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子期-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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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终于得救,拉我上去的是一个小胖子,趴在一个参天大树的树岔上。我想,也只有胖子有这个力气拉我上去了,要不这么一冲,还不把瘦子一块坠下去才怪。
我醒过来的时候还在回想这个梦,感觉很清晰,那种惊那种怕,还有那种疼,都十分明显。在这个关口,我竟然没有梦见陆子期,我竟然没有!是我对他的感情太浅了吗?还是我的自尊心异常强大,强大的可以覆盖一切?
我翻了个身摸手表,竟然睡到凌晨一点。睡得够久的,现在这时间不好去找陆子期,深夜太感性了,谈不出实质来,于是我打了车去吃夜宵填肚子。
是第一次我和陆子期来吃烧烤的小街。半夜了,依旧很热闹。
我刚坐下,就有伙计递了菜牌过来招呼我,“美女,吃什么?”
我微微笑了,点了一个三丝米粉,一个炒田螺,还有少不了的烧烤一大堆。当时我还因为那伙计叫我小姑娘而不高兴,最后没吃成反到了陆子期家里吃他亲手煎的牛排。
那小伙子挺厚道的,听着我念了一大堆之后问我:“美女,你一个人吃不吃得完啊?”
“吃不完我打包,再给我一瓶百威。”
虽然肚子饿,但能吃下的并不多。我喝着啤酒,望着陆子期所住大厦的方向。幸好这个角度看不见他家的窗户,因为无论是亮着灯还是熄了灯,都会扰乱我此刻的平静。我觉得我此刻的心情矛盾极了。东西当然是吃不完的,我打了包回酒店,洗漱之后又重新睡了。
醒过来的时候刚过七点,这是我生物钟的时间。我打开昨天晚上打包回来的夜宵准备当早餐解决,却发现冰冰冷的,根本不能入口,带回来了还是不得不弃。
是否某些东西硬留着,不去碰它,也会变味呢?我不知……突然有种想逃避的感觉,可这不是我的性格,该来的总该要来。
我总觉得没想好,却还是开了机。没有迫不及待的电话冒出来,只有一条接一条的短信,都是陆子期的。十点,他说:我等你电话。十一点,他说:我还在等。十二点,他说:今天要过去了,但我依旧在等。一点、两点……一直到六点,他每隔一个小时给我一条信息,话很简洁,大致都是说他等我电话。他是通宵不睡吗,我有些不忍。七点的时候他发过来的信息说:悠悠,我知道你的生物钟是七点,起来了就给我电话。
我还是拨了电话过去,想不到一下,就被立刻接起了。
“悠悠,你在哪?”陆子期的声音表面上平静,但我能听出来他是极力压制住的。
我想了想,说:“我在外面。”
“我去接你,究竟哪里?”
“不用了,我回来吧。”
隔了很久,我才听到陆子期呼了一口气,说:“好,我等你回家。”
酒店和陆子期住的地方隔得不远,我走得很慢,这一段十分钟路程的路让我磨了二十分钟。
门早早就开着,陆子期倚在门框上等我。他的眼底泛青,下巴有新长的胡渣。
我进去,换鞋。
陆子期极迅速地关上门,扶着我的肩膀我把抵在门上。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没有思考的空间,大脑一片空白。
我伸手环上陆子期的脖子。
陆子期脱了我的衣服回手扔在沙发上。他的手抚上我的后背,解了我内衣的扣子,两手覆上来揉捏着。他一直亲着我嘴巴,堵住我所有的气息,并不流连别处,似乎存心是不想让我说话。
我软软地站立不稳,呼吸不顺。他熟悉我的身体,每一个地方以及该施的力度,都掌握得恰倒好处。痒,像有小针密密地扎着。我想要,我想喊,我想喊他给我。
因为穿着直筒裤,陆子期很轻易便帮我脱了,也迅速地解除了他身上的束缚,而我仍穿着高跟鞋。
我和他真的很久没要了,欲望汹涌澎湃。
我让他撞在门上,贴着冰冷的钢质,却仍觉得浑身火烫。我两脚蹭在他腰后,高跟鞋在脚尖一晃一晃的,终于“哚”地掉到地板上,而我的手一撑,刚好把门把的把手压下,眼看着门就要被推撞开来。
45
45、卌三章 。。。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来推销新文的,更了纪念一下。
新文概括得精练点,就是扑倒与反扑倒的故事,有爱的可以看看,也可以收了养肥→→
陆子期及时一把拉住了门。我松了一口气。他此时却离开了我的唇,有点不好意思地看我。我觉得奇怪,突然觉得身下热热的,有东西流出来。他抱着我走去沙发。我觉得那热流更迅速地溢出来了。
“悠悠……对不起。”陆子期把我放倒在沙发上,拿了纸巾给我擦拭,“刚才你压到门把的时候太紧张,太紧了……我……到了……”
我没有说话,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
陆子期擦得十分温柔,细细地给我清理干净了,然后帮我穿衣服。他抱着我坐在沙发上,亲亲我的额头,也不说话。
现在的气氛,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静谧安详,却又夹杂着一丝浮躁不安。
“悠悠,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我气好不好?”陆子期终于先开口,声音温温软软的。
我靠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说:“你没说错。”
“悠悠。”陆子期扶着我的肩膀把我拉开一些距离,定定地看我,“你要怎样才原谅我?”
我也定定地看他,从他漂亮的眼睛看到他心里去。我相信他的心里是真的有我,才会有这样的表情的。我的手穿过他的刘海,指间是柔软的触感,和心里的触感一样,我的心里也是有他的。每个人的成长都是一步一步走过去的,我不是超人,我不能飞。“我没有错。”我说得很轻,是说给自己听的。
可是陆子期很快把话接过去,“错的都是我。”
我轻轻捂上他的嘴,微笑着摇头,“别乱说了,你哪错了?我们都没有错,错的是我们没有在对的时间遇上。”
陆子期拿下我的手,深呼吸了两口,才说:“悠悠,我不许你提分手。”
我低头看自己的指甲,亮丽的颜色,却又不张扬,还是当初去西安陆子期亲自挑给我的。“我只是想搬出去住,然后过完年我想辞职。”
陆子期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我压倒在沙发上,亲着我的嘴巴不让我说话。
其实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我没想要说分手。他在西安说的话的确刺激到我,可我不会轻易地提出分手,又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这些话说出口便弥补不了的。
我自然地圈上他的脖子,张嘴伸出舌头回应他。
陆子期没有挑逗我身上敏感的区域,只是亲着我,反复地吮吸啃咬着我的唇瓣,卷着我的舌头舔过我的牙齿。他只是不要我说话,而不是来了欲望。不知过了多久,陆子期终于放开我,撑在我上方微微喘气。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却是笑着的。我喘过气来,说:“我对这段感情不后悔,所以我不想说分手。”
陆子期终于渐渐笑开来,眼里润起雀跃的光,一瞬间四周都因为他的笑而生动起来。他用手刮我的鼻子,“吓我!那为什么还要搬出去,为什么还要说辞职?”
我微叹了口气,揽着他的脖子让他压到我身上,“在这里,你太强,我永远没有机会试着成长。”
“我一直等着你成长,真的,悠悠。”
“从最初的东北假药事件,到后来的和你比销量,到现在的提前回收垫资,我都做得不对,但你从来不说,然后在我后面做很多很多的事情去给我善后。”
“我是希望你从我做事的手法里能学着成长。”陆子期靠在我肩窝上,声音就从那地方的皮肤开始传上来,然后到耳朵,最后到大脑,轻轻软软的,“我知道你自尊心强,通常自尊心强的人,都极敏感,所以我不想直接说你。只要不是太严重,我都能善后,我想你就算当时没学会,回过头来也总会看明白的。”
他是如此的了解我。他做了所有的事情,只为不伤害到我所谓的自尊心。我一瞬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紧紧地抱着他。
陆子期却撑着要起来。
我不让,揽得更紧了。
“压着你重。”陆子期干脆伸手到我后背,抱着我坐起来。
我用拇指摸着他下巴上的扎手的胡子,仰头看他。他是吸引人的。我看表,已经八点半了,“你今天不要回公司了,睡觉吧。”
陆子期拉着不让我起来,声音软软地对我说:“你今天也别回公司了,陪我吧。”
他的呢喃,有太浓的撒娇的味道,我的心一下子柔软起来。
陆子期见我不作声,便起来环着我的腰,“不说话……是默认?还是无声的抗议?”他自己说完就笑了,“悠悠,我发现用强的还是比较有效。”他抱起我直接上二楼。
我一直认为自己很了得,到头来发现自己很失败,工作上被陆子期保护着,感情上被他牵制着。最开始的时候,我对他的印象,就只有强势两个字。他不会给你选择,通常都替你决定好了,然后直接执行。
陆子期一夜没睡,把手搭在我腰上,一沾床就睡着了,可睡得并不沉,我一动他就醒了。他没有睁眼,只把手收紧了。
我扭了□体,不想吵醒他,但我睡了一天大半夜的,现在躺着就难受。
“我只叫你陪着我,没叫你也陪着我睡觉。”
“我看会书。”
陆子期很快又再睡去。
我拿了手机发信息给顾卓信,让他帮我找房子,要一居室的,我不想和别人合租。
顾卓信很快打电话过来。
幸好我调了无声无震,我快快按断了电话,发信息过去:晚点找你,现在不方便。
结果很久之后,顾卓信给我回信息,想来他发信息也是不容易。他说:你想清楚,别小孩子气。我看陆董对你挺好的,你也二十九了,这感情不容易。
我小孩子气?我为着这个,笑了。难道胖顾还真把我当他孩子看待?正因为我知道他对我好,所以我爱他;更因为我二十九了,这感情确实不容易,所以我不会提分手;但也都是因为这些,我需要搬出去,需要自己成长。
我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觉得屁股都坐得麻麻的。我看了一眼陆子期,睡得真熟,便悄悄地拿起他搭在我腰上的手,然后悄悄地抬了一只脚下床。他没有醒,看来是真的困了。我把他的手搭在床上,先去上了个厕所,然后下楼。
已经将近十一点了,我一早上没吃东西,现在就觉得饿。冰箱里永远有黄姨准备好的食材,我翻出来准备做点粥先祭一下五脏庙。我不想下味精,觉得那个东西没益,但除了盐之外也总得放点调味料,于是我到处翻鸡精。我不常下厨房,不是黄姨包办,就是陆子期掌勺,我是最懒的一个,顶多饭后洗洗碗,所以半天没翻出来我要的鸡精。
“在最右边的柜子里有新的,之前的用完了忘记开新的出来。”
我转头,陆子期正含笑倚在移门上。我打开最右边的柜子,果然有新的鸡精。“怎么不多睡会?”我拆了放下去调味,然后用筷子搅了几下准备熄火。
“我不是怕你又跑了吗?”陆子期轻轻地笑着说,一点也没有担心的意味。他走过来压着我的手把火调到最小,“慢火再熬一会。”
我对自己的手艺还算满意,虽然没有惊艳的感觉,可入口却不错。
陆子期吃完要去洗碗。
我没让,他便在后面搂着我的腰,时不时地亲我脖子一下,一直等到我洗完。
陆子期从后面抱着我坐到餐椅上。从水槽到餐椅,有好些距离呢,他的动作就像劫持。“悠悠,我们现在去取东西好不?”
我能猜到他的话,但还是问:“取什么东西?”
“悠悠你还装,真不乖!”陆子期卷着我的头发,说:“黄姨说你卷走了两大箱子的东西。”
他的心情很不错,是因为我烧粥了吗?但搬出去住,我是决定了的。我半转过身,侧着揽上他的脖子,“房子我已经租好了。”我骗他。
陆子期折着眉心没有说话,手却是越收越紧。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