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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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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如出一辙的桃花眼闪过冷厉的光芒,东亭翎攥紧了拳头,厉声道:“你凭什么派人跟踪我!滔天权势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还不够!你还想要我做你的傀儡么!”

‘砰’一声,皇后狠狠一拍茶几,带着鎏金护甲的手指直直指着他,气怒道:“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是你母后,我有权知道你的行动!我告诉你,你想要跟她在一起是不可能的,本宫绝不允许!”

东亭翎抬腿将一旁的桌椅踹倒在地,气怒的脸涨红狰狞,高声吼道:“凭什么我什么事情你都要干涉!你越是拦着我我便越是要做!”说罢将脚边的椅凳踹开,怒气冲冲的走去宫殿。

“你这个逆子!给我回来!”皇后横眉竖目的盯着那远走的背影,气怒的跌在坐上,捂着胸口直喘气。

宫人吓得匍匐在地上颤抖,这样的戏码时不时的便要上演一出,让在皇后面前当差的宫婢每每都觉得在阎王殿前走了一遭,汗湿衣襟都不自知。

东亭翎气极,奔出大殿便运起轻功漫无目的的横冲直撞,直到筋疲力竭才不顾形象的瘫在地上喘着粗气,暗中保护的黑衣人担忧不已,不由现身查看。

东亭翎仰躺在荒郊野外的草丛中,任由夜晚的冷意直倾他的身体,耳边传来窸窣的声响,他抬手招了招。

黑衣人看着毫无形象的东亭翎,心头闪过不好的预感,却不敢违背命令,挪着步子走到他身旁,低垂着头颅道:“殿下……”

东亭翎双眸冷光乍现,一抬腿直踹向来人胸口,立起身子就对着来人直踹,气怒道:“是你们跟她报告的!真是好大的胆子!”

黑衣人被踢中胸口直直吐出一口鲜血,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任由雨点般的拳脚落在身上,不闪不躲,心头却有苦难言,皇后一样是主子,一旦问话谁敢不从?

东亭翎见他不吭一声更是生气,握拳就朝他身上招呼,“你个狗奴才!竟敢背叛本皇子!”

隐在暗处的黑衣人忙捂住眼睛不敢再看,这样的戏码在东亭翎跟皇后谈话之后时有发生,他们早已习惯了,只是今个儿东亭翎似乎比以往都要生气,他们垂着头,暗自为今晚的倒霉蛋默哀。

直到黑衣人鼻青脸肿口吐鲜血东亭翎才气呼呼的停下手,犹不解气的又回头踹了一脚,恶狠狠的撂下话,“下次若再让本皇子知道你们通风报信,看本皇子不砍了你们的狗腿。”

暗处的黑衣人被他冷厉的目光一扫,纷纷点头如捣蒜,这也是每次必要上演的戏码之一。

东亭翎拍拍衣袍,冷哼一声,径自离去。

看着他走远黑衣人终于忍不住倒在地上,喘着气直哼哼。

叶挽思回到镇南王府天色已经不早了,简单的梳洗一番便朝燕绍的书房走去,今晚在宫中碰上徐敏连她都有些惊讶,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想法。

徐敏与她形同陌路,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而王宝卿的行事让她也生不出一丝好感,燕绍是个完全有自主能力的男人,他的感情她不想也不便干涉太多,但是以往徐敏对他冷漠的态度让她很是不满,即便只是为了燕绍她也绝对不会让徐敏靠近他一步,并没有成全王宝卿的想法。

徐敏为人太过冷漠自私,燕绍若是跟她在一起最终受伤的只会是他,她不愿看他黯然神伤的样子所以这件事她是插手定了。

踏进院子却一片阴暗,房间内并没有烛火,叶挽思蹙起眉头,竟还没回来么?她沉吟了一会儿,转头回了自己院子,或许他的心情也十分复杂吧。

阳明阁的灯火渐渐熄灭,叶挽思进了屋子,她一向没有让人守夜的习惯,灵珊帮她留了一盏灯,悄然退下。

叶挽思缓缓的解开腰带,敛着眉倒数。

三,二,一。

果然。

“诶,你是瞎子是不是,没看到本皇子在这里么?你迫不及待投怀送抱也不看本皇子愿不愿意。”

叶挽思睨了一眼房梁上的男子,嗤笑道:“殿下一边做那梁上君子一边满口仁义道德,不觉无耻了一些么……”

东亭翎冷哼着跃下,借着烛火瞧了叶挽思脸上的伤口一眼,虽然已经结痂,但还是可以看出是何所伤,他鄙夷一笑,“坏事做多了,你这副模样看有谁敢要你。”

叶挽思重新系上腰带,取过架子上的外衣披上,冷冷道:“这就不劳皇子费心了,倒是您这么晚了还来拜访,只怕于理不合,快快请回吧。”

东亭翎自顾自的倒了杯茶,牛饮了一大口,慢悠悠的道:“今个儿本皇子心情不好,你陪本皇子喝酒。”

叶挽思睨着他,冷冷丢下两个字,“不去。”

“你还欠本皇子两个条件,你答不答应……”东亭翎站在她面前比划着手势,板起脸孔满是威胁。

“……”

东亭翎点点头,颇为满意,道一句“跟上。”便当先从窗户跃了出去。

叶挽思系上披风,一扬手灭了房间内的烛火,运起内力跟在他后边。

只见东亭翎在附近的府邸兜兜转转,终于在一处颇为气派的墙角处停下,跃过那墙头就朝她招着手,叶挽思狐疑的看了他的背影一眼,翻过墙角沿着小道走了一会儿,便看到东亭翎正蹲着身子扒拉着什么。

她抬步走去,只见堂堂七皇子殿下正蹲在墙角下抠着泥巴。

她微微蹙眉,对这男人的怪癖有些无语。

轻微的响声传来,东亭翎微微一笑,推开那厚重的板砖从里面抱出一大坛子东西,朝叶挽思示威一笑,“这可是本皇子意外发现的,是那嗜酒如命的老头儿珍藏的,看他鬼鬼祟祟的模样肯定不是凡品,今天算你走运,跟着本皇子有口福了。”

他掀开盖子,顿时一阵酒香扑鼻,他深吸口气,惊叹了一声。

叶挽思微微挑眉,虽然这行径有些让人不齿,但是不可否认这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酒,怪不得会藏在这隐蔽的地方。

东亭翎放下坛子,在怀中摸索了一番,掏出两个小巧精致的月光杯,斟满浓醇的酒递给她。

叶挽思伸手接过,手中的杯子泛着玉色的光泽,晶莹白润,十分精致,往杯中看去只见一片浓郁的白色,在鼻间一闻便仿佛醉了一般。

东亭翎眯着眼睛品了一口,抿了抿唇,回味无穷,抱过坛子又倒了几杯,直道:“这老头子平日絮絮叨叨个不停,没想到还有这么件好东西,真是好酒!”

叶挽思举着酒杯抬眸望去,一旁的矮墙之后便是梅林,她跃上墙头细细品酌,微风吹起花瓣落在她的肩头,她眸光望向远方,神情悠远。

东亭翎看着她精致的侧脸,有些出神,举着坛子上了矮墙,低声道:“美景在前,美酒在怀,就算你是美人好了……倒是惬意得很。”

叶挽思看他脸庞微微泛红,饮过酒的眸子越发潋滟,俊美的容颜倚在墙头,那慵懒的模样倒是倾倒人心。

东亭翎坐在她身旁,自顾自的饮酒,眯起的眸子中有掩不住的光芒,他歪着头,任由发冠松散倾泻了一肩的墨发,此情此景有谁还敢道七皇子脾气暴躁不解风情,这般俊美慵懒的姿态足以彰显倾城之美。

“我们都是可怜人……没有母亲疼爱,她们总是唯利是图,视亲情为谋权的工具。”他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视线不知聚焦在哪处,嘴上兀自的说着,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叶挽思早就将酒杯放在一侧,一手托腮,一手抚着梅花,那薄绒般的感觉夹杂着冰凉清晰的透过指尖传进她的内心。

他仿佛也没有要她回应的意思,又饮了一杯酒下肚,“她们总是口口声声说为了你好,却逼着你做不喜欢的事情,你说是不是很虚伪。”

他眨着潋滟的眸子看向那成片的梅林,“以前我有一群好哥哥,他们也会陪着我在宫中到处玩耍,可是……因为那个女人,一切都变了。”他眸中的暖意渐渐变得冰冷。

。。

第八十二章 钦点状元

叶挽思不置一词,看他那副模样便知道今天肯定在皇后那里吃瘪了,本就是性格迥然不同的母子,又怎么可能会谈拢在一处。

他嘴上依旧说着什么,断断续续让人听不真切,见他环抱着酒坛埋头饮酒,她开口道:“殿下,你再这么喝下去可要醉了。”

东亭翎眨着眼睛,锦袍一挥,大声道:“谁说本皇子要醉了!”见她只是坐在墙头托腮相看,他蹙紧了眉头,斟满一杯就朝她递过去,“说是陪本皇子喝酒你呆坐着做什么?”

叶挽思看着面前的酒杯,如果她没记错这可是刚才对方喝过的吧。

东亭翎不耐,拿着酒杯就塞在她手中,手中空空之时才发现似乎少了些什么,倏然扫到她身旁空空的酒杯,一把抄过便倒起酒喝了起来,一杯下肚似乎有些回味无穷,嘟囔道:“怎么越喝越好喝……”

叶挽思有一瞬间的僵硬,看着手中的杯子尴尬不已,盯着面前的东亭翎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在借酒装疯。

东亭翎见她呆呆的举着杯子,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将那酒杯往她嘴边送去,“为什么不喝?”

叶挽思暗暗抗拒,不让那杯沿碰上嘴唇,冷声道:“这不是我的杯子。”

东亭翎有些忍不住的摩挲着手中细腻的触感,即便是价值连城的月光杯亦比不上十分之一,闻言,他微微放开,拿过刚才那个杯子,“这个是你的……”

“这个你刚才喝过。”

东亭翎眯起桃花眸,冷声道:“你在耍本皇子。”

她睁开他的手,将酒杯放下,“殿下,酒也喝了,您该回去了。”她紧了紧披风,转身朝着墙头跃下。

见她要走东亭翎眼疾手快的就住她披风一角,叶挽思正腾空跃起,陡然感觉身子一重,身形歪了歪便顺着墙角倒下,东亭翎紧紧拽着衣角,被那重力一拉也从墙角掉了下来。

扑通一声掉落,引来两声闷哼。

东亭翎只觉得掉进了棉花里,温温软软十分舒服,他不禁双手环起,蹭了蹭还舒服的哼了一声。

仿佛被巨石压在身上,让叶挽思呼吸不畅涨红了脸,她推了推纹丝不动的男人,咬牙切齿的一运内力将身上之人拍飞。

身躯陡然一轻让她终于可以舒坦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东亭翎还未反应过来便离了温软的怀抱,腾空之际又重重落在地上,他闷哼一声,隐在暗处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伸长的手接不住那腾空的人,见着他被拍飞在墙角面面相觑过后连忙上前查看。

见他气息绵长不由纷纷松了一口气,暗暗瞪了叶挽思一眼便抬着睡过去的东亭翎跃过了墙头。

这厢黑衣人刚走,梅林的矮墙之上便悄无声息降落了一个人影,那人踏在墙头,黑色缎面靴子用金丝线勾勒出繁复的章纹,赤红的宝石点缀,掩不住靴子主人尊贵的气息,他负手立在墙头,空气中的冷意便有一瞬间的凝固。

他缓缓的迈开步子,脚边放着一只白玉杯,那价值连城的莹润被那华丽的鞋面压制得不堪一击,男人抬起修长有力的腿毫不犹豫的踩踏——悄无声息,抬腿已化成一堆粉末,微风吹过带起空中一片白雾。

叶挽思揉着被磕疼的后背,似有所察的回头,那墙头上伫立的男人让她有些惊讶,暗忖这人还真是神出鬼没。

燕卓回到书房,越想越抑制不住胸腔的愤怒,‘哗啦’一声将书案上的笔墨扫落在地,柳氏站在书房有些惊惧他的愤怒,掩着唇微微退后。

燕卓凌厉的回头,厉声道:“滚回去!”

柳氏一惊,也不敢跟他商量要怎么帮助燕梓婳,匆匆的便出了房门。

燕卓靠在椅凳上喘着粗气,双眸愤恨得猩红一片,今晚可谓是大意失荆州,他直觉背后有一双手在操控着这一切,思来想去受益的也只有太子一人。

宫中的那场戏,毁了他手中的筹码不说,还将他身边牢固的势力打散,如今就是姻亲这一层关系也合不拢这破裂的局面,这权利被架空他该如何完成皇后吩咐下来的事情。

他开口叫来门外的随侍,沉声道:“你去,将那个人叫来。”

“是。”

不一会儿侍卫便带来一位黑袍男子,那人呵呵一笑,开口就道:“尚书大人可是有好消息告诉小的?”

燕卓攥紧手中的扶手,阴鸷的看着房内明亮的烛火,“告诉你家主子,就说本官答应他的条件,但是事后必要让我得到这王位。”

男子愉悦的笑出声,信誓旦旦道:“大人尽管放心,承爵之事指日可待。”

燕卓死死的盯着前方,眸中满是对权力的欲望和贪婪,他得意一笑,与男子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

——

三年一度的科举考试让天下学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京中自去年年底便渐渐涌入赶考的考生浪潮,酒楼客栈间间爆满,掌柜的无不眉开眼笑赚的盆满体钵,家境富裕的便寻了高档的酒楼入住,一些个寒门子弟便只能找那廉价的客栈与诸多考生挤挤作数。

客满堂原本是一家门可罗雀就差倒闭的小客栈,却因为正好赶上科举以致生意起死回生,看着众多客源掌柜奸诈的提高了房钱,又将本就不宽敞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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