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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强爱逃妻一百天-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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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白清幽找上门!(渐入高潮)

“尹婉。”他喘着粗气,贴着她的唇说:“清幽生了很重的病,在这个世界上,她没有一个亲人,我这条命是她救的,不但如此,当年,他爸爸临死之前,把她托付给了我,我不可能不管她。”
不可能不管她,这是什么逻辑?
尹婉感觉自己听不懂,心中渐渐升腾起一股愤怒,她在愤怒什么,她不知道。
她说:“敖辰寰,你即然放不下她,又何必这样巴着我不放。”
“你……是在吃醋吗?”幽黑的眼眸里划过一缕惊喜的神彩。
“去死。”她怎么可能给白清幽吃醋。
大手一伸,将她紧紧地箍入胸怀,把她的头按在自个儿胸膛上,男性独有的极其沙哑的声音就袭入了耳膜。
“别闹。”
还不待尹婉挣扎,他就吻住了她的红唇,这一次,吻得十分激烈,不给她任何退却抗拒的余地。
“放开我,如果你实在要想,可以去找白清幽,或者黛眉庄也行。”
反正那女人都做了白清幽替身这么多年,也不在乎多做一夜。
男人放开了她,望着她唇角勾出一抹自嘲的冷笑:“尹婉,你还真他妈的大方,可是,我不想要其他的女人,我只想要你,你说,怎么办?”
男人说完,就开始攻城掠池,也许是她的激怒了他,不管她如何挣扎,喊叫,甚至她说他压到她快喘不过气了,他也不放开她,吻从她颈肩处滑了下去。
纤纤玉指捏握成拳,一下又一下,如雨点一般捶打在他厚实的肩背上。
当她们的身体融合的时候,她哭了,喉头涌起一股酸涩,又好似想吐的感觉。
她恨他,为了其他女人将自己逼入绝境,更恼他,即便是五年后,还在与黛眉庄纠扯不清,现在,又多出了一个白清幽。
她不知道白清幽与他之间的关系,她也不愿意去探索询问,她不想过问,可是,心头到底是难过的。
她排斥白清幽,排斥黛眉庄,因为,是这两个女人让她一无所有。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她才会难过。
“尹婉,忘了少弦吧!我会好好爱你,好好对这个孩子,我会把他当亲生孩子来看待,我会把他培养成才……婉。”
他抱着她,与她纠结在一起,修长的指节从她十根纤指穿梭而过。
“婉,不要推开我,也不要让我去其它地方,因为,我没地方可去。”
他是一个可怜的人,自从,十几年前,尹婉的父亲尹方毅强行驱逐出尹婉家后,他就再也没有地方可去了,他带着小自己五岁的少豫过起了流浪,无家可归的生活。
想到少弦,她心中的酸涩慢惭发酵,酝酿,似一根钢针一样捅向自己心底的最深处。
是呵!少弦为了她生死不明,而她却这样与这个魔鬼纠结在一起,她恨,好恨,尹婉抬起手,长长的指甲抓着他的肩背,把他的肩背抓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他看不见,可是,从背膀处袭来的尖锐疼痛告诉他,自己的背上绝对会血渍斑斑。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每一次,他与她的恩爱,都会弄得遍体鳞伤。
她能够接受自己的碰触就已经很不错了,这已经比以前要好太多,他相信,自己会慢慢地感化她,让她接纳自己。
只要他不再伤害她,他相信,她会渐渐接受她,然后,她们会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
他爱她,自是舍不得伤她,然而,面对这样的怒火攻心的抓扯行为,最终,他只能长叹一声,将自己心中的怒气揉入要她的疯狂行为中。
婉,尹婉!我们的缘份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注定,这辈子,无论我们之间隔着多远的距离,我都会把距离缩小。
无论我们之间隔着多少隔阂,我也会把这些统统消除掉,无论是我父亲,还是父亲,更或者是我妈妈,我只求你不要轻易放开我的手,婉,尹婉,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呵!
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死睡了一整夜,清晨,阳光穿透了薄薄的云层,灼亮的光芒在她眼皮上跳动,张开双眼,望了一室的影绰的光芒,尹婉正欲起身,才发现敖辰寰并没有去上班,此时的他一张俊颜沉静安详,纤长的睫毛密密地磕着,没有那对幽深炯亮的眸光,她感觉自己心中对他的怕惧要减少一点。
抬指,为他抚去额头上缠绕的一绺发丝,饱满的天庭,宽阔的额头。
睡梦中的男人没有了醒时的攻击性,完全像是一个孩子。
那一年,她八岁,他十一岁。
他上小学五年级,她只读小学二年级,她与一群叔叔阿姨的小朋友在尹家庭院里玩耍。
玩累了,她跑到趴在窗台上写作业的敖小虎面前,抬手敲了一下他的头。
“敖小虎,我渴了,去给我拿果汁。”
“尹婉,你没长手啊?”他头也不抬地回答她。
“我有长,可是,你是我佣人,佣人不该侍候主子吗?”
爸爸经常对她说,敖小虎是她们家佣人之子,所以,他也是她的佣人,他会为她无条件做许多事。
从小到大,她理所当然就把敖小虎当佣人来使唤。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可是,每一次她这样说的时候,敖小虎都会对她凶。
这一次,虽然没有骂她,还是狠狠地白了她一眼,然后,老大不情愿地起身去厨房里为他拿果汁。
“不要,我要鲜榨的。”
见敖小虎递过来的一瓶从超市里买回来的果汁,尹婉尖叫了起来,她的叫声吸引了园子里一群玩耍的伙伴。
“没鲜榨的,你要不要?”
被一群小家伙盯着看,敖小虎恼火了,没好气地将果汁搁在了桌案上,嘴里啐骂了一句:“爱喝不喝。”
“敖小虎,你欺负我,小伙伴们,我家佣人欺负我啊!”
尹婉这样一说,身边的一大群小伙伴炸开了锅。
“佣人敢欺负主子,没天理。”
“是啊,佣人就该是唯命是从的那一种,尹婉,你家佣人太凶了,赶明儿个,让你老爸把他开除了。”
“对,不能让他这样嚣张。”
在小伙伴们的怂恿下,尹婉也来了气,盛气凌人地抢过敖小虎手中的作业本,刷刷撕得粉碎。
望着桌子上飘飞碎瓣作业本,敖小虎动了怒,他暴吼一声:“尹婉,别欺人太甚。”
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那一巴掌如果打在她小脸蛋上,肯定全是红红的五指印,说不定能将她打晕。
几个小伙伴见敖小虎神情骇人,面色黑得似锅底,一时间哄得一声闪开,鸟兽群散,最终,窗台边只盛下了她们两个人。
尽管心里很怕他,可是,小尹婉还是觉得不太甘心。
并且,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敖小虎,你欺负我,呜呜,我要告诉我爹地去。”
就在她小小身子跑没多远的时候,敖小虎从窗台上跳了出来,一把拽住了她小手臂,那力道很大,直至今日,尹婉还记忆犹薪。
“尹婉,你敢告诉你先生,我就打肿你小屁股。”
说着,敖小虎将她的身体果真翻转了过来,辟里叭啦,手掌印在了她粉嫩的屁股上。
“呜呜呜。”
小尹婉哭得更凶了。
“敖小虎,我恨你,我讨厌你。”
她擦着鼻涕,不停地诅骂着,敖小虎凶巴巴地吼着她:“不许哭,再哭,我把她丢到海里喂鲨鱼。”
然后,想到大海里的鲨鱼张开血盆大口中恐怖的样子,她果真就不敢哭了。
“敖小虎,你是我家的佣人,为我拿果汁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凶我,我一定会告诉爸爸的。”
“你看你,鼻涕又流出来了。”
敖小虎望着她又惧又怕,流着鼻涕的可爱样子,不怒反笑了。
“尹婉,你真是被尹先生宠坏了。”宠得无法无天了,常常指使他做事情也就算了,刚才,还当着一群小伙伴的面儿说他是尹家的佣人。
“我要吃鲜榨的果汁,我要喝鲜榨的果汁。”
她气鼓鼓地嚷,仍然不忘初衷。
“好了,我给你榨去。”敖小虎妥协了,他带着她一起窜起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菠萝,用刀子削了皮,再把干净黄艳艳的果肉放进了果汁机里。
尹婉终于喝上了新鲜的菠萝果汁。
可是,喝了一口,她就把果汁给扔了,她说果汁是酸的,不太甜,那一刻,她清楚地看到了敖小虎的嘴角抽搐,心里虽然怕,她还是开了口:“敖小虎,重新榨,我要喝西瓜汁。”
敖小虎眉宇间窜出三条黑线,一把将尹婉按压在了书桌上。
“可以啊!长大你做我老婆,我就给你重新榨。”
“才不呢,爹地说,你只是一个佣人的儿子,而我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
父亲的说,她要嫁的该是官二代,或者富二代,总之,她要嫁的是有权有势的男人,才不会是像敖小虎这种穷酸低劣的下人。
是的,她是高踞云端的千金小姐,而不过是卑贱的佣人,她是天上的云,他是地上的泥,云与泥一生都不可能有交集,他这辈子只能在地下俯望,暇思天下的洁白云朵。
后来,渐渐地,从那件事情后,他就开始慢慢地疏远她了。
忆起往事,总是有太多的多愁善感。
就在尹婉眼神变得迷离之时,他醒来了,阴鸷的视线对上了她剪水乌瞳迷离的眸光,接触到他灼烈的眸光,难为情地急忙移开了视线。
然则,男人并不放过她,执起她细嫩的掌心,放在唇边亲吻。
然后,把她圈拥入怀,薄唇贴在她耳朵边:“你还好吧?”
暖昧的问候,让她脑子里浮现昨天晚上两个纠结的身体,火热的缠绵,感觉脸颊上滚烫一片,尹婉知道自己的脸蛋肯定红透了一片,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部。
“想什么,嗯?”
他的嗓音有着刚醒睡时的傻哑与磁性。
他吻着她的耳朵,一遍遍地描绘着她的耳廓,由于痒,她缩起了脖子,格格地笑开,铜玲般的笑声让他心痒难耐,他把她按压在了大床上,俯在她身上,眼对着眼,眉对着眉,唇对着唇,鼻尖在她的鼻子上悄然磨娑着。
“尹婉,知道吗?与你在一起的日子,我感到无比的幸福,真的。”
他很温柔,也很体贴,他亲自下厨为她煮宵夜,发誓要给她一个美丽的未来。
如果是以前,尹婉肯定会感动的痛哭流涕,但,她不是那个天真无知的尹婉,经历世事,沧海桑田,她已经长大了。
成熟的尹婉并不是几句甜蜜的誓言就能打动她的内心,五年前,这个男人就是用着甜蜜的语言攻击她,让她像一只落水获一样,灰溜溜地离开了这座城市,她最大的错,就是太轻信这个男人了。
不,经历了五年痛苦的岁月,她不能让历史再度重来,他的甜言蜜语都涂上了毒药,轻信就会万劫不复。
昨天晚上是个错误,望着他迷醉的俊颜,轻柔如沐春风的话语,她一般推开了他,从床铺上坐了起来。
“怎么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刚才还好好的,明明是晴天,瞬间却乌云密布,敖辰寰再次伸出手想搂住她,没想到,却被她拍开。
“滚去白清幽那儿,让我自个儿清静清静。”
说着,尹婉用丝被裹了身体,急切地奔去了浴室,完全当他是一头恶魔。
清洗完自己的身体,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本以来男人走了,没想到,他仍然还在房间里,已经衣冠楚楚,穿戴整齐,笔挺的身形伫立在落地窗前,俯首看着窗外的美好景致。
尹婉也不想与他多说什么,径自找出吹风机吹自己一头湿漉漉的头发。
“当年,离开你家的时候,我带着少豫浪迹天涯,是清幽的父亲收留了我们,是白先生造就了敖辰寰,他临死之时把清幽托付于我,白先生是东南亚一位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清幽是他唯一的女儿,这世间上仅有的血脉,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幽幽地诉说当年的往事,也许许多事都被他一笔带过,轻描淡写,其中的恩怨纠葛,艰难困苦,恐怕只是他心里最为明白。
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尹婉嘴间就勾出一朵幽忽的笑容。
淡下眼瞳,她说:“我不想听这些,那是你与白清幽之间的事情,即然,白先生把他女儿托付于你,你就去与她结婚,生子,你去与她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你又何必这样囚着我,而这样朝秦暮楚,你觉得你对得起白先生的托付么?敖先生。”
她的话是一柄不见血的刀,深深地刺入了他的心灵,他的灵魂。
转过身,眸光缓缓地扫射向面无表情的她,他为她狂,为她疯,为了她可以背叛他的救命恩人白先生,而她呢?看着她,永远是一双淡定冷情的眸子。
很多时候,他都在嘲笑自己,敖辰寰,你这样执着为那般呢?
“六年前,我从澳大利亚赶回来的时候,看着清幽被车轮辗碎的尸体,我真的好想哭,所以,我疯了似地将害她的人送进了监狱,我也一直以为自己爱着她,可是,尹婉,五年前,当黛眉庄把你逼离锦洲时,当无意间走至金谷园对面的公园里看着雪地上你写上那些百年孤独的语句,我望风兴叹,你相信吗?那一刻,我虽然没有哭,可是,我觉得有一种天崩地裂的感觉,我想这辈子,我是不会再见到了你,这辈子,你是不可能原谅我了,我心中充斥的除了绝望,别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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