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玩天下-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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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挣扎:“讨厌!我去找他。”
“行了,让臭宝多睡会儿,”杨平拉着海兰,把她扎的马尾从毛衣领子里顺出来:“臭宝多聪明的,知道躲在哪儿你不会去找。”
海浪还想争辩,廖妈端着稀饭和馅饼过来了,努努嘴:“帮忙掀门帘啊。”
海兰嘟囔着掀开门帘。杨平紧着接过烫烫的稀饭碗:“我来我来。”
海兰跟着进屋坐在杨平身边看他吃早饭,絮叨:“你就惯吧,迟早变成小肥猪。你今天还有事儿?”
杨平嘴里全是馅饼,呜呜囔囔:“恩,很忙,明天就没事儿了。这馅饼味道真好。”
海兰看杨平吃的香,很幸福地靠靠:“那你明天可别在有事儿了,年夜饭全凭你掌勺呢。”
杨平刚喝口稀饭,被海兰一靠,洒了些出来:“哎呀。我知道,我吃完列张单子。补充些材料,让姐夫买回来,明天给你们整桌好的。”
海兰难得温柔,那张纸巾给杨平擦擦嘴角的稀饭:“嗯,今晚也别有事儿了。”
杨平明白,坏笑着看看海兰:“收到,保证完成任务!”
吃晚饭,杨平收拾下东西,卡西欧,天珠,莲花菩提,这次回去他把一路连科把件放下了,换了块汉代黑漆古玉璧在手里盘玩。穿着皮夹克背包就不用背了,光拿个夹包,里面还是墨翠转轮和沉香手串。玩么,装备要齐全,闲下来这个玩玩,那个盘盘,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到了小柳楼下,打个电话,不一会儿小柳就跑下来。今天大概场合比较正式,小柳一身职业装,白衬衣,身材显得越发火辣。
杨平打开车门,让小柳先上车:“你穿这么少不冷么?”
小柳笑嘻嘻的:“心里热,今天是我们合作的第一步,当然要正式一点。杨哥,没想到你不穿户外,皮夹克,白衬衣的这么精神啊。”
杨平得意,转过去上车:“那是,你杨哥什么人物,以我的智商和以我的能力的话,往前推三百年,往后推三百年,总共六百年之内不会有第二个人超过我。”
小柳捂着嘴使劲儿笑:“那不是凤姐吗?你是凤哥?”
杨平看看倒车镜,打方向起步,吹呗:“我是疯哥,今天怎么安排?你今天是我的私人助理哦。”
小柳还真像模像样的拿开手提包,取出个文件夹,打开:“恩,先去加德接魏总安排的两位律师。然后去一博谈股份份额,这个需要一段时间的谈判,今天只是初步意向。接着就是魏总和一博谈走拍卖流程的事宜了,和咱们没关系。我带你去看看什刹海的那个院子,可以的话,就和业主达成协议,交付定金。接下来你就该请我吃饭了,这个比较重要。”
杨平点点头,很郑重:“恩,这个是很重要,这样,你不是说你朋友在就把驻唱吗,我是没时间陪你去给她捧场了。索性今天请你们一起吃饭好了。”杨平对自己的定力一点儿信心都没有,这两人一起吃饭多暧mei的。索性多加一个人,安全。
小柳的心态摆得比杨平正多了,开心地点点头:“好啊,那今天吃饭的档次可不能低了。”
两人聊着没多久就到了加德,小柳进去请人,杨平站在车边百无聊赖的把黑漆古玉璧在指间飞快地轮转。
很快小柳就带着一男一女两位律师出来了,大家互相介绍。这两位律师是一家事务所的,在京北都小有名气。男律师姓汪,女律师姓窦。
杨平一一握手:“汪律师,窦律师那咱们先上车。”
汪律师点头笑:“行,咱们车上说。”
h1空间巨大,中间的中控台和传动箱正好当办公桌,汪律师摊开几份意向书,给杨平仔细讲解了入股一博的程序,还有等到三秋碗估价出来后怎么计算股份等等。
杨平想想又加进去一条,要减去四合院的尾款,窦律师皱眉:“这样啊,那就不会有多少份额了。”
杨平帮着汪律师把文件收起来,呵呵笑:“有那么点儿意思就行,我们也没有功夫去搀和那里的管理。小柳以后的工作主要还是基金会,她会是第一任理事长,以后还要拜托二位多帮忙了。”
两位律师惊喜,汪律师试探:“杨先生的意思是让我们做基金会的法律顾问?”
杨平点点头:“恩,你们事务所的名声在外,加上又是魏总介绍的,肯定值得信任。法律方面小柳不太懂,有家专业的事务所指导很有必要。”
小柳感动得很:“杨哥,谢谢你想得这么周到。”
杨平撇撇嘴:“以后估计你就会骂我是周扒皮了,你的担子可不轻啊,人员招聘,场地规划,各种手续审批都得你一人操持。我是没时间管理的,我只要基金会的钱明明白白地花在应该花的地方。哪怕为了花出去一块钱,需要多花几块的成本。”
车内的客气一下子凝重起来,小柳也笑不出来了,好像看到自己以后暗无天日的生活……(未完待续。。)
ps: 凌晨4:20了,上传完毕,我真是疯了,明天礼拜天,睡死过去。
第二百三十七章 又被打脸
四人来到一博,魏总也到了,大家整个上午全部忙在商议细节。小柳的专业素养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每一个细节都考虑的细致严谨。杨平只是把握大方向,坚持等拍卖结果出来折算一部分四合院的尾款,剩下就是喝着可乐,拿着黑漆古玉璧在指间翻花样。
蔺建中偶尔闲暇,看着杨平指间的黑乎乎的玉璧,蹙眉:“小杨。你拿的是什么?翻来翻去的看不清楚。”
杨平把可乐放在桌上,一手翻了个花样,把玉璧弹起来反手在空中接住,对于他来说多简单的,万无一失啊。他把玉璧递给蔺建中:“蔺老师,这是一块黑漆古汉玉,做得倒是很精巧,我就喜欢这直角边缘,和硬币一样。”
蔺建中现在免疫力大大提高,不提高也不行啊,和杨平打交道时间长了,神经不粗大些迟早进神经病院。蔺建中拿着玉璧索性也不管一博的几位股东和小柳团队的谈判了。端杯茶和杨平并排坐下,语重心长:“小杨,这玉璧是典型的汉代黑漆古,可以做标本的,价值很高,当然也只是相对于存世量较大的汉玉来讲。你这块玉璧搁谁手里都是传世的东西,你就不怕有个闪失?你这样一次两次大家都可以勉强认为你是性格豁达,但是次数多了知道这叫什么吗?”
杨平虚心:“您说。”
蔺建中严肃:“你这就叫粗鄙!叫无知!会让人笑话的。你和那种八十年代的暴发户比着烧钱有什么区别?!我有时候真觉得老天不公平,什么好东西都能落你手里,这说明什么?说明你有眼光。知识储备并不低。甚至可以说是极高的。那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行为?是藏拙?皮里秋阳韬光养晦?和光同尘?”
这是被打脸的节奏啊。杨平反思:“恩,蔺老师我受教了。其实说是藏拙也好,格局不大也好,这都和我的起点有关系。我是玩文玩的,玩文玩的人最大的弊端就是爱显摆,爱玩。每样东西都想玩,都想戴在身上。这和您的境界不一样,您是开博物馆的。好东西拿出来展示,大家都能看。我的东西要是摆在展柜里展示,那自己还玩什么?怎么去感受小物件儿在手里慢慢氧化,包浆,开片,玉化的过程?你说我的行为粗鄙,这对我真是触动蛮大的,现在想想,是粗鄙了,汗颜得很。那您说我应该怎么对待文玩呢?每样东西都挂在博古架上。每天看看就好?烦恼得很啊。”
蔺建中一听,也是这么回事儿。人家又不爱好古玩,文玩文玩,不让人家把玩还叫什么文玩?当下哑然失笑:“是我偏执了。我是这样想啊,你以后能不能区别对待文玩呢?比如这块汉代黑漆古玉璧,你就可以好好绑根把件绳,拴在皮带上,玩的时候也挂在手腕上,这样也安全不是吗?玩文玩的我也见过不少,即便最便宜的文玩我也没见过谁拿在手里玩花活儿的。”蔺建中是不知道,即便东西摔八瓣儿这厮也能给修复了,“还有属于古玩的,那还是要珍惜,用三秋碗泡方便面的事还是不要干了。”
杨平点点头:“对,蔺老师,我一定注意。”
蔺建中把玉璧还给杨平,还是叮嘱:“什么事情都有个度,过度了就会变质,好好想想。”
这是在暗示什么?杨平蹙着眉点点头:“我会想的,蔺老师,今天也就是初步意向,具体操作还得过完年。那时候我就不过来了,小柳和魏总的团队全权代表我,你可以放心。”
蔺建中喜欢这个话题,拍拍杨平的肩膀:“我倒是希望你能多入股些,能把一博收购了那才是最好的结果,哈哈。”
杨平翻白眼:“那得把所有的鸡缸杯全堆在这儿吧。”
小柳她们进展得很顺利,快到中午就已经达成初步协议。接下来就是魏总和一博之间的谈判了,没杨平和小柳什么事儿。杨平就带着小柳出去找饭辙。
随便找家老京北炸酱面垫凑合吃,两碗炸酱面配着好几样小菜,小柳嫌面多,给杨平分过去一半,抱怨:“杨哥,这边已经启动了,你的基金会名字还没起好呢。”
杨平拌拌面,撇嘴:“我说叫二基金你又不愿意,那你起一个。”
小柳咬着筷子,使劲儿想:“恩,这个还是要看你的基金会的公益目的,杨哥你是打算做哪一种?关爱老人?希望小学?”
杨平开动了,西里呼噜的:“嗯嗯,你先吃……哈,我没具体目的,还是要看受帮助的对象了,要不就叫藏秘?当然和西zang基本没什么关系。”
小柳低头吃饭不吭声。
杨平吃完擦着嘴感慨:“这还没我做的好吃呢。”
小柳咯咯笑:“那有机会你要给我做一次。”
嗯?这话歧义较大啊,杨平噎住了:“呃,看机会,看机会。那什么,这个藏秘基金啊,嗨,咱们连地方都还没找好,慌什么。”
吃完午饭两人驱车来到十刹海,找地方停好车。七绕八绕地找到那个四合院,这院子现在看上去一点儿没有老宅子的感觉,大倒是够大,按说也是小四合院,但怎么看怎么像趴趴房,有点儿空间就被碎砖头围起来盖间伙房什么的。一颗老树从间房子里破顶而出,虬枝狰狞刺向天空。杨平和小柳躲着蜂窝煤,冻硬的墩布,废弃的家具,大概把院子看了个遍。
杨平蹙着眉头咂嘴:“这院子怪不得卖不出去呢,这要是想修整出效果得花老鼻子钱了。光是建筑材料都运不进来,更别提和市政管网并网了。总不能上个厕所都得拎着塑料袋吧。”
小柳噗嗤笑了:“恶心死了你,”她倒是挺喜欢这院子,给杨平指指:“杨哥你看这院子的布局还是很不错的。老房檐。门簪。门头多漂亮啊,在这儿住的人已经麻木了,欣赏不来这院子的美了。”
杨平呵呵笑:“审美审美,你看这个审字,你得先有可以伸展的住处才能提的上美。生活能把美丽的东西磨灭,也能把美丽升华,很矛盾的。”
这时一间北房的门打开了,一个中年人提着只桶出来。看样子是要去到脏水,看到二人奇怪:“你们找谁?”
杨平点头笑:“哦,你好,我们是来看看这院子。魏总介绍来的。”
“魏总啊,那你们等等,我去去就来。”中年人提着桶晃晃悠悠出去了,大概过了五六分钟才回来,这下水井也够远的。
中年人进屋放下桶,出来招呼:“这院子是明朝那会儿的。现在看是破败了,但是修整出来绝对是京城独一份儿。”
杨平给中年人让根烟:“大哥贵姓?这院子要两千万?大栅拦那里的精装修不过也就这个价了。”
中年人接过烟点上:“免贵姓阚。恩。这边儿的的老宅子比那边儿要贵的多。嘶……这老京北都知道,京北是座“无水之城”。我们这边儿有前海,后海,西海,跟北海和中南海连通,这就弥足珍贵了。周围你看啊,钟鼓楼,宋庆龄故居,恭王府,这都是什么级别,现在看这院子很破旧,修整完别说两千多万了,四千万都可以绷上去。”
杨平和中年人蹲在台阶上,杨平吸口烟:“阚哥,你说的是在理儿,但是这院子就是想修条下水道至少得挖一百多米,谁家让你进屋挖沟啊。”
阚哥看来早都想过这个问题,至少没财力实施而已,指点:“不用过人家屋,直接顺着这胡同儿直挖,出了胡同口儿就有市政管网。这不才几十米吗?”
杨平咂嘴:“那我买套宅子还得负责整修胡同儿?这还是简单的下水问题,以后的天然气,暖气,就是大点儿的建筑材料也进不来啊。”
阚哥吐个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