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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伯爵鸦追情-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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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很死心眼的,不会被你三言两语给扇动。”伊恩一伸手便把老婆从妹妹手中抢回怀里。
  少了挡箭牌,芙雅照样隔岸喊话,“雪儿,你瞧瞧这个男人多狂妄!他根本吃定你的善良,你要勇敢反抗恶势力。”
  恶势力?!伊恩作势扬起拳头威吓着。“丫头,你想不想见识真正的恶势力?”
  “爹地,救命呀!我们家快要发生手足相残的人伦大悲剧了!”芙雅赶紧寻找更妥当的避难所,躲在父亲的身后。
  盖斯普伯爵有些好笑的看着儿女打闹,一股父性的骄傲从胸臆中升起,心想他们都是他的好儿女。
  从兄妹俩斗嘴开始,他的注意力就一直没离开眼前含笑带怯的东方女孩身上,赞叹之心油然而生——好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儿,配上伊恩高大的体格是有点委屈。儿子的眼光是比他好,挑对了好娃儿。
  “臭小子,你在谋杀亲妹之前,记得发挥一丁点的礼貌,我有权见见孙子的妈。”
  伊恩的礼貌是因人而异,只见他温柔的俯着头说:“雪儿,这个长得不太像话的野兽就是我的父亲,他只是只纸老虎,外表可怕而已。”
  “不肖子,你一天不惹我发火你就不痛快是不是?”盖斯普伯爵努力不板起“可怕”的脸吓人。
  “我只是点出事实,还有她就是雪儿,我未来儿子的妈。”对父亲,伊恩的温柔之色消失不见。
  “伊恩——”天若雪不好意思的扯扯他,继而露出甜美淡雅的笑容。“伯爵大人,我是雪儿,很高兴认识你。”
  “什么伯爵大人?!”盖斯普一家人齐声反对。
  大伙儿互视一笑。
  “雪儿,不要太见外,大家都是一家人,你跟孩子们一样叫我爹地好了。”反正早晚都得改口嘛!盖斯普伯爵想。
  “这……不好吧!”天若雪迟疑的看看他又望向伊恩。
  伊恩回她一个深情的微笑,“我已认定你是我的妻子,现在开口唤声爹地也是应该的。”
  “我……嗯?”天若雪正要张口时,有人出声了。
  “等一下。”芙雅可不想让大哥太好过。
  “小鬼,你又想搞破坏是不是?”以前他怎么会觉得妹妹是天使呢?她分明是恶魔的化身。伊恩不悦的看着芙雅。
  她贼贼的笑。“大哥,你好像忘了做热身运动。”
  “热身运动?”
  “你连个像样的求婚都没有,显得你很寒酸,这样就想讨个老婆呀?大、哥——”芙雅顽皮的说道。
  死丫头,果然是灾星降生。原本他是打算四下无人时,再好好的布置一下,给雪儿一个浪漫又难忘的求婚,现在全被她搞砸了。
  “谁说我没准备!”他轻声的对天若雪说:“雪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不愿意。”芙雅在一旁回答。
  伊恩杀人似的眼光射向“多余”的障碍物。“芙雅,我们的仇恨没那么深吧?”
  “我是替大嫂叫屈耶!既没花也没蜡烛,更没有月亮和戒指,一点也不罗曼蒂克。”
  “雪儿,你等我一下。”好,算你狠!伊恩瞪了芙雅一眼便快步的冲向楼,又很快的捧着一把白色的花束下来。
  “嫁给我,雪儿。”伊恩献上手中的花束说。
  “我……”天若雪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看似白色的花束,在光线的反射下才清楚其真貌,原来是水晶雕刻成的兰花,一共有十二朵,代表十二个月份。
  兰花的花瓣上有无数个浮雕爱字,象征他的爱是日日夜夜不调谢,永远保持一颗真诚透明的心,绝不蒙上任何灰尘,任她轻易的看透内心。
  “雪儿——”他等着。
  “不行。”芙雅那捣蛋鬼又有话说了。
  一个眼刀扫过去,伊恩恨声的说:“你还要怎样?”
  “下跪。不然就显不出诚意。”好美的水晶兰花,她也好想要。芙雅羡慕的想。
  “你……”好吧!出糗就这一回。他脚一曲,单膝而跪手捧着花,“雪儿,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
  眼泪已盈满眼眶的天若雪接过他的花,哽咽的点头说:“我愿意。”
  伊恩伸手从怀中取出丝绒锦盒,打开盒盖拿出一颗钻石镶边的红宝石戒指,套在她葱白的无名指上,深情的望着她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伊恩。”
  欢喜的一幕正要在两唇靠近时达到高潮,一声枪响打碎了祥和的画面。
  “大家快趴下!”他用身子护住身旁的雪儿。
  伊恩心里很明白,若不是有个更利落的枪手把子弹打偏了,现在的他已是一具死尸。
  屋外的枪声人作,整排的落地窗“刷!”的一下全碎成碎片,伊恩一面高声指挥欧文保护芙雅和父亲,一面举枪还击,护着雪儿找掩护并试图靠近欧文他们。
  他的方向感也许差,但听声辨位的感能却十分灵敏,在瞬间他已击毙三名穿窗而入的黑衣人。
  “雪儿,别怕,没事的!”怀中人儿颤抖的身躯,令伊恩不由得诅咒这些不速之客。
  “我……我不怕。”天若雪强打起精神勉强一笑,心底有着无助感。这就是所谓的“枪战”,看电影时觉得很刺激,但身历其境时天若雪才体会到生死一线间的恐惧。
  “不要怕。很快就会结束了。”伊恩安抚着天若雪。
  他话才说完,枪声已告匿踪。
  几条敏捷的人影从大门、落地窗、天花板和楼梯口“走”出来,状似优闲的像观光客,其中一名更是恶劣的“踩”过半趴着的伊恩背上。
  “天呀!臭乌鸦,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日子过得太清闲,想找些人开庆况会就开口嘛!我很空闲的。”血狐狸凉凉的说。
  伊恩挫败的抹抹脸,轻柔的把天若雪扶起,再顺手拉父亲一把,揉揉被“狐脚”踩过的背,问候弟妹无恙后,便用着“怨恨”的臭脸开火。“死狐狸,你非要看‘世纪大火拼’是不是,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那么会闪子弹!”还吓着了他的雪儿。
  他们早该在屋外就把那群“入侵者”摆平,以他们的身手而言这绝不是件难事,偏偏嫌他太舒服,“漏”几个让他过过瘾。若是平常他乐于接受,但刚才他却得心系家人及爱人的安危,这让他有怨不吐难受。
  “你们看,过河拆桥就是这般丑陋,枉费咱们抛家弃夫,千里迢迢兼翻山越岭的度过好几大洋才来到这个险地!”
  “哼!”这个狐狸太嚣张。“狼,老鼠和……咦?怎么是你?”蛇呢?他望了望四周,怎么该出现的人没出现,不该出现的人……
  火鹰平野正次不在意的露出温和的笑容,“你是我的组员,若是不来掺一脚,有违道德规章。”
  “去你的道德规章,你是怕死了一只乌鸦难交代吧?”血狐狸咛了火鹰一句。
  这句可不是她有排日心结呀!她就是看不惯火鹰那张不愠不火的笑脸。还自称火鹰,水鸟倒比较符合他温吞的外表,因为她在他身上找不到一丝小火屑。
  火鹰只是淡淡的微扯嘴角。“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用不着羡慕我。”
  “我羡慕你?!你这个八年抗战没被国军一枪击毙的小日本鬼子,我不屑你,呸!”她会羡慕他?才怪。
  伊恩不耐的抬起掉落在地板上的水晶花束,心想幸好没有损坏。“想吵架到外面去,我不送了。”
  “哈!请神容易送神难,我要吃垮你才肯离开,对不对呀?克莫亚爹地。”血狐狸脚一勾,将倾倒的椅子勾正坐下。
  盖斯普伯爵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他拍拍身上的灰尘走近,好像刚刚没发生过“大战”,只是不小心跌了跤。“维丝娜,请原谅小犬的无礼,他母亲早死又疏于管教,是我身为父亲的错。”他一副无无奈的垂头丧气。
  “我了解,他的确狂妄得令人想砍他几刀,我能理解你的无力感,我也是过来人。”血狐狸仿佛有无限感慨的叹了口气。
  两人一搭一唱的做作相当刺眼,伊恩决定当个“瞎子”视若无睹,否则和他们扯下去他不是吐血就是等着被送到精神病院。“雪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吓到?”他审视她周身一番,发现没什么大碍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我没事。”天若雪深吸口气,缓和绷紧的神经。
  “没事就好。芙雅、欧文,你们还好吧?”他侧过头关心弟妹。
  “没事。”欧文简单一句。
  芙雅可就“有事”,她说:“大哥,你非要在求婚的当儿耍噱头,弄个‘大惊喜’来惊喜一番吗?”她是没吓到,倒是新衣服毁了有点可惜。
  说到惊喜,他看向一旁很跛的血狐狸,“惊喜是她送的,与我无关。”
  “哟!想撇清呀!你看过变种白乌鸦吗?乌鸦到死都是黑的。”她备了份厚礼热闹一下,替他省鞭炮钱他还不满意。
  伊恩也不甘示弱的回道:“总比狐狸是狡猾奸诈的四足动物要好。”
  “是,我是畜牲,但你也好不到哪去,禽兽先生。”反正一样都不是“人”。血狐狸觉得自己也不吃亏。
  隐狼哈维一向寡言,尤其是有血狐狸这张利口在场时,他是尽量做到聋哑同胞的境界,除非有必要,他绝不开口,所以他向寻鼠吉莲使使眼色。
  由于多年的默契,寻鼠立即得知他的意思,故意清清喉咙,“狐狸,你忘了礼物。”
  礼物?喔!她想起来了,“近来记性不好,麻烦你把礼物带进来。”血狐狸对着寻鼠说。
  关于这个“礼物”,她不得不在平野正次的负分数上加几分。以往她出任务时,总是直来直往的不先通知当地政府,事后也总是拍拍屁股不处理善后,也因此引起不少微言。所以昂·史洛,也就是联合国日内瓦主席常接到书面的抗议书。当然他是舍不得责骂爱将,所以就当没看到。而这次平野正次居然先打通关节,不用怕和当地政府正面争锋而匆忙撤退,甚至还帮忙善后的把尸体扛走了。
  “死狐狸,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伊恩心生警戒,知道她向来不安什么好心。
  “唉!替你了结孽缘。”真是命苦,自己还要替他擦屁股。
  “什么孽……是她?”伊恩先前有些怀疑,一见果真是她。
  “礼物”一脸寒颤,全身狼狈的被推进客厅,脚步踉跄的跛了几下,倨傲的气焰不再,眼中仍留有一丝怨葱。“你……们以为英国没法治了吗?随便闯人民宅就……捉人……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艾梅略微害怕的质问。
  血狐狸掏掏耳朵,一副很无聊的表情,“乌鸦,把你的同类带远点,她很聒噪耶!”
  “不用你的提醒——我的耳朵也正在耳呜。”他看向艾梅,“你够狠,连杀手都敢请。”
  艾梅闻言脸色一变,眼神闪烁,“你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明眼人不说暗话,你请来的杀手在十分钟前已全数被我们歼灭,你还想装胡涂?”
  啊?!怎么可能?自己至少派出二十几名职业级的高手。“什么杀手?没有证据不要乱栽赃!”艾梅死不承认。
  她一定要矢口否认,因为谋杀在英国可是一项重罪,尤其对方是有头衔的贵族;再则,和爱尔兰激进分子有来往更是一件叛国大罪,不只是她,连整个兰蒂丝家族都会受牵连。人没杀成已是最大失误,她怎么能把自己一生给赔掉,她又不是傻子。
  伊恩胸有成竹的看向伙伴,“老鼠,证据。”寻鼠挖掘隐秘的本事不容小觑。
  “喏!这是他们交易时的电话录音、支票存根和照片。”寻鼠不藏私,大方的与之分享。
  看到证据无遗的被展露,艾梅脸色一下子发白,她知道自己是无法再狡辩的,所以她抱着希望向盖斯普伯爵求救。“世伯,我不是有意的,你原谅我这一次好吗?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盖斯普伯爵不忍的别过头,“你的作为已惊动英国当局,我无法袒护你。”他也很心痛,自己对她好生照顾,她反而买凶伤他,实在难以饶恕,在住院期间他已经明白其中原由了。
  “世伯,你念在两家的情谊替我说说情,当做没发生过这件事,他们会听你的。”
  “二十几条人命,我能当作没看见吗?你怎么还不悔改?”盖斯普伯爵在痛心之余,拂袖而去。
  一见伯爵放下不管,艾梅心慌的想捉住一线生机,她祈求着芙雅和欧文能念在旧情帮她脱罪。
  “芙雅,你是我的朋友呀!帮帮我吧!欧文,你不能弃我不顾。”
  两兄妹已失去客观性,皆以不能谅解的眼神蔑视她,绝口不发言。
  艾梅在绝望之际,以溺水者之姿,寻找另一根浮木。她声泪俱下的朝天若雪跪下,“雪儿,我们都是女人,你一定能体会被背弃的心情,我真的不是存心的。”
  “我……你别哭嘛!”天若雪手足无措的望望伊恩,说不出安慰的话。
  “雪儿,别理她,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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