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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民女难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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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安呼吸急促,怀疑自己一定是饿过头了,否则她怎么会觉得他好诱人,好可口、彷佛就像这世上最美味的一盘佳肴……
  “冬儿?”他的轻唤,无预警的拉回她的神智。
  她差点跳了起来。
  “什、什什什──什么?”她慌乱眨着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一瞬间,想尝尝他的味道。“不行!”她大叫着,一颗小头还不停的左右摇晃,像是想甩开什么荒唐的念头。“啊,我、我累了,有什么事,我们还是明早再──”她急着想赶人,只是话还没说完,门外却忽然传来轻浅的脚步声。
  她立刻掩嘴噤声,并侧耳注意外头的动静。
  脚步声很轻,是个女孩子家,而且正笔直朝她的厢房走来。
  糟糕!尉迟观就在她的房里,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是让人给撞见了,她就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况且就算她现在将他扔出门外,也太迟了。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冬安只能当机立断吹熄烛火,跟着跳上床。
  第4章(2)
  “冬──”
  “嘘!”她用最快的速度捂住他的嘴。
  为了阻止他发出声音,她几乎是整个人贴在他的手臂上,透过单薄的亵衣,他能清楚感觉到,她的娇躯不只柔软曼妙,胸前更是丰盈得令人血脉贲张。
  黑眸瞬间黝黯,黑暗中,他目不斜视的望着那飘散着白烟的烛芯,试着往床侧坐去,不料他有礼的规避,反倒让冬安误会他想抵抗,水眸微眯,她二话不说,立即朝他的胸口挥出一掌,将他击倒在床上,并迅速跨坐在他身上,用全身的力量将他压制住。
  “冬姑娘,你睡了吗?”
  朦胧烛火在门外亮起,来人果然就是为了她而来,而且听那声音,赫然就是一刻钟前,被尉迟观拒绝的蜜儿。
  显然被人拒绝之后,她的芳心遭受到前所未有的严重打击,所以才会过来找冬安诉苦,可惜她却没料到,冬安的厢房内早已有其他访客。
  此时此刻,冬安就跨坐在该名访客的腰腹上,一双小手不只捂在他的嘴上,还警告似的狠瞪着他。
  “冬姑娘,你睡了吗?”蜜儿实在是太过伤心,语尾还逸出一声哽咽。
  冬安心疼极了,她多想出门安慰她,可惜她得预防尉迟观抵抗。
  幸亏铁硕夜里都待在官衙的地牢里看守,否则要是惊动他,不打起来才怪,届时不只蜜儿会误会她和尉迟观,恐怕整个罗佳镇都会误会。
  只是话说回来,究竟是什么东西抵在她的臀间?还有,他的身躯怎么比石头还要硬,害她坐得一点也不舒服。
  皱着柳眉,她不耐烦的蹭了蹭臀儿,试着寻找更舒适的位置,却不晓得这小小的动作,足以勾动天雷与地火。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这样的折磨。
  长袍底下,每一寸的肌肉都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尉迟观黑瞳紧缩,无法不注意到她的外衣往下滑了几寸,露出大片柔嫩雪肌。
  因为姿势的关系,她身上的亵衣绸裤扯得更紧,自然勾勒出她的胸是多么的浑圆饱满,她的腰是多么的纤不盈握,她的臀是多么的娇俏有弹性。
  他虽曾是神官,却并非完全没有欲望,只是,他虽能对其他姑娘的示好勾引心如止水,却无法忍受她这无心的撩拨。
  她是这么的美丽,几乎夺走他的呼吸。
  即使爱玩爱闹爱拖人下水,她却是如此的善良正义。
  她不怀好意的接近他,暗中策划惊世骇俗的阴谋,却一点也不畏惧他。
  她不只抓住他的目光,更占据了他的心,生平第一次,他迫切渴望拥有一个女人,然而,他更想珍惜她。
  “冬姑娘?”门外,蜜儿可怜兮兮又唤了一声。
  冬安的良心被拉扯着,唉,原谅她吧,等她摆平了尉迟观,她保证马上回头去安慰蜜儿。
  彷佛终于找着最恰当的位置,圆翘小臀终于停止磨蹭,尉迟观总算不用再忍受那甜蜜却致命的折磨。他先是重重的喘了口气,紧接着却是一连串的深呼吸,他费尽所有意志试着平息腹间强烈的欲望,额间早已淌满汗珠。
  几次得不到响应,蜜儿终于死心离去。
  那是他听过最美妙的脚步声。
  “呼,终于走了。”显然,不只有他庆幸,冬安也松了口气。
  蜜儿一走,尉迟观在她房里的事自然就不怕泄漏出去,明天开始,她还是可以继续为非作歹──喔,不不不,应该说是为民谋福,天晓得有多少人想知道前任大神官的春天情事,她这么辛苦,全是为了天底下的百姓啊!
  她格格轻笑,正打算松手,释放身下的男人时,眼角余光却瞥见自己胸前大半的肌肤,几乎全曝露了出来。
  老天,她的外衣什么时候滑下来的?
  该死,她怎么会这么粗心大意──啊,等等!他是不是看到了?他一定看到了对不对?究竟看到了多少?又看了多久?
  得意的笑容瞬间消失得丁点不剩,她又惊又羞的拉紧外衣,并迅速看向尉迟观,却错愕的发现,他正瞬也不瞬的盯着她,他的神情既专注又危险,目光深黝得像是想把她吞噬──
  她知道这种眼神。
  那是男人动情的眼神。
  蓦然间,巨大的羞潮铺天盖地的朝她涌来,她发出低叫,咚的一声自他身上弹了起来,一路手脚并用的往后退,可下一瞬间,小脚竟踩了个空。
  完了,她都忘了自己是待在床上了!
  过多的慌乱让她变得迟钝,压根儿无法作出反应,就在她决定挨疼的瞬间,一双健臂却牢牢的拉住她,并将她捞回到床上。
  “小心点。”不若平时温和的低沉嗓音,几乎就落在她的耳廓上。
  她无法抑制的重喘,连忙伸手推开那让人颤栗的胸膛。
  “你、你你你──不许看!”她羞赧娇叱,一双手连忙回到胸前护着,压根儿没注意到,黑暗之中他竟捉准她的一举一动,甚至及时出手搭救。
  浑厚笑声徐徐地自薄唇里逸出,尉迟观单膝直立而坐,健壮的右手臂就搁在膝盖上头,整个人不再温和,反倒充满了侵略和压迫。
  “可我想看,你很美。”他的语气充满赞叹。
  “什么?”她错愕抬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温和闲雅如他,谦冲有礼如他,竟然──竟然──
  “冬姑娘?”无预警的,蜜儿的声音又出现在门外。
  冬安吓得几乎又要弹起来。
  “冬姑娘?你醒了吗?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蜜儿在门外嚷着。
  冬安揪着衣襟,猛地转头。
  “我适才听见你房里有其他人的声音,你──你没事吧?”除了低嚷,蜜儿甚至用力拍起门来,那剧烈的敲门声,在静谧的夜里清晰可闻。
  这下糟了,她得在其他人被吵醒之前,想办法阻止蜜儿才行!
  想也不想,冬安立即跳下床,只是她才跨出步伐,却又忽然转身。
  床榻上,尉迟观果然还是紧盯着她不放,即使面对这种“紧急状况”,他依然不受影响,目光灼烈得就像是想烧掉她身上的衣裳。
  小脸更红,她又羞又怒的回瞪他。
  “冬姑娘,我、我去找人!你等我!”得不到响应,蜜儿终于急了,话还没说完她已急忙忙的转身,赶着去搬救兵。
  只是她的好意,却再次吓坏冬安。
  不行,要是她真找人来还得了!
  为了阻止蜜儿,更为了阻止尉迟观那侵略的眼神,冬安猝不及防的探出小手,狠狠点住他的睡穴。
  直到确定那壮硕的身躯睡倒在床榻上,她便立刻冲出房门,在长廊拉住仓皇的蜜儿。
  “蜜儿,我没事,适才我只是在作恶梦。”她劈头就解释。
  “恶梦?”蜜儿吓了一跳,可见冬安没事,还是松了口气。“可我分明听见你房里有──”
  “那是我在说梦话。”冬安急忙接道。“我爹爹就经常取笑我,说我睡着时老爱说梦话,声音还能忽男忽女,让人雌雄莫辨。”
  “是吗?”蜜儿信以为真。“啊,那是我太大惊小怪,吵醒了你吗?”
  “没的事,对了,你怎么会来找我?”她迅速改变话题,同时拉着蜜儿往厢房相反的方向走去。
  “冬姑娘,尉迟大人他……”
  不问还好,这一问,蜜儿立刻悲从中来,两串珠泪滴滴答答的掉。
  “哎,别哭别哭啊,这夜里风凉,我们还是到你房里说吧。”冬安加快脚步,像是迫不及待的想安慰蜜儿,可只有她自己清楚晓得,她有多心虚。
  待她解决了蜜儿这头,一定要再想个办法,不着痕迹的将尉迟观弄到他的房里去,否则要是再有人来,她非去掉半条命不可。
  第5章(1)
  “唉……”
  冬安坐在窗边,叹出好长好长的气。
  “你这死丫头,放着正事不做,成天愁眉苦脸的叹大气,咱们这儿可是青楼,让大爷们听见了多秽气!”不悦的指责声自门边响起。
  在丫鬟们的环绕下,扬州第一名妓、江南第一花魁──水灵月款款来到金丝楠木雕成的圆桌边坐下。人甫入座,身边的丫鬟倒茶的倒茶、扇风的扇风、捶背的捶背,个个将她侍候得无微不至。
  冬安闻声转头,看着那倾城倾国的大美人,眼里没有任何惊艳,只是张嘴又叹了口气。
  “唉……”
  “你这个死丫头,难道没听见我的话吗?”水灵月瞪大丽眸,就连生气的模样也美丽勾人。
  “听是听见了,可我就是难过啊。”冬安蹙着眉,不禁怅然转首又望向窗外的热闹大街。
  这儿是扬州,自罗佳镇搭船,得坐上一日一夜才能抵达,而她待的地方也不是客栈,而是扬州规模最大、姑娘最多的第一青楼──醉仙楼。
  “难过?”水灵月冷笑。“你都来了五日了,还是早点死心吧,被卖到这儿的姑娘没一个能出得去,你最好别想打什么鬼主意,只要你肯乖乖听话做事,我和嬷嬷不会亏待你的。”
  “我没打鬼主意啊。”趴在窗栏上,冬安沮丧低喃。“我难过的是我竟然‘又’将人给弄丢,正愁着怎么跟爹爹交代……”
  人笨一回还不算笨,可要是笨上两回,那就是自做孽了。
  那晚她费尽唇舌,好不容易终于将蜜儿给哄睡后,却也饿得头昏眼花,因此打算出门先填饱肚子,再回头将睡得不醒人事的尉迟观拖回他的房里,不料她人才晃到渡口,却碰上一群人口贩子。
  那些人口贩子是外地人,打算趁着浓浓夜色,将拐来的三名少女偷渡到大城镇贩卖,不料却被她给撞见。
  那些人见她年幼可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竟也将她一块儿绑上船。
  虽然她大可出手将那些人打得满地找牙,但拐卖人口、逼良为娼可不是件小事,受害的少女铁定不止眼前三人,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一时救人心切,竟没多想,便乖乖的跳上了渡船。
  果不其然,船才靠岸,她和其他人便被卖到了醉仙楼。
  当夜,她就带着跟她同囚一室的六名少女,逃到了城外,只是人虽然是救成了,她却也后知后觉的惊觉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为了救人,她竟然──竟然──竟然──
  她竟然又将尉迟观给忘了!
  二话不说,她立刻以最快的速度直冲渡口,想等搭船折回罗佳镇,可偏偏船时早已过了好久,紧接着就像是为了戏弄她似的,扬州竟忽然刮起了大风雨,连着四日都没有船只出航,直到今日才放晴──
  “爹爹?”水灵月听见她的低喃,不禁挑高了红唇。“你若是想念亲人,这儿的大爷都能当你的爹爹,你姿色过人,只消好好调教,学习怎么取悦男人,不出两年必能大放异彩,整个扬州城的男人都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水灵月虽是花魁,野心却不输男人,她深谙男人喜新厌旧的本性,更明白色衰爱弛的道理,所以早在三年之前,就出资与老鸨共同经营醉仙楼。
  青楼要赚钱,就得要有摇钱树,因此她怂恿老鸨拐卖人口,私下勾结官员,将醉仙楼扩大至今日的规模,而冬安,无疑是这些年来最大的收获。
  她肤白嫩滑,晶莹似雪,整个人就像是尊精雕玉琢的玉娃娃,更别说她还有副经验熟谙之人才瞧得出来的诱人娇躯。
  自她被卖入醉仙楼后,她就决定,非以天价卖出她的初夜。
  她让她吃好睡好,非但不让她做事,甚至让她独占一间厢房,可这丫头成天只晓得叹气,失魂落魄得就像是丢了什么心肝宝贝──
  “唉……”一阵风过,冬安不自觉的又叹了口气。
  水灵月面色一冷,差点将手中的杯子扔到她头上。
  “死丫头,青楼是卖笑的地方,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叹气,信不信今晚我让你睡柴房?”这丫头虽美,却也是最不听话的一个。
  “睡哪儿都行啦。”冬安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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