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无双 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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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再好不过了。”
夜之初愣了一下后道:“我怎么听着这方子像是女人月事和生产之后喝的?”
“真识货!”大夫竖起大拇指道:“老朽是京城的里的妇科圣手,祖上便专替烟花女子治疗各种隐疾,药到病除,从未失手……哎哟……”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夜之初伸手拍上了他的头,她一边打一边骂道:“狗屎,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床上躺的是个男人,可不是个女人!还妇科圣手,圣你妈的头!,男女都不分的混蛋!”
那大夫被夜之初一阵暴打夹着尾巴便灰溜溜的逃了,走到门口却大声骂道:“以后我再也不来含香楼看病!”
“我呸!你要再敢来,我见一次打一次!”夜之初站在楼上破口大骂。
祁阳在旁边劝道:“老大,你也不要太较真,他平日里还真替咱们含香楼看好过不少的姑娘……哎哟,老大,你怎么打我!”
“打的就是你!”夜之初怒道:“连个大夫也不会请,你平日里都干嘛去呢!”
祁阳被她骂的怕了,只得道:“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里是青楼,寻常的大夫不愿来!”他见夜之初拿眼睛在横他,忙又道:“我这就去请!我这就去请!”
过了好半天祁阳终于找来了一个大夫,新来的大夫把了半天的脉后道:“他这样的病症,我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请絮我无能为力!”
夜之初急了,拉着他的衣领问道:“怎么个无能为力法?”
大夫见到她模样凶猛,忙求饶道:“他是至阴至寒的体质,以前还中过剧毒,他身的毒还没有完全解干净,这一受凉就陈疾加旧病一起上涌,我只能替他开一些补阳的方子,希望他能渡过这一关。”
“你替他把毒解了不就好了。”夜之初皱着眉头道。
大夫叹了口气道:“他身上中的是极为霸道的寒毒,就算是天下被一神医也解不掉他身上的毒,我又哪里能解得掉,他现在根本就无药可治,你们替他准备身后事吧!”
夜之初又想轰人,祁阳忙在旁拉着她道:“老大消消火,你的动静闹大了,小心老爷他找过来!”
夜之初一想也觉得有理,心里却又觉得窝火,她实在就想不明白那个生龙活虎的少年怎么就成病猫了,她似想起什么,又问道:“这京城里最近可有哪户人家的公子失踪的消息?”
祁阳想了想道:“那倒没有,不过老大,我听说你的夫婿也逃婚了,现在南王也满大街的找他,所有的客栈酒楼全部都找了一个遍,却没有他的踪影,也不知是不是已经离开了京城。”
“什么?那个天煞孤星也逃婚呢?”夜之初哈哈大笑道:“逃得好,逃得妙,逃得呱呱叫,早知道他也逃婚,老子也不用那么辛苦的逃婚了!”
祁阳朝她翻了一记白眼,在心里道:“真是缺根筋,自己夫婿逃婚了还笑的这么开心!”面上却道:“老大英明!”
夜之初又问道:“为什么是南王找他?皇帝和其它的皇子就不找他?”
“听说他和南王是亲兄弟,皇宫里这么多的皇子中也只有南王敢和他亲近,至于皇上嘛,听说原本就很不待见他。”否则也不会把你赐婚给他,祁阳回答,最后一句话自动省略。
夜之初却打了一个寒战,好在她有先见之明先逃婚了,要不然真要嫁过去天天见到那个冷的像冰的南王,她只怕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折腾。只是紧接着她又开始犯愁了,眼前这个少年来历不明,真死在含香院里也是一个大麻烦,于是她决定如果今天晚上他还没有醒,到三更的时候就把他扔到乱葬岗去。
只是少年的命也真大,在喝了那大夫开的汤药之后,烧居然退了,人虽然没有醒来,脸色却看起来好了许多。
夜之初见他一时半会死不了,便也改变了原本的计划,便在少年隔隔的屋里躺下睡觉了。她睡到半夜,突然觉得身上重的怕人,还有什么东西在舔她的脸,她睁开眼睛,便见到了一双如饿狼一般的眼睛,她吓的失声尖叫,嘴却被另一张嘴给堵住了,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第十五章绑架
夜之初见那双眼睛在黑夜里发着灼灼的光茫,如同野狼见到了食物,她的睡意全消,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徒然一个侧翻,再猛的一抬脚,便将那人一脚踢下了床。她极快的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站了起来,再一个饿虎扑食朝那人扑了过去,她没有太高明的武功,就用自己的身体做武器,重重的砸在那人的身上。那人顿时重的哇哇大叫。
巨大的动静惊醒了管事的花娘,她忙执着灯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却见夜之初正凶悍无比的骑在那少年的身上,她在心里念了句阿弥陀佛,这小子真是想死了,深更半夜谁的床不好爬偏偏爬上了老板的床!在含香院里谁都知道惹了他们的老板比死还要惨几分,上次有一个嫖客爬上老板的床,硬生生被老板打成了猪头后又丢进了城南的狗场里,被一群恶狗追了大半天,险些连命都丢了。
花娘见少年长的俊俏,不禁有些心神荡漾,却又暗自婉惜,真是可怜了那一张帅气的脸。她睁大眼睛问道:“老板,有什么吩咐吗?”
夜之初借着灯光看清那人居然是下午要还死不活的少年,她怒骂道:“老子辛苦想要救你,你这小王八蛋一醒来就想占老子的便宜,你找死吧!”说罢,扬拳就欲往少年的脸上打去。
花娘吓的闭上了眼睛,等了半天却没有听到巴掌声,便睁开眼睛一看,却见夜之初的手停在离少年的脸约一寸的地方,少年正睁大一双无辜又可怜的眼睛看着夜之初。
夜之初原本想把他揍成猪头,可是一看到那双眼睛愣是下不了手,她登时改变了主意,凶巴巴的问道:“你到我房里来做什么?”
“我半夜醒来饿的厉害,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吃的,想起上次你亲我的时候,那滋味又香又甜,所以我就来尝尝。”少年眨巴着眼睛道。
花娘听到少年的话,“扑噗”一声便笑出声来,她知道这里没她什么事了,便将灯盏放在桌子上道:“你们慢慢尝,我不打扰你们了。”说罢,掩着嘴便走了出去。
夜之初听到他的话想骂娘,这混蛋怎么能将这么暧昧的话说的这么无害!她恨不得拿钉捶敲敲他的脑瓜子。只是她脸皮再厚,思想再开放,终究是个女子,又被花娘给听了去,脸上也顿时红成一片。
少年见花娘走了出去,又眨着着眼睛道:“我真的很饿!要不你在上面吃我也行!”
夜之初重重的往他胸口拍了下,少年又痛的哇哇乱叫,一边哭一边道:“你不让我吃就算了,为什么要打我!我长这么大,我娘都没有这样打给我!”
他的话让夜之初恨的牙痒痒,他这么大声一叫,她在含香楼里至高无上的地位只怕要动摇了。她恼怒的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凶巴巴的道:“给我闭嘴,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把你剁了喂狗!”
少年眨巴着眼果然不再说话,只是眼角边满是委屈的泪水,夜之初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升起了犯罪感,她这样是不是在欺负离家出走的未成年少年?这个念头一冒进脑海,她又使劝的摇了摇头,从头到尾,都这个少年在欺负她,她什么时候欺负过他了!
夜之初的眼睛转了转,看着少年道:“你肚子真的饿呢?”
少年和她也算相处过几个时辰,见到她这副表情直觉是没好事,只是从小到大,从来只有他玩人,还从没被人玩过,又怎么可能会怕她?当即忙点了点头。
夜之初满脸慈爱的道:“你真可怜,三天水米未进,不饿才是怪事,我现在就给你找吃的。”
少年忙点头附和,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拍了拍巴掌朗声道:“金凤、玉露、连理、比翼、银珠、彩玉、月季、芍药上点心了!”
少年一时间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伏在地上直直的看着她,只见她的嘴角轻勾,一抹邪魅的笑容在她的嘴角泛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听得四周传来娇媚的声音道:“来了!”
那声音此起起彼伏,在这暗黑的夜里,听得他鸡皮疙瘩直起,他顿时知道大事不好,起身便欲夺门而出,大门却被一个约莫三十几岁的肥胖女子堵在那里,那女子冲少年抛了一记媚眼道:“我叫金凤,今夜就是爷的点心!”
少年只觉得一阵恶心,忙一手将她拔开,欲夺门而逃,却与一个长满雀斑的女子不期而遇,那女子冲他微笑,脸上的雀斑也跳起舞来,千娇百媚的道:“我叫玉露,今晚也愿做爷的点心!”
少年见过无数的女子,却从未见过如此丑陋的女子,心里恶心加剧,忙欲从后门逃走,他还没打开门,那扇门却自己开了,走进来一个瘦得皮包骨头的女子,用手指对着少年吹了口气道:“小冤家,我来做你的点心了!”
少年见那女子的身后还有人,心里惧意更重了一些,他扭过头欲向夜之初求饶,却发现她已不知何时从房里消失了,却听得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杂种,她们八个是含香楼的八朵金花,你慢慢享用,回头爷再找你要打赏费!”
“不要啊!”少年惨烈的叫声扰的含香院里的嫖客一夜没有安睡。见到一个丑女人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比见到一个丑女人还要可怕的事情便是见到八个丑女人!见到八个丑女人也不打紧,打紧的是这八个丑女个个如狼似虎,武功高强。
夜之初听到那惨烈的叫声心情那叫一个好啊,跷着二郎腿乐颠乐颠的坐在那里剥瓜子,祁阳听那少年叫的凄惨,忍不住道:“老大,我们好不容易才把那小子救活,那八朵金花有多厉害你是知道的,可别把那小子给玩死了!”
“玩不死的。”夜之初不以为然的道:“那小子厉害着了,一时半会死不了。他想玩我,还嫩了一点!”普通人三天不吃不喝根本就起不了床,那小子不但起了床,还爬上了她的床,不逼一逼她怎么知道他还有什么潜质。
“可是这也太吵了点,会影响我们的生意。”祁阳小心翼翼的道。
夜之初将一颗瓜子丢进嘴里道:“被这混小子影响的生意,那就找他要回来啊!”
“怎么样?”祁阳满脸惊奇,他趁少年昏睡的时候早就将少年全身摸了个遍,少年的身上根本就没有值钱的东西。
“听说过绑架没有?”夜之初看着呆愣愣的祁阳道:“明天去将京城里所有的公子哥们全部打探一遍,看看他是哪家的孩子,然后就给他家送绑票过去,让他们拿十万两银子赎人!”这些天少年的住宿费、医药费、伙食费,护理费,嫖妓费都不少了,最重要的是她的精神损失费,要十万两银子真是一点都不多。
第十六章墨尘
第二天早上夜之初睡醒后,就乐滋滋推开房门欲去看少年的惨状,没料到却看到八朵金花全部倒在地上,一个个气息奄奄,却不见少年的踪影,她大吃一惊,忙扶起金凤道:“怎么会这样?”
金凤口齿不清的道:“老板,那小子根本就不是人,太可怕了!”
“他娘的,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夜之初心里生气,脏话又蹦了出来。
金凤睁着肿大的眼睛道:“最初我们扑上去的时候,他还蛮怕的,后来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大叠银票跟我们说,只要我们放过他,那些银票就全是我们的,众姐妹这一辈子就没见过那么多的银票,于是就答应他了。”
“可是我昨天晚上听你们笑了一夜,多少银子能让你们笑的那么开心?”夜之初问道,她有点奇怪,少年落水后她把他全身都搜了一遍,愣是一张银票也没有搜出来,他从哪里弄来了那么多银票?
“唉,别提了。”金凤叹息一声道:“我们的手才一松,他就趁我们不备,点了我们的笑穴,我们就笑了一个晚上,早上的时候穴道才解开,我们就笑成这样了。最可气的是,我们连银子的边都没摸着。”哭一晚上很难受,可是笑一晚上绝对比哭一晚上更难受,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夜之初怒火中烧,骂道:“你们平日里不是如狼似虎吗?那小子已经病了三天,而且三天都滴米未进,你们连他都摆不平,真是浪费了我的粮食,以后每餐只准吃一碗饭!”
金凤肥胖的脸上满是委屈,却也不敢顶嘴,夜之初将屋子里打量一通后道:“那小子呢?”
“不知道,早上还在床上睡着了。”金凤扁着嘴,还在为她被克扣的粮食而伤神。
夜之初咬了咬牙,这小子躺在床上不动的时候让她伤神,没料到一早醒来更让她伤神,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大声唤道:“祁阳!”
唤了半天,祁阳没有出来,祁风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道:“老大,祁阳他一早就出去了,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
夜之初想起昨天晚上吩咐祁阳去查少年的身世的事情,正欲让祁风去找少年,却听到厨房那边传来震天响的吼声:“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到这里来偷东西!”
紧接着便听到少年的声音:“我哪里是偷东西,明明只是吃东西而已,东西做了不就是让人吃的吗?”
夜之初伸手抚了抚额头,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