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玩天下-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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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年轻人坐在一起谈天说地,远处是皑皑雪山,近处是碧蓝的湖泊,手里的咖啡香气四溢,气氛和谐得很。
易萍和马艳梅、琉璃扒拉着挑选南红原石,吸引了两个g省勇敢少女。
“姐姐,你戴的项链就是用这个雕出来的?”戴眼镜的女孩好奇。
琉璃点点头:“嗯,就是用这些原石雕出来的,”本来琉璃她们对这后来的俩女孩不怎么感冒,总害怕有潜在的威胁,现在嘛放心得很:“哎呀,你们怎么晒成这样了啊,来来我这儿有防晒霜。”
这俩女孩儿原本什么样儿不知道,但是徒步这个把月后,也就基本能辨认出性别。
小曾调侃一句:“你们这纯粹虚假广告啊。还美女两枚呢。呵呵。”
苏敏狠狠踢他一脚。回头讪笑:“别听他瞎说,他人很好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俩女孩儿里的高挑女孩撇嘴:“我们也没想到藏区紫外线这么厉害啊,天天 有擦防晒霜的,结果还成这样咯。我们本来就是美女,哼,看我们的自拍。”说着拿出手机,调出照片给大家看。
嗬。还真是美女两枚,南方人的特有的那种雪白肌肤,神采飞扬的自信。
马九星来回对比一下,感叹:“如果你恨一个人就送她去徒步进藏吧。”
小鹿想那吉他砸这货,转身找杨平:“杨哥,我写了首歌,关于那些孩子的,这次出来触动太深了,歌词我写好了,曲子还不是很满意唱给你们听听?”
杨平简直要膜拜了。坐端正点儿,点头:“嗯嗯。我听着。”
小鹿抱着吉他,先弹了一阵solo,接着缓缓唱起:
别哭孩子
擦干你的眼泪
要学会坚强
这世界美好的事很多
要努力长大去见证
别哭孩子
擦干你的眼泪
要学会忍耐
世上所有的磨难
都是为了明天能开出灿烂的鲜花
别哭孩子
擦干你的眼泪
要学会等待
月亮为你打着灯笼
让你上学的路不再孤单
别哭孩子
擦干你的眼泪
你坚强的笑脸
是我再也追不回的纯真
当我还在迷茫的时候
你已经可以触摸明天
大家都安静了,小鹿睁开眼,期待地看着杨平。
杨平夹着烟,无名指挠挠眉头:“嗯,不错,还是要看编曲的。到时候可以做我们基金会的会歌。‘又忽悠,基金会还有会歌的?
马九星鼓掌:“真好,鹿鹿,诶,你们不鼓掌吗?!”
大家这才反应过来热烈鼓掌,小鹿点头谢谢。
琉璃过去抱住小鹿,亲昵:“小鹿,你真棒,走看看艳梅挑的南红去,咱们都有呢。”
琉璃把吉他塞给马九星,跟着围到折叠桌前,南红已经分成了几堆。桌下编织袋里还有半袋子全是留给杨平的,主要还是大家拿着原石没什么用,还得找人雕,不像杨平自己就消化了。
看着别人戴的南红雕件,俩后来加入的女孩儿羡慕的不行。
杨平就安慰:“你们回去的路上,在雅an就有,不用跑去凉shan的,那里还有雅an绿,都是特漂亮的。”
苏梅抚摸着手腕上是108南红手串,得意:“杨哥,你说这叫九口火焰纹?很贴切啊。”
苏钲拿着自己的盘龙把件和小军的龙龟把件对比,疑惑:“杨哥,我的这块儿和小军的颜色不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儿?”
杨平喝口咖啡,凉了:“南红分很多种颜色,你看易萍的那块荷塘月色,就是荔枝冻巧雕的。南红质地细腻,润滑,最重要是附和咱中国人的审美,也是咱们国家独有的玛瑙品种,瓷器里就有一种叫中国红。南红的颜色有缟红、玫瑰红、柿子红、樱桃红、朱砂红、红白料,就比如荔枝冻等等。”
马九星给杨平扔过一根烟,杨平点上继续:“我为什么喜欢南红呢,就是因为它很像和田玉,油润,好玩,南红玛瑙都有胶质感,通透感。尤其九口火焰纹的,就是新品种,前年才在凉shan被发现的。以前的南红有多珍贵你们想想啊,在清朝就乾隆年间就开采殆尽了。那时候人们认为这东西可以入药,藏传佛教是用它来代替红珊瑚的,后来并列为佛教七宝。南红藏传称作“天龙八部中厉鬼之血”,认为佩戴南红可以避“龙难”,厉害吧。”
马艳梅拿着自己的荔枝冻福寿挂件,抱怨:“杨哥,你看高粱把我的这个佛手给抓得脏乎乎的,怎么办啊?”
小曾坏,调侃:“你挂在啥地方?他能抓脏?”
马艳梅急眼,拿起一块原石就砸过去:“打死你,苏敏你也不管管你家牲口哦。”
苏敏嘿嘿直笑:“这是你扔过来的哦,归我们了。”
马艳梅转身掐高粱:“都是你,害我被嘲笑。”
高粱冤枉死了,恨恨地骂小曾:“马上道歉,不然我给苏敏说你前些日子……”
“哎呦,马姐,”小曾立马谄媚,“错是我的错,要不您再砸我一块儿出出气?”
苏敏就奇怪了,一把拽住小曾的耳朵:“前些日子哈?不来找我哈?”
杨平咳嗽两声,解救了小曾:“说到清理啊,咳咳。”大家都安静下来,“也容易,就配些盐水,浸泡一晚上,拿出来用细布擦净,阴干就行,上面的细菌和污渍就会清除掉了。”
小鹿要过吉他,追问:“多浓的盐水?”她的是金玉满堂,花纹细腻,更容易沾附脏东西。
杨平把凉咖啡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就一比一百五吧,一碗水加一勺盐就行。”
听完课,大家也都休整好了,那就收拾东西继续上路。
到曲那七百公里用了一天半,大家多少有些审美疲劳,下车拍照的少,第二天下午就到了曲那。
在进城的路口,停了两辆警车还有那个在强吧林寺遇到的车队。看来是挨打的那帮人找帮手来报仇了。
挨打的那仨货正给几位警cha嘀嘀咕咕陈述案情呢,一位民jing伸手示意停车。
杨平用对讲机联系后车:“你们不要下车,我下去就行。”说完拉好手刹,开门下车了。
这位民jing过来,邹着眉:“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吧,有人报案说你们殴打无辜qun众,看你们也都是有来头的,回去协助调查没意见吧。”
说话还挺客气,那就好,杨平点点头:“那行,人是我打的,不过我们车上都有行车记录仪,他们是持刀行凶。我跟你们去……”
话还没说完一溜十几辆霸道开过来,嘎地一声停在警车旁边,砰砰砰一阵开关门声,阿布从前面的车上下来了,身后一群身穿藏服的小伙子。
这边还没说啥,杨平车队里的对讲机可就炸开了。
马九星喊:“杨哥不是遇到黑涩会了吧?”
苏钲疑问:“车匪路霸?敢来抢警cha?”
小军鄙视:“一溜的霸道当路霸?这是抢李超人的节奏吧?”
高粱兴奋:“看看,有美女哦,还带着大墨镜呢。”这货看见阿布了。
小曾见过阿布:“都别瞎咧咧,这是杨哥的红颜知己,架势够大啊,这是来给杨哥撑场面来了。”
杨平呵呵笑着走过去给阿布一个大大的拥抱。
后面车队里几位女士猛翻白眼鄙视,男人就是靠不住。(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五章 踢到铁板上了
阿布等杨平等得心焦,好不容易听见员工说起骑车论坛有关于悍马车队进藏的帖子,一看帖子果真就是那死没良心的。看来杨平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就时时关注这支车队的动向。知道不出意外这个点儿车队就应该进城了,就带人来给扎扎场子,没想到还真遇到事儿了。
阿布和杨平分开,扬扬眉毛还是关切:“你又怎么了?”
杨平拉着阿布的手,心里温暖,笑着解释:“一点儿小事,和警官回去配合调查一下就行。”
阿布白他一眼,转身问拦车的jing官:“我好像没见过你,新分来的?具体怎么回事?他们旅途劳顿,能不能先跟我走,麻烦你们来我们公司了解情况?”
那位拦车的警官还没说什么,他身后的一位上年纪的警官快走两步上来,点头笑着打招呼:“没事,没事,阿布你们尽管走,这边都是小事,行车记录影像我们拷贝一份带走就行。”
阿布点点头笑:“曹哥,那就麻烦你们了,有困难来公司找甲央经理。”
曹警官哈哈笑:“那行,你有事儿就先忙,小杜去看看行车记录就行了,别耽误人家休息。”
拦车的杜警官点点头,和杨平回到车上,调出杨平特意留下的影像资料,看了看,听杨平讲了讲事情经过,也没拷贝。摇头:“这几位真是作死啊,误会,误会了。”
阿布一行来得快去得也快。两支车队合成一支车队一溜烟儿就不见了。
挨打的高大年轻人也看出自己是踢铁板上了。点头赔笑:“那曹警官。那我们不告了,麻烦你们了。”
杜警官冷笑着拿出手铐:“不麻烦,你们不顾及少shu民zu情感,强行拍照在先,持刀行凶在后。呵呵,先在里面过完年再说吧。”
年轻人急了:“你们这是徇私枉法,凭什么只抓我们,打人的一方管都不管?!等等我打个电话。”
曹警官不耐烦。接话:“你瞎啊?!没看来的都是什么人,人家集团每年要在藏区做多少善事?行车记录仪就是铁证,你打什么电话。看在过年的份儿上,也不扣你们了,自己把刀具交了,抓紧滚蛋。”
几人灰溜溜的走了,杜警官也疑问:“曹哥,咱们这么干不合规矩啊。”
曹静拍拍他的肩膀:“规矩是死的,藏区带几把刀算什么?等这几个打完电话又是扯不完的事儿,有那功夫早些回家招呼亲戚去。至于那个阿布。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人家给咱们所每年赞助多少?这两部车都是人家捐给咱们的。你是打算和人家讲规矩?”
杜警官恍然点头:“哦,怪不得,那咱也早点儿回?”
阿布把车队直接带出城,开了百十公里来到自己集团下属的绒码温泉度假村。
悍马车队里又疯了,太美了。在零下十几度的寒冬,温泉热气蒸腾云雾缭绕,仿佛来到仙境。从河谷上游几百米的地方就可以看到温泉边有几十座泉华堆、泉华柱和泉华台阶。
直落的水花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泉水串串珍珠拌从深绿的池窝里汩汩流出。或圆、或扁、或大、或小、或高、或低的泉眼,错落有致得分布在钟乳石堆上,有几个泉眼在一处,还有一个泉眼间歇性地往外溢水。在度假村的山脚下,有两个碎石堆成的尼玛堆,经幡摇曳,除了那个两个尼玛堆和经幡外几乎没有任何人工痕迹,决然一副世外桃源,香巴拉的幻境。
杨平招呼大家把车整齐地停好,排气管一致冲外,不会因为尾气对旁边的低矮的泉华柱和草甸带来破坏。
打击呼呼怏怏得下车,对美轮美奂的人间仙境赞叹不已。杨平给大家介绍阿布认识,美女之间交流起来毫不困难,很快就打成一片。
阿布安排大家好住处,先洗澡,再吃饭,藏zu的特色美食。
终于清静了,杨平和阿布互拥着腻在一起。阿布咬咬杨平的耳朵呢喃:“咦……要洗澡了,臭臭的……”
杨平嘿嘿:“臭男人嘛,家里都好吧。”
阿布扭一扭,让自己更舒服点儿:“都好,央金一直都在念叨你,阿爸,阿姆不敢念道。”
杨平捏捏阿布小西装下的腰间软肉:“胖了哦,一会儿给你按摩按摩。这么冷还穿这么少,感冒怎么办?我在想干脆让央金这学期就去jc上小学,怎么样?”
阿布犹豫:“我每天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在车上,没事的。央金的事我怕阿爸阿姆舍不得,虽然哥哥的几个男孩儿都在,可央金是他们从小疼着长大的。”
杨平决定先洗澡,就站起来脱衣服:“那你三月份就该常驻jc了,央金怎么办?”
阿布整整衣服,优雅地双腿斜坐在沙发上,杨平瞥一眼笑:“还整里什么啊?等我洗完澡还不是得脱光。”
阿布脸红,拿起靠枕扔过去:“快滚去洗澡,你这臭牛虻。”
洗完澡,杨平出来找不到阿布,藏式矮桌上用杨平的天珠压着张纸条:我在餐厅等你,大家都去了。
杨平换身干爽的内衣,套上抓绒服,点根烟悠闲地把手表手串戴好,溜溜达达地去了餐厅。
餐厅是半开放式的,帐篷、火灶、经幡、唐卡,地上铺满了羊皮,所有的藏zu风情都集中在这里。
夜幕已经降临,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