上我?”夭桃问身下的沧仪,她依旧不敢相信他。

“你爱上郁垒是有理由的吗?”沧仪反问,双手固定住她滑腻的臀瓣。

没有理由,那只是一种感觉。像是冥冥中注定,错过了茫茫人海,只为憋见那灯火阑珊处的一个身影,心湖泛滥,心心念念只有那个身影,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

“我也不想爱上你,因为不爱上你,我可以不用这么痛苦,因为不爱上你,我可以毫无束缚的利用你,可是我偏偏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唔…”

沧仪话还没说完,夭桃已经用唇堵住他的嘴。

“行了,我知道了。既然这样,我相信我们可以在这炎凉的人界相互依偎,相互取暖。”夭桃呵气如兰,双手抱住沧仪,紧紧的,紧紧的抱住,带着愧疚。她第一次萌生了念头,祈祷沧仪就是郁垒,祈祷不要再让她有伤害他的机会。

“就这样,你冷了,我就给你温暖。”沧仪回抱住她柔软的身子,继续轻柔的****,那里才是这具身子最滚烫的地方。

随着两人身子的摆动,她胸前两团白嫩也跟着两人摆动的节律颤动着,惹得沧仪忍不住一口含住尖端那粒葡萄似的肉、粒,一阵酥麻,夭桃忍不住吟哦。

此刻夭桃的身子骑跨在沧仪的大腿上弯成弓状,犹如一条柔软的美人鱼,她的脚趾随着身子痉挛着抓在被褥上,被褥被她揪得皱巴巴,上面似乎还有她和沧仪的汗液。粉臀犹如两团白面团,被沧仪狂野索取撞击,被撞击得一片通红。

一室春意,两具身子相撞击,融合,交汇,抛开一切杂念,抛开一切阴谋,暂时坦诚赤、裸面对,抵死缠绵。

******

“毕方,是不是阿娘和父皇这样互相啃来啃去就会生出像我这样聪明可爱的孩子?”

沧泽被毕方拖拽着离开某处春色撩人的地方,不舍得一步三回头看着父皇寝殿内摇曳的烛光。刚刚他在门缝那里看到阿娘了,本来想进去叫她的,可是毕方红着脸硬是把他拖走了。

还有,他刚刚好像听到父皇说要和阿娘生一个妹妹……

毕方一声不吭埋着头把沧泽拖离现场,她该怎么跟孩子解释这床第之事?好难为情的。

“毕方,好像有一个东西一直在跟着阿娘呢,你知道是谁吗?我只能感觉到但是看不到啊。”

正在毕方苦恼如何回答沧泽的问题时沧泽自己岔开了话题。

“是的,我也隐约有感觉。”

但是毕方也只是那东西靠得特别近的时候能感觉到,想不到沧泽从一开始就能感觉这东西的存在,果然资质非凡,天帝送给他的那一千年的修为有待开发,再加上沧泽是妖帝的儿子遗有妖帝的血统,啧啧,以后这孩子的发展前途很可观。

“不过那东西好像对阿娘没有恶意。”沧泽似乎在自言自语,夭桃没把这东西揪出来应该有她的打算。

忽然,沧泽猛然抬起头朝宫墙外看去,一切本来都很平静无异常,可是有一股,不,应该是几股力量在同时爆发,沧泽太敏锐,方圆百里的风吹草动他都能感觉得到。

“你感觉到什么了?”毕方对沧泽这样的行为习以为常,沧泽是个十足的好奇宝宝,凡是周围他能感觉到的异动他都不会错过。

夭桃是个不爱管闲事的性子,而她的儿子偏偏是个喜欢凑热闹的孩子。

“好像是‘怪叫猪’那里出事了。”沧泽拉着毕方的手就要往宫门走去。

“怪叫猪?”毕方一头雾水,谁是怪叫猪?

“是那个住在宫外药庐的朱砂叔叔,他比我还爱叽里呱啦乱嚷嚷,所以我就叫他怪叫猪了。”沧泽嘟嚷,提起朱砂,沧泽直摇头,那个叔叔甚至比他还孩子气。

毕方忍不住笑起来,朱砂确实是个不正经的主儿,沧泽偏老成,明明三岁大的娃娃却像个小大人似的,不得不承认,沧泽是毕方见过最懂事的孩子。

“毕方阿姨……”沧泽仰起头眨巴着水汪汪的眼,黑暗中他的紫眸最绚丽。

“怎…怎么…”毕方愣住,这小子一向都是直呼她的名字,什么时候会这么礼貌了?

“父皇的皇宫守卫森严,不给随意进出,要不你驮着我飞去怪叫猪那里看看吧?”

原来臭小子是打的这个主意,毕方苦笑,经不住沧泽软磨,掩住羽光驮着沧泽飞出皇宫,哪知道这皇宫不光是有地上的凡人守卫,来意儿负责整个皇宫非正常化的事物,守卫皇宫,毕方才起飞,便被来意儿拦住进行盘问。得知朱砂药庐出事,来意儿果断随着毕方和沧泽前往药庐去了。

第7卷 097 朱砂身世露端倪

药庐,风吹草低,这里面永远都充斥着药香味,淡淡的,令人舒心。园子里一切如常,偶尔有觅食的鸟停歇,然后又扑扇着翅膀飞走。

然而,细心的人会发现,院子里晾在簸箕里的药材全被掀翻在地,有的甚至被踩得稀烂。

茅屋内,房门紧闭,从门缝透出一丝丝光亮。

“嘶——”

“放松!这倒霉孩子,你早说你是来要尾巴的不就没这么麻烦了吗?”

屋内,朱砂弯着腰在仔细寻找插进九尾狐脸上的银针。九尾狐疼得呲牙咧嘴全然不像平时那样妩媚动人,此时的她恨不得把朱砂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可是据他观察,朱砂不是坏人,没有恶意,确实是她偷袭朱砂反被朱砂甩出的银针插到了脸,而朱砂得知她是来要回尾巴的便主动帮她拔出银针替她医治脸,听闻朱砂调制的药很有效果,沧仪和妖帝的脸本来各有一道口子,但用了朱砂的药已经恢复如初。

对于靠脸吃饭的九尾狐,脸上被插数十根银针等于毁容。所幸朱砂信誓旦旦说不会留疤,不然她宁可不要尾巴也要吃了朱砂解恨。

“诶,小狐狸,你说你能打赢猎妖师吗?”朱砂拔走九尾狐脸上最后一根银针边递给她一瓶药粉边漫不经心的问到。

提到猎妖师,是妖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那被真火烧炼的感觉可能是世间最痛的感觉了。九尾狐点点头,又摇摇头,道:

“我的尾巴少了一根,就等于少了一成的法力,遇到高级点的猎妖师肯定是打不赢的。”九尾狐道,她还记得去年妖帝去昆仑山斩了一头开明兽的所有尾巴,那头开明兽就成了废物,可想而知有尾巴的妖怪都不敢乱伤了自己的尾巴,那是所有法力和修为凝聚的地方。

“哦,那你就惨了,不幸的是来的还是个头头。”朱砂叹了一口气快速侧身扑到一旁,正好有一道炫目的火焰从他身后冲向还未反应过来的九尾狐。

“三昧真火!”九尾狐惊呼,想起身逃离,却发现为时已晚,另一股力量吸住她。

“夜莺和玉危崖?”九尾狐又一声惊呼,惊恐的看向朱砂求助,却不料朱砂露出爱莫能助的神情来。

自漓湖之战后,玉危崖的画像贴满了妖界各个据点,大家互相提醒小心提防此人。尔后前几日妖帝忽然发出告示,把神出鬼没的夜莺的画像也贴到了妖界,妖界一直都有这样一个默契,凡是遇到过猎妖师的妖在之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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