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勾勾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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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像爸爸那样重利益又事事要作主的男人,你怎会嫁给他呢?”‘
母亲就像温室里的花朵,娇嫩柔弱,需要人捧在手心呵护,她一直不明白,像父亲那样强势的人。怎么有办法委到母亲?不过,神奇的是,在公司呼风唤雨、作风强势的父亲,只要下了班一面对母亲,凶猛的老虎就变成柔顺的大猫。
“可能是缘分吧,当年在你外公那出人的学生里,就他让我看得最顺眼。”
“不会吧?爸爸当年竟是文艺青年?”父母竟是在外公经营的画室认识的?
“当然不是。”任易玫笑弯了眼后,“后来我们俩结了婚,他才向我坦白,其实他是为了追我才到画室学画的,他对画画根本一点兴趣也无。”
“原来如此。”艾玲恍然大悟,就说嘛,父亲事业心那么重,怎可能对事业以外的其他东西感兴趣。
“所以啦,他那个人绝不会做没把握也没有益处的事的,你就放二百二十个心,相信你爸爸为你作的决定,安心的岁个幸福的新娘。”
当初丈夫向她提及要将女儿嫁给远在意大利的企业家时,她并不赞成,后来丈夫将对方的照片以及请征信社调查得来的,有关未来女婿的资料交给她过目,向她保证对方广人品绝对匹配得上女儿,并且对方知道女儿还在念大学后,还和丈夫约定,愿意等到她大学毕业再迎娶,一来她可以在父母身边多待几年二来女儿也可以安心完成学业。
若非看在对方如此有诚意,愿意等女儿多年,而且身世和人品皆不错,她又怎肯将唯一的掌上明珠嫁给只看过照片的男人?
“妈妈,你就是太单纯了,才会被爸爸那样的男人给拐跑的。”
她和母亲的得意门生蓝丰亮交往的事,她并没有让别人知道,现在想想都怪她从头一直隐瞒,否则依母亲对子女如此疼爱,又怎会在明知女儿有意中人后,还会答应父亲将她嫁给别的男人?
单纯的母亲还接受父亲的建议,陪她搭机赴意大利。只有艾玲明了这是父亲特意安排的,因为他非常清楚,她平日做事虽很有主见,也敢违背他的命令,但绝不会讲逆母亲任何事,所以他才要连一次也没出过外的母亲陪在她身边,摆明了要她不得脱逃,否则会伤了母亲的心,更让她担心。
“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有时候装单纯一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任易玫调皮的对她眨眨眼。“等你结了婚就会明了的。”
母女俩说话的同时,飞机已降落在罗马机场。
婚礼虽在罗马举行,结完婚后这对新人便要前去威尼斯度假,因此艾玲较大件的行李在一个星期前已先行运抵新郎在威尼斯的老家。
由于母女俩一身轻便,很快便通关,走出机场。
“玲,快看看有没有人来接机?你爸爸说对方会来接我们。”任易玫提醒女儿。
此时,一名身形魁梧的大汉拿着艾玲的照片来到母女俩面前,操着不甚流利的英语问道:“请问是艾玲小姐吗?我、我是来接小姐的司机。”
“我就是艾玲,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艾玲脱口就是流利的意大利话。
“原来你会说意大利话?”他惊喜地说。“真是太好了,我还真担心我别脚的英文会闹笑话呢!”
艾玲对他展露亲切的笑容。“你还没告诉我该怎么称呼你?”
墨利斯立时会意,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兴奋就忘记了,你叫我墨利斯就可以了。”
“你好。”艾玲朝他点点头。身旁的母亲拉拉她衣袖,她这才记起,忙向墨利斯介绍。“这是我母亲任易玫,她没出过外,也不会说英语,所以如果你有什么话想同她说的话,得透过翻译。”
“你好。”出乎他们意料,任易玫以意大利话回答他。
“妈,你……”艾玲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任易玫对女儿眨眨眼,以中文对她说道:“我有恶补过,不过没学太多就是。你帮我问问他,看他车子停在哪,我站得脚有点酸了。”
“好。”艾玲转头面对墨利斯,“请问你车子停很远吗?我母亲说她累了,想快些上车休息。”
“抱歉、抱歉,是我疏忽了。”他猛点头道歉。“我这就带你们过去。”说着接过她们手中的行李,“行李只有这些吗?”“
艾玲点点头,“其他的行李之前就已先送到了。”
“墨利斯,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是你来接我,而不是你们家少爷呢?”坐上车后,艾玲率直的问。想要结婚的人不是他吗?怎么不是新郎亲自来接,反而派下属来接新娘?
墨利斯发动车子,驶人车阵中。“应该说是卡尔列斯家的传统吧,婚礼前新娘和新郎是不可以见面的,据说双方如果见面会招来不幸。”
“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他反悔了呢。”艾玲故意如此说。
他赶紧澄清,“小姐千万别误会少爷,他怎可能会反悔呢?自从少爷宜布他要结婚以来,我们终于又见到许久未在少爷脸上看见的笑容,所以请小姐不要怀疑少爷对你的心意。”
“他平常一定对你们很凶,要不你怎么会说他根少笑?”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不是的,少爷对我们很好识是自从夫人、老爷相继去世后,少爷就很少笑,整天都忙于工作,所以……”
“幄?难道他都不交女朋友吗?”
“没有、没有,少爷没有女朋友,绝对没有。”奇怪,为什么他觉得艾玲小姐好像故意将少爷形容得很坏?
“没有交过女朋友?这样不是很怪?”艾玲更好奇了,他口中的少爷是个工作狂,所以忙到没空交女朋友?
墨利斯赶紧更正,“不,不是的,我的意思是,少爷自从前些年从巴黎回来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没有再交过任何一个女性朋友。”这件事他们也一直觉得很奇怪。
“巴黎啊……”她哺念着。因为她会法语,记得有一年暑假她陪着父亲到巴黎谈生意,在电梯里遇到一名像是来自意大利的俊帅男子。
会不会她现在要嫁的就是那个男子?记得他的穿着看起来满像有钱人的样于…,··摇摇头,艾玲否定自己荒谬的想法。那怎么可能,他们两人只不过萍水相逢,虽然两人差一点就发生亲密关系……
“啊!该死!”合利斯突然咒骂道。
艾玲还来不及问原因,车子就失去控制,失速冲向对面车道,与来车增个正着。
在失去意识前,她依稀记得母亲纵身扑向她,护住她的身子……
“哗、哗、哗……”宽敞的病房里只有维生机器单调的声音传出。
为什么会这样?布莱恩坐在未婚妻床前,握住她苍白的小手,出神的凝望她同样苍白无血色的脸蛋,怎么也不愿相信这一切。
当他在教堂里满心欢喜的等待艾玲的到来,不料等到的却是警察局传来的坏消息,他派去接艾玲的司机员利斯和她母亲任易玫皆不幸车祸丧生,她虽幸运进过一死,但因伤势过重在医院中急救。
震惊万分的他在好友的陪伴下火速赶至医院,乍见到艾玲裹满绷带昏迷不醒的模样。失控的拼命摇晃她,就怕她会如同他父母亲一样丢下他一个人,再也不会醒过来。
若非艾伦及海克力斯要医生再三保证艾玲只是因为手术上了麻醉药,药性还未退才会还在沉睡,否则只怕布莱恩会把医生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救回的艾玲再推回死神手里。
医生的保证言犹在耳,可是过了好几天,艾玲还是昏迷未醒。抚着她苍白无血色的嘴唇,布莱恩越想越生气,那个庸医,他一定要医院解雇他!
“你想去哪里?”甫和客户签完约的艾伦提着公事包走进病房,见到布莱恩站起身一脸杀气腾腾的往外走。
“去叫院长解雇这个庸医!‘他满脸怒意的说。
“拜托你好吗?”艾伦一把将好友拉至沙发上坐好,好言相劝,“人家可是罗马最顶尖的脑部权威了,你若仙院长解雇他,那请问咱们上哪去找另一个权威来医治你的女人?”
人哪,只要脑袋里装了爱情,就变得不灵光了。
还好他从不和任何女人谈爱情这玩意儿,要不岂不和布莱恩一样,整天失魂落魄的?
“我可以把艾玲送到美国啊,那里多得是脑部权威名医,总有人声术胜过现在这个!”布莱恩忿忿不乎的说。
“我说布莱思少爷,你睁大眼睛看看病床上的人,她现在的状况适合长途飞行吗?你不怕会加重她的伤势啊?”
“那你倒是说说看,现在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任由她继续昏迷,看着她一天比一天消瘦,我却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吗?”
“有耐心一点,再等等看,说不定她等一下就醒了,反正你已经等她那么多年,不差这些天吧?”艾伦有耐心的劝道。
“那种等和这种等是不一样的!”布莱恩激动的说。
“还不一样都是等,有什么差别?”艾伦耸耸肩,不明白同样都是等待,有什么不一样。像他老妈还不是等到他老爸一脚都快进棺材了才和他在一起,所以只要对方还活着,等多久都没差不是吗?
“你……”布莱恩瞪大眼瞪着他,亏他是他十多年的好友,竟然一点都不了解他的心情!
像是回应艾伦的话般,床上的人儿这时忽然发出微细的呻吟声。
“好痛”
“嘿,你看,这不就醒了?我说得没错吧?”两人一起冲到艾玲床前后,艾伦对布莱恩眨眨眼道。
布莱恩白他一眼。“你还杵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去叫医生来?”
“可是……”那他不就会错过艾玲和布莱恩初次见面的一幕?他一直很期待的耶。
“快啊!”布莱恩再次催促。
“好嘛人好嘛,我去就是了。”在他凶狠的目光注视下,艾伦不情不愿的走出病房。
“水……”病床上的艾玲虚弱地喊。
“什么?你说什么?”由于她说的是中文,布莱思听不懂,只能着急地频问,“用英文,你用英文告诉我你要什么,用英文,拜托你,好吗?”
艾玲努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想看清楚到底是谁在她耳朵边解叨个没完。映人眼帘的是张盛满焦虑的男性脸庞,她想要抬手揉眼睛,好看清楚对方的脸,奈何双手像被千斤巨石压住般,怎也无法举起。
“别动,”他以英语道,伸手阻止她使劲想抬起的手。“你的手受伤了,还是别乱动,以免伤势恶化。”
“你……咳咳咳……”艾玲只说了个字就因喉咙干涩无比而猛咳,吐不出完整的字句。
“你口渴吗?”布莱恩见状,领悟方才她可能是想要喝水。
“嗯……”她吃力的点头。
这时,偕同医生进病房的护士看见布莱恩正要拿水喂艾玲,赶紧趋前一把将水杯抢过来。
“先生,不行,她才手术完醒来,还没排气前,连水都不能喝。”
“真的不行?”布莱恩看向医生。
医生微笑回答,“她说的没错。”
护士叉腰瞪着布莱恩,“卡尔列斯先生,就算你是意大利首富,也不该质疑我的专业!”她转头自病床旁的柜子里取出棉花棒,沾了些水轻轻替艾玲擦拭嘴唇。
“酷。”艾伦见护士竟然敢对布莱恩疾言厉色不禁低声称赞她勇敢的行为。
医生拿出听诊器为艾玲诊断后,布莱恩即焦急的询问,“医生,她到底要不要紧?”
“嗯,虽然比预定的时间还要晚些清醒,但尊夫人的情形还算良好,所以……”
“那就是说她可以出院了?”布莱恩马上接着道。
“呢,这可能不行。”医生一脸为难。
“卡尔列斯先生,尊夫人才刚醒来,你就要她出院,请问府上有像我们医院这样完养的医疗设备,还有专业的医护人员吗?”护士以充满怀疑的口气质问布莱恩。
河是……“他就是不喜欢医院死寂的气氛,那会让他一再想起已过世的父母……
艾伦也附和道:“护士小姐说得没错,我看还是等过两天她的情况比较稳定的时候,再接她回家静善比较好。”说完,他不忘对护士抛去一个别具深意的眼波。
布莱恩望向医生,医生对他点了点头,他回过头着向已疲倦地睡去的艾玲,才勉强同意,“好吧,那就等过两天再说。”
“好痛。”艾玲醒来后,第一个感觉便是疼痛。
“你可醒了。”沙哑的男性嗓音响起。
她用力眨眨眼,想看清楚是谁在说话,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五官英挺有型的异国男子脸庞,对方正一脸关心的望着她。
“你觉得怎样?会不会口渴?想不想喝水?还是伤口还会痛?”
“水……”对他的一连串问题,艾玲只回答他一个字。
“想喝水吗?”布莱恩小心翼翼的扶她半坐起身,为她倒了杯水,“来,慢慢喝,小心呛着。”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