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戏猫:相公,你轻点儿-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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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凉不知道，当沈流云老了之后，她也会老。
她同样不知道的是，她真的见到了沈流云老了的那一天。只道是物是人非，沧海变桑田。
“不知神捕大人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望请……”
“不必，”沈流云出手打断，“沈某只是想问，为何倭瓜村处死犯人之类的事情都由这里的族长来管呢？方才他告诉沈某，让沈某有事便去寻那族长。”
县官思索了一下，似乎有些为难：“额……这……额……神捕大人，可是您遇到了什么事情？若不是很大的话，和下官讲，下官定然尽力。”
若是让沈流云知道事情的原委，那么他这个县官可就丢人了……现下还是能瞒便瞒好了。
“当真？”
“必然当真。”
“果然？”
“……额，果然！”
“很好，”沈流云笑的特别友善，“那便将究竟为何告诉沈某。”
县官：“……”
小凉也在一旁擦汗，尼玛，沈流云敢不敢再坏一点儿！
“嗯……其实，是这样的……下官来这倭瓜村也有二十来年，但是这倭瓜村的所有事物向来都是由每一届族长处理的，倭瓜村的县官只要拿着朝廷俸禄便可，什么都不用管。倭瓜村的百姓……他们也都宁可找族长解决，也不愿意来衙门解决。所以……下官这县衙，让神捕大人见笑……”
“……”
确实有些丢人，作为一个地方县官却不能管理地方事物，好比皇帝大权旁落，传出去很不好听。
“那么……今天的火烧女人是怎么回事？”小凉问。
“额这个……这个是因为她和别的男人通 奸害死了自己的丈夫，所以族长要处死她。”
“……”于是这又是一个麻烦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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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莫非是她搞错了 ＇本章字数：1170 最新更新时间：20120717 14：40：34。0＇
“那么，这些事，族长又是如何断定的呢？”小凉问。
“哎呀，你看这……这也是族长自己处理的问题，下官也不好去过问哈？”县官老脸一红，在那干搓手。
“……”这是废物成什么样了？
小凉干咳一声，道：“实不相瞒，刚才族长要烧死那个女的，被我们给拦下了，而且，我们似乎还把族长给打晕了。”
“……”
从官府出来，小凉跳跳跃跃跟前跟后的随着沈流云，感觉好高兴的样子。
沈流云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横在腰前，嘴角带着习惯性的若有若无的微笑，看着小凉这样跳来跳去的，沈流云突然很好心情的伸出右脚，给小凉下了一个绊子。然后不出意外的，小凉差点摔倒。
“哈哈哈……”
沈流云忍不住笑了出来，任凭小凉瞪他瞪的眼睛都要出来。
“喂！神捕大人，你这是欺负人啊！我……我怎么了？”小凉叉起腰，挡住了沈流云的去路。
“嗯……你很好啊。”
“那你干嘛要绊我！”
小凉不爽了，她好好的干嘛要绊她？差点要摔倒有木有！？
“唔，看你跳来跳去的有些累。”
“……”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要去找族长。那个女子被他们处置在客栈中命人好好照顾了。当然，提出要找族长这种主意的自然是小凉无误，因为沈流云的态度是，不关己事便漠不关心。
不关己事便漠不关心。这句话究竟是何意，竟然让小凉仔细思考了两年才有了答案。有些事明明可以一早便想清楚，偏偏没有被发现，而耗费了那么久的时间。
虽然沈流云最后真的和小凉走到最后，但是这其中的悱恻与纠葛，却是需要用一生去细细回味的。
……
族长的家里真心不怎么样，穷破的不成样子。就那个扫帚，毛都没有多少了依旧在使用。手柄都在反光，可见年头之长。
难怪族长那么死板，原来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
族长膝下无女，只有一个至今尚未成亲的儿子。一前一后的走进族长的家门，族长的娘子便出来热情迎接了。族长的娘子看起来似乎比族长年轻一些，小凉不禁想起了“当官的老婆都比较年轻”这句话。
倭瓜村的村民之所以信任族长那是因为族长是一个公平公正的人，从来不会徇私舞弊贪赃枉法什么的。正是因为这样，族长的家中比较穷破，如果做官绝对是一个清官无误。
族长娘子……族长媳妇吧！族长媳妇儿热情的招待小凉和沈流云进屋休息，还舀水给小凉和流云喝。
“两位年轻人是有事来找族长吗？哎哟，真是不巧，那老东西被送回来的时候，是晕着的，到现在还在晕着。不如你们晚些再来？”
“额……”说起这个事，小凉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人家都一把老骨头了，还被沈流云一掌敲晕了。“没什么，请问今天倭瓜村里要被烧死的那个女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知是不是小凉眼睛有问题，似乎这个族长媳妇儿的身体有过瞬间的僵硬，并且微微的晃动了一下。
“你是说商莲？她……她罪有应得！”老人重重的叹口气，“自己守着男人不好好过，偏偏在外面养野男人，最后还把自己的男人害死了。这种伤风败俗的女人，能不被处死吗！？”
哎？啥？莫非是她弄错了？不像啊！那个女子叫的那么凄惨……不会的，应该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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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族长总算睡醒了 ＇本章字数：1282 最新更新时间：20120730 15：11：56。0＇
听闻族长媳妇儿说族长晕了，沈流云非但没有一丝愧疚，反而假意的关心了一下，使得族长的媳妇顿时对沈流云的好感倍增。毕竟，沈流云总是一副很好接近的亲和样子，加上外貌还……说话还很有礼貌，谁不喜欢？……小凉就不喜欢！
“大妈您不用忙了，我们不坐，在这站一会儿等族长醒就好。”
“哎呀！多善解人意的姑娘啊！小伙子，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
小凉蛋疼了。干嘛没事把她和沈流云比啊比，有什么可比的啊……他和她那就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啊有木有！？
她故作不经意的远离沈流云两步。
沈流云漫不经心的朝小凉挪动两步。比小凉还不经意。
小凉：“……”
等啊等，等啊等，等的黄花菜凉了又热热，再拿出来却又凉了。就在小凉坐不住的时候，族长挺尸……下榻……呃，休养，休养！族长修养的屋子里传来了一声呼噜声。
……
卧槽，他们在外面等啊等，人家在里面睡啊睡，这尼玛就是差别待遇吧？只是毕竟心中有愧，要是让族长知道被他们打晕了，现在还被他们叫醒，估计心情肯定不怎么好。到时候老两口一人一把扫帚把他们赶出来可就有的乐了……
可能是族长媳妇儿过意不去了，主动叫醒了族长。小凉看在眼里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然按照老人喜欢睡觉这个习性，他们不知还要等多久。
“你……你们！？你们来干什么？破坏本族长执刑的家伙！老婆子，给我赶走他们！”
族长醒了之后显得比较激动，手在颤抖，胡子似乎也气歪了。
这一男一女不是来捣乱的吗？竟敢打晕他！好，那么他们现在还来做什么！
正在媳妇儿正在厨房做饭，年龄太大导致耳力也不怎么好。只听见了有人喊她，并且让她赶人。赶什么人呢？
族长媳妇儿站起身，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走了过去。
“唉，什么事儿啊老头子？”
族长指着小凉还有沈流云，激动道：“把他们……把他们给我赶出去！”
“族长请息怒。”沈流云淡淡开口，“之前的事是沈某的错，冒犯了族长，还望族长大人有大量，原谅晚辈。”
“哼，”族长用鼻子轻哼了一声，“见你衣着不凡，想来家境定然不错，但一定不能成什么大器，以为说两句客套话便可以让老夫原谅你们么？”族长坐下，故意不看沈流云。
他对沈流云的印象并不好，想他也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不学无术之人罢了。以为装作谈吐不凡就能博得他的好感？打扰执刑的人，必须一并处死！
“晚辈不才，确实难成大器。晚辈只是想知道一下今天的事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哎呀！神捕大人，你就说你是天下第一神捕嘛！就不信这个老王八他不知道！
小凉急的直跺脚，这要真被撵出去就不好了，但是偏偏不敢插话，只能瞪着眼睛看着。
族长媳妇儿一个劲儿的安慰着族长，为他安抚胸口。
“若是什么人都可以插嘴的问一句，那么我倭瓜村族长成了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老婆子，送客！”
“什么人都不可以？哪怕……沈流云？”
“……什么意思？”
“唔……家父，沈岳柄。在下，沈流云。”沈流云微微欠身，微笑道。
？？？？分了个割？？？？
沈岳柄，当时卡文的紧，不知道写什么好，卡的我好着急啊！后来想到了包子馒头面条花卷，于是出来个饺子，但是饺子已经有人了，就成了月饼……
嗯，就酱紫！
？？？？再次分割？？？？
那啥，这几章有些拖，抱歉=。=下章开始正式切入这个故事的剧情。叹息，写不好呀，不能写出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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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案情原委与插手（上） ＇本章字数：2029 最新更新时间：20120730 15：13：30。0＇
小凉明显看到了，族长的身子颤动了一下。
族长不可置信的看着沈流云满是笑意的脸，心下犯了嘀咕。
莫非他真的就是沈岳柄大人的儿子？他说的我就要信么？细观其模样，并没有哪里和沈大人相像啊……可是，他似乎没有必要骗自己。
“你……口说无凭，你可有什么证明？”
“十四年前，周公正。”
“……”族长腾的站起来，苍老的双手按住了沈流云的肩膀，细细观看：“你……你就是当年那个小丑孩？不……不像……他的眼睛不应该是你这样的，你在说谎！，”
“有何不像？当年的饥荒饿死了很多人，只是我们一家幸存了下来，而后家父进京，凭着个人的能力被先皇赏识，做了小官直到现在。”
小官么……堂堂一品大员在沈流云的眼中只是一个小官么？若这样的官职是小官，究竟什么才算大官呢？
“那么……你现在就是被皇帝亲口封的第一神捕？”
“如此微名，想不到族长也有听说。”
族长红了眼圈，显得有些激动。这次的激动并不是生气，而是由心底渗出的激动。
“想不到，你已经变这么大了，我……也老了。来，叫声张叔叔。你父亲还好么……”
沈流云笑着点点头，“张叔叔。”这时的沈流云，倒有些初长成的男孩一样的感觉，小凉看着这样乖巧的沈流云，心下感触也颇大的。
哎……神捕大人也有这样的一面么？这样的纯净，这样的不问世事，恍若谪仙。
“家父一切都好，劳烦张叔叔惦念。”
这一声张叔叔叫的族长心中很是有感触，初见时生硬易触怒的形象从小凉的心中连根拔起丢到了垃圾箱里。原来这个老头也有慈祥的一面啊……
族长名为张文勇，早年和沈流云的爹沈岳柄曾经算是难友。沈流云初见族长时还没有认出来是他，所以在敲晕族长时也没有手下留情。只是看着倒地的张文勇，沈流云的脑海突然浮现一张慈爱的脸，那脸主人的手亲昵的抚摸着沈流云的头。
若不是想起这些，沈流云为何平白无故的说出自己父亲的名讳？他相信若他没有被改变就一定会想起的。
“那么，张叔叔现在可以给我说说商莲的事情吗？晚辈很是奇怪，张叔叔又是凭什么判定那女子罪行的呢？还是调查清楚的好，错杀了人命可不好了。”
族长媳妇默默的去了厨房做饭，小凉想跟着去帮忙，但是又没有去？？自己要是跟去了，不帮倒忙就好不错的了。
“唉，这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事情的原委其实也很简单，商莲也算是倭瓜村的一个小美人，却嫁给了家境不算很好的胡虎。胡虎这个人好吃懒做，家里的家务什么的都由商莲来做。就这样，过了六年。商莲也不觉得苦，也就习惯了。
胡虎若是只好吃懒做也就罢了，偏偏还嗜酒如命，且酒品不怎么样，每次喝醉，总是喜欢拿商莲出气，而且说话也不怎么好听。
比如？？
“你这个小贱人，今天看你对那牛二笑的那个灿烂啊？你要是想和他过就早点给我滚！别赖在我家呆着！”
“瞧你一天那个受气的损样！老子给你气受了吗？一天他妈的就知道哭哭哭！不想过就给老子滚！贱货！”
“都他妈多少年了，你连个种都种不下！老子留你这么长时间，是让你给老子生孩子的，不是让你成天出去浪的！”
……
商莲泣不成声，泪如线一般落下。每次胡虎喝醉，都会拿她出气，她的身心，早已伤的不成样子。
但是商莲是商莲，她不是胡虎。胡虎再怎么样对她，她也不能忘记当初是胡虎的父母养活了她。从小，只因她是女子而非男子，父母都不怎么样待见她。是胡虎的父母偷偷给她送吃的，给她衣服穿，才得以安然的长大。若没有昨日的胡家夫妇，怎有今日的商莲。
不能生育，根本就不是她的问题……
日复一日的，村里来了一个年轻的大夫。长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