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难为-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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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门目前只有两个人知道,母亲是不会去深究这些事的:”我去叫她出来。“乐夫人摇摇手:“你就这么担心母亲会让她难堪?要真是如此,母亲又何必来到这儿。“一说完,已经抬脚进了屋子。本来就是东方过后大婚喜房,所以屋子里还是红彤彤的一片。田俐刚刚听从乐辉懿的话,换了一件玫瑰纹饰的长裙,很有些我担心即将单独面对婆母的时刻到来。
“给母亲请按。“看到婆婆进来,田俐赶紧迎了上去微微行了一礼。
方才在自己正园里,有碍于夫君实在是无法消除的怒火乐夫人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应承了几句就打发他们回来。实在是担心他们待下去丈夫会忍不住发火,给新过门的儿媳妇当面难堪。不论怎么说都还是个孩子,能够这么宠着自己娇惯成性的女儿却不能容忍别人家一样娇惯的女儿,既然如此又怎么能够说是宽以待人 ?http://。
“起来说话吧。“乐夫人在田俐先前坐得软榻上坐下:”辉懿,我跟她说话你也要留在此处?“乐辉懿笑起来:“是,儿子告退。“乐夫人看招似乎呗拘束得无所适从的田俐,微微一笑:“就这么怕我还是担心自己说错了话,脸色都是瑟缩得可怜。““担心自己说错话。“田俐抬起头看了一眼婆婆,飞快低下头。这那里是什么婆婆啊,还是如此美艳的一个妇人,都说儿女像母亲。乐辉懿生得哪样清秀过二胺是像极了她:”知道您不喜欢轻浮的人,我也知道自己很多地方都是如此。“乐夫人觉得好笑,似乎自己所出的二子一女除了次子乐辉慡有这么说话不管不顾之外。余下的一大一小都是克己守礼,尤其是女儿更是被管教成了大家闺秀的模样。私心里也不想女儿将来会过得不开心,只是女儿所看中的那个人却不得不让她去选择那样的未来。
“这样也并非不好,只是要看周围如何。比如说在至亲面前就不用掩藏自己的心性,任意而为都是可以的。“生得这么娇艳,也难怪儿子会做出让他父亲恼怒不已的举动。要是自己再不能从中周旋,父子两个这样子下去如何是好。而儿媳妇其实也是大家之女,说什么也是受不得这么大的委屈的。要是真的跟根他们家闹出什么大乱子来,皇帝也未见得会向着这边的。再说不是常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已经是亲家了,只有两家和好才是最大的益处,总不能眼睁睁看招他们闹得不可开交吧。所以不管乐文翰心中怎么不自在,都要来这一遭。
第六章 番外 乐辉懿和田俐 6。
“之前时候在皇太后宫里我见过你。“乐夫人屏退左右吓人,只剩下婆媳两人坐在洋溢着一团喜气的喜房里:”那时候还小呢,是吧?““是,那时候不懂事在让你见笑了。“田俐从小就被父亲视作男孩儿一样教养,说话行事往往就会路出男孩的端倪,所以当一般宫眷在皇太后宫里朝贺的时候,田俐虽然有生母在侧依旧不顾旁人一样的目光做出很多旁人家女孩子说什么都不会做出的举动来。
乐夫人微微一笑:“以前我都不知道还有女孩儿家能够这么教养的,看到你才知道自己是孤陋寡闻。那时候我只有辉懿和辉慡两个儿子,倒是老爷添了两个女儿。说什么都不是我养的,面上叫母亲教得好,其实隔得太多了。“捋了捋腰间的系带:”很想有个女儿也像你母亲养你那样子让她自由自在的长大,不守规矩的管束。可是等有了姗儿才知道,想要像你母亲哪样娇宠你也是不可能的,顾虑太多了,外加姗儿也不是你这么个性子。“田俐笑的很不顾忌,露出洁白的贝齿:“我常被人说成没教养,就是我爹也是说我没规矩,您是第一个夸我的。““我不是夸你,我是实话实说。“乐夫人淡淡的笑着,田俐忽然觉得乐辉懿笑起来跟他母亲一模一样。脸颊蓦地一红,低头不语。
看招田俐,乐夫人喝了口茶润润嗓子:“我生了他们兄妹三个。辉懿让我操心最少,辉慡有些放荡不羁老爷已经把他仍的远远的,眼不见为净罢了,剩下的姗儿,只怕才是叫我最操心的一个,只是我这身子,哎!”叹了口气:“辉懿是长子,我之所以不避嫌疑也不在乎外人的蜚短流长,让你跟辉懿这么早成亲,是有些委屈你,也是我一番私心在里面,早写卸下肩上的担子才能安心。”
“您的身子怎么了?”田俐看她脸庞温腻,绝对想象不出她有什么不妥之处。
乐夫人摇摇头:“太医束手无策,只是要我带病延年。我知道,这是素日劳神太过伤了元气,只是此时再想回头也是晚了。将来你莫要如我一般才好,老爷是必然要让辉懿也走上这位子的,你只怕会有操不完的心,千万不可痴心太过,很多事情多少要顺着自己的心思,不可凡事都替旁人着想。有的时候有了旁人就会迷失掉自己,最后真的会自己都把自己给忘了。”
田俐有些不解,却不敢在她面前刨根问底:“您这话我都有些不明白了,莫非还有什么事忘不掉放不开?”
“到我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放不开的,真真看开了凡事都不会萦绕在心里了。”笑容夹杂着说不出口的苦涩,好像一粒橄榄含在口里淡淡萦绕在心头。
田俐看她这幅神情,不觉有些呆住了。乐夫人一下握住田俐的手,笑的让田俐心底怵:“我,您……怎么了?”
“好好的姑娘家,看上辉懿就是看上辉懿了,做什么还要说是跟辉懿有了夫妻之实,居然还是暗结珠胎?!这些话传扬出去,你自己的颜面也不能不顾。只怕户也未必能够体谅你这一番苦心,老爷素来爱惜颜面,这些话听在耳朵里还有不生气的?”顺手捋起田俐的袖子,艳丽的守宫砂赫然出现:“以后可不许犯傻了,心里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也不许再说辉懿心里有别人的事情,他要不是甘心情愿替你抗下这件事的话,就算是皇上下旨,也是扭转不了他得心思。”
田俐脸上泛起一丝羞涩而又自得的笑意,抬起头看了婆婆一眼飞快地低下头:“是,下次再不敢胡说了。”
“姗儿性情古怪也是呗老爷和我宠坏了,根你性子自然是有些不对付。凡事让着她一些,谁叫你是他大嫂呢。”乐夫人自然是听见田俐嘴里有些微词,只是女孩儿家多少都是伶俐过头的的性子,再说磕牙斗嘴也是常情,要是根他们认起真来那就是做上人的不智了。
“是,我记下了。”在家的时候呗父亲宠爱不已,却从来没有人淳淳教导过她要怎样做人。家中时候没有同辈兄弟姐妹,只有她一个也就难免宠爱过度了。
“好了,你们俩慢慢磨吧。”乐夫人起身,脚下有些站立不稳呗田俐眼疾手快给扶住了:“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起的急了些。”乐夫人回头笑笑:“这话就别跟辉懿说了,不是什么大事。”
送走了婆婆,原本以为乐辉懿很快就会回来了,谁知道直到用过了晚饭还没看见人回来,让宛心伺候着沐浴过后,一头黑瀑似的秀发披散在脑后,任凭威风吹拂秀发等他干透。
乐辉懿从户部出来,脑袋疼的发涨。这么多的事情千头万绪,还有多少赈灾的款项需要发放,就算是拿再多银两出来也无法让所有事办的周全,而且皇帝那边也是深知弊病太多,就算是再多钱都会让人从中拦截去,明知道事情难办,皇帝还是把这件事毫不犹豫的给了他,只怕还要到江南去办差。
真是不知道皇帝怎么会吧这件事放到自己身上,已经是少年为官呗不少人眼红。因为皇帝的看重和父亲在朝中为一朝宰辅不敢有人生出什么害人的心思,可是谁也不敢保证下去以后,那些地方官员会用一些贿赂盐官和封疆大吏的法子从中钻研最后让自己颜面尽失,也让父亲背负起卖官鬻爵的罪名来。
文官乘轿武官骑马这是多少年的规矩,乐辉懿却懒得坐那个闷气的大轿。待诏贴身的小厮骑着快马直接到了府门外:“大公子回来了。”门口的小厮赶紧上来勒住马:“天都黑了。”
“嗯。”乐辉懿实在是不想再说话了,跟那些官员磨了整整一下午那还有什么精神来说这些不相干的事情,掸掸衣摆上浮灰一径回了自己的院子。
宛心看他回来,赶紧让丫头们端来晚饭伺候乐辉懿用饭,喝了一盏热汤,乐辉懿才算是恢复了些许颜色:“少夫人呢?”
“少夫人沐浴后便回了房。”宛心侍立在一旁:“夫人过来跟少夫人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回去。”
“知道说了什么?”乐辉懿喝着汤,脸上不辨情绪。
“奴婢们没有伺候在旁,夫人不许人跟着。”宛心终于是见识到平素和蔼可亲的乐辉懿发火时候的形容有多难看了,因此说话行事格外带着小心。
“嗯。”乐辉懿盥洗过:“准备热水。”
“是。”宛心福了一福带着人下去了。
回到房里早已是掌灯时分了,田俐伏在软榻上早已睡熟。乐辉懿看她只是穿了软罗寝衣靠在榻上,不露声色地给她盖上一床薄毯。田俐睁开眼:“你回来了?”
“刚回来。”乐辉懿静坐在一边:“母亲跟你说了什么?”
“是不是你把我说谎的事儿说出去了?”不提还罢,一提起这个田俐很快想起方才的窘态:“要不你娘怎么会知道的?”
乐辉懿‘哦’了一声:“我没说,谁没事跟个女人似的磨牙。”
“你要是没说你娘怎么会知道的?”田俐披着外衣过来:“我就知道肯定是你说的。”
“说是没说就没说。”乐辉懿捏着鼻翼,疲惫得都不想说话了。
田俐走到他身边捋起袖子:“脸这个都砍了,我不信你说的话。”
一弯藕臂加上俨如珊瑚的红砂有着莫名的吸引力,乐辉懿一下环住她的纤腰:“我娘还问你什么来着,是不是还问你别的事儿了?”
“没有。”田俐忸怩不安推着他:“拿开你的手,放在上面怪痒痒的。”
“这就痒痒了?”乐辉懿把她抱起来放到腿上坐下:“我母亲多精明的人就你那点小伎俩还想瞒过她去?要不是母亲给遮掩着,只怕早间父亲面前还不能够蒙混过关了去。”
“你娘都不是这么好对付的,那你爹还得了。”田俐很是头疼:“要是被知道了我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什么日子不好过?!”乐辉懿一头雾水。
“你娘要是根你爹说我是糊弄他们的事儿,以后我的日子可怎么过。要是被我爹知道,我就会很惨了。”田俐盯着他有些心神不属的神情:“我跟你说正经事,你怎么爱理不理的。”
“那就让这事儿变得不糊弄不就成了。”乐辉懿终于听明白她在忧心什么事情了,扳过她的脸:“你不是说我根你又了不轨之事,还让你珠胎暗结,这件事可以变成真的,你说是不是?”
田俐还没缓过心神,乐辉懿的手已经不老实起来,伸手解开她寝衣的系带,顺手脱了下来:“我从前每次看见你都觉得你不像小姑娘家,没想到还真是个女孩儿家。”
“什么话!”田俐赶紧护住自己裸露的肌肤,乐辉懿按住她的手:“你说你每次见了我不是男装打扮就是说话行事没个女孩子的样子,泼辣无礼。要不是我看出你得身份,在别人面前路出破绽岂不是要吃大亏?”
“谁要是敢碰我,我还不宰了他!”田俐想拉起衣服,哪知道衣服已经被乐辉懿踢得远远地:“把我衣服还我。”
“不急,明早再给你。”乐辉懿哪知道到这时候她还能说出这样子煞风景的话来,抬手又解开她兜衣上得系带,羊脂般的肌肤在烛火下泛起诱人的光泽。
田俐一下子着了慌:“乐辉懿,你……你要做什么?”
“话都不会说了?”乐辉懿好笑地看招她:“我做什么你一会儿不就知道了。”一下把她抱起来扔到榻上:“不许再说跟你我无干的事情,你是我的女人记下了?”
“乐辉懿,你欺负我。“田俐眼瞧他健硕而裸露的肌肤,根本就不是外面看上去的那样子瘦瘦精精不堪一击的样子,纵然是田俐没有丝毫女子的矜持和娇羞,这时候也是羞窘的厉害。
“不是欺负你。“一下把她压倒在身下:”以后都不许胡乱说话,记住了?““呃,你怎么跟别人不一样?“田俐伸手捏着他厚实的肩胛:”这么结实?““你还见过谁的?“乐辉懿变了脸,这丫头有些不知深浅。还不知道做过什么叫人说不出口的事情来,总是要问清楚的。瞬间住了手,在她头顶上瓮着声音问道。
“我爹啊。“田俐看他阴郁的脸:”以前我爹在军中受了伤,回来请太医诊治的时候我见过呢。这又什么呀,难道你没被人瞧见过?“乐辉懿哭笑不得,姥姥扳过她的脸:“这话也能胡说?要是被人听见还不知道怎么说你呢,以后都不许说了,我真不知道要怎么教你。““去你得。“田俐一下子推开他:”弄得人痒死了。“乐辉懿俯下身看着她:“你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