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驾到:妖孽王爷请让道-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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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一声:“我叫你不滚。”
(。kanshuba。org)看书吧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夜未央撇了一眼倒在床上的君子逸,左看看,右看看,像是在打量一个试验品:“君子逸,你知不知道,就凭你刚刚对我说的那些话,就凭你刚刚对我做的那些事儿,我把你剐了都不为过!”
君子逸似乎已经适应了她的这种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剐啊。”
“剐什么剐?”夜未央嗤笑,“剐了你,岂不是可惜?”
突然,她的眼神落到了那张床上,怪笑两声,一步迈上去,一脚便踹开了床一侧的挡板,接着又捡起地上的木头砸了凳子找了易燃物,全都塞到床底下,找了一支火折子,点燃以后在君子逸面前晃来晃去:“君子逸啊,你信不信,姐姐我现在就把你当烧烤给烤了?”
烧烤啊。
我很久没吃烧烤了。
尤其是这种优质烤肉的烧烤……
“你会吗?”君子逸反问。
个在就想。“呦呦呦!挺自信的嘛!”夜未央流氓一样的看着他,“不信啊?我现在就烧给你看!”
说完,她将手中燃烧着的火折子当笔在指间转了一圈,拇指一弹,便把它弹进了床底的木头和易燃物上,接着就看着床底烧了起来。
挑眉,一字一顿道:“谁、说、我、不、敢、烤?”
“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君子逸邪笑道。
“后果啊……”夜未央说着,往后做到了椅子上,“我当然考虑到了,要不然我离你那么远干嘛?”
君子逸冷笑一声,从容地从床上坐起,拍了拍被床底下的火烤热的衣角,站起来看着她:“一年不见,你的胆量倒是长了不少啊。”
听见他特意把“胆量”二字念得那么重,夜未央当然知道里面没什么好意思,翻了个白眼道:“那是自然,一年不见你这个希特勒,胆子能不大吗?”
“希特勒?”
“不知道啊?你当然不知道了,就你那点见识,不知道的东西当然多了去了。”
“本王只是在想,希特勒,又是哪个跟你有染的男人?”
“你尽管污蔑我吧,反正我又不跟某些人一样在庙会上左拥右抱围了一圈一圈又一圈的女的的。”夜未央说道。
“你跟踪本王?”
“没有,巧遇而已。”
马子
夜未央没有撒谎,那次真的只是巧遇。六偑芾觑几个月以前她在下山逛庙会的那次真的看到君子逸周身围着好多女人。
“君子逸,这才多长时间没见啊,武功都练成精了?这么快就能解穴?”
他邪笑,拿起茶杯噙了一口:“还可以吧。倒是你,这么久了,到底和多少个男人上过床啊?”
夜未央蹙眉。
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除了这么污蔑我还会什么啊?你不会真的只会逞这些口舌之勇吧?能劳烦您从那张不知道是哪个物种的嘴里吐出点人话吗?”
君子逸当然能听得出她把他比喻成什么,唇角一勾:“你知道你现在在哪吗?”
“嗯?”夜未央疑惑,只闻到了一点甜甜的味道,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问,“那敢问面前的这位多嘴先生,我这是在哪啊?”
君子逸冷笑,朱唇轻启,一字一顿道:“青、楼。”
“……你带我来这儿干嘛?”夜未央瞪着他。
对方只是无所谓地耸肩:“还能干嘛?当然是……”
说到这里,他突然凑过来,钳住她的下巴,轻佻地看着她,邪魅地笑道:“当然是看一下我的小野猫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是什么样子了。”
“君子逸你别忘了我还有点武功的……”
“呵呵!你说,我会让你‘好好’地坐在这里吗?”君子逸笑得更加邪佞。
夜未央心里倏地一慌,瞪大了眼睛:“你……”
“没错,我下药了。”
该死!
她怎么就忘了,眼前这位可是惯用阴招的!
是这茶水吗?可她明明看到他已经喝过了啊。
那会是……
甜味?!
她怎么没有想到?!
看着她有些惊恐的样子,君子逸满意地笑了:“宝贝,你怎么就没长一点脑子呢?这种程度的暗算,应该很容易就能躲过去的啊。”
“你……”夜未央瞪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君子逸笑着,走到门口打开门,一个彪形大汉便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看了那人一眼,那人便径直走向她,一把抓住夜未央的手臂扔到了床上。
夜未央想反抗,果然不出所料,根本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疼!
“宝贝,”君子逸看着她,一脸仁慈的样子,“如果不想的话,可以求我的,我高兴了,你就可以不用这样了。”
“求你?”夜未央叫嚣,“求你妹啊!不用求你姑奶奶也能搞定!”
“是吗?”君子逸挑眉,转身准备离开,“那我就走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夜未央思索了一下,问:“能说脏话吗?”
“……你说呢?”
“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君子逸冷笑,给那个大汉使了个眼色,他便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夜未央没想到他真的会这么做,吓得赶紧喊停:“别别别!”
对方还真停了。
君子逸问她:“怎么?改变主意了?”
看着他那一副高高在上玩弄一切的样子,夜未央自然还是不服气:“没有!你给我滚!”
“我等着你跪下来求我。”走人。
大汉又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夜未央赶紧往后退,他就开始往前逼,再退,再逼……
直到她都退到死角了,对方已经把自己堵得死死的了。
“要不要求求我啊?说不定我被你求得心情好,就放了你了。”某人无良地提醒道。
“不求!”夜未央态度坚决。
那大汉就又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不不不!”夜未央慌了,一只脚死踹着他的肚子,跟他隔开一段距离,一面对着君子逸道,“大哥我错了,你放了我吧!”
“哦?”君子逸挑眉,一脸邪魅,“你这是在求我吗?”
夜未央怒了:“君子逸你还想怎么样?!”
又开始动手动脚……
“我错了我错了!”夜未央终于肯服软,“哥我真的知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原谅一下我这个无知少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多积善德能成善果帮帮小人我吧!”
“……”这都是哪跟哪啊?!
“哥!哥哥!大哥!大哥哥!欧巴!欧尼酱!Brother!……”夜未央乱叫一通。
这女人在瞎说些什么啊:“放了她。”
话音一落,那大汉立刻从床上下来,向她鞠了一躬:“姑娘,得罪了。”又给君子逸行了个礼,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丫的!不带你这样的!
君子逸走过去,挑起她的下巴,放在眼前漫不经心地端详着:“你刚刚不是很坚决吗?怎么现在又求我了?”
夜未央一脸幽怨,直勾勾地瞪着君子逸:“你出阴招,我能不服吗?你还真是对得起你的名字啊君子逸!”
君子逸笑了一声:“只要你服,就无所谓用什么招数……至于我的名字嘛,我是觉得对得起。”
“自恋……”夜未央冷哼一声,“你快放我走!”
可是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被一个人这么耍,自己竟然都没有生气!
君子逸反问:“我为什么要放你走?”
“你说的啊!想赖账啊?!”
“可我好像只是说了要‘放过’你,没有说放你走吧。”他邪笑。
“是吗?你记错了吧?”
“我没记错啊。”
“哎!你记错了!”
“是吗?”
“是啊!”括弧笑。
“记错了?”君子逸喃喃自语,突然对着她邪魅一笑,妖娆万千,弄得夜未央脸上一热,差点没腿软跌在地上。
明明是笑,为什么,她觉得背后那么凉啊?
总感觉有种淡淡诡异在里面……
“对,记错了。”夜未央连忙开口,“既然是记错了,那就赶紧把我放走吧。”。
“就算是记错了也不能放你走啊。”君子逸突然反悔道。
“喂!你……”
夜未央还想说些什么,门却在此时突然被打开(好狗血!)。
一妙龄粉衣女子款款而来,长发披肩,媚眼如丝,广袖长裙,最漂亮的是她的手,那绝对是夜未央见到过最美的手,肤若凝脂,纤长秀美,指甲都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微微的粉红。
更让她叹为观止的是,面对这个女子突如其来的闯入,君子逸竟然没有半点怒气,反而只是无奈地看着她,眼中带着不少的宠溺。
而那个女子,只是调皮地笑了笑,那样和谐的场面,让夜未央心里一痛。
不过她表面上却是波澜不起,一挑眉,指着那个女子向君子逸问道:“你马子?”
“马子?”粉衣女子一脸疑惑,转而问君子逸,“你养马了?”
“噗——”夜未央吐血。
君子逸蹙眉:“不得无礼。”
她指着自己反问:“我无礼?我怎么了我就无礼了?”
粉衣女子开口了:“她是谁?是你的女人吗?”
夜未央眼睛一亮,君子逸竟然也能被问到这种问题了,她倒是要看看他怎么回答?
被自己的女人发现小三,想必就算是堂堂逸王爷,也不免大囧特囧吧?
看这个女子的样子,温文尔雅,贤良淑德(这怎么看出来的?),一副淑女与世无争的模样。
可越是拥有着这样表面的人,冲动起来就越是疯狂;越是静若处子的人,就越是动若疯兔!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眼前这位佳人,也难逃啊!
夜未央是越发地想看看,君子逸面对自己的女人发疯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
君子逸瞟了她一眼,淡淡地答道:“嗯。”
“哦,你眼光挺不错的。”粉衣女子颔首,找了个位置坐下,上下打量着她,“她叫什么名字?”
……
这女的好定力……
个屁啊!!
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见了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没有一点反应而且还是在同一张床上啊?!
为什么她这么无所谓难道是传说中的淡定帝在她面前引爆一车原子弹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啊?!
为什么她夜未央才一年不下山世道就变了这么多啊现在女人都这么大度连老公出轨都笑眯眯的啊?!
还有她的那个眼神是个什么鬼意思啊?!为毛看得夜未央浑身不舒服啊?!怎么好像是在青-楼挑花魁的啊?!(你哪来那么多怨念……)
君子逸转过来看着夜未央,冷冷开口:“说你呢,叫什么名字。”
“嗯?Yi……”夜未央猛地从吐槽中反应过来,“夜未央”三字刚要吐出口,却又活生生地咽了下去。
开什么玩笑!那个王妃“夜未央”早几年就挂了,现在又冒出个“夜未央”来,想要吓死个人啊?
“Yi……什么?”粉衣女子问道。
“Yi……易……易一一。”yi了半天,夜未央结巴着吐出一个名字。
“易一一?”粉衣女子把这三个字放在嘴边嚼了嚼,“一一?好有趣的名字。”没君就得。
“易一一?”君子逸也是一挑眉,附在她耳边嘲笑道,“真是个‘好’名字,简单得跟你一样。”
夜未央也笑着回敬:“简单,就是快乐;快乐,就要简单。况且你马子都说了这名字好,你还不得跟着?”
“我马子?”
“嗯,你马子!”夜未央咬牙切齿道。
考虑
“你们说什么呢?”粉衣女子好奇地凑过来,“我也听听。六孽訫钺”
很显然这个话题两个人都不想被别人听到,两束寒冷的目光扫过去,她立马投降撤退,弱弱地嘟囔了一句:“不说算了……”
夜未央突然想起一件事,问:“我现在在哪?”
“行宫。”君子逸看也不看她一眼。
“行宫?”夜未央疑惑地把这个词放在嘴边又念了一遍。
好熟悉的名词,明明她记得很清楚的,怎么一时就想不起来这个词的意义了呢?
“现在什么时候了?”她又问。
“酉时。”。
“那今天几日?”
“二十三。”君子逸说。
“啊?!”夜未央惊呼出声,“我记得我醒来之前是二十一日啊!这么说我岂不是两三天没醒?!”
君子逸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