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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晚安!我的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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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便宜不占非她本性,人要懂得变通,仇人的钱不溶要挖谁的,她不姓傻,单名一个子——傻子。
  “太谄媚了吧,我不喜欢。”他喜欢她的眼睛,明亮晶澈有精神。
  篮巧晶拉长脸一拍桌子,“你最好别耍我,本小姐知道哪些植物能让人死得不明不白。”
  “好,你就该凶巴巴地才可爱,太过温柔我会想笑。”太做作了,不像她。
  “可爱?想笑?”睁大圆眼,她发觉世界在分崩离析。
  他脑子里装了什么,怎么一点都看不出里面有东西?是被换了脑还是天生智障?
  不行,不行,这人很无耻,绝对不能让他迷惑,他一定暗藏心机要对付她,她必须步步为营小心应付,魔魅之气可以隐藏却藏不住他的卑鄙,这是天性。
  蓝巧品摇摇头,企图摇去杂七杂八的思绪,殊不知她困惑的表情落在他眼底是何等动人,像是防卫心十足的小白猫在考虑要不要伸出爪子应敌。
  “老虎的斑纹不因环境而改变,你的爪子够利了,我真的没有企图。”唉!这句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为什么我的大脑说你在说谎?”他似乎在暗讽她是母老虎。
  约书亚站起身走到她身侧居高临下望着她,“那是你心眼小看不见我的诚意。”
  她有一种喘不过气的压迫感,“你……你离我远一点,我就是心眼小怎样。”
  “你不要新车了?”他故做遗憾地玩起她披肩长发,有意无意地碰触滑得如凝脂的脸颊。
  “新车我要,你走开。”蓝巧晶恼怒的推开他走向另一边,因为她最讨厌人家玩她头发。
  小时候的恶梦她记得可清楚了,五年级有个小胖子总爱扯乱妈妈细心帮她编好的漂亮辫子,她一气之下剪了它,剃了个大光头上课。
  那一次吓傻了所有人,包括师长,父母和同学,直道她青春期的叛逆提早到来。
  其实不然,她真的是贪方便,顺便教训一下小胖子让他成为公敌,当时可爱的她可是非常受人喜爱,尤其是一头黑亮的发更叫人羡慕不已,所以小胖子两个月后就转学了,而她也在众人的期望下继续养长头发。
  “太现实了吧!小泼妇,好歹给我一点好处。”约书亚在她坐过的椅子坐下,余温微沁入他的心。
  “瞧吧!丑陋面孔曝光了,还说没有企图。”幸好没信他。
  淡淡邪恶浮上他的蓝眸,“一个吻换一辆新车,划算吧!”
  “很诱人的建议,可惜我没看到车子。”卑鄙的人是不可能诚实。
  真为一辆新车出卖一个吻她绝不罗竣,就怕他说话不算话。
  “女人该含蓄些,别露出贪婪的嘴脸很难看。”看来她不难收买。
  蓝巧晶不屑地撇撇嘴,“你这人太反反覆覆了吧!不但要温柔又要含蓄,你干脆在脖子上套条绳子上吊算了。”
  挽联上她会写上:死有余辜。
  “一个吻,一辆车。”他的确无耻,用最诱人的饵来钓。
  “先让我看见车子再说,赔本的事我不做。”做人的原则要ㄍ一ㄥ住。
  约书亚张狂的一笑,“小泼妇,我是第一次吻你吗?”
  “我有名有姓不许叫我小泼妇。”可恶,就知道他存心戳她痛脚。
  “过来。”食指一勾,深蓝的眸子转为黯沉。
  “不。”
  固执。“要我过去也行。”
  高大的身影步步逼近,早起的吻誓在必得。
  什么叫笼中的鸟正由她示范中,明知他是危险性极高的混蛋还自投罗网,两只脚不退反进地找他一较高下,分明是活该。
  想当然耳,跑不嬴长腿又打不过人家,下场不凄凄惨惨怎能显得出她愚蠢。
  足足十来分钟不换气,蓝巧品有些意乱情迷地贪吸一口空气,双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他肩头努力配合,恩恩怨怨和车子问题暂时摆在一旁。
  以力气来说,女人永远是弱者。
  但是,当稍后一把银色的车钥匙滑入她手中,阳光下火红的跑车闪着崭新的光亮,男人的落败在于敌不过尚未发觉的心那颗只为她一笑而跳蹲砒的心。
  蠢字适用于任何人身上,即使他是令人闻风生寒的地下教父。
  小小的情苗由两人心田冒出,不算仇恨的仇恨是加温的工具,它拉近原本陌生的男女,在英国的春晨里看见第一道曙光。
  希望,悄悄来临。
  “呃,约书亚,你不是回来陪陪我们两老的,干么走来走去不耐烦的样子?”他们有拿瘁惹人嫌吗?
  他望了窗外一眼,状若无事的走回祖父母身侧,“天黑了。”
  “我们知道天黑了,你还没吃饭呢!”他们眼睛没瞎,外面一片黑暗谁会说天是亮的。
  “我不饿。”坐不住的他又站起身往窗口一眺,像在欣赏月光。
  只不过今晚没有月亮,夜空中稀疏的星子寥寥可数,少得有几分凄凉。
  依常理来说此时不算太晚,但约书亚却微显露焦躁不安,难以平静地一再眺望黑暗的最深处,彷佛在等待迟归的游子定不下心。
  没人知道他为何反常地食不下咽,就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似乎心口缺了个洞急需填补,所以坐一儿难安像椅子会扎人,心神不宁了。
  “不饿也要吃一点,你约谁要来城堡吗?”黛安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幽静的远方。
  到底在瞧什么?
  “没有。”约书亚气闷的一应,手中的烟又换过一支。
  她微蹙起眉头,“少抽一点,年轻人抽太多烟有损健康。”
  “奶奶,我没事,你喝你的普洱茶。”无视老人家的关心,他的心思显然飘向窗外。
  “看你一脸烦心我哪喝得下去,是不是有解决不了的纠纷不知如何处理,说来听听大家一起想办法。”人计穷,两人计长。
  一家人就该互相帮忙,老是一个人承担肯定吃不消。
  神情凝重的约书亚只是猛抽烟,理不清纷乱的情绪。“我很好。”
  抑郁的声音怎么听都不太好,正在和管家下棋的威廉愉悦的抬起头,他的人生哲学是得过且过,烦恼不沾身。
  一直以来他对孙子们采放任教育,爱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自己的人生自己负责,从政从商都无所谓,搞地下王国营私为恶也好,总是一份事业。
  要论危险性处处都可能发生,像儿子、媳妇不过去参加友人之子的婚宴,谁知爱尔兰激进份子会丢掷炸弹,当场死伤无数还抓不到凶手。
  凡事不看开不成,他拥有的无形财富已超过不少人,谁在有生之年看过会说话的家具,更遑论他们有思想的守护这座祖先留下来的城堡。
  戏称的魔法城堡实至名归,想把它介绍给全世界却担心宗教人士的讨伐,否则他们会是孩子们的最佳玩伴。
  “孩子呀,心要放宽,来陪我下一局吧!”下棋有助安定浮动的心,这是一门高深的艺术。
  雷恩重排棋局,起身立于一侧等候差遣。
  玩棋?“爷爷,这批观光客预定一个礼拜才走是吧?”
  “嗯,巧丫头是这么说应该不假。”他一向不管事,他们爱住多久都没关系。
  人多热闹嘛!听听年轻人的笑声多舒服,彷佛少了十岁般神清气爽。
  “你很喜欢那个女导游?”约书亚没用心的移动西洋棋,佯装不经意的一问。
  “当然咯!因为你母亲的缘故,我和你奶奶都很喜欢中国女孩,巴不得她成为我的孙女。”女娃儿窝心呀!
  “你不觉得她过于凶悍,老是动不动发火找人吵架?”母亲和她是完全相反的性情,相提并论显得天差地别,一温驯一火爆。
  “凶一点才不会被人欺负,一个女孩家出外讨生活不容易,无亲无戚的……”话未说完,惊讶声打断威廉的话。
  “她是孤儿?!”根本看不出来,蓝巧晶泼辣得让人以为是被父母宠坏的掌上明珠。
  威廉文睨着他,“你们一碰上面就吵个没完没了,她没告诉你吗?”
  “我……”他阴沉的半眯起湛蓝眸心。“是她爱吵,与我无关。”
  两人之间应该有短暂的和平,因为他以新车“收买”了她。
  “风度呀!孩子,一个巴掌是拍不响,你瞧她对其他人多和颜悦色,独独对你怨声连连。”怎么瞧都不对盘。
  约书亚握棋的手猛然一紧,青筋略微浮起,“她不知好歹,任性。”
  该巴结的人不巴结,见了他火药味十足,她可以对任何人展颜一笑,妙语如珠,可是一面对他立刻板起晚娘面孔不假辞色,非要戳得他一身血淋淋。
  而和她吵嘴是不错的享受,每每能偷到一吻气得她跳脚拂袖而去,孩子气的举止令人莞尔。
  但是他心里不太舒服,她对观光客的态度有明显差异,笑容满面的嘘寒问暖,语气轻柔地安排他们的行程,丝毫没有一丝不快。
  尤其是其中有几个单身汉总是故意亲近她,无视女伴的白眼邀请她出游,看在他眼里着实不是滋味,她怎么不像对待他那般一巴掌挥过去。
  “你年纪长她许多何必和她计较,当个有修养的大哥哥让让妹妹不好吗?”三十二岁了还不是一样任性。威廉在心中摇头暗笑。
  “谁是她哥哥,她不够资格当我妹妹。”莫名的一股气冲上脑门,约书亚差点要推倒棋盘。
  “不当妹妹你要她当什么,奶奶我可是不准你吓走她,过两天安德烈忙完手中的合并案,我打算介绍他们认识培养感情。”黛安心里已经自做主张的配了对。
  “培、养、感、情?”听来多刺耳。
  一向对自家兄弟爱护有加的约书亚怒火直扬,双手青筋微微抽动想杀死亲手足,希望安德烈企业越做越大,永远没空认识她。
  不平衡的心泛起浓酸,他就是不准人动小泼妇的脑筋,她应该是他的……
  他的?!
  一道黑雾飘至他头顶,开朗不了的沉闷紧紧围困着,他怎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占有心态,兴起要独占她的念头,卡娜亚的美艳妖娆都办不到。
  难道在短短数日之间他对她起了依恋之心?
  “若是安德烈和巧丫头互有好感,咱们就可以准备筹备婚礼了。”她几乎听见教堂里奏起结婚进行曲。
  “我不同意。”要筹备也是自己和她的婚礼……
  咦!等等,他在干什么,怎么跟着昏头的乱幻想,他不过是想磨去她的利爪,床上多收一名战利品而已。
  结婚,他八成是疯了才会看上那个小泼妇,卡娜亚比她更适合当他的妻子。
  只是,他并不想娶卡娜亚,因为蓝巧晶莫名的出现打乱他的方寸,让他有了犹豫。
  黛安当他在闹脾气,“好好好,我先帮你找个老婆再让他们进礼堂。”
  她说得好像婚事已定,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没察觉长孙的眉头挤出十斤的酸液,指间的骑士裂了一条缝。
  暗自生闷气的约书亚说不出反对的话,一颗纠结的心沉到谷底,不想把蓝巧晶让给自己兄弟,她不适合安德烈。
  一想到此眉心舒展,他自以为是地找到个说服自己的好理由,安德烈和她不合。
  嘎呀的煞车声打散他的思绪,压抑一晚的紧绷身子忽地离座丢下未竟的棋局,以雄狮之姿走向那团迟归的观光客。
  她终于肯回来了。
  “你是死在外面还是乐不思蜀,都几点了还在外头疯,你有没有大脑呀!”
  迎头就是一阵痛骂,已经不太痛快的蓝巧晶先是怔愕一下,然后与约书亚不分上下的怒气决堤,他是什么东西敢管她的私事,充其量不过是城堡主人之一。
  今天的倒楣事一件接着一件,她快要怀疑是他搞的鬼,古堡内就数他最卑劣无耻,尽做下流勾当,他是头号嫌疑犯。
  “你一天不吼人会死呀!我要是死在外面用不奢你收尸,英国政府会出钱埋了我。”她以同等声量回吼。
  气恼她的胡说八道,约书亚俯下身吻住她,半晌才抬头说:“祸害是千年不死,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也轮不到你。”
  “可恶的臭男人你干么又吻我,你认为我好欺负是不是?”她一拳挥去被他握个正着。
  又?!
  很暧昧的字眼,尾随其后的团员兴趣浓厚的杵在一旁看戏,两人珊筢的霍华夫妇则是好奇的互望一眼,亲吻在西方世界算是稀松平常的事,他们自然不会想到其他事。
  “说,为什么晚了两个小时回来。”前三、四天都是六点左右带团回来。
  蓝巧晶一脸怒容地指着他员头,“这要问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居然拿我的团员来报复。”
  “报复?!”约书亚不解地一瞄少了数人的观光客,有几人脸色似乎苍白了些。
  “少在我面前装无辜,敢做要敢当,你下多少巴豆?”她一口咬定是他所为。
  “巴豆?那不是让便秘的马好泻……”他蓦然明了,眼角一扫毫不心虚的雷恩。
  “你也知道巴豆会让人拉到虚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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