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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小青蛙的夏日恋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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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讨厌。”窝在他怀里的辛含茵一下子缩腹,一下于弯腰,仍然躲不过那双在她身上游移的大手。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反守为攻。
  “邵寒青先生,别忘了,我记得你也很怕痒喔!”话还没说完,她一双手也钻进他衬衫的下摆里。
  以前不知道是谁一直向她吹嘘,怕痒的人会疼老婆,这下子他也要吃到苦头了吧。
  “老天!茵茵,你在玩火!”
  邵寒青倒抽口气,声音突然变得嘶哑,眼中升起了一抹情欲的迷雾。
  好热!
  她望进他的眼,感受着手底下的触感,那是一种火热、温柔,却又刚硬的感觉。她知道自己应该停手,却忍不住顺着他的胸肌、腹肌来回摩挲着。
  数个月的牢狱牛活,甚至是那些贩毒的糜烂日子,并没有让他的肌肉松弛下来,在她手下的是一副锻炼过的强健体格,阳刚而强壮。
  他的皮肤光滑有弹性,只有在胸口感觉到粗糙的,隐隐约约是个十字型的地带。
  那是为了救她而留下的伤痕,他的勋章。
  “茵……”
  邵寒青呻吟着唤出她的名字,仿彿那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他左手搂着她的腰,将她的下半身用力压向自己,右手则饥渴地探索着属于她的全部。
  两情谴踡的抚触中,他们身上的衣物无声地落在地上,两具火热的躯体彼此需索要求着,浓情更炽。
  辛含茵紧搂着邵寒青,再一次确定,他们的生命早在那一年的夏天就合为一体,任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胸口好像有什么重物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好重啊……重得她像是被一只大象用脚狠狠地压制着,教她丝毫动弹不了。
  大象……她没有养大象啊,宿舍里怎么可能会有大象?
  辛含茵满头大汗地,渐渐从大象的梦魇中清醒,映入眼帘的是横放在胸口的一条手臂。
  手臂很粗、很壮,攫住她胸脯的手掌也很大,应该是属于一个男人的。
  她从修长的手指顺着手臂一路望上去,手臂的主人,是一个好梦正酣的男人。
  邵寒青唇边挂着一抹孩子气的笑,即使是在睡梦中,右手还不忘宣示占有似地搂着她。
  “重死了。”她呼了一大气,双手使劲将他的手臂移到一边,好让自己重获自由。
  一溜烟眺下床,她伸了伸发疼的肌肉。
  老天,没想到做那种事居然会这么累,还痛得很呢!
  昨夜两个人半玩闹着,什么时候睡着的她都记不得了,要不是今天是星期六不必上班,她铁定已经迟到了吧。
  回首看看床上的男人,他还是一副熟睡的样子,辛含茵笑着从衣橱里找了件家居服穿上。
  “别穿,你光着身子很好看的。”她才回过身,衣服的下摆就被人抓住?
  “少来了,别不正经。”不知道被他看去了多少,她忍不住羞红了脸,朝他扮了个鬼脸,岔开话题,“你要不要起床了?我们睡了好久……”
  “说得也是,好久没睡这么饱了。”
  伸了个懒腰,邵寒青毫不在意自己赤身露体地从床上坐起,胸口上的十字疤痕清晰可见,他瞄了眼放在床头柜上的大眼蛙闹钟,“十点了,平常上班准会迟到。”
  “是啊。”正在烤吐司的辛含茵应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事,开口问:“对了,你以后打算要怎么办?”
  “以后?”
  “是啊,就是工作,还是……”她说得有些吞吞吐吐,目光一直盯着烤面包机的黑色按钮,深怕一个不小心伤了他的自尊心。
  静默了半晌,邵寒青才开口,口气有些僵硬不自然,“像我这么一个有罪犯嫌疑的人还能做什么?不卖毒、批白粉,我又能做什么?”
  “我费了那么大功夫救你出来,不是再让你去卖毒品的!”她火了,为了自己的心血白费,也为了他这么不自爱。
  “你说得倒容易,不然你告诉我要怎么办?再去当条子?”
  “我……”她也不知道。“我们再想想,总有办法的。”
  刚出狱心情总是比较惶恐,也许过一阵子就可以想出办法了。
  “别担心,这件事我会好好想想,你的面包要焦了。”看她满脸忧郁,邵寒青笑着抚上她蹙紧的眉心。
  “我对电脑还挺行的,也许我可以去修电脑。”他咬了口微焦的面包,指着一旁的电脑说。
  电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辛含茵看到那台坏掉的电脑,回眸又撞见邵寒青光裸的胸口上那道十字伤痕,她不禁想起了那封玲小姐寄来的信。胸口的十字伤痕、只差一个字的邮件号码,该不会……
  “阿青,我问你……”她的口气有些颤抖。
  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他们好不容易才重逢,千万不要让他是那个负心的人啊!
  “什么事?”他不解她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紧张。
  修电脑这份工作不好吗?他认为还不错呀。
  “你认不认识什么名字里面有”玲“这个字的女人?”
  “玲?”他想了想,“有呀,我认识好几个。”
  “好几个?”难道……
  “是啊,女生用这个字当名字的人很多。”邵寒青的口气还是很轻松,一点也看不出心虚的样子。“我大学隔壁班的同学有人叫文玲、欣玲、美玲,隔壁邻居的二女儿好像也叫美玲,另外,我以前高中同学也有人叫佳玲、佩玲、美玲……这么算起来,光叫”美玲“的女孩我就认识二个……”
  如数家珍似地,邵寒青念出了一大串,末了,还笑嘻嘻地问了一句:“你要找哪一个”玲“啊?”
  “呃……我也不知道。”看他随便就念出一堆人名,辛含茵也傻眼了。
  的确,“玲”实在是个太普遍的字了,她不能靠着这个问题得到什么答案,一切只是白费功夫而已。
  “到底怎么了?”看她原本紧绷的表情松懈下来,邵寒青狐疑地问道。
  “没……没什么。”这教她怎么解释呢?辛含茵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今天有没有想要做什么事?我好久没有逛街了,要不要去逛街买东西?”
  “好呀。”邵寒青也没有再追问,兴高采烈地搂着她的肩开始计画起来,“我们赶快换衣服吧,我想去看电影,听说最近有部片子挺不错的……嗯,这一件好,你也穿格子嘛,这样比较像情人装。”他边说边穿上格子衬衫。
  “不要!那样好丢脸……”虽然口里抗议着,但辛含茵还是顺着他的意穿上红格子长裙和白上衣。
  “今天我们先去看电影,下个星期六,我陪你一起回家去看辛伯父、辛伯母。”
  “咦,为什么我回家还要你陪?”
  她每隔一、两个星期就会回家一次,既然是回自己的家,为什么还要别人陪?
  “不欢迎?”邵寒青边开门边问。
  “不是……”
  “那就得啦!我也好久没看到伯父、伯母了,去向他们请安也是应该的。”他的口气热心得很。
  “这样……”
  两个人的声音渐来渐远。
  迷糊的辛含茵还不知道,从现在起,她的每个周末都被这个好诈的老狐狸套住了。
  第九章
  老天,她这阵子到底做了什么蠢事?为什么会在莫名其妙请邵寒青吃猪脚面线、看电影之后,又胡里胡涂地决定要和他回家去见爸妈?
  很久没见伯父、伯母,并顺便感谢她的救命之恩?这是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她才不相信阿青的脑袋会像他说的那么单纯呢。
  这么多年不见,虽然两个人梗在心里的大疙瘩早在第一天见面时就消除了,但一时之间要回到小时候那种两小无猜的日子,毕竟还是有些不容易。
  而且,她总觉得阿青变得很好诈,还有些高深莫测的感觉,她真的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是她不再了解他了吗?抑或是,她根本就没有像自己以为的那么了解他?
  尽管嘴里嘀嘀咕咕的,辛含茵还是从衣橱里翻出一件粉绿色的洋装换上,然后把一头长发绑在脑后。
  咦,自己变胖了吗?她怎么觉得这件洋装穿起来变得不好看,一点也没有以往的轻盈秀气?而且,不过是回自己家,不用特地穿什么洋装吧,多别扭。
  偏头想了想,她又打开衣橱,找了件粉红色的针织衫和白粗布长裙换上。
  她对着镜子拉平裙上的折痕,很好,这样的打扮看起来很休闲,很适合这个周末夜晚的穿着。
  可是她记得阿青好像不喜欢桃红色,那……他会不会也觉得粉红色不好看?
  “怪了,我为什么要在意那个男人想什么?”越想越不服气,她对镜子扮了个鬼脸。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她还是第三次打开衣橱,东翻西找了快五分钟,最后拎了件墨绿色的T恤和牛仔裤换上。
  很男孩子气的中性打扮,这样阿青该不会有什么意见了吧?
  整理好了白帆布小背包,辛含茵瞥了眼墙上的北极熊挂钟,滚大球小熊肚子上的指针正指着六点零五分。
  邵寒青一向很守时,离约定的时间只剩下五分钟,她决定先下楼去等他好了。
  “唉,没想到回个家还这么麻烦……”关上门时,她的嘴还在咕咕哝哝着。
  辛含茵几乎每个周末都会回家,从来没想过要慎重其事地打扮,更不用说是连换三套衣服了。这全都是为了邵寒青那个麻烦的家伙!
  外头下起毛毛雨,辛含茵没有带伞,也懒得上楼去拿,她之前忘了问邵寒青是不是要开车来。
  如果他有开车,她就不怕被淋湿了,如果没有开车,公车站在离这里不过十步距离的巷于口,横竖等一下就要上车了,何必拿伞?
  辛含茵一向不否认自己是个生活上的懒人。
  一辆深蓝色车子由巷口减速拐进巷子,在辛含茵身边停了下来,一个男人摇下驾驶座旁的车窗,“辛含茵小姐?”
  “我是。”雨开始变大了,辛含茵用手遮着头顶凑过身。
  “邵寒青的车在路上坏了,他拜托我过来接你去路口的速食店,他车修好了就会过去。雨越来越大了,快上车吧。”男人向她解释并催促着,同时打开后面的车门。
  “喔,谢谢。”怕被雨淋成落汤鸡,情急之下,辛含茵平常的警觉心没有在此时发生作用,她道了声谢就坐进车里。
  哪知一上车,就发现后座已经坐了一个穿着大花衬衫的痴肥男人,而他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她。
  完了!心中警铃大作,她暗叫不妙准备要下车,却发现车门被驾驶用中控锁销上了。
  “你们要做什么?让我下车!”她下死心地扳着车门把手,急声嚷着。
  “别白费力气了,就算把手被你拆了,门还是不会开的。小姐,我们不想什么,只不过想利用你好好教训一下邵寒青那个小子。”穿着大花衬衫的男人凑过身对她猥笑着,口气里充满浓浓的酒臭和烟味。
  “你们别乱来!”她徒劳无功地威胁。
  这时,辛含茵突然听见车窗玻璃被人敲击的声音,她拾起头,发现邵寒青正站在车外,一脸着急地敲着车门,口里似乎嚷着什么,只是车门牢牢地关上,她什么也听不到。
  “阿青!”
  “他来了,小尧,快开车!”
  花衬衫男人也看见邵寒青,连忙对驾驶下令。
  那名叫小尧的年轻男人应了一声,车子就往前急行。
  怎么办?
  辛含茵看着邵寒青一路追着车子跑,无奈人的速度根本比不上车子,他追不了多久便开始落后,距离越拉越大、越差越远,最后还是体力不支地摔倒在马路上。
  “阿青!”心急的她根本没想到自己的处境,只想赶快下车看看他的情况。“放我下车!”
  花衬衫男人和小尧当然不会理睬她,车子继续向前疾驰。
  “我要下去……”
  见没人理她,辛含茵开始用脚踢着身旁的男人,并趁他躲开之际,立刻扑向前,双手使劲掐着开车的小尧的颈子。
  颈子猛地被人这么一掐,小尧无法好好开车,一时失控,车子就撞向路旁的围墙。
  好机会!
  看那两个男人被撞得七荤八素的,辛含茵连忙扑向门边,打算开门逃走。
  “该死,还是打不开!”拉扯了半天,她都急出一身大汗了,车门还是死死地锁着。
  “臭女人,你是不想活啦!”
  骂了句难听至极的脏话,花衬衫男人用力将辛含茵拉过来,对着她的脸一巴掌挥下去。
  这记巴掌打得辛含茵眼中金星直冒,她眨眨眼,嘴里尝到有淡淡的血腥味,跟着左颊热得像火在烧,似乎也肿了起来。
  “邵寒青是个下三滥的叛徒,他的女人当然也是个贱货!”
  头上撞了个肿包的小尧也气得回过身,一把扯住辛含茵的马尾,狠狠地向后拉,让她疼得直掉泪。
  “车子还能动吧,快开车。”花衬衫男人催促道。
  虽然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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