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爱逃妻一百天-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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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除,回去给我写一份儿检讨,并且,要深刻,你真是眼瞎了,连安夫人都想得罪。”
阿珍见替太太争了一口气,扭了扭屁股,冷冷地斜睨了垂头不语的工作人员朱丽一眼。
“没事,没事,打扰了,你们忙。”蔡心莲非常客气地提着衣服与阿珍离开。
高导主管送她们至商场门口,还不时地说:“安太太,请你海涵,朱丽平时做事就很冒失,回去我一定严加管教,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安太太,慢走,安太太。”
高层主管态度十分谦卑,开玩笑,一年在商场要领几十万年薪,安先生的钱不是白领,他怎么敢得罪安太太呢!
“太太,我看着那个发工作人员脸色成了猪肝,我就想笑,真是解气。”
蔡心莲叹了一口气,捏握着手指尖的小包包说:“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我已经习惯了,这么多年了,我也没几天走出安家大门几天,她们不认识也是正常。”
“我就不懂了,安先生那么宠你,爱你,为什么就不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你的存在呢?”
蔡心莲叹息一声:“唉!老爷也有难处,不说了。”
恰在这时,一个人迈着踉跄的步伐走了过来,步子歪歪斜斜,眼神有些涣散。
眸光无意间划过眼前漂亮的一张脸蛋,稍后又迅速移回,这女人太漂亮了,简直让他惊为天人!再浏览了一下她全身上下,身段掩藏在橘红的冬衣下,只叹是人间尤物,皮肤白到透明,恐怕吹弹可破。
男人的眸子里闪烁着几缕兴奋的光芒。
然后,他向她们走过来,一阵酒气迎面扑来,没有说一句话,一把就拽住了蔡心莲的手臂,嘴角漫出猥锁的笑,一双眼睛骨碌碌在蔡心莲身上转动。
“啊!你干什么?”蔡心莲几时受过这样的惊吓,赶紧甩开了她的手,可是,男人不许,抓着她就要向另处隐弊的地方而去。
“流氓,你干什么?放开我家太太。”阿珍抡起拳头在打在了他的腰背上,男人挨打,火冒三丈,反手甩了阿珍一个耳光,阿珍被打得眼冒金星也来了气势。
狠狠甩了流氓两个大耳光,然后,护着蔡心莲赶紧奔向了拉裴尔门口的黑色小轿车。
流氓追了过来,司机见状急切地动手拉了引挚,车子飞驶而出,流氓还在后面追,酒喝高了,人的体力就不行,浑身软弱如泥,一个踉跄,硬生生栽倒在宽阔的路面上。
*
同一时间!
尹婉与雪艳在楼上闲聊的时候,秋菊前来报备,说是黛眉庄来了。
“她来干什么?”雪艳最听不得这个名字,感觉芒刺在背,也是,要不是黛眉庄从中作梗,她的孩子不会死。
所以,她恨黛眉庄是人之常情。
尹婉冷冷地回门外的秋菊:“告诉黛小姐,我不身体不太舒服。”
不想见就不见,尤其是被敖辰寰这样对待后,尹婉不再想委屈自己。
“我说过了,可是,她说有重要的事告诉你,见不到你的人,她不会走。”
秋菊是何等机灵的女孩子,她知道来者不善,所以,她已经拒绝过了,可是,黛眉庄那个女人脸皮厚的很,说不见到尹婉誓不罢休,秋菊是没有办法,只得上楼来向婉姐报备。
“好,我马上下来。”
门外响起了秋菊离去的脚步声,雪艳一把拉住了尹婉的手臂,说:“你真要下去见她?”
“是她找来的,我又没做亏心事,为什么不能下去见她?走吧!雪艳!”
尹婉向挚友努了努嘴,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下了楼,下去的时候,黛眉庄正站在客厅中央,独自欣赏着客厅里的陈放的摆设。
“哟!尹婉,原来你有客人在啊,难怪说不见我呢!”
尹婉瞟了一眼她厚重冬衣也藏不住的凸起肚腹,面色冷凛地道:“有事吗?”
黛眉庄眉眼含笑,把玩着自己涂着紫红色丹寇的手指甲,笑嘻嘻地回:“我只是想来与你叙叙旧而已,尹婉,你说,重回你家的庭院是什么感受啊?”
“是不是酸甜苦辣齐聚心头,以前,你住在这别墅中,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大小姐,如今,你再住回这里,却日日要侍候男人睡觉才能得来一口饭吃,或者买一件衣穿,你说,如果你自命清高的父亲知道了这件事,他会怎么样呢?”
威胁,绝对的威胁,尹婉凝望向黛眉庄的清透眸子立即裹上了一层碎冰!
“黛眉庄,瞧瞧你的肚子,你这身子应该有四个月了吧!孩子都快出世了,你却这样没名没份,何必五十步笑一百步。”
“你?”黛眉庄气得头顶泛过几柱清烟,她心里真是气不过啊!这段时间,敖辰寰连她的面都不愿意见,下班后就窝在尹婉身边,从云端跌入泥地里的滋味儿不好受,所以,她自是把这笔债算到了尹婉身上,才不怪尹婉曾经心地善良帮她度过难关。
所以,女人的嫉妒心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她在家里烦躁落寞之时,今日亲自杀上了门,当然,她是瞅到敖辰寰不在庭院里,否则,她还没那个胆子敢前来闹事。
一手撑着肿大的腰杆,一手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肚子,眼睛里划过一抹狡猾晶亮的光彩。
“尹婉,我今天不是来闹事的,我只是想着,如果孩子生下来,还得叫你一声大妈,所以,自是过来找你叙叙旧。”
“如果是这样,那我就不奉陪了,我还有事要做,秋菊,送客。”
尹婉本来心情就不好,这女人又上门来挑畔,这都什么跟什么,还让孩子喊她大妈,听着心里就烦死了,现在,她才明白,对待敌人,不能心慈手软,心软了,就等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来,那次她哭天抢地来找她去求敖辰寰,当时,她就是想到了自己死去的那个孩子,失去孩子的痛苦,她自己亲身经历过,可怜天下父母心,她不想其它女人再像一样,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在怀抱里一点一点地失去呼吸,然而,做为他的母亲,她除了恐慌,心颤,尖叫外,无能为力,所以,她答应黛眉庄去求敖辰寰放过她肚子里的孩子。
然而,今日,女人摇舞扬威杀上门,她惊觉自己犯好大的一个错误。
“尹婉,你别仗着自己有辰寰的宠爱,就这样目中无人,告诉你,你与他不可能有未来,安先生不可能同意你们在一起,你配不上辰寰!”
“你之蜜糖,我之纰霜!”
尹婉淡冷地笑说:“也许,你把敖辰寰看得比天还高,比地还广,但是,我对他除了恨,再无其他,安先生不要我与他在一起,那真是太好了,如果你能说服他放过我,我求之不得,感激不尽。”
蜜糖?纰霜?这个比喻真是太美好了,静默立在一旁,观望着两个女人战争的雪艳扑嗤一声笑出了口。
雪艳的嗤笑听在黛眉庄耳里好不是滋味,神情凛然地吼出:“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全都是下贱女人。”
“你骂谁下贱?”雪艳哪里会再受这等气,她已经走过了最艰难的岁月,她早就想整治一下这个逛逛猖狂的女人,如今,她主动找上门来挑畔尹婉,又被她遇上了,就休怪她不客气了。
“当然骂你,难道我说错了么?你勾引杨导,杨夫人与杨导的关系至今还裂着一条缝隙,破坏人家家庭幸福的烂女人,在这儿猖狂什么,别仗着有尹婉撑腰,你在就我面前扬舞扬威。”
想从前,敖辰寰把她宠上天的时候,凝雪艳那时在她的纪纪公司上班,每次见到她,都低垂着眉眼,根本不敢直视她一眼,天生的下贱骨头,如今,仗着有尹婉撑腰,她就可以爬到自己头顶为所欲为了,敢骂她了,门儿都没有。
“告诉你,你还不够格!”
雪艳凝望着她的眼睛浅眯,在想什么,根本没人能够猜得出来,这话换作以前,她肯定会暴跳如雷,可是,经历了被人整治的大劫后,她心思可比以往深沉多了。
“黛眉庄,我怎么看你,怎么像个妒妇,你把我惹毛了,我就粘在敖辰寰身边不走了,如果我想要一纸结婚证,我想敖辰寰自是会给我,这样一来,你肚子里的孩子将永远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你说,你才是下贱的人?”
今天的尹婉底气十足,不像五年前,只有挨打却没有还手的能力!
“是啊!是啊!敖先生可宠婉姐了,这两天晚上,他都半夜亲自下楼来煮东西给婉姐吃,早晨去上班,他都向我交待婉姐一天的伙食,吩咐我一定要让她开心,如果婉姐能冲着他笑,他就奖励我。”
秋菊见势头不对,她也很不喜欢黛眉庄盛气凌人的样子,听了她们的话,理清了她们的关系,原来是一个失宠的妒妇,那么,她就在她心口上撒一把盐,当然,她的话全部都是真的,只是从来没在婉姐面前提起而已。
果然,黛眉庄的面色如秋天霜打的茄子,白到几乎没有一丝的血色。
以前,就算是敖辰寰再宠她,顶多也只是嘱咐下人要好生照顾着她,从来不会清晨上班都要去吩咐下人,更不会在半夜下楼煮东西给她吃,以前,敖辰寰虽宠着她,但是,整颗心就扑在事业上,他干工作非常认真,时常加班通宵,所以,敖氏的业绩才会蒸蒸日上,短短五年,在锦洲出类拔萃。
如今,看得出来,敖辰寰在尹婉身上花了不少的心思,听下人这样亲自点出来,与她自己想象又是另外一回事,心中五味杂陈,极不是滋味儿。
心里慢慢地就延升出一股子恨意,扬首,带着恨意的眸光扫射向尹婉。
“尹婉,你说你到底有什么好,你都嫁过人了,还给他的弟弟有这么一腿,他也不嫌你脏!”
“黛眉庄,别欺人太甚。”
尹婉真的好想爆粗口,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秋菊,送客!”她冷声下了逐客令,不想再与这个脑子坏掉的女人纠缠下去。
“想我离开,我偏不,咋了?我说到你痛处了,告诉你,现在的锦洲,谁不知道敖辰寰宠着他弟弟的女人,你就是一个贱人,贱到骨头里,他险些逼得你家破人亡,你居然还会给她当情妇。”
“出去,跟我滚出去。”
听不下去了,她快要疯了,这女人就是一条毒蛇,给敖辰寰一样,从五年前就缠上了她。
抬手指向了门口,切齿吼出一字:“滚!”
见尹婉彻发怒,黛眉庄却笑了:“我偏不走,看你能奈我何?”
“秋菊,马上给敖辰寰打电话,让他赶紧把他的女人给我弄走,告诉他,我只等二十分钟。”
“是,婉姐。”见事态有些严重,又怕出事自己担当不起,秋菊急切地给敖辰寰打了电话。
“敖先生吗?我是秋菊,婉姐让你回来,那个黛小姐来了,婉姐说她只等二十分钟,敖先生,你快回来啊!”
接到秋菊电话的时候,敖辰寰正在照开紧急高层会议,挂断了电话,从座位上起身,他对公司所有高层主管道:“这个会议延迟到明天上午,散会。”
不顾众人惊诧的眸光,捞起椅子靠背上的大衣,一边穿着,一边扣着纽扣似一阵旋风般卷出了门。
*
眼前是一片波光鳞鳞的游泳池,安天鼎最喜欢的体育动动就是游泳,如果是夏天,清晨,他每天都会来这儿游几圈,他甚至还买了一块私人海滩,每次安达销售上一个台阶,做成一笔大生意的时候,他都会带着蔡心莲去私人海滩度假几天。
此刻,他正坐在一把太阳伞下的白色贵妃椅上,脱掉了身上的大衣,享受着冬日暖阳拂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感觉。
圆形白色桌子上,摆放了一束鲜花,两份牛排,还有红酒,甜心之类的浪漫东西,今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是他与蔡心莲相遇的整整二十一年纪念日。
“安先生,牛仔去香港接洽的那笔生意出了一些纰漏,牛仔被捕后,实在挨不住警察的严刑逼供,所以……”
私人助理金庆祥是跟随安天鼎身边,跟随着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墨色镜片倒映着两抹姗姗来迟急促身影,安天鼎伸出一指,阻此金庆祥再继续说下去。
拿开了眼上的墨镜,女人美丽的脸孔映在了他黑亮的瞳仁中。
扯唇一笑:“怎么来得这么迟?”
阿珍开口想陈述太太被人轻薄的事,然而,蔡心莲却扬手制止了她要说下去的话。
“我去挑了一身新衣服,天鼎,好看吗?”
蔡心莲温柔婉约地在他对面坐下,露齿一笑,指着自己身上的新款冬衣,轻问。
安天鼎认真地审视了她一番,见是自己最喜欢的橘红色,他笑了:“当然,你总是知道我的喜好。”
无意间,眼尾扫到了她肩膀上的一块污渍,问出:“心莲,你肩上怎么有脏东西啊?”
蔡心莲垂眼看了看,慌乱找了一个借口:“噢,可能是不小心沾上的汽油吧!你不喜欢,我去换了。”
说着就要起身,然而,安天鼎却按压住了她的手,阻此道:“不用了,你看,牛排都端上来好一会儿,冷了可不好吃,祥叔,开香槟。”吩咐金庆祥的时候,安天鼎眼中的光芒明显黯淡了下去。
“是,安先生。”祥叔开了香槟,再替两位主子满上,然后,在得到安天鼎眼神示意的时候,转身而去。
“心莲,这二十几年来,让你受委屈了。”
安天鼎话中有多层面的意思,蔡心莲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