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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驸马,我要在上面!-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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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语然看向房间里面,乐灵乐巧倒在地上:“她们怎么了?是你打昏她们了?”

他点点头承认是他干的,接着他跳下窗台,向她走过来。

安语然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女子装扮,也没有涂暗肤色,改装易容,又想起中元节遇见他时,他似乎已经知道自己是女子了。她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是……”

他微微侧头,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第一天我就知道你是个女子,你的易容术……不怎么样啊。”

安语然撇撇嘴:“那你还装模作样喊我安公子……”

“那样比较有趣,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你跟踪我?”就算他当时就看出自己是女子,怎么会知道她住在游府?又怎么会在此时此地出现?

他举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你和游家大少牵手逛街,我还能不知道你住哪里吗?你既答应了要请我喝茶,可不能食言。我都等了你两个月了。”

安语然举起脚,给他看脚踝上的足枷:“这个样子,我怎么跑得出来?”

他歪头看着那足枷,然后笑嘻嘻地问她:“我给你松开,然后我们去喝茶怎样?还是你喜欢套着这东西留在这里?”

安语然瞪他:“有谁会喜欢套着这东西,像坐牢似的被锁在房子里?”

他仍然笑嘻嘻地说:“你是个怪人,说不定你就喜欢呢。”

安语然对他比了下中指:“你才是怪人,快点弄开这锁,我再也不要留在这里了!”

他俯身,两手拿住足枷两侧,也没怎么看他用力,足枷就断了。安语然赞了句:“酷!”

他又掰断另一只脚的足枷锁,然后站直了身子,问她:“裤子?”

安语然解释道:“不是裤子,是‘酷’,就是很厉害很棒很帅……总之是在赞扬你。”

她看看地上的乐灵乐巧,有点担心她们:“她们两个没事吧?你怎么弄晕她们的?什么时候她们会醒?”

他神秘一笑:“怎么弄晕的是秘密,不能告诉你。不过她们没事,明天早上就会醒过来,还不会知道是怎么回事。到时候你若是想回来呢,早上之前回来就行了。”

安语然凝视着他:“你到底是谁?”

他对她眨了下眼睛:“在下姓容,字问离。求学问道之问,离别之离。”

安语然知他不肯说,便也不再多问:“我再也不要回这里了。你把她们捆起来吧,不然游逸回来要怪罪她们的。”

容问离摇着头:“真是滥好人……这几天不就是她们看守着你的吗?”

安语然微皱着眉道:“怎么是滥好人呢?她们也是听命行事、身不由己的。我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她们都对我挺好,我不能因为自己跑了,害她们受罚。”

容问离便开始动手捆,一边问她:“你确定不回来了?这么一捆,你可就没退路了。”

“我绝对绝对不会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腹黑妖出现了啊!~亲们!~

☆、第三十章  情花小楼

安语然翻找着准备带走的衣物,首饰和银票全都被游逸收走了。

她的画……安语然看看窗外,还是一片漆黑,雨声哗哗……罢了,就不带了。除了猫大狗二以及替换衣物,她还真没什么要带走的了。她看向容问离,他已经把晕过去的两个丫鬟连带外间的两个老妈子都捆好了。

见她看过来,他扬眉微笑道:“准备好了去喝茶了吗?”

安语然抱起装着猫大与狗二的食盒,也回他一个微笑:“我现在身无分文,只能让你请我了。”

“今天我不该来的,吃亏了。”他抱怨着,拎一条薄被过来蒙在她头上,将她裹起,轻轻地横抱起来,“走了。”

下个瞬间,他们到了暴雨中。

隔着薄被,安语然听到不太真切的雨声和风声。容问离每一步都跃得很远,也很稳。他轻功也很好呢,说不定比游逸还好……

被子渐渐湿了,今晚的雨真的很大。安语然轻轻拉开脸上的被子,立刻被大雨淋湿了脸与头发。豆大的雨点从前方飞过来,打在她的眼睛里,她什么都看不清楚。她转头面向容问离的胸膛,这样好些了,至少雨不会直接打进她的眼睛和鼻子里去。

她捋去脸上的水,看向容问离的身侧,他们已经离开游府,正在一些弄堂小路间快速穿行。

容问离道:“把被子裹好,别淋着。”

安语然却执拗地不肯,她讨厌被蒙着脸,更不想对自己将要去的地方一无所知。

容问离也就由她去,更加快了奔行速度。很快他们到了一个热闹的院子外,墙里的楼阁灯火通明,风雨声中隐约传来阵阵丝竹声与饮酒作乐声。

他一跃而入院子,很快就到了另一处小楼外。小楼一层数个房间是暗的,亮着灯的房间也都有人声与丝竹之声传出,只不过相比刚才的地方而言,没有那么喧哗。小楼二层则更为安静。

容问离进了小楼,一路上了最高的三层,经过一段走廊,到了走廊尽头的一扇房门前。

“到了。”他把她放下,打开门。

安语然走进房间,环视了一下,房里点着数盏灯,很明亮。家具不多,都是偏重实用的,装饰也不多,色调以白色与黑色为主。她本就觉得情花这名字暧昧,刚才看到的情景更加印证了她的猜测。然而这个房间的布置,却与她想像中青楼的样子很不同。

她问道:“这里就是情花?”

容问离笑眯眯道:“是啊。”

“你的房间?”

“你说呢?”

安语然翻翻白眼:“我怎么会知道。”说完她突然打了个冷颤,这才意识到刚才虽然裹了薄被,如此暴雨,仍未能幸免,她已经全身湿透了。

容问离进里间拿出条被子递给她:“先裹着,马上洗个热水澡。”

他拉动墙边一根细绳,一会儿就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陈妈,准备洗澡水。”

容问离吩咐完陈妈,自己就到一方屏风后面去了。不一会儿热水备好,容问离也换好一身干净衣服,边用帕子绞着湿发边看向安语然:“怎么不去洗?”

安语然耸耸肩,指着桌上一包袱湿衣服说:“我的衣服都湿了。”

容问离指指一个衣柜说:“自己去找件衣服。”

安语然拉开衣柜一看,里面挂得都是又长又大的男式衣服,不过多半都是粉色系的。她垂头暗叹一声,妖孽啊!

要说在这么个基本算是陌生男人的浴室洗澡,那男人还就在外间坐着,而且这地方还是个叫做情花的青楼。安语然就算作为现代穿越女,心中也是有点惴惴的。只是中秋已过,今日又是暴雨,气温骤降,她此时身上又湿又冰,不马上洗个澡,换上干爽的衣服,就有感冒的风险。

走进浴室,安语然看了看浴室的门是否可以锁上,让她有些不安的是,门上根本连个门栓都没有。环视了一下,浴室内有个红木矮柜,她本想拿这来堵门,试了下矮柜的重量,最终她还是放弃了矮柜,改用一个木桶装满水,把浴室的门顶住。

其实以容问离的武功,真要是想对她做什么,门栓矮柜水桶神马的都是浮云,她也只不过是求个心理安慰罢了。

用最快的速度,匆忙洗完澡,安语然用帕子胡乱擦了擦头发,便从浴室里出来了。

她现在的身子娇小,穿着容问离的衣服,极其不合身。本该系在腰上的腰带,现在却坠在臀下,过长的袍子下摆被她打了两个结。裤管卷起,下面露着两只□的小脚丫。袖子一边卷到胳膊肘,另一边却滑落到腕下。外加她还披着一头乱七八糟正在滴水的长发。

容问离正坐在那里,悠哉地喝着茶。看到她的样子,噗的一声就把茶喷了出来。

安语然也知道现在自己形象不怎么样,不过也不至于让人喷茶吧?她瞪了眼容问离,边卷着那滑落的袖子,边急急走到桌边,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喝下。

烫死她了!怎么这么烫?明明看他喷出来一大口茶的。安语然慌忙把口里的茶水吐在了杯子里,捂着嘴偷偷把舌头伸出来晾凉。

容问离大笑道:“我就知道!请你来喝茶,是件再有趣不过的事了!”

安语然颇为没面子地低头卷着衣袖,装作神马都没有听见。

容问离止了笑,去拿了块干帕子,站在她身后,替她绞干头发:“游夫人……”

安语然打断他道:“别叫我游夫人。”

“那么我该如何称呼你呢?安公子?还是……林薇珏?”

安语然略微犹豫了一下,然后道:“安语然,话语之语,自然之然。”

“安语然……你真的决心不回游家了?”

安语然默默不语,眼前闪过那对幽黑深邃的眸子,那带着戏谑微笑的薄薄双唇……初见他霸道冷傲,相处却偶露温柔。她不是没有不舍,她也有些留恋。然而最终他却把她当作一个囚犯般锁起来,让她毫无尊严地带着足枷生活。

她低声道:“我不会回去的!”

容问离又问她:“那你有地方去吗?”

安语然摇摇头,她现在身无分文,若是前几天那次她能够成功逃出来,她就有笔银子可以住客栈,也可以租房子住。

身后的人淡淡地说道:“那你就先留在情花吧。”

安语然先是点点头,想起这里是青楼又马上摇头:“我,我可不做,不做……”

容问离俯身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肩,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那你现在身无分文,你又准备怎么养活自己呢?安语然,你是天真还是傻?”

☆、第三十一章 我擦!

安语然胸口突然有种抽紧的感觉!

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天真,也不知道容问离的底细,只是因为第一次被他提醒了没有落入井中,就觉得他是个善良的人。她只是太急于逃离那个牢笼,就不顾一切地跟着他到了这里……她甚至没来的及好好想想,他把自己带到情花来,是出于什么目的?

安语然强抑住心中的紧张不安,急切地说:“我可以做打扫啊,洗衣服啊,也可以去厨房帮忙的。”

那妖孽更加凑近她耳边,用一种蛊惑的调子说道:“安语然……你难道不觉得?以你这般好相貌,做那些粗活太可惜了吗……”

安语然猛地站起来,推开他的手,转身倒退一步,涨红了脸喊:“反正我不做那种事!我是没钱,我也不住这里了,现在我就……”

她喊了一半就哑了声。

因为她转身的瞬间看见了容问离憋笑憋得快要抽筋了的脸。

只是他马上变了脸,又恢复了原来那种淡然微笑的样子,居然接着她之前的话头说:“那你就为我擦地板吧,隔壁的小房间你可以住下。”语气自然真诚,仿佛刚才那句蛊惑的话完全不是出自他口。

安语然张口结舌地看着他,她被这妖孽耍了!

“只要擦地板?”

“对。不过,每天要早中晚擦三遍,这个房间每个角落都要擦得纤尘不染、光可鉴人。”

安语然抗议道:“要不要每天三遍这么多啊?地板每天擦一遍就够了吧?”

容问离淡然道:“那你每天就吃一顿饭好了。”

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擦!三遍就三遍!”老天知道,她安语然绝对不是在骂人。

容问离点点头,指着地上他刚才喷的茶水和他们带进来的雨水说道:“擦干净才可睡觉。”

安语然对容问离说:“给我把剪刀。”

“你用剪刀擦地板?”

安语然拎起头发给他看:“太长了。”

之前在游府,作为“游夫人”她不得不留着长及臀下的长发,洗头与梳头都相当费时间。现在既然做回自己,她想要把头发剪短些,简单扎个马尾,干活儿也方便些。

容问离微笑着说:“不许剪。若是剪了就不给吃饭。”

安语然诧异道:“我的头发,我爱剪,你有什么问题吗?”

“我的饭,我爱不给,你有什么问题吗?”

吃人的嘴软啊!安语然悲痛地转身,放弃了剪头发的打算。她把头发通通梳到脑后,扎个马尾,再把马尾编成个辫子,辫子仍然太长,她便把辫尾塞到腰带里。

然后,擦地……

·

安语然总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腹黑了。

看容问离这人,完美脸庞上一直挂着优雅微笑,仿若完全无害。第一次她见到他时,还感觉他是个性格很好,很善良的人。

但是,看人真的不能只看外表。

当她早晨擦完第一遍地板之后,看着“纤尘不染、光可鉴人”的地板正在感动时,他走到窗边,从地上捡起一根头发,放在她面前……“再擦。”

当她中午擦完第二遍地板之后,看着“纤尘不染、光可鉴人”的地板正在喘气时,他走到桌边,从桌腿下面,抽出根不足一寸长的线头,放在她面前……“再擦。”

当她晚上擦完第三遍地板之后,看着“纤尘不染、光可鉴人”的地板正在找头发找线头时,他走到她面前,捋了一下头发,一根发丝飘呀飘的落在她面前的地板上……“我擦!”

老天知道,她安语然绝对绝对不是在骂人。

她住在容问离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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