咆哮风云志-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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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亮的警笛声已经从另一边的马路上传了过来,显然是附近的警察已经接到了报警赶了过来,水靖安冲着身后的两女挥了挥手:“你们去截住那些警察,暂时不要让他们过来……”
“少爷!”
“安……”
两女显然想留下来帮忙,水靖安轻笑了一下,傲然道:“放心,要伤我……他们还不够资格!”
两女再不多说,同时点头向警笛响起的地方纵跃而去。
水靖安的话显然已经激怒了三人,那名大汉的双眼瞬间变为红色,一声野兽般的嚎叫从他的口中爆发了出来,只见他一对钢爪猛的对击了一下,一声刺耳的响声过后,两道带着血腥味的爪弧向着水靖安抓了过来。
只是水靖安的速度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加的迅速,大汉的钢爪只抓到半路上就已经被截住了,水靖安就这么赤手扣住他的双爪,右手发力一扭,一种金属被扭曲的可怕声音在水靖安的手上响了起来。同时左手一拳挥出,大汉一声大叫,身体也不知道倒飞出去有多远。右手中的一只巨大钢爪已经被水靖安生生扭的变形了。
其他两个怪人终于色变,那名骷髅般的老者身形急退,口中念念有词,空间骤然被撕开一个黑色的裂缝,漫天的鬼火伴随着黑气从裂缝中涌出向着水靖安蜂拥而去,水靖安双手结印,身上佛力陡盛,六字真言如同滚滚冬雷将漫天黑气绞的支离破碎。
密宗六字真言原本变是用来降伏妖魔渡化怨魂的一等一神功,正好将那老者的把戏克了个彻底,那些鬼火中的怨灵被真言一激顿时魂飞魄散,即使有一两个能够来到水靖安的身边,面对一身无上罡力护体的水靖安也是根本无能为力。
身形一闪,整个人一晃已经来到了那骷髅般老者的身边:“我看到你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不舒服,碍眼的家伙……”水靖安正准备一拳干掉他时,两道光索链紧紧的缠住他的两臂,让他无法挥拳。水靖安一声冷笑,右脚点在老者的左肩上,老者身体左侧的手臂顿时发出骨碎之声,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翻滚着摔了出去。
这是两条由念力凝聚而成的锁链,正是那盘膝坐在虚空中的小童模样的怪人所为,只见他此时双眼放出光芒来,数条由念力凝聚而成的索链正一圈又一圈的在水靖安身上缠绕起来。
“这小小锁链就想锁的住我么……”水靖安一身罡气猛的爆涨,双手一撑,两臂上何止千斤……
“给我开……”一声发喊,锁住他的锁链顿时被撑了开来,紧接着片片断碎,水靖安两手抓住扁索,冷笑一声:“让我送你一程……”身体高速旋转,光索另一头的那名怪人被他带的飞了起来。
“哈哈哈!”水靖安大笑,双手一松那名怪人被巨大的惯性掷向了远处的一辆汽车,一声轰响之后,那辆汽车竟然被那怪人一下撞击的凹陷进去。随之发生剧烈爆炸……
水靖安此时已经伸量出来,此三人的水准大约也就在教庭的主教这个级别上,自己应付起来自……然是颇为的轻松。
黑色的火焰以那名骷髅般的老人的身体为中心扩散,片刻间五十米内所看到的都是火焰,有些躲避不及的人接触到火焰立刻消失掉,连残渣都不剩。老者的一只手软垂着,只是他似乎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单手伸向天空,黑色的火焰中隐隐传来怨魂的哀鸣声。水靖安面无表情的盯着处与火焰中心的老者:“这还象点话。”火焰收缩那名老者在火焰中双手一挥,漫天火焰顿时汇成一股黑色焰柱冲向水靖安,整条焰柱中隐隐可见夹杂其中的怨魂在哭喊嚎叫,惊心动魄!
水靖安身体上的光芒强度瞬间数倍的提高,竟然就这么不闪不避冲入这由怨魂凝聚而成的黑火之中,火焰竟也无法侵入他的光芒内。
一声真言喝从火柱内爆将出来,将整条火柱都喝的四散开来,水靖安左手抓向那名老者的头顶。老者勉强躲开,可是躲开了头躲不开身体,水靖安抓住了他的右臂,手上一用力手臂从老者身体上被硬生生的撕了下来。
此时,身后传来风声,原来是那名一开始便被轰飞出去的大汉又爬了起来,几步来到水靖安身后,完好的左手钢爪便狠狠往水靖安背心插落。
水靖安早有防备,也不闪避,只是抓住面前那名老者向后一迎,那名大汉惊觉眼前目标换了对象,收招已是不及,硬是将自己的同伴给捅了个对穿。
大汉还未从抽回插进同伴身体的爪子,胸腹间又遭重击,顿时,连串的骨骼爆响声自大汉身上响了起来……
一旁熊熊燃烧的的汽车废墟中,一个被烧的漆黑的身影艰难的爬了出来,正是那名使用念力攻击的杀手。只是,他刚刚爬出就发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人影,抬起头来,却是水靖安冰冷的眼神,只见他轻声到:
“GAMEOVER……”
***
当两名狼人战士解决了所有的枪手回复人类形态回来后所看到的便是水靖安手中捏着三枚黑色珠子在沉思的情景,而那三名怪人已经没了踪影。
“少爷!”两名狼人来到水靖安身边恭敬的低声道。
“嗯,卡尼,你去把她们两个叫回来,事情已经解决了,该回家了。”水靖安的低声说了一句,视线却仍落在手中的三枚珠子上。
那名叫做卡尼的狼人虽然并不明白这黑黑的珠子有什么好看的,但少爷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他也不敢多问,点了点头就向邻近街区警笛四起的方向跑了过去,此时那里已经传来数声剧烈的碰撞声了,一股烟雾正缓缓升起,可想而知两名女忍者在那儿搞出了多大的场面。
此时水靖安的心中正浪涛翻滚,刚在死后尸体同时化为了飞灰,场面异常的诡异,而这三枚黑色的珠子却是三人的身体消失后留下的。水靖安在第一眼看见这种珠子的时候就已经明白自己也许正在接触一个巨大的秘密!
他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珠子,就在美国基因研究所的地下基地中,他第一次接触到了这种珠子,在伦敦的邪教中,他第二次看到了一模一样的珠子,而今天……他非常确定的,自己又一次看到了相同的珠子……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一个个片段和场景在水靖安脑海中来回的旋转,但是却怎么也连系不起来。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关系……水靖安忽然间异常想念自己的师傅,在他看来,那个睿智的老人总是能给自己一些启示。
“也不知道师傅研究的怎么样了……”又想到自己交给师傅的那枚珠子和那个神秘的蝎子雕像,水靖安不禁自言自语道。
此间事了,倒是要尽快的去一次中国。水靖安在心中暗下了决定。他抬起头来四处望了一眼,刚才混乱的人群已经逃的散开了,机场大厅包括附近的设施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毁坏,就如同进行了一场小形战争一般。
这次的事情搞大了……水靖安轻皱着眉头,他有种直觉,那些杀手是故意要把事情弄的这么大张旗鼓。
一只小手在背后轻轻柔柔的一拍,水靖安也不回头向后一伸手便将做怪的罪魁祸首,雪缘君代给搂了过来,香了一口。
看了一眼一旁妩媚的潘尼洛普,水靖安看出了她眼中无法逝去的担忧,有意开玩笑道:“你们不会把那些警察都杀光了吧?”
“只是弄翻了几辆车而已……”潘尼洛普轻轻扬了扬手中的手里剑,微有些得意的道。
水靖安刚想开口,忽然感觉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从街那头传了过来。
杀气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凡是杀手在对目标出手的一瞬间,或者是人在面对自己极度仇恨的对象时候,精神都会聚集在目标的身上,从而放出一种带有威胁性的意念,而这,就被称为杀气。一些经过专门训练的高手,甚至与一些久经战场的士兵,都能够感觉到这种杀气。
水靖安这样修为的高手对于杀气的感应已经是极其敏感了,他身形一晃便在原地消失了踪影。
一名带着大沿帽穿着风衣戴墨镜的男子正站在街角的点线杆处远远的盯着水靖安等人站立的地方,嘴里不断的嘟囔着什么,只见他全身微微颤抖着,也不知是恐惧还是愤怒,巨大的墨镜遮住了他的面孔,让人无法看出他的真正面容。
忽然间,水靖安的面孔猛的朝他转了过来,男子似乎惊觉不对,忙低下头,掉头便走,可还没待他走出几步,一个人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
他抬起头,眼前是一张带着冰冷笑意的面孔,正是水靖安的面孔。一只强有力的手同时扣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墨镜和帽子同时落在了地上,露出一头金发和一张苍白而英俊的面孔。
“哦后……”水靖安轻轻吹了个口哨:“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这不是安德烈老兄吗?您在这儿看风景?”
***
“呯……”一声鞋底和肉体的亲密接触声在阴暗的地下室响了起来。
呻吟了一声,正处于昏昏沉沉状态的“情歌王子”安德烈.朱利亚被一脚踢倒在地上,在他的身边,一名高大的黑衣大汉面无表情的收回了他的脚。
感受着面颊接触的冰冷地面,安德烈感觉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要散开来一般。他此时头脑中一片混乱,只记得自己是被水靖安掐的窒息失去了知觉,之后就来到了这里,被粗暴的弄星。
“混蛋!”安德烈本能的骂道,晃了晃脑袋想看清楚周围的环境,但还没等他完全适应里面的光线,一只手将他的后领提起来,然后一拳击在他的腹部,“嘭”的一声闷响回荡在安静的地下室里。安德烈闷哼了一声,感到似乎自己的五脏六俯都翻转了过来。
“这位大明星先生,似乎还弄不清情况呢……”他的耳边传来一个人的笑声:“竟敢得罪我们少爷,简直是活腻了。”然后那只提着后领的手将他的头狠狠地往地面上撞去。已经被身上的伤痛折磨的的全身无力的安德烈没有一丝抵抗力地撞向了墙壁。
随着“碰”的一声,他的头狠狠地被撞到了墙上,随着眼前一阵发黑,安德烈蜷缩着趴在了地上。从腹部又传来一阵巨痛,这阵巨痛让他的意识更加模糊,但拳头却不会理会他的死活,一拳一拳地击打着他的腹部……
“喂!可别打死了!少爷吩咐过要活的。”隐约中,安德烈听到了一阵对话声,随后,那沉重的击打终于停止了下来……
“该死的,早该离开的……”这是安德烈最后的意识。
一桶冷水浇在安德烈的头上,他渐渐地恢复了意识,但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由自主的恐惧起来。
他所处的地方是一个黑暗的房间,就如同中世纪审讯犯人的牢房,四面都是坚固的岩石,只留下一个铁制的小门。尤其另他感到胆战心惊的是房间中各式各样的审讯器械,木棍,钉棒,皮鞭,许许多多他叫的出来和叫不出来的器械,许多器械表面因为多次使用而渡上了一层暗红色的痕迹……
很显然,这是一个审讯犯人用的房间,而且,这里的主人显然是不会注重什么人权之类的东西的。
安德烈抬起头,站在他面前的是三名表情冷酷的黑衣大汉,其中一名大汉朝他蹲了下来:“说吧,我们安少爷对机场里的那些杀手赶兴趣,他们是从哪儿来的?”
“你,你在说什么?我……我不知道。”安德烈本能的选择了否认。
“不知道吗?很好……”黑衣大汉狞笑了一下,双掌的互相握了握,指节发出了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只见他猛的一把抓住安德烈的衣领将他从地上举过他的头顶,再狠狠地摔下去。
随着一声落地的沉闷声,安德烈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全身骨头都感觉快要裂开了,身上也多了几处擦伤。
“说吧……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我……我真的……”安德烈嘴角溢血,呸的一声,吐出了几颗被摔断了的牙齿,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体本能的向墙角蜷缩过去。
看审讯对象似乎还想继续否认,另一名黑衣大汉从一旁的墙上取下了一根皮鞭,在一桶看似浑浊的水中浸泡了一下,狠狠的在地面上抽了一鞭。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过后,那坚硬的青石铺就的地面竟然被抽出了一条足有一厘米深的白印。
“上帝啊……”安德烈轻轻的呻吟了一声,这要是抽在身上……自己也许经不起他几鞭吧?
看着大汉阴沉的面孔和向自己走来的身影,安德烈的内心防线被彻底击垮了,他拼命的向后爬去,一边大声叫喊着:“我说!我说!”
…………
***
夜色已经降临,位于华里士堡主堡的偏厅中,水靖安正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翻看着手中的一份《泰吾士邮报》,在他的一旁,碧利斯正和潘尼洛普斜坐在地毯上下着国际象棋。
水靖安轻轻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两女,碧利斯正全神贯注的看着面前那只橡木制的旗盘,上面的棋子显示两人的棋局正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