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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爱情单行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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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好,我很不好。姨,是我错了吗?我不应该到台湾,不应该去寻找不可能找到的亲哥哥,对不对?”
  “傻孩子,就算你留在这里,还是要去上班,难道你能守着纬中一步不离?该来的事情,谁都阻止不了,不要一味责怪自己,懂不?如果这么想,是不是要怪姨没把纬中照顾好?”
  把俐瑶的头发拢到肩后,他们家的瑶瑶很不一样了,长发披肩,合宜的服饰让她看来年轻亮丽。
  “爸妈在天上会不会怪我?”她答应过养父母,要照顾纬中一生,才多久的时间,她就把人照顾成这样……她好沮丧。
  “让自己难过对事情无益。”
  “我了解,谢谢姨。”
  “先回家休息,搭那么久飞机,一定累坏了。”
  “好,晚点我再过来替你。”
  她真的累了,过去二十几个小时,她想着和余邦之间、想着和纬中的未来,想着过去和明天,她想很多,却到最后才晓得,想再多,都敌不过残酷现实。
  纬中要离开了,那双虽不能给予帮助,却始终扶持的大手,将到另一个国度;他不愿成为她的负担,可是,少了负担,她却觉得更沉更重,人生的旅途上,只剩下她独行。
  她和余邦谈过孤独,想来,这才是真正的孤寂吧!
  回到家,放下行囊,离开数月,家里一切都没变,走回自己房间,纬中送她的涂鸦画,还挂在书桌正上方。
  那些年,她念书,他在一旁画画陪她,他用自己的方式对她好,也许他只有六岁的智商,但他尽了全力来爱护她……光回应这份疼爱,她的心就不该出轨。
  手机铃响,俐瑶从包包里面拿出手机,接起,是余邦。
  气急败坏的余邦一听到有人接电话,也不管对方是谁,轰轰轰,一阵强力轰炸,把伊拉克弄成断壁残垣。
  “谁说你可以离职?谁让你有权利不想上班就不上班?你故意要让我的工作停摆吗?你故意让我的公司关门吗?你再把养生茶往我杯子里面倒,我就把你从这里往外丢!”
  后面那两句恐吓是针对已经吓得花颜乱颤的蒋秘书,俐瑶不在,让他“芳心”大乱,顾不得平日斯文风流形象,想骂人的他,口破得比谁都大。
  没办法,打从他四处找不到俐瑶,还雪上加霜地在E…mail信箱里面,接到俐瑶的辞职信后,他就呈现半疯狂状态,行为完全不受控。
  “董、董……事长……”蒋秘书万分委屈的声音,一并从话筒里传到美国对岸。
  “董董董、懂了还不快走,我警告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还有你那身红洋装和丑发型去换一换,免得出门吓到路人。”
  乱吼一阵,俐瑶在电话中听见蒋秘书哭着出门。
  “蒋秘书穿的是你夸奖过的那件红洋装?”明知道再对他依恋,是糟糕情况,可听见他的声音,手中电话舍不得放。
  “对!”
  “发型是你要人家特别花半天时间弄的那个?”
  “没错!”
  “人家处处依你的喜好,你还把人家大吼一顿?是那杯养生茶的关系吗?”
  “不对,是你的关系。说!什么事情那么严重,你非辞职不可?”
  为什么不离开?已婚男子动了情念,天天望向身边高墙,估计自己有没有本事爬出去,这情况算不算严重?
  是不是非等到罪证确凿,被绑上十字架,像无助乳猪,烤出香脆口感后,才叫作严重?
  “孟纯还好吗?你们聊得怎样?我觉得她很可爱,虽然没有盈心漂亮,可是让人好心疼,难怪你对她特别挂心。”她试图转移话题,不管怎样,他们总是朋友!
  “我们聊很多,聊这几年彼此的生活,对了!我要你再筹办一次婚礼,这回要风风光光、盛盛大大。”听到她的声音,他心情恢复平静。
  “替孟纯筹办?”
  “当然,不然是替你办吗?”
  他说“当然”?当然罗,一定是当然的嘛,他爱孟纯、他待孟纯不同,他“当然”要和孟纯筹办婚礼,“当然”不会是和周俐瑶结婚。一声声当然敲在她心版上,敲得她苦痛难当……
  “怎么突然不说话?算了,废话不多说。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我在家。”
  “鬼话,我才刚从你那里回来。”
  “我……我在美国的家。”
  “你跑回美国干什么?机票大降价吗?你怕航空公司倒闭吗?算了、算了!我限你五日之内赶回来。”脾气发作一顿之后,他发出通牒,主动熄火。
  “不行!”他们只是朋友不是?既然只是朋友,他无权要求她太多。
  不行?她居然敢对他说不行!是皮痒了,还是胆子被他养得太肥厚?
  “不准不行,我说五天就五天,不准讨价还价、不准说不行!”花花公子变成鸭霸男人,他预计她敢再说一个否定句,他就拍两下桌子以张声势,然后飞到美国,一拳把她揍昏。
  “我先生出了意外……生命垂危……”
  他没拍桌子、没大吼大叫,静默在电话两端成形,谁也没先挂电话,静静倾听彼端那个人的呼吸……
  孟纯来到余邦的办公室门口时,刚好听见他在吼人,接着…个穿大红洋装的女子掩面冲出来。手握门把,她迟疑该不该进去?
  孟纯等很久,直到再也听不见声音,才怯怯地打开虚掩的门。
  “余邦哥哥。”
  她的叫唤声传到电话那头,俐瑶听见孟纯的声音,轻轻…个叹息,收线。
  “余邦哥哥,你还好吗?”
  “嗯!怎么来了?”
  一直都清楚俐瑶有个挂名丈夫,不晓得是不是故意,他总是选择忽略,现在,她回到丈夫身边,不管他是否乐意,这意味,在她心中丈犬比他重要?
  很诡异的问句,哪一个朋友会比丈夫重要?没道理的对不对?可他就是认定,俐瑶要把他放在署名为丈夫的男人前面,以彰显他的重要性。
  “余邦哥哥,妈要我来找你,谈谈婚礼的事宜。可是,好象有事情困扰你?”
  她印象中,余邦是稳重自持的哥哥,他怎会对秘书小姐大发雷霆?
  抬头看孟纯,她长大了,不再是没心性的单纯女孩。
  “很好,我真的可以对你放心了。”
  从小哄到大,他生怕孟纯受一点委屈,总是站在身前护着、宠着,说他爱她,倒不如说他拿她当女儿,摆在掌心疼着。别人是从生了小孩之后开始学做爸爸,他是自从当了哥哥之后,就在学习当爸爸。
  “你本来就该对我放心,好好经营白己的幸福。这些年,我……对不起。”低眉,她对他好抱歉。
  “我们之间需要说抱歉?傻瓜!我把事情交代给律师,最慢明天你会收到离婚协议书,打起精神,接下来要开始张罗婚礼罗!”
  “你气我吗?当年我抛下婚礼一走了之,你和爸妈一定很为难,对不?我辜负你对我千百般好,转身爱上一个陌生男人,真的很差劲!”
  余邦起身把她揽在胸前,像小时候一样溺爱,
  “你很早就知道,如果有人可以给你幸福,我绝对会放手,娶你,只是要确保你会得到幸福。你问我对你有没有生气?有的!当时拓拔渊出现,你喜欢拓拔渊,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站出来替你解决的。说说看,从小到大,只要是你想要的,我没帮过你?可见你对我的信任度很差。”
  “我……我觉得自己很罪恶,我背叛你和爸妈的期盼,你们从小就希望我当孟家的媳妇。”
  环住他的腰,这个胸膛,她从小躺到大,在里面她可以无忧天真、可以不解世事,这里是他专为她搭设的温室。
  离了这里,满街风雨,她从不认为自己能走得顺、走得稳,所幸她一路走过来了,只是这一路上,她对他、对孟家,有说不出的歉意。
  “要你当孟家媳妇,说是期望,倒不如说是最好的安排,爸妈认定你是只小青鸟,是我命中的贵人,会扶持我一生平顺;而我认定,除了自己,再没有男人可以给你全然幸福。我们都太自以为是,才让你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里,回头想想,也许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们,不是你。”
  “余邦哥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还、还……还爱我吗?”这种话很难启齿,可是不摊开说分明,她怎能放心?
  “若你说的爱是爱情,我们之间早已超越;我对你好可不是从现在、或你十八岁那年开始,是从你一被抱到我家,我就宠你。我敢保证,当时我的费洛蒙还没开始分泌。
  “我们之间是亲情,是一辈子都断不了的感情,不管你有没有婚姻,不管有没有男人抢着爱你,我们注定拥有一辈子的兄妹情,懂不?”
  对孟纯的感觉,他很清晰,不说破、宁愿让别人误解,有几个理由:一、他要留个好位置给孟纯,不希望她回来时,发现人事已非,她不再拥有优势。二、当他挥手爱情时,他有个妻子作为绝佳理由。
  余邦的说法让她安心,甜蜜笑颜展露他面前,像十八岁那年、像无忧青春。
  “你认识的那么多女人里面,谁给你爱情感觉?”孟纯问。
  “我认识那么多女人?不会吧!这种事连你在国外都知道,果真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国内专写他情事的八卦杂志已经让人受不了,没想到枕边浪漫居然让他一路红到国外?
  “不是人人都知道,我是特别关心你,才注意你的消息。”
  孟纯讷讷解释,其实这些年她并没有出国,说谎欺骗,纯粹不希望他们替自己操心太多。
  “说嘛、说嘛,我很好奇,谁让你感觉到爱情?”
  “每一个都有,我喜欢她们的身体,喜欢和她们共享激情。”这是他认知中的爱情,拥抱、亲吻、激情,爱情三步骤,他在她们身上全做齐。
  “既然每一个都是,为什么你换人换得好快?”孟纯迷糊了,这和她认识的爱情不一样。
  “因为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我没办法控制它来的频率和次数,只能不断割舍和……说拜拜。”他说得理所当然。
  “你的爱情理论好奇怪,听起来像在玩弄爱情。”
  “奇怪?会吗?她们都觉得很好啊!”当然也会有例外时候,像周谊和沈心云。
  “真正的爱情会让人割舍不下,即使不见面,仍然时时刻刻想着对方、想着在一起的分分秒秒;真正的爱情,不会随手可拾。我说不透彻爱情是什么模样,但绝不是你讲的那样。她们之中没有人会让你牵挂吗?”
  牵挂,有啊!他为孟纯牵挂,可是他清楚他们之间不是爱情。
  “余邦哥哥,你快替自己找到幸福好吗?你不年轻了,不适合再玩弄爱情。”门外两声轻敲,孟纯离开他的怀抱。“渊来接我,我们要去吃饭。”
  轻哦一声代表听到了,余邦还在思索孟纯的话。
  割舍?时时刻刻?分分秒秒?哪有这种人?
  孟纯丢掉七年,他只有担心、焦虑;从盈心口中确定有个“特殊男人”存在后,他放心不少,往后也没分分秒杪、时时刻刻的啊!
  再说亲如父母,他出国七天、半个月,也没夸张到时时刻刻想念吧!
  举一举,谁让他非得天天见到面不可?
  有啦!俐瑶那个小秘书。她不算,她是他的工作伙伴,当然要天天上班,至于假日……小事情,别计较!
  举一举,谁让他想着两人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有啦!俐瑶那个有夫之妇。可是她不能算,她安全、好玩嘛,至于喜欢上她的“演爱情”……啊!大男人别去计较小问题。
  她只是他的朋友,很要好的朋友,可以你来我往、谈心论交情的朋友,他又不是徐志摩,没事干嘛去追人家的老婆?俐瑶想当风情万种的陆小曼?哈!下辈子吧!当张幼仪还说得过去。所以罗,俐瑶和他,只是朋友。
  对了,俐瑶说不回来了?怎么可以,没有她在,他的工作会停摆、他的快乐会减半,他的幸福从此不在,不行不行,她必须回来,时时刻刻在身边,让他看的到、摸的到……也玩的到,一兼二顾,摸蛤仔兼洗裤,她那么好甩,他非把她找回来不可。
  拨下电话,他要了一张最近期的飞机票,找她,是最迫切的事情!
  他没想过加加减减算一算,他在俐瑶身上有了难以割舍、分分秒秒和时时刻刻。
  背靠墙上,俐瑶有强烈的无力感。
  纬中情况一天比一天坏,连医生都预占他再也不会醒来。这些天,她反复自问,她定不是做错了?如果纬中注定这么早离开,当初她是不是该留下来相伴?
  纬中的伤让她疲惫,而常常一个不心钻入脑海的孟余邦,则带给她微甜、和大量的罪恶感。
  她逼自己不去想他、逼自己删除有关他的所有记忆,要求自己对丈夫一心一意,只不过……说得简单,做到很困难。
  回来十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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