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爱逃妻一百天-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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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先生,如果让太太知道了,我只有一条死路啊。”
女人可怜的声音有说不出来的悲怆。
“最近她迷上了麻将,她不会知道的,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个知道的,来吧,亲爱的,这几天我都想着你,想得我睡不着觉。”
这是多年前他与一个女人说过的话,陡地,天空中划过一记惊雷,吓得他赶紧用手护住了头部。
这人啊,还真是不能做亏心事,亏心事做多了,晚上也不能睡好觉。
尹方毅惊颖的是,多年前他对一个女人说过的话,为什么会再现在这里,而且,他相信,这番话,只有他与她知道,绝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沙沙沙的声音还在继续,他朝着声音来源之地奔了过去。
没想那声嘎然而止,从空气里消失了,他没有找到那声音的来源之地,却赫然让他发现了一场墓碑。
闪电从天空中划过,电光火石间,他看清楚了那块墓碑上的字迹,行云如流水的字迹。
“家母敖秀晴之墓,敖小虎叩立。”
敖秀晴,秀晴,这是她的墓碑,惊疑,不信,难过,心酸,痛苦,懊悔,一时间全涌上尹方毅心间。
“秀晴,你怎么在这儿啊?”
他抚着墓碑,眼泪止不住就流了下来,秀晴,他对不起她,敖秀晴,一个一生悲苦的女人。
“秀晴,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他刚说了一句,一记响雷就人遥远的天边滚了过来,吓得他赶紧趴下了身体。
“来吧!滋味儿那么美妙,你怎么能拒绝我呢?”
那一夜,他强行将她压在了身下,完成了一些美妙的事儿,他占有了她,尽管整个过程中,她一直哭,一直哭。
可是,为了能够生存下去,她还是咬牙隐忍了下来。
自从那一夜,他与她有关系后,每当林佩姿出门后,他就会趁机跑进她的房间,所以,很快地,他把她提成了尹家的主管,并承诺她:“秀晴,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好好对待小虎与少豫,我会让他们念最好的学校,穿最好的衣服,吃最美的美食。”
秀晴,我错了,悔恨之泪从尹方毅眼角一滴一滴地淌落,泪水落到了身下的白雪上,白铠铠的雪一会儿就扩湿了一团水渍子,与身侧的颜色分辩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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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们,文文渐入高潮,明天就是高潮了,暮哥其实很努力,也希望你们给一些动力。
我这个人其实很懒的,要不是看在这些票子的份儿,真的就不想写了。
爬啊爬啊爬啊,爬啊,我努力地爬啊,可是,前面还有美食才行滴。
☆、第68章 (大高潮)
秀晴,我错了,悔恨之泪从尹方毅眼角一滴一滴地淌落,泪水落到了身下的白雪上,白铠铠的雪一会儿就扩湿了一团水渍子,与身侧的颜色分辩开来……
“不要过来,不准过来,过来,我就用针扎你。”
敖秀晴的声音在冰天雪地里透着一股绝世的苍凉。
“不会,你不会扎的,你也舍不得扎,秀晴,你说那次不是这样的,最初你也挣扎几下,到后来,你还不是软得给面团儿似的。”尹方毅的声音彪悍,夹杂着诱哄。
尹方毅这一刻感觉,自己真的就好似一个禽兽,明明每一次,她都哭着求他,拼命地求,可是,他还是要强势地将她占为己有,完事后,她就哭,哭得十分上气不接下气,他知道,她是在为她心里的那个男人守贞,明知道,她爱心里的那个男人,不然,不会未婚生子,而他也有自己的家庭,可是,他位高权重,在锦洲是一个公众人物,只要他勾一勾小手指,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是,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
但,他偏偏还吃了,也许,自从敖秀晴可怜兮兮带着两个孩子来尹家应聘的那一刻,他就盯上了楚楚可怜,柔弱无比的她,尹秀晴善良,温柔,体贴,在她这儿,他得到了老婆林佩姿不曾给予的柔情。
也许,这就是打算长期霸占敖秀晴的原因之一。
事实上,敖秀晴也没让他失望,虽然做那事的时候,她据理反抗,可最终也没逃脱他的魔爪。
而每一次事后,他都会给她做出一定的补偿,他曾许诺过她,这辈子,不可能给她名份,但是,可以给她名份以外所有的东西。
他没想到那天晚上会出事,真的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他与敖秀晴会天人永隔,更没有想到她的儿子敖小虎长大后,会回锦洲来寻仇,当敖辰寰以一个富商的姿态入主锦洲商场,他就开始派人密切注意他的动向。
最后,他还是没能保住尹氏商业帝国江山,让敖辰寰钻了空子,让他惹上了一起经济案件,就此摧毁他一生的心血。
他最最不能原谅敖辰寰的就是利用他心爱的宝贝女儿,他是有错,这一切的错该让他一个人来承受,不该牵扯上尹婉,尹婉何其无辜,她那么天真,无邪,单纯,浪漫,不该让纯洁无暇的女儿被恩怨情仇染黑。
他一直认为自己与敖秀晴之间,不该是那种说得最难听的关系,她虽然每次都抗拒,可是,后来也就迁就了他。
她的迁就让他的胆子也慢慢地变大,最终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可是,如今,听着她悲凉的声音,他才发现,其实,她一直都是不愿意的,只是莫可奈何,因为她一无所有,她要保护两个弱小的儿子,她没有任何靠山,在那种情况下,她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对不起这个女人,真的对不起,纵然心中再怎么内疚,敖秀晴已经死了,不会再给她丁点儿赎罪的机会。
天很冷,雪还在肆无忌惮地飘落,万事万物都被白茫茫的雪覆盖,已经看不到事物原本的面貌,他的心也被这白雪覆盖了,遮挡了,蒙住了他的心,让他看不清自己心的颜色或者形状,轮廓,所以,他才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做出那种牲畜的事情。
当阳光普照大地,万丈光芒,一点点将他心口上沉积多年的白雪融化。
依稀能看到心脏的形状,轮廓,及其颜色,然而,除了内疚与悔恨,再无其他。
“秀晴……”眼中的世界渐渐模视,漫起了透明的一层水色,稀微的光亮中,雪花染上了晶莹。
那块墓碑以及碑上行云如流水的字迹变得模糊不清,甚至慢慢从他眼帘里消失。
他站起了身,慢慢地返原路而回,风卷起了他的大衣边角,如大海里激起的千层波浪卷。
风更大了,好冷,世界是冰凉的,似乎他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家,他尹方毅已经没有家了,其实,他就不该存活于这个人世,因为,他就是一个不渣子,枉费五年前,他还是锦洲城能够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陡地,一脚踩空,挺拔伟岸的身形像一座山一样到塌,黑色的身形沿着长长的石梯子滚落,一阶又一阶,不知道滚出去多远,只感觉一阵昏天暗地。
眩转了再眩转,世界眩晕一片,望着眼前这个不停晃动的世界,尹方毅笑了,也许这将是他最好的归宿。
背部传来了火辣的疼痛,是阶梯的棱形边角伤了他的肌肤。
额头有鲜血笔直流出,还有嘴角,脑袋也眩晕的厉害,他静静地躺在山脚下,虽然这里是旅游胜地,可是,现在是凌晨,没人会发现受伤的他,安息吧!尹方毅,你是一个牲畜,是你毁了敖秀晴的一生,也不怪人家的儿子会报复。
冰天雪地里,狂风呼呼肆虐……
正常人都不能存活多久,更何况是刚刚恢复的身体不久,满身隐疾的尹方毅。
也许,柏山埋葬了被他所伤的敖秀晴,而柏山也将是他的英雄冢。
*
尹婉是第二天早晨接到妈妈电话的,她问妈妈怎么了,林佩姿就只能在电话里哭,因为她神智不太清楚,也说不清楚,尹婉感觉事态有些严重。
急火攻心地赶去了酒店,刚奔进酒店的P房间,披头散发的从林佩姿就向她扑了过来。
“尹婉,救我,救我啊!”
尹婉一把抱住了母亲,不见了父亲的影子,尹婉焦急地问:“妈,爸呢?”
“你爸啊?”林佩姿拍了拍脑门儿,眼睛在屋子里骨碌碌地转动。
突然,她指着透明的窗户,回答说:“有鬼,你爸跑出去捉鬼了。”
鬼?大白天的哪儿来的鬼,尹婉被母亲给糊涂了。
“真的有鬼。”林佩姿紧紧地抓扯着女儿的衣服,颤魏魏地道:“昨天晚上,你爸见窗户上有鬼,就跑出去了,然后……好像就没回来。”
“好,妈,你在屋子里休息,我带人出去找父亲。”
尹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果父亲半夜离开酒店,现在还没有回来的话,十之八九是遇事了,因为,父亲现在没有任何生意,更没有什么应酬。
尹婉将母亲安顿在酒店,并让酒店服务员帮忙照顾她,通知了蓝风,并向警局报了案,然而,警方回应说,没有二十小四时,警局不易立案,她只得与蓝风带人四处去寻找。
“尹小姐,你怀有身孕,不易劳累,你跟着去也不太方便,你在就在家等着,我保证在下午之前给你一个回复。”
蓝风怕尹宛有个什么闪失,无法向敖辰寰交待,所以,拦住了她要与他们一起出寻尹方毅的步伐。
“可是……”她在家也坐不住啊。
“不用可是了,很快就会有回复的,我已经出动了大批的人马找寻尹先生。”
蓝风执意不让尹婉出去,然后,带着人马火速离开。
就在尹婉心急火燎间,蓝风捎了一个好消息,据说,今天早晨八点十二分,柏山工作人员上班时间里,在柏山山脚下发现了一位受伤的中年男人,男人身高大约一米左右,身着一件黑色的长大衣。
所有的特征都显示应该是尹方毅,现正在医院里进行紧急抢救。
尹婉得知这一消息,疯了似地乘坐计程车奔到了医院。
手术前,蓝风与几名属下正等着手术室门口,见尹婉过来,急忙迎了上去:“尹小姐。”
“我爸怎么了?”她瞟了一眼手术室上面不停闪烁忽明忽暗的指示灯。
“尹先生从石阶上摔了下来,额角缝了几针,背部也有刮伤,脑袋被撞了,现在昏迷不醒,正在里面抢救。”
蓝风尽量把尹先生伤势轻描淡写,深怕尹婉知道实情会着急。
其实,尹方毅最主要是撞到了脑部,从切片分析,脑子里有许多积沉的於血,医生曾预测,就算是醒过来,也许也不能像往常一样,也许会失去语言的功能,也或者会丧失所有的记忆,一切都是如果,即然,还在抢救,结果尚未知晓,他就不能把最坏的结果告诉尹小姐,让她担忧。
尹婉一颗心跳动的厉害,她没有想到,父亲就这样莫名其妙出了事,如今,没有任何办法,就只能与蓝风等着手术室门口,双掌合十,双眼紧闭,向上苍祈祷,希望父亲能够平安走出手术室。
也许是她的诚心感动了上苍,漫长的几个小时等待过后,父亲终于被一群医生护士推出了手术室,转向了加特病房。
尹婉紧跟着追了上去,护士为尹方毅挂了吊针,医生则用着冷情的声音道:“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是,我是他女儿。”
“病人刚做完手术,需要休息,十二小时之内应该能够醒过来。”
“谢谢,谢谢医生。”尹婉不知道该对这些救死抚伤的医生说什么,除了感谢,似乎也说不出其它的话。
医生护士走了,她静静地坐在尹方毅的病床前,眼睛眨也不眨地凝望着病床上的父亲。
“尹小姐,你需要休息,还是让蓝风来过着尹先生吧。”
“不,蓝风,我是他女儿,守在他病床前的应该是我。”
这份孝她不能让别人为她尽,别人也没办法为她尽,父亲那么疼爱她,把她当宝贝一样来呵护,舍不得她受半点儿委屈,现在,爸爸病了,她必须得守在他身边才行。
“好,好吧。”蓝风虽然很想让尹婉回去,但是,实在拗不过尹婉,只能任由她呆在医院里。
“我与兄弟们就在外面,你有什么需要,吩咐一声就行。”
“嗯。”
蓝风离开了,病房里就只有她与父亲两个人,手机响了好多遍,她都没有接,甚至直接关电了,这个时候,她的心里装的全是父亲,其它任何事都与她无关,她不想与任何人说话,心情也莫名地烦躁的发慌。
药输完了,她按了墙壁上的警玲,护士拿着一瓶药笑咪咪地走了进来。
动作麻利地为尹先生换了药又出去了,病房里再度恢复了平静。
那天晚上,尹婉在医院里守了父亲一夜,直至凌晨才在秋菊地呼唤声中醒来,秋菊送补品及日常用品过来,见她坐在椅子上,趴在了床沿边睡着了,本不想叫醒她,可是,秋菊又想她肚子里还有宝宝,不能这样操劳。
硬着心肠将她唤醒,并强行拉着她回了尹氏庭院休息,而秋菊则守在了尹方毅的病床前。
*
尹婉敖了一夜,半夜时分才睡着,可是,现在被秋菊硬拉回了家,洗了澡,换了衣服,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感觉眼睛虽然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