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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薄情佣兵妃:嚣张女丞相-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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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脸看看崖生,萧遥淡淡一笑,“你想回家,对吗?!”

“家?!”崖生转过脸,似乎是在思考家是什么。

“既然来了,我怎么都要到天罡寺走一趟,就索性卖你个人情,将你送回去好了!”萧遥轻吸口气,转脸看向一线天的方向,片刻又决然收回目光,脸上也敛为清冷,“走!”

一字出口,她立刻就迈开大步向着北方继续前行。

身后,雪与崖生,紧步而随。

望山跑马,更何况那座雪山之遥远,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眼看天色将晚,萧遥寻到一个崖下的山窝做宿营地,生起篝火,将之前剩下的另外一只鹿腿烤了,三人分而食之。

饭后,雪立刻就爬到她的腿窝,懒洋洋地闭上眼睛,崖生背靠着石壁坐在她身边,萧遥就从腰间摸出墨竹笛,轻轻地吹奏起来。

☆、万兽之王!

舒缓的节奏,低沉的调式,正是那首听思无邪弹过几次的《安魂曲》。

一向总是明亮高亢的笛子,本不太适合这种调式,可是现在经萧遥吹出,却似乎有着另外的一种韵味。

崖生起初在手中把玩着一只雪球,很快就将目光转过来,注意力很自然地落在萧遥的身上。

一曲终了,萧遥垂脸看着手中如墨玉一般的竹笛,眼前不禁想起许多思无邪与她的过往。

“你……不高兴?”

崖生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不高兴?!”萧遥转脸,“你是想说伤心吗?!”

“伤心,心受伤很疼?”崖生懵懂懵懂地询问道。

萧遥微勾起唇角,对于一位刚开了神识的玄兽来说,伤心这种事怕是他很难理解的吧?

“我不是伤心,我只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萧遥向他安慰一笑,“不用担心,睡吧,我来守夜!”

虽然此时的崖生已经变成人形,可是在她的印象之中,总是不会把他当成一个真正的男人来看待。

起身,萧遥信步行向山坡,迎着北方一路向上。

其实,她跟本就不必这样慢慢地走,以崖生和雪的情况,他们完全可以加快速度,他们也大不可必在这里受冷风之冻,完全可以带崖生和雪到玲珑塔中休息过夜……

可是她并没有这么做,是在等他回来吗?!

停在山顶,萧遥静静而立,注视着被夜色笼罩的这片起伏的山岭,陷入沉思之中。

远处,一个黑影小心翼翼地从远处的雪坡后爬出来,晶黄色的小眼睛远远地注视着萧遥一会儿,然后又恍无声息地悄失在黑暗中。

萧遥,猛地转过脸。

她分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视,那种目光绝不友好。

没有多想,她探手握住藏在宽大皮袍中的匕首,飞身向着崖生和雪的方向掠去。

呼!

她人刚刚掠到半空,地上的积雪突然暴裂而来,一只偌大的脑袋便从雪面下钻出,大张的嘴巴毫不客气地吞向空中的萧遥。

身后劲风急至,隐约还包裹着让人恶心的腥臭味,萧遥猛地甩出右手,同时腰身急旋,以腰力带动身体,向旁斜旋。

咔!

沾着粘液的牙齿擦着她的衣带掠过,重重地撞在一处,声若巨石相击。

落在雪地上,萧遥转脸看向身后,只见一道黑影已经再次向她扑过来,借着月光雪色,她看得清楚,那物身材高大,胖而臃肿,大头圆身矮四肢,通体灰黑,只在肚子上有一道半月型的白色皮毛,赫然是一只半月熊。

半月熊是万兽林中很常见的一种玄兽,力量很大,和之前被雪杀死的青石牛一样具有土系属性,品阶上就差得很远,不过就是玄铁境下品。

看清是这样一个东西,萧遥微扬起唇角,就在她准备出手的时候,雪地上突然划过紫色闪电,已经奔到萧遥面前一步之外的半月熊突然僵在空中。

半月熊疑惑地转过脸,看到停在它身侧的那人,眼中的怒色瞬间化成无限的恭敬,然后它的身体就如山一样重重地倒下去,砸在雪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PS:报歉,刚回宾馆更晚了,还没有更完,在写中,要早起的童鞋就表等了,可能会晚一点~

☆、万兽之王!(8)

崖生淡淡地垂下刚才一击之下穿破熊身,已经染满鲜血的右手,转脸看向萧遥,“它……死了!”

被一拳击穿身体,而且是在那样强劲的冲击之下,只怕这熊的内脏都被震碎了,怎么可能还不死?!

“我知道!”萧遥转过脸,看一眼跳到自己肩膀上的雪,目光重新转到崖生的脸上,“你是来救我的?!”

“我……”崖生有些坚强地想到一个词,“害怕……它打你!”

知道他是关心自己,只是不擅长表达,萧遥的笑意越发浓郁起来,唇角都向上弯起,目光落在他满是鲜血的右手,不由皱眉,“你的手烫伤还未好,再染上血,很容易感染的!”

听到感染的时候,崖生眼中露出些疑惑之色。

知道这些东西不是他所能理解,萧遥弯身从地上抓起雪,在手掌上撑着,“我的意思是说,要你用雪水把手擦干净!”

抬起自己的右手,崖生微微皱眉,“脏!”

说罢,他立刻就蹲下身去,用雪仔细地搓洗起自己的手掌来。

这时,萧遥就好奇地走到他的身边,看看雪地上他留下的足迹,又走过去看看那只黑熊,心中也是越发生出感叹。

之前,她就发现崖生的肌肉生得十分完美,拥有极强的暴发力和力量,这并不奇怪,她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强悍如斯,一拳就能将一只熊的身子洞穿,这比起将熊击飞需要更多地技巧和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力。

这样一个人,如果能够学习武学,修练罡气,将会是何等的强大?!

心中兴奋地想着,萧遥大步走到崖生面前,“崖生,你想不想学武?!”

“五?”崖生抬起已经被雪擦洗得干干净净的右手手掌,“五,学过了!”

萧遥轻笑出声,因为这家伙什么都不懂,所以她开始慢慢地教他一些生活常识,譬如人要穿衣服,就像野兽生长着皮毛一样,数字刚好是今天路上她教过他的。

“我说的学武,不是五个手指头的五,是指这个!”她凌厉起式,练出一套很简单的擒拿术,收势她转脸看向崖生,“看到没有,如果你学会了,再加上你的力量和技巧,你就会很厉害的!”

“厉害?!”崖生似乎是有些不明白。

此时的崖生还是动物的本能思维,跟本就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学习这些。

“你是想问有什么用,对吗?!”萧遥想了想,尽量直白地说道,“简单的说,如果下次遇到更厉害的敌人,想要打我,你就能帮我打他!”

崖生想了想,很郑重地点了点头,“学!”

“要说,‘好,我学’!”萧遥笑着纠正。

“好,我学!”崖生有样学样,甚至还着她的模样将自己的唇角向上弯起。

只是他似乎不熟悉这个动作,那个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这样一个野性十足,酷味十足的大男人,却露出那样别扭的表情,简单就滑稽到极点,萧遥哪里还忍得住,再一次大笑出声。

☆、万兽之王!(9)

无崖注视着她弯腰而笑的样子,心中只觉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不太明白什么叫高兴,什么叫伤心,只是觉得看到她皱着眉就会胸口很闷,像塞了石头,看她笑,就会觉得如同吃过一顿她烤的肉,从胃到全身都透着舒服。

重新直起身子,萧遥好不容易才收住笑意,掂起脚尖捧住崖生的脸,她用两只手指将他的唇角向上弯起,“要这样,唇角向上扬,才是笑,不是咧嘴!”

对面,一道白色身影迅速地飞掠过来,在山顶上停住脚步。

月光映出他的脸,本就俊美的面容在月光下越发显得飘逸如仙,不似凡尘之人,正是思无邪,环视四周,看到崖下闪动的篝火火芒,思无邪那张俊美的脸上终于现出一丝喜色。

一路追寻着萧遥的脚步,经过一天的时间,他终于找到她了。

他要阻止她,阻止她再继续向前。

天罡寺,不是她要去的地方!

虽然这是他之前的计划,不过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萧遥,只要我把一切告诉你,我相信你会原谅我的,你一直在等我回来解释,对吗?!”

自语一句,他刚要动身,耳边却捕捉到半空中细微的声响。

思无邪扬起衣袖,轻轻一卷,又无比潇洒的垂下,一阵细碎声响,数片柳叶型的暗器就滑落雪上,叶片呈现青紫色,明显是淬过毒。

“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

冷哼一声,思无邪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原地。

与此同时,三条黑影亦已经如鬼魅一般从雪地下钻出,从三个方向冲向飞至半空的思无邪。

“不自量力!”

思无邪无声落下,雪白的大氅如白莲在空中圣开,遮住了半空的月色,也遮住了三条黑影的未来。

只听得三声闷响,三个人便同时从他的身下倒飞出去,倒地而亡,与之前那个袭击他的黑衣人相同,这些人同样是全身赤身,只露出眼睛。

“断魂庄的人,什么时候成了燕王的走狗?!”思无邪的语气中有一丝疑惑。

远处,细微的声响传来。

思无邪转脸看去,只见一道黑影迅速地向着远处逃掠,皱起长眉,他掠身追赶过去,他的秘密,能知道的只有萧遥,别人的人绝不允许。

对面雪山下,萧遥仔细挖出那只半月熊的元丹,用雪水洗净收到身上,转脸看看四周。

“算了,咱们还是到玲珑塔里休息,以免得再受打扰!”

抱起雪,拉住崖生,萧遥轻念咒语,三个人就消失在原地。

那个落单的黑衣人到底还是没有逃出思无邪的追赶,很快就毙于他的手下,思无邪一路飞掠,急急地赶到萧遥等人之前露宿之地。

看到那孤零零的篝火,他顿时皱紧眉头。

“萧遥!萧遥!”扬声唤着她的名字,思无邪仔细观察四周,然后就发现有脚印从火边向着山坡的方向延伸。

他小心地追踪上去,然后就发现了另外一个脚印,那个脚印很奇怪,几乎每个脚记之间都隔着正常人十几步的距离,然后他还发现雪的痕迹。

足印一直延伸到山坡,然后就彻底消失。

☆、万兽之王!(10)

看着地上侧腹部留着一个偌大拳洞的死熊,再看看雪面上残留的血迹,思无邪的眉亦是越皱越紧。

这里明显有打斗的痕迹,难道说萧遥她被人掠走了?!

“思无邪啊思无邪,你自认天下论起心机没人敌你,怎么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自责地低骂一声,思无邪闪身掠起,向着山下的方向一路急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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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塔内。

“无邪?!”正在从身上脱下大氅的萧遥隐约听到思无邪的声音,脱衣服的动作顿时僵在半空,“崖生,你听到没有?!”

崖生正在专心地回忆着她刚才的动作,自己在那里伸手抬脚的模仿,听到她的询问,他停下身形,轻轻地摇了摇头,眼中露出疑惑。

“没什么?!”萧遥向他摆摆手,“你的手,去楼上的水里泡一会儿,烫伤会好得快些,今晚不要练了,明天我们还要加紧赶路,你早点休息!”

她已经等了他一天一夜,这一天,赶路也是拖拖沓沓,如果不是为了方便他寻找,以她的经验,怎么可能在路上留上那么多的痕迹,这么长的时间,已经足够他找到她。

看来,所有的一切,不过就是他演得戏而已!

将手中大氅重重丢在地板上,她大步上楼,在二楼里看一眼正在泡手的思无邪,她信步行上三楼,按照方子准备好药剂,放入药盒,她将手放于炉鼎之上,却怎么也不能凝聚精神。

几次反复,药盒里的原料全部都化成了废料,揭开盖子看一眼里面黑糊糊的渣子,萧遥越发烦躁。

“这个!”崖生从楼上走上来,将收在怀里的那只蛋送到她面前,“给你!”

“给我干什么?!”萧遥不耐烦地推开他的手,“我又不是母金翅虎,怎么知道如何孵化!”

一语出口,她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着抬脸看向崖生的脸,“报歉,崖生,我想安静一会儿,你,出去,好不好?!”

崖生疑惑地看看她,又看看手中的白蛋,转身走出门去,顺着楼梯上四楼去找雪,雪早已经和每天一样趴到半悬在空中的蓝色巢里闭上了眼睛,看到他,懒洋洋地睁了睁就又重新将眼睛闭上。

与他相处时间久后,知道这家伙似乎并不是如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那样可怕,雪对他的敬畏也是日渐减少。

崖生看看手中的蛋,又四下环视一圈,看到那只白色的巢,顿时眼中一亮,当下弯身将手中捧着的蛋放到巢中,然后就转身下楼去睡觉。

谁也没有注意到,就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那只白色的巢和巢里的蛋,都隐隐地溢出光芒,而且那光芒还在一点点地变亮,整个蛋最后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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