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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文玩天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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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庆幸的是这枚黑题词上面没有盖戳,有上下两层保护,所以堪称全品。07年bj一家拍卖公司拍过一张黑题词,当时是快九万成交。现在市场价怎么也得二十万靠上。但是全品是没有价格的,因为全国就没有黑题词的全品,也没人有幸给过价格。

    后来省邮票公司经过鉴定,这的确是**的“黑题词”邮票。这下好了,省邮票公司没完没了的给秘书长做思想工作,最后秘书长还是把黑题词捐给了省邮票公司收藏。

    我在这儿找了半天,也没见尚老汉,一打听才知道尚老汉一般下午不出摊儿。明天来吧。

    不一会儿,一辆悍马h1呼啸而来,嘎的一声停在邮政宾馆门口。

    阿布跳下车来,左右张望。看到我后飞奔过来,一把抱住我:“等久了吧,你怎么这么脏?这身衣服?你不会是骑摩托车来的吧?你怎么不跟我联系,在jc公司有办事处的,给你借辆车多好,吃苦了吧。饿了没?你#¥#%……”

    “大姐,你倒也让我说句话啊”很无奈,余光扫了一眼顾菁,这丫头抱着手肘正冷笑呢。

    “那个,这位是jc晚报社的记者同志,顾菁”我见挣脱不了就将就着介绍:“阿布,我的大学同学。”

    “幸会幸会”阿布松开我,和顾菁握手:“哦,记者同志啊,你好漂亮。”

    “阿布姐姐,你才漂亮呢”握完手,顾菁掠了掠头发。

    空气里霹雳巴拉的电火花能量很足,我擦擦冷汗:“阿布,你看我们就住邮政宾馆吧,这儿方便。”

    “不行,必须去我家,离这儿不远就百十公里。”阿布严词拒绝。

    我去!你丫什么距离感啊?!百十公里还叫不远?这儿离ls也不过百十公里啊。

    “阿布姐姐,我们确实还有事儿”顾菁见机插了一句。

    顾菁你就别说话了,这不添乱么。

    “哟,你们,啊,”阿布转过头对顾菁说:“记者同志,你是不知道我和杨平的关系,到了这里就是到了家,难道还过门不入么?”

    你们这是要互殴的节奏啊。

    “去,去,ok”我赶紧岔开话题:“那啥,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

    “小顾还是跟着我坐车吧”阿布见事情已经定了,就接过顾菁的背包放在h1上。

    我让顾菁上了h1,你们自己沟通去吧,老子不管了。悍马一个甩尾,直冲出去,我在后面吃土。唉,得罪人的下场啊。

    路况比大城市的好,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阿布家。

    阿布家在一个藏族聚居地里,明显的藏地风格,白墙红顶,两层到多层的,墙壁四周是毛石垒砌。窗口多是梯形,黑色的窗套,窗户上沿砌出红色披檐。房檐雕梁画栋,尽是藏族信仰的图腾。几只狗在懒散地晒着太阳,很安静,很祥和。阿布家在最后面依山而建,比周围的民房大了许多。三层,红色墙壁,说不尽的雕梁画栋。还有个大院子,大很大的院子,看了这个院子才知道什么叫地广人稀。阿布一家迎出来,先献上哈达,我们双手合十地还礼。

    一位很强壮,脸上黑红黑红的六十多岁的大叔,端起一支银盏,蘸酒弹了三下,又在五谷斗里抓一点青稞,向空中抛撒了三次。欢迎我们这远道而来的客人。太隆重了,几位藏族大妈领着一个身穿绿色藏袍的女孩,大概和我儿子一般大,双手合十欢迎我们的到来。我们赶紧还礼。

    在酒席上,大家斟满青稞酒,阿布把酒端到我面前,我双手接过,用中指沾酒向空中弹了三下。分别敬天神,敬地、敬佛。这种传统习惯是提醒人们酒的来历与天、地、佛的慷慨恩赐分不开,故在享用酒之前,要先敬神灵。我喝了一口,阿布又倒满,再喝一口,继续添满,再喝一口,又添满,这次我必须得喝完整杯了,这是礼节。

    我抓紧时间吃东西,扭头一看,顾菁的级别和我一样啊。不是女客都是小杯子么,怎么和我的碗一样大啊,阿布你又太调皮了。

    晚宴在热烈的气氛下结束了,我们吃的很好,顾菁如愿的醉倒了。

    我把顾菁扶进给她安排的客房,放在和七天酒店一样的**ed上,又给她擦洗干净,按摩了一下头,觉得没什么问题了,随便给自己清洗干净,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房子,还没来得及观赏房内的彩饰装修。就发现**ed上躺着一只大白羊,还拿手指勾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是来降妖除魔的。

    我扑!

    收拾狐狸精还是比较累人的,完事儿了我点起一支事后烟,看着异彩纷呈的藏式卧房,横梁、天花板上都布满了彩绘雕饰。勾金描银的藏式木质的门窗,家具,嵌满藏传佛教七宝的法器,铜壶,珠饰。这些哪一件拿到圈儿里都可以傲视群雄。但是我是真心对这些不感冒,一是太贵,玩不起。二是人家对这些是注满了信仰之力,我是玩物丧志,糟蹋东西。

    “阿布,睡了么?”我低头吻了吻圣洁的额头。

    “没,不想睡,你不想解释一下记者同志是怎么回事儿么?”阿布在这儿等着我呢。

    “一言难尽啊,你也知道我有点晚熟,后知后觉”我把烟头摁息在一个不知道什么头骨做的镶珠嵌翠的烟灰缸里。喝了口矿泉水润润嗓子:“我一直没觉得我有啥吸引力,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一阵儿就挡不住了。顾菁是我买bmwr1200gsadv时采访我的记者,你也知道,我被我老婆训练的不错,所以有些举动在我来说很平常的,但是就被小丫头给误会了,觉得从来没有受过那样的关心爱护。我也不忍心让她伤心,结果就成这样了。说实话我很内疚的。”

    “这有什么,”阿布紧了紧抱着我的胳膊:“你进门时没看么,我有几个阿姆呢。”

    我去!你这儿有普遍性么?能拿到汉民里说事儿么。“唉,和你们不一样,你也没打算再找一个吗?”说不通换个话题。

    被咬,嘶~~~

    “你什么意思嘛?”阿布也会这句话:“在这个时候你问我这个?”

    “探讨,探讨一下”我赶紧搂紧阿布,一通儿刷流*氓,不然又得被咬。

    “你这个坏人,我是没打算再找了,和央金,阿爸,阿妈一起过很开心,这不是还有你么”阿布成功被安抚,脸色潮红地絮叨:“那次见过你后,觉得一下子又回到了最纯真的年岁,真不想醒来。现在只想着你,什么都不愿意干。公司也交给职业经理人和阿爸帮忙看着了。”

    “你千万别为我做出什么选择”我一听有点儿不对啊,你这不是打算跟着我回jc吧?“那啥,我现在只是一闲人,在家没事儿就看看儿子,陪陪老婆,很幸福,和你们这样我感觉罪孽深重。”

    “看把你吓的,没胆鬼”阿布抓了一把小杨:“我没打算去破坏你的家庭。你还闲人?路上顾菁跟我都聊了,你现在也不简单啊,花三十万买全国就一部的摩托车,眉头都不皱一下。”是没皱眉头,我心里一直滴血呢。

    “再厉害也没你的h1牛啊,能买我那摩托十来辆呢”互捧谁不会。

    “我有时间就打理打理公司,闲了就去找你”阿布继续欺负小杨。

    我去!这不和跟我回jc差不多么?

    “你也别担心,我看你不是很爱出门旅游么,我可以跟着你啊,和顾菁一样。”阿布腻声絮叨:“你不想么?”

    “想!这个可以有,以后我出门先打电话给你,我的计划是走遍全国,机会大把,你放心。”我也放心了不少,不去jc就好。

    “坏人~”阿布眼睛快滴出水了:“我是说你~不~~想~~~~么~~~~~?〃

    想,怎么不想,好吧,那就来吧。

第二十四章 央金

    劳动节多发一章,请大家多指正,多给点意见。谢谢支持。

    第二天早上天还黑着,我早早起来洗簌完毕,看顾菁还睡得很香,给阿布留了张字条,说我出去办事儿,办完就回来,估计赶午饭前就回来了。

    我骑着adv跑了一个小时,到了邮政宾馆,在餐厅点了早餐,隔着玻璃灯看外边摆地摊的,无聊的很,等了快俩小时,终于见了一个老汉开始在台阶上铺开一大张做即时贴广告的背景布。然后一样一样的从一个手推车,就那种老太太买菜的两轮带兜兜的小推车里往外取东西。等他摆好摊儿了,我走出去,在老汉面前蹲下,开始看他的邮票杂项。在地摊右上角有一摞信封,我拿过来一张一张地看,真的没什么价值,最后拿起包这些邮票的一张牛皮纸的时候才发现,这就是那张包裹纸啊。

    包裹纸是个六十厘米见方的一张牛皮纸,中心位置贴了不少邮票,最好的一张就是《**去安源》,仔细辨别了一下邮戳:1969年9月21日,内蒙的。对了,就是它。我骑行两千多公里就是为了你啊。

    “师傅,这个邮票多少钱?”我问尚老汉。

    “五百”尚老汉很高兴,大清早就有人给他开张。

    “给”我数过五张一百的。既然是掠夺真就不能再和人家计较这几百块。我又一次为自己道德上的进步感到欣慰。

    “你只能撕下这张《**去安源》,这五百只卖这一张”尚老汉小眼睛精光直冒,攥着五百块钱给我说。

    这次尝到恶果了,啥时候都不能装大款啊。

    “我主要是看这个邮戳不错,你不卖就算了,来,钱给我,东西给你撂这儿了。”我在讲策略,我就是给他加钱说不定还出什么幺蛾子呢,万一觉得东西有问题不卖了怎么办?我这几千公里的容易么我。

    “多少再加点么。”尚老汉一看要坏菜,急忙改口。

    “行就行,不行就算,这五百我还不愿意呢,我得再挑样东西当搭头。”我必须强硬,本来还打算多给点,现在看,多给的话反倒坏事儿。

    “行行,你拿走,我这儿也都是些小东西,你看别拿太值钱的啊”尚老汉服软了。

    主席说过,外交就象弹簧:你软他就硬;你弱他就强。亘古不变啊。

    我先把包裹纸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超级鞍袋。然后看着尚老汉的地摊,都是些hn造,没什么价值。给尚老汉扔过去一包软中华,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儿亏欠,但也不敢表现太多“算了,搭头就不要了,你给我一个邮票镊子和几张邮袋就行。老师傅一天也辛苦,我走了。”

    “你这真比我儿子还好啊”尚老汉拿着烟感慨。合着我跑几千公里来认爹来了。

    风驰电掣的回到阿布家。一进院子看见央金一个人在蹲在草地上,很孤独。

    “小央金,怎么一个人?”我蹲下来。

    “嘘~~”央金把一个指头放在嘴上,示意我动静小点儿:“我在看蝴蝶,夏乡啦,你看这蝴蝶多漂亮,还可以到处飞。”

    “你也可以到处飞啊”我轻声地对央金说:“以后你长大了,全世界都是你的。”我找了找没有蝴蝶啊。

    “我不可能了”央金黯淡的低下头:“我看不见的。”

    我的心被紧紧地攥住了,孩子的内心世界是那么的美丽,想象出蝴蝶飞舞的样子。我真想扇自己两个耳光,我没事儿提什么全世界。

    “小央金,你。。。”看着小央金那无神的大眼睛,我有点哽咽。“眼睛怎么回事?”

    “没事的,夏乡啦你别难过”小央金仰起脸,那干净,纯真的面容让我决定我必须要治好她。“夏乡啦,妈妈说我小时候发高烧,烧坏了眼睛,我跟着妈妈去了好多地方,花了好多钱,医生都没有办法”央金诉说着这些年就医的经历。

    “小央金,能答应叔叔一件事么?”我摸着央金的头,轻声说。

    “恩,夏乡啦你说吧”央金郑重的答应。

    “如果你的眼睛好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和叔叔有关”我把手抚上了央金的眼睛,一秒,两秒,一分钟,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央金的眼睛在一丝一丝的复原。央金也感到自己的眼睛越来越舒服,一动不动地保持着仰头的姿势。

    过了十分钟,我虚弱的跪倒在地。摆了个奇怪的姿势晕倒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佛堂里,估计是阿布家的经堂,墙上挂着唐卡,供奉着法器。整间经堂宽敞华丽,藏式风格的木雕门窗,房梁,屋顶。我被安置在一张厚厚的毛毯上。我看见顾菁不知所措地坐在我身旁。不对啊,经堂不是一般不让女人进的么?而且也不可能让人睡在里面啊?

    我做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感觉到供桌上有什么东西在释放着丝丝灵气,很舒服。

    “你怎么会在这儿?”我很奇怪:“这里一般不让女人进来的啊?”

    “他们,他们都跪在外边”顾菁有点紧张的语无伦次:“你,你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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