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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奸臣之女-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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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然知道他们二人在车里做了什么,心里是说不清的妒恨,可偏偏王爷和着了魔似的,只对着周芷清一个人好。曾几何时,他视身边女人如玩物,可现在,他竟然把周芷清护的严严实实的,连给她们这些服侍的人看都吝啬了。

    严真瑞才不关心仙灵心里想什么,他只吩咐车队继续前行,这段小插曲便告一段落,整个队伍中除了马蹄声、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便又恢复了平静。

    车里,周芷清紧阖双目,赤身蜷在严真瑞的怀里,已经睡熟了。她眉目精致,睡态憨然,又因为刚经过情事,通身粉色还未褪去,眉眼间便透着妩媚的光泽。

    严真瑞察觉到某处又不甘心的跃跃欲试,可看着尽显疲态的周芷清,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到底是个女孩儿家,处处都娇嫩的不行,他狂风暴起般的一顿摧折,她那里早就肿了。

    严真瑞轻轻一触,睡梦中的周芷清便战栗着蜷缩起来,娇娇的哼“疼”。

    严真瑞笨手笨脚的打开包袱,找着周芷清要换的衣服,想着自己这双挥刀舞剑的手,何时摆弄过女人的衣裳,他脱是会脱,用力一扯就是了,可这穿么,他还是头一遭。

    连个衣服都要这么多颜色,这么多款式,平时怎么没注意,这衣服到底是怎么穿的?

    严真瑞低声嘟囔着:“臭丫头,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烦。”口中说着麻烦,可他眉眼放松,唇角隐含着一抹轻浅的笑意,怎么也不像是真正嫌烦的模样。

    严真瑞虽然手笨,可脑子灵活,研究了一会儿,还真的替周芷清把衣裳穿好了。见周芷清手脚微凉,他甚至拢了拢盖在周芷清身上的被子,把她更紧的揽在了怀里。  

第078章、被骂

    周芷清是做好了打算,要在西凉封地吃苦受罪的,谁想进了王府,竟是大吃一惊。这王府占地之大,布置之奢华,比之京城的王府还要豪奢。虽说京城是仲夏,可这里微冷,倒颇有“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之韵味,院子里到处花团锦簇,蜂绕蝶舞,满园春色,言语难以形容。

    她惊讶的望着严真瑞。

    严真瑞只投给她一个少见多怪的神色。

    周芷清便闭住了好奇想要问的嘴巴。这有什么好问的?在这里,严真瑞一枝独大,说他是土皇帝也不为过,自然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山高皇帝远。他又是皇子,又是王爷,他在这里怎么作威作福,都没人敢吭一个字。

    还有一点,若是他不事享受,轻车简仆,京城里的皇帝未必坐得稳,怕严真瑞会眼巴巴的觊觎着京城的美景,惦记着他屁股底下的位置,时刻想着杀回京城,弑父杀兄,夺了皇位。

    只有严真瑞坐实了以此地为家,打算在这里过一辈子,想怎么挥霍就怎么挥霍,老皇帝才会安心。

    有这么个刺头儿子,也不知道是老皇帝的幸还是不幸。既要用他,有他在这守着,外敌便打不进来。又不想用他,毕竟手握兵权,又强势壮大的儿子,做老子的怕是夜里都睡不安稳。

    给不起他想要的,可不就得时刻提心吊胆么?

    周芷清微微撇嘴笑了笑,对老皇帝没有一点儿同情心。

    要说严真瑞是活阎王,杀人无数,他是不折不扣的恶魔,周芷清对他没什么好感很正常,可毕竟他是真刀真枪,直接对面的打杀。

    是个男人,骨子里都有点噬血的血腥,周芷清虽然厌恶却不至于怨恨。

    可老皇帝呢?就是一笑面虎,拿自己的爹周品当了那把刀,他想杀谁就让周品往死里咬,好处全是他的,罪孽却全是周品一个人背,到最后周品没用了,老皇帝一脚踢开他不说,还不吝啬往周品胸口中插入最后一击。

    周芷清恨死老皇帝了。

    相较于这对父子,周芷清更倾向于偏向严真瑞。是爷们的话,想做什么自己去争取,哪怕是踩着血腥上位呢,那也是本事,可老皇帝玩这种御下的心计,着实让她不齿。

    但她似乎忘了,位置决定决策,假如严真瑞在皇帝的位子上,未必不会做同样的事。心计对于个人来说是心计,可对于上位者来说,那是权术。

    君君臣臣,从身份上,一早就决定了注定的宿命。

    严真瑞瞧着周芷清的笑十分碍眼,拉了她的手腕,把她掐回来,问道:“还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周芷清笑的十分甜美:“比我想像的还要美,我还以为……”她傻笑了一阵,又撅起嘴瞪了严真瑞一眼:“王爷你为什么要骗我?”

    在她离京之前,他故意给她西北是荒僻寒凉之地的错觉,是生怕她跟着他来么?

    严真瑞松开周芷清,轻蔑的道:“蠢死了。”

    被骂的周芷清很是委屈,她说什么了就是蠢?

    哼。周芷清在心里冷哼,踩着严真瑞的步子跟上去。他那点小心眼,当她瞧不出来似的,不就是考验她,看她是不是嫌贫爱富么?

    想到这,周芷清又有点洋洋得意。她周芷清是谁?她从来就不是娇养的千金小姐,没见过世面,也没吃过一点苦,动辄就哭哭啼啼,喊冤叫疼。

    她是高原上的野花,适应力和生命力都强着呢,这点小打小闹的苦楚算什么?

    她就是要让他看看,她是多么与众不同。

    周芷清追上严真瑞,笑道:“我还没谢王爷呢。”

    严真瑞步子不停,问:“谢本王什么?”

    他步伐大,周芷清已经在尽力的加快步子了,可说话间还是落后了半步,她小跑着跟上来,道:“谢谢王爷给我的惊喜啊?”

    严真瑞猛的停住步子。

    惊喜?她是说他先前处处诋毁西北,随后又让她喜出望外么?

    不,他本意并非如此。

    曾几何时,周芷清那白嫩的小脖子上就搭着两只有力的黑手,但凡她露出一点不想来西北的念头,但凡她露出一点不情不愿跟着他的意愿,她那白嫩的小脖颈就会脆弱的折断。

    他从没想过替她做什么。

    从前理所当然,可对着她那毫不设防的笑脸,和水润明亮的眼眸,严真瑞莫名其妙的觉得心虚。

    他的为人不容许他撒谎,他想说出本意,可不知怎么回事,他就是说不出来。可以想像,一旦说出事实,周芷清那如同饱含春水的眼眸便会蒙上一层阴影,那双会说话的眸子就会变成哑巴,只有痛楚的无语凝噎。

    他不想看到那个模样的周芷清。

    严真瑞回身仔细的打量周芷清,不无绝望的想:这么聪明的小丫头,会见识不到人性的黑暗?她难道竟没猜出来他的本心么?

    可周芷清眼眸清澈如水,显然没有任何藏着掖着的心事。

    严真瑞阅人无数,谁是真心,谁是假意,他一向分辩的清楚。谁是否撒谎,他一眼就能瞧得出来。

    周芷清说的是真心话。

    严真瑞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了。他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喜欢这个傻乎乎的周芷清。如果她心满都是算计,他固然享受她带给他的愉悦,可他不会心存歉疚。

    但偏偏周芷清,他喜欢她这一刻的单纯、天真,他甚至痴心妄想的想让她永远这么天真、单纯下去,别去揭开所谓事实的真相。

    周芷清愣怔了一瞬,慌忙收住脚,险险的在将将要扑到严真瑞怀里时站稳了:“王爷?”他的眼眸黑白分明,可到处都透着冷意。

    又怎么了?

    周芷清想抚额。他可真不好哄,好话说了不管用,歹话她不敢说。

    严真瑞抬手。

    周芷清下意识的就想往后退。怎么着,这就要动手打人了?想着仙芝那养了一路,到最后还是有黄色手印痕迹的一张脸,周芷清就两颊发烫。

    吓的。

    周芷清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长睫毛不停的眨啊眨,看的严真瑞心头一阵柔软。说她聪明吧,太高估了,说她傻吧,她本能十分敏锐,总能第一时间抓到他的脉。

    严真瑞伸手抚上周芷清红润健康的脸颊,只说了两个字:“没事。”转身大步而去。智齿龋齿赶一块了,疼的要人命啊。  

第079章、纵容

    府里的乔管事一边给严真瑞行礼,一边汇报着王爷不在府里的诸多事宜。严真瑞也不过是听了两耳朵,便发号施令,一一解决了。

    周芷清暗暗咋舌。他虽然言简意赅,可不得不说,他做事雷厉风行,很有一套。

    军中诸事,严真瑞一时不好转述的,便叫乔管事把人都领到外书房去。

    都知道他今天回来,底下人是欢喜不迭,早在府里候着了,迫切的想要给他接风洗尘。

    他也有好多事要交待下去呢。

    乔管事痛痛快快的安排下去,假装不经意的瞥一眼周芷清,请示道:“小人接到王爷书信,知道周姑娘要来,便着人洒扫了伴月居……”

    这便是要给周芷清安排住处了。

    严真瑞做思索状。伴月居是个好地方,那里颇有江南风味,只不过周芷清不同常人,她会不会喜欢,那可就难说了。

    周芷清倒不在乎住在哪儿,可只是一想到大半夜的或许要被人抬来抬去,没准走背字了还要绕整个王府,她就心慌,她轻轻一扯严真瑞的袖子,凑上去低声道:“你住在哪儿?离伴月居远不远?”

    严真瑞垂眼瞥了瞥她扯着自己袖子的小手。

    乔管事五十多岁,是严真瑞乳娘的丈夫,这么多年一直替他打理王府事宜,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从来没见他跟哪个女子这般亲近过,尤其是这女子娇俏玲珑,秀美可爱,又似乎全然不懂规矩一般当众就和严真瑞拉拉扯扯,乔管事瞪大双眼之际,也暗暗抹了把冷汗。

    谁不知道王爷最烦女人跟他动手动脚,这周姑娘胆大包天,这手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阿弥托佛,可惜了周姑娘这一只细腻白嫩的手,若是残了废了,她这一辈子也算是交待了。

    可让他大跌眼镜的是,严真瑞并没有发作,只是略微不耐的皱了皱眉,道:“怎么?”

    周芷清便哀求道:“我,我想住的离你近一点儿。”

    她初来乍到,对这府里不熟,又背井离乡,孤身一人,会害怕很正常。严真瑞当然能理解,可他也知道周芷清油滑的很,给她根竹竿就能一直爬到顶儿,要是不理她,谁知道她能做出什么事来?

    伴月居离他的寝殿不远,可以说还很近,可严真瑞也不确定周芷清的心思,想着由她自己定吧。

    严真瑞纠结了一会儿,终是道:“你想要什么就直接和乔叔说,别烦我。”她不能惯,要是开了例,她能芝麻绿豆大点儿的小事和他唠叨个没完。

    说起来,这点她和寻常小姑娘没什么区别,什么事都能说道出个“意思”来,见她叽叽呱呱的也不无聊,只是他哪有那时间。

    严真瑞嘴上说着烦,脸上却并没见得有多烦,任凭周芷清扯着他的袖子晃了晃,也没见一点生气的迹象。

    周芷清仍然拽着他的袖子,笑靥如花的道:“当真?王爷,这可是你说的,别回头你又罚我。”

    严真瑞一副“你看,我就知道会是这般”的模样,轻声呵斥道:“这府里随便你祸害,但是只有两处你不许进,一个是我的书房,一个是我的寝殿,若敢违抗,本王可不只赏你二十鞭子那么简单了。”

    他的威胁还是很有效用的,周芷清苦着个小脸,悻悻的道:“我知道了,还有什么是不许的?”她得问清了,不然无意之中触怒了他,他可是说得出做得出的。

    那二十鞭子是在她身心都留下阴影了。尽管私下里可以捋捋他的虎须,但都是无伤大雅的,她其实心里还是很怕他。

    “不许缠着我。”严真瑞拨拉开周芷清的手:“不许给我捣乱……”说完大步走了。

    周芷清嘟着嘴,道:“不许这,不许那,你的规矩还真多。”

    严真瑞就像长着顺风耳一样,头都不回的道:“怕坏了本王的规矩,你就多问问乔叔,这会还算是不知者不怪,打从明天开始,你再敢坏了规矩,就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周芷清不敢不听,耷拉了脑袋,揉搓着衣角,一副委屈之极的神态。

    乔管事却心下暗笑,看来这周姑娘果然与众不同,换成别人,王爷要罚要打,早就一声令下了,还用这么色厉内荏的吓唬威胁?

    他待严真瑞如同亲子,只是碍于身份,不敢过分关心,虽然心急如焚的盼望他早日娶妻生子,可是他性子暴戾,非一般人能控制得住,女子见到他的面就吓的软成一摊泥,所以乔管事急也没办法。

    这会看见周芷清,不免细细打量,越打量越觉得这姑娘年纪不大,可是生的倾城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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