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妻主俏夫君-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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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心里明白就成了……”
“喂,你们两个嘀嘀咕咕的,背着我们商量什么呢?”白欣凑近询问道。
呦,这都成“我们”了,有谱!
“咳,你年纪小,这次的事就不计较了,可司瑞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触犯了军纪,这顿罚可是免不了。我正和你表姐商量着怎么罚能轻点儿。”景渊故作严肃的对白欣说道,看来是想试探他的心意。
“不行,是我逼着她带我来的,不管她的事,要罚就罚我。她不远万里来帮你们,是大功臣,哪有受罚之理,再说,她又不是你手下的兵,军纪对她没用……”听到司瑞要因为自己受罚,白大公子刺猬一般的竖起了全身的刺,利用三寸不烂之舌,据理力争。
“白公子,司某没事的……”
“不行,听我的,我不会让你受罚的。”白欣向着一脸感动的司瑞拍着胸脯保证道。
52 家信
看着眼前彪悍的白欣和小男儿样躲在白欣身后的司瑞,一阵好笑,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什么事儿放到这两人身上就会本末倒置,这是男尊?
看到此处,景渊转过身冲我调笑着眨巴眼,那神情好像就是在说,看吧,我就说她俩之间有猫腻吧。
“咳,既然这样,那司瑞,白欣在军中的一切事物就交给你全权负责,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拿你是问。”
“行,没问题……”
啧,这两个人还真是绝配。
夜晚,我正准备就寝,白欣突然闯了进来。
“表姐,我可以进来吗?”
他站在我面前,瞪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说道。
额头滑下三根黑线,大公子,你人都站在跟前来了,再问这句话有个屁用。
“我说不可以,你会出去吗?”
“当然……不会。”
切,那不就得了。
“表姐,我不辞辛苦跑来给你当信使,你连个笑脸都不给,太伤人了……”白欣抱着怀中的大包裹,坐在床上作委屈状。
“拿来吧……”对着他展露出一个自以为最迷人的笑脸,伸出手索要。
“哼,笑的比哭还难看……”
听到这句话,我郁闷了,最引以为傲的三十度角微笑竟然被形容的如此不堪。果然应证了那句话:一个男人啊,当他喜(…提供下载)欢你的时候,你的一切都是好的,缺点被转化为优点,优点被无限放大;他若是不喜(…提供下载)欢你,你的优点就全都变成了缺点,而缺点则连屎都不如……
复杂的动物……
白欣自是不知道我心中所想,自顾自的打开包袱,(。。)整 理里面一堆乱七八糟的实物,嘴里念念有词,“这个是舅舅的,韵儿的、戈馨的、月的、星的……韵儿的、星的、星的、韵儿的……韵儿的、星的……”
等了将近半小时,韵儿和星的名字倒是反反复复的出现,怎么两个人都一个德行,真想把这他俩掐死,我跟你们很熟吗?有这么多话要说吗?
“等急了吧,呐,莫惜的……”就在我濒临暴走边缘时,白欣总算是找到了关键。
接过那件淡青色长袍,触手即升得温度,光滑细腻的触感,无不令我心生暖意。手指抚摸着精致的竹叶刺绣,惜,你的绣工何时变得如此好了,我不在的时候一定勤加练习了。
“这些都是表姐的,你慢慢看,我先走了。”许是看到我没工夫招呼他,白欣识相的离开了。
迫不及待的换上惜亲手为我缝制的袍子,大小正好合身,款式和颜色都是我喜(…提供下载)欢的,自我欣赏的转了一圈,仰躺在床上,将已经捂热的那封信放在胸口,感觉就像莫惜躺在身边一般。
过了许久,才慢慢拆开来看,大致浏览一遍,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莫惜何时变得如此调皮了。
昨夜星辰昨夜风,
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
心有灵犀一点通。
妻主,我好想你……
相似的笔迹,相同的内容,俨然就是我上次写给他的那封家书的翻版,只是改了个称谓而已,呵呵,是在报复我这么久没给他写过书信吗?
捡起信封来回翻找,应该不止这些吧,以他的性子一定还藏着另一封。翻来覆去寻了许久依旧没有找到那封真正的书信,难道小白兔真的转性了?
挫败地坐在椅子上,抚摸着身上细滑的布料,想着要不要写一封道歉信去哄一哄那个别扭的男人,本来承诺葡萄成熟之日就是我归来之时,可以如今的情形来看,必是不可能实现的了。正沉浸在思绪中,手下异样的触感,却让我猛然回神。连忙脱下身上的袍子,摊开在床,抚摸着镌绣里襟上密密麻麻的小字,心中异常欣喜,怪不得找不到,原来是在衣服里暗藏玄机。
精致秀丽的“平安”二字遍布在雪白的里襟上,一针一线均倾诉着远方人儿无尽的思念与期盼。
在这个世界,女儿家志在四方,无不希望能一展宏图,在她们心中爱人、亲人或许远远没有那份雄图霸业来的重要。可是男人们不同,满眼满心装的都是他们的妻主,是他们要依赖一辈子的大树,他们操劳一辈子,所图的不过是一家人平和安康。
眼前似乎出现莫惜挑灯赶工的瘦弱身影,耳边似乎飘荡着父亲的声声叹息,那是……
家的声音。
将那件淡青色的外袍再次套在身上,和衣而眠,伴着莫惜身上淡淡的兰香安然入梦,明日又是风雨飘摇的一天。
53 红鲫鱼
“情况如何?”趁着司瑞检查过生病士兵,清洗用具的空档,景渊忙凑上前询问。
司瑞直起身,面有疑惑,“这种疫病传染性并不大,士兵之所以源源不断的染病,极有可能已经发生了病种变异或者是直接接触到了病源,所幸现在的气温不高,你们做的措施比较及时,疫情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控制,我在师傅的医书上找到了一副药方,等下熬来给她们服下,应该会有所好转。”
“有可能治愈吗?”
面对一众人满含期许的目光,司瑞叹息的摇摇头,“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除非能找到病源,对症下药才会药到病除。”
“爷爷的,又是这该死的病源,咱们都找了大半个月了,一点线索都没有。”
“将士们精精神神的跟着我们来打仗,都想着能大干一场,回去好光宗耀祖,可如今死的死,病的病,剩下的还要等着遭罪……这让我怎么跟死心踏地跟着我的姐妹们交代。”
“看着手下一个个活蹦乱跳的兵变成现在那副生不如死的样子,老子心里真不是滋味,什么鬼疫病,老子不怕,有本事冲着老子来……”
……
大将们早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疫病搞疯了,忍不住破口大骂。
“为什么咱们会没事?”龙将军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将军们与士兵一向是同吃同住,疫病没道理只在士兵中传播。就算是将军们身体素质比较好,士兵们也都是身强体健之人。
“对呀,我跟染病的士兵频频接触,也并未感到任何不是,负责日常照顾的姐妹们也没有出现任何的患病现象。”雷延就着我的思路,说出了自己所感。
“会不会……这种病根本就没有传染性,也就是说,并不是我们所认为瘟疫。”景渊思索了好一会儿,大胆提出了这种假设。
“如若真如殿下所言,自是万幸。可这每天都会增加的染病人数又该何解?”雷老将军皱着眉头道。
期盼与疑惑在大家心中交杂着,大帐中一时陷入死寂。
“也许,是那些患病的士兵们接触了我们没有碰过的东西,其中最有可能的就是食物。”俗话不是说病从口入,如果是她们误食了什么东西,那么会出现与瘟疫相似的症状也是极有可能的。据此,我提出了自己的判断。
话音刚落,大家把目光纷纷转向在旁深思的司瑞,想要从她那里得到证实
“金姐说的确实是有理,我们不妨就从此处下手,或许会有收获。”
“那还等什么,我这就去查……”急性子的龙将军,一听到司瑞的建议,就火急火燎地往外冲,反被雷延眼疾手快地拦住。
“龙将军,事情还未下定论,切莫大意,询问的事还是交给司瑞和御医好了,你对医术一窍不通,去了也没用。”
“哎呀,这我知道,我这不是急嘛,这该死的玩意儿,快把老子憋屈死了。”
龙将军这赖皮的模样倒是给大家加了一味笑料,气氛总算不似刚才那般压抑了。
有了方向,大家不似前段时间那样盲目的四处探索,做起事来也快速了许多。没几日,便查到了一些苗头。
“我们将染病的士兵都问了个遍儿,发现她们确实都食用过军中不供应的食物。”司瑞查出眉目后,第一时间内就报告给了我和景渊。看着她神采奕奕的表情,事情一定是有了不小的进展。
“什么?”景渊忙握住司瑞的手,迫不及待的问道。
司瑞紧盯着我们,面泛红光,眼睛里仿佛都在闪光:“鱼。”
“鱼?那有何稀奇的,军营外就有一条淡水河,士兵们平日里抓鱼取乐的也并不在少数,我刚参军的时候也没少干过这事儿,这跟疫病有什么关系?”
“是红鲫鱼……”
“红鲫鱼?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不是晋国特有的。”景渊皱着眉,不解道。
“所以说才有古怪……”
“你可验过,那鱼是否有问题?”
“没有。”
“这是确实有蹊跷,晋国的鱼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军营附近的河里,却又不含任何问题?不对,这鱼与疫病一定有关系,到底是哪儿不对?”景渊负手在帐中来回踱步,思索着刚才的问题。
“戈雅,发什么呆,快帮我想想。”看到我依旧一副跑神的模样,景渊不满的拍拍我的背。
54 食物相克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既然红鲫鱼会出现在这里,那么军中必定还有与之相克的另一食物。”其实在刚刚司瑞提到红鲫鱼时,我脑中便出现了一些熟悉的电影画面。双食记》中的妻子就是利用食物相克的道理要了她丈夫的命。这些食物要是单看,都是营养价值丰盛的好食材,可要是将它们配对食用就会成为致命的毒药,杀人于无形。我并没见过司瑞口中的红鲫鱼,但如若它真的跟疫病有关系的话,那结果自然就不言而喻。
“没错,师傅也曾今告诉过我同样的话。”
“好样的,我就知道,你不鸣则已,一开口就是关键。”
“咳咳……”抚着胸脯,边顺气边用极度不满的眼神瞪着那个豁然开朗、喜不自禁的景渊。我谢谢你的赏识,但可不可以把你一激动就乱拍人的习惯改一改,要不小些力也行啊,我这条命早晚都会栽到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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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御医在我们的军粮中发现了这些。”说着,雷延便将手中的一包看似是野菜的东西散在了桌子上。
“这不是荠菜吗?拿这些来干嘛?”捻起一片叶子放在鼻下嗅了嗅,景渊开口问道。
“这是紫鹿,一味草药,因为与荠菜的外形、味道很像又无毒所以百姓们经常将它当做荠菜采来食用。”
“与红鲫鱼相克的就是它?”景渊抓起一把细细观察,真不该相信,就凭几条鱼、几片草药就能把她几十万大军搞到如此狼狈的模样。
“是。”雷延也是一副难以相信的模样。
“司瑞呢,既然找到病源了,赶快研制解药,咱们因为这些该死的劳什子已经损失了不少姐妹们,千万不能再牺牲一个人了。”
“司大夫正和御医们研制药方,相信不久就会有好消息。”
“好,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快去,把好消息告诉姐妹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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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守得云开见月明,被这块大石头压了这么久总算可以喘口气了,戈雅,你那什么表情,这么开心的事,你好歹也给点反应。”病因知道了解药还会远吗?景渊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也有了与我玩笑的心情。
“我可没你那么二,吃了这么大的亏还笑得出来。你以为那晋国的红鲫鱼是哪来的?天上掉下来的?还有紫鹿,军中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不是我想打击她,这其中的蹊跷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相信景渊也是早有觉察。
“你也觉得是弘战搞的鬼?”
“|不是她才有鬼,也就她,能使出这种损招……”
“丫的,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